【江湖孽缘之弄璋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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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孽缘之弄璋美梦 29年10月14日 当阳县地,上古时便有人居住在此,战国时期,白起伐楚,在郢都置南郡, 始设当阳县。其境东临汉水,西抵沮河,南至麦城,北达今荆门中部。后来始皇 取消当阳县,并其地入郢县,属南郡。至北宋时,又设荆门军,治所立为当阳县。 南宋一朝,荆门军治所在当阳荆门两地变换,端平三年,又迁回当阳,却以长林 为属县,属江陵府,当阳县治废。 现下正值蒙古又一次南侵之际,此县在襄阳之南二百里外,并未被战火波及 ,但看平日人潮涌动的街市上行人稀少,城中的店铺酒楼也大多闭门不开,只有 无数军汉披甲执锐,押送着物资向北而行,且大多神色匆匆,便知襄阳战况有多 么激烈了。 城南街边,一个独脚持拐的年轻汉子,面带愁容的看着各地汇来厢兵在南城 门集结,然后向北赶赴前线。眼前一张张豪情与迷茫交织的脸庞,让他不禁又记 起在襄阳抗击胡虏时的峥嵘岁月,脑中顿时浮现出军中袍泽的面孔,以及带领他 们所向披靡的伟岸身影。这汉子越想越热血沸腾,攥起双拳恨不得插翅飞回襄阳 与他们并肩作战。但他低头看了看缺失的右腿,一腔guntang的热血随即被现实泼灭 ,只得低声喃喃道: "菩萨显灵,保佑各位兄弟平安无事,愿郭大侠早败草原鞑虏……" 这人正是衣锦还乡的李二春,他除役后,便返回当阳老家。此县县尉怜他为 国损躯,又爱他为人忠厚,也不管李二春已然残废,强留他在衙中当个教头,这 差事只需他隔三差五cao练下县中兵马,俸禄丰厚不说平日里也清闲。不过最近因 蒙古南侵,县府上下诸事繁多,他这教头也得每日到衙点卯,但令他心烦的却不 是这事,而是他叔父李老汉。 自从与主母黄蓉分别后,这李老汉也不知得了甚么怪病,白天日上杆头也不 起床,夜晚倒是坐在门槛上痴傻怪笑,似在等何人拜访一般。李二春问他时,他 只答等仙子给他举阳延后,续他李家血脉,李二春孝顺无比,同时心中也甚是好 奇,便陪李汉老干等。反反复复数日后不光仙子未曾等来,还耽误了他的差事, 连周围邻居也给吓的够呛,只说这老头失心疯了。 李二春只得请郎中到家与李老汉诊断,郎中把脉完毕又端详了一番,却把李 二春拉出厢房,问起李老汉的状况来。李二春一丝不漏把叔父的夜晚之举告知郎 中,郎中听完眉头紧锁,对他轻声道: "春哥儿,你叔父无甚症状,但听你所述怕是得了心病……我无能为力啊。 " 李二春心中一惊,连忙恳求郎中施手相救,郎中无奈之下只得给他写了张清 心提神的药方,连诊费都没收就离去。李二春连忙按方抓药煎熬,给老汉服下, 可不想他叔父喝下药后并无好转,反而更重了些,每晚似黄鼠狼般蹲在家中门槛 上,一对小眼泛着绿光,见有人从他家门口过,便问那人是否认识仙子。李老汉 的癫疯举动,让周围的街坊邻居怨声四起,不过大伙知道李二春乃沙场老兵,死 在他手上的蒙古蛮子无数,何况他现下又是县中教头,倒也不敢相惹。 这一日下午,李二春于衙中点完卯,又在城南看了一阵热闹,就去药铺取药 回家。路过一个赌坊时,只见几条赤膊刺青的泼皮蹲在门口闲聊,那几人发现他 后,连忙起身抱拳行礼,嘴上也恭敬道: "李大哥,多日不见了,这是要回家么?闲时且与我们一起吃酒。" 李二春在当阳长大,年少时凭着一身武艺,打遍当阳没有敌手,后来才听从 郭靖号召前去襄阳从军。这些泼皮们打小便认识他,现下又听他为国建功的事迹, 哪能不恭敬。李二春只拱了拱手却没接话,不想其中有一个长相猥琐的泼皮上前 来接住他手中之药,对他讨好道: "春哥儿,这是舅父的药?且交与我吧。" 李二春看着眼前之人,不由得心中烦恼又起,这人却是李老汉之甥,唤做牛 吊。此人自小便偷鸡摸狗,长大后嗜赌好色无恶不沾,待他父母过世后更是无人 管教,把继承的家业全拿来吃喝嫖赌,到最后竟连结发妻子都抵在了赌场。亏得 他与叔父及时返乡,才替牛吊赎出弟妹,不想那女子回家便上吊自尽了。李老汉 见牛吊可怜时常接济于他,李二春却瞧不上此人,只觉他一个大好汉子四肢健全, 不去养家糊口,偏生做些下贱龌龊的勾当。可二春至孝,从小便是李老汉拉扯到 大,架不住叔父劝说,平日里只得躲着他,倒也眼不见心不烦。 牛吊接过李二春手中药包,跟着表兄慢慢前行,行到一个客栈边,牛吊看周 围无人,才尴尬的对李二春道: "春哥儿,小弟最近手头有些紧锁,不知能否借小弟几两银子周转一二。" 牛吊这伎俩也不知在李二春身上使过几次,换作平日二春也就予他了。可现 下李老汉病情加重,蒙古又再次南侵,李二春心中本就烦闷,听牛吊如此说,不 禁转身骂道: "汝这厮,平日里好吃懒做,只会问我讨钱,莫非当我是你的钱罐不成!" 牛吊见他发怒只得讪讪不言,心中却不以为然,只觉亲戚间借几两银子乃是 小事,等自己在赌坊时来运转,便能千百倍的还他。见二春不借,牛吊便起了偷 盗行窃之念,当下一双贼眼滴溜溜的转动,盘算着城中哪家哪户富足有财。李二 春如何不了解这个表弟,见他贼眼闪烁,说不出的猥琐不堪,便知他心中所想何 事。二春无奈下,只得扯着牛吊来到客栈后院处,语重心长对着他道: "吊哥儿,不是为兄不借与你,你也知叔父每日都要服药,为兄的俸禄全花 在此。你也莫起那歹念,现下大军集结,城中更有不少禁军防备jian细,你若是偷 盗被抓,定会被枭首祭旗。" 牛吊听闻此话却没放在心上,只是对二春抱怨道: "舅父也不知发什么心疯,只等什劳子黄仙子给他生娃延后,春哥儿要我说, 不如找个娼妓装成那黄仙子,圆他老人家心中所想便是……" 李二春听他言及黄蓉,侮辱了心中的主母,不由得怒气更烈,一把扯住牛吊 脖领,竟单臂把他提到半空,嘴上更是狠道: "放屁,那是叔父臆想,你这话若是传出去,老子剁了你!" 牛吊见二春眼中怒红,冰冷惊人的杀气竟似有型般外泄,像刀刃一样在他身 体周围比划不断,只觉自己再多说一个字便会尸首分离。牛吊心惊胆战汗毛倒立 ,不一会,裤管中有sao液滴落,这猥琐汉子竟被李二春吓的失禁了。二春看他的 丑样,手上一松,牛吊便掉下软在地上,嘴里只是求饶道: "春哥儿,小弟知错了,知错了。" 李二春心中不耐,但想到毕竟与他有血脉之连,当下把杀意收敛轻叹口气, 从怀中摸出些碎钱,对牛吊吩咐道: "我晚上要在衙中值堂,你且买些饭食回家与叔父,这药你也带回去煎熬, 别忘了让叔父饮下。" 二春说完便持着拐杖,看也不看牛吊就离开了深巷处。牛吊哼哼唧唧爬起后, 看向二春离去的方向,脑中不禁灵光一闪。他知表兄带誉归来,家中说不得有无 数朝廷赐下的银两,此时听他晚上离家,不禁贼胆四涌,竟把目标放在了表兄家 了。这无良之人把药包随意一扔,掂了掂二春刚予他的碎钱,哼着不知名却满是 yin词的小曲,走出小巷往那赌坊方向行去。 "一撩,撩开百褶裙呐~二解,解下青丝衿呦~三掀,掀起红肚兜啊~四露, 露出娘们那rou馒头喽~!" 不想这兄弟二人的对话,却被客栈院中一人听得,那人正是从临安返回的黄 蓉。这威名远扬的女侠参加完一灯大师召开的武林大会后,得知蒙古再次南侵, 不禁心系郭靖安危,便与一灯周伯通等人道别,急不可耐的往襄阳而来。待到当 阳县后已是下午,若是她继续赶路怕是要在野外露宿一夜,况且黄蓉这一路行来 也疲惫非常,只好找了家客栈休息,等明日一早便返回襄阳。 黄蓉梳洗完毕,在房中只觉无聊之极,就去客栈后院溜达散步,正好听到围 墙外这两兄弟的对话。她听其中一人口音熟悉,又听另一人嘴上提到黄仙子,心 中好奇不已,便轻点莲足飞身上房,正好看见李二春提着牛吊的场景。 看到李二春在此,黄蓉才想到此地是他与李老汉的故乡,听那猥琐汉子哼起 满是yin词的小曲,不禁又忆起了那晚荒唐yin乱的场景。自己当时也不知发了什么 疯,去给李老汉举阳顺精,事毕后却把老汉的邪念勾起,直要用强与她交合,亏 得李老汉年老无力才没得逞。 黄蓉当时也被老汉勾的yuhuo旺盛,可她还留有一丝清醒,便把老汉绑于床上 ,自己轻解罗裙脱去丝袍,一丝不挂的在老汉面前妖娆起舞,已气他轻薄自己。 但黄蓉不知她仙子般的婀娜身段,在老汉眼中如同丹顶红般剧毒无比,这绝世尤 物在眼前只能看不能吃,使得老汉邪欲攻心晕了过去。黄蓉察觉到李老汉异样后, 连忙上前检查,看他面如金纸毫无血色,心中也后悔万分,只觉自己玩的过火。 可她低头看去,却发现老汉胯间丑景横生,只见他身下老rou青筋暴軋紫红充 血,竟似浑身血液汇集于此处。黄蓉心急了一阵,便想起九阴真经里一句"火烈 水拂,阳需阴导,纠时若晚,物及必反。"当下黄蓉也顾不上许多,直托起她鼓 胀的大奶夹住李老汉的rou身,已助他泄阳脱险。白嫩嫩的乳rou甫一夹那根老rou, 黄蓉便觉此物guntang无比,像从火堆中抽出的烧火棍一般。这火rou灼烧着她细滑娇 嫩的肌肤,也烫的她娇颤不已,这一烫之威,竟令黄蓉娇喃出声: "啊……好烫……" 绝色女侠救人心切,托着那天底下所有男人都垂涎万分的大奶,像女奴服侍 主人般给这卑微老汉rujiao开来。不想黄蓉用这yin势只taonong了几下,她自己心中的 欲念却越发的高昂起来,只看那倾城容颜上嫣红欲滴,一双美眸妩媚迷乱,小手 所托的巨奶rou波如浪,似珍宝般夹着男子的阳物不停挤压。那跪坐于地的美腿大 开,娇柔粉嫩的幽缝间早已泥泞万分,不断滴落着美妇珍藏的仙酿玉液来,琼瑶 翘鼻中更发出靡靡之音,勾魂荡魄的痴喃声在房中不绝于耳。 "啊……啊……嗯……" "唔……" 昏迷中的李老汉被这软香媚rou一夹,浑身嘚瑟了一阵,也爽的闷哼了一声, 看他老脸扭曲的丑样,也不知他在昏迷中梦到了什么旖旎香艳的场景。在黄蓉乳 交了一阵后,李老汉脸上血色渐现,但他的胯根竟微微耸动起来,随着幅度越来 越大,老rou竟顶到了黄蓉精致的下巴边,羞的黄蓉微扬臻首不断躲避。不到一会 ,李老汉腰部一抽,老rou顿时伸缩起来,便从马眼中喷出了浑浊的jingye。黄蓉闪 躲不及,被这guntang的男精一浇,顿时软倒在床…… 想到此处,房顶隐藏的黄蓉只觉浑身泛软,心中无名的yuhuo渐起,使得两条 玉腿微夹在一起,竟连羞人之处都似有香液涌出。黄蓉定了定神,强吸了一口气 把yuhuo压下,脑中把李二春方才之言一捋,便弄清楚了大概。黄蓉不禁又好笑又 羞恼,不想那一夜后,李老汉痴迷于自己的身子,竟都魔怔了,这老色鬼…… 可她又想起李家忠烈满门,心头也涌上怜意来,她见那两兄弟已离去,便飞 身落下往客栈前厅走去。要了些酒菜饭食后,黄蓉招呼掌柜过来,问向他: "掌柜的,你可认得李二春么?" 掌柜本来满脸堆笑,但听黄蓉说完后顿时浮现骄色,对着眼前的美妇道: "认得,认得,李家二郎可是我们当阳之傲,端的是一条好汉!他还在郭大 侠麾下立得大功哩!那一身武功,比那三国时的那个,那个张云赵飞来也毫不逊 色!" 黄蓉不禁捂嘴轻笑,只觉这掌柜满口胡绉滑稽无比,她想了想又问向眼前骄 傲似公鸡般的掌柜。 "那他家中还有甚亲戚么?" 掌柜听完后气势一泄,苦着脸对黄蓉说到: "……他却有个叔父,跟他一同返乡,那老汉疯疯癫癫,每晚都在他家门口 盼什么仙子给他生娃延后,哎,这李二郎却是被他叔父拖累,到现在也没寻到一 门亲事。" 黄蓉听掌柜说完后,俏脸一红,李老汉的非分之想让她既羞且臊,不由得又 暗骂了声老色鬼。但她转念一想,李二春男根受损行不得人伦大礼,李家延续血 脉之事便落在李老汉身上,眼下这老头又疯癫无比,这可怎生是好。想到此,黄 蓉不禁冒出个胆大的想法来,既然她明早才返回襄阳,不如今晚去李老汉家…… 帮他一帮?但人妻的矜持也跟着涌了出来,提醒黄蓉已为人妇,不能做这等背夫 之事,可之前那个声音却又劝她道,只是帮老汉出精,顺便与他解开心结而已, 不打紧的。当下黄蓉内心天人交战起来,不想掌柜却说了一句更让她羞臊万分的 闲话: "这位娘子,可是对二郎有意?别看二郎腿上有疾,可为人忠厚又顾家,现 下又是县中教头,俸禄丰厚,当是良配啊!"掌柜顿了顿,看周围无人,一脸神 秘又压低了声音道:"二郎可甚是健硕,一身腱子rou呢。" 原来掌柜见眼前的小娘子一直打听李二春家中之事,又看自己说完,这小娘 子脸上时而羞涩时而坚定,像皮影戏般变幻莫测,只以为她相中这李家二郎,便 赶忙替李二春张罗起来。黄蓉听后脸上更是嫣红成片,心中也对着掌柜轻啐一口, 只觉这人的话语好不正经。她羞瞪了掌柜一样,嘴上答道: "你这人切莫胡说,只因我夫君与李家有旧,这才打听打听," 说完这话后,黄蓉又想起李二春是因护卫郭靖才落下伤残,当下怜惜歉意更 是占满心头。她从小就是胆大无比的性子,又被歉意一激,便打算晚上夜探李老 汉,替他出精解结,权当是替丈夫还债。想到此,黄蓉又问向掌柜: "不知李家在何处?我也略懂医术,且去看上一看。" 掌柜一听心中大喜,连忙替黄蓉指明方向,黄蓉心中记下后便吃起了饭食, 饭毕,黄蓉见离日落还早,就返回房中合衣假寐闭目养神起来,不多时却睡了过 去…… 晚上二更时分,黄蓉才醒转,她伸了伸香腰后来到墙边妆奁处坐下,对着铜 镜整理了一下略微皱乱的外裙。整理完毕,黄蓉却被映在镜里的自己所吸引,只 见镜中之人慵懒中带着妩媚更显得倾城倾国,看着这绝世脱俗的容颜,女侠小巧 滑嫩的柔薏不禁抚上脸颊,嘴上喃喃道: "哼,且便宜你这老色鬼了……" 说完此话后,黄蓉更是羞涩不已,看她一脸的媚态,也不知她今夜到底是为 了满足心中的寂寞,还是真的打算去给老汉解开心结。女侠压了压心神,带上真 丝面纱便从窗中跳下,玉足微掂,在房顶不断腾移挪转,奔向今夜罪孽yin乱的李 家小院而去…… 行到掌柜所说的李家小院,黄蓉悄无声息的落在院中。回头望去,只见院门 槛上瘫坐着一个胡子拉碴的老者,不是李老汉还能是谁。黄蓉见他痴呆泛傻坐于 门前,心生怜悯的同时,竟也涌出一股背夫偷情的刺激感来。此刻院中安静如丝 ,竟能听到女侠一颗芳心"扑通扑通"的直蹦,似要跃出她高耸的胸脯中,向女 侠展示自己压抑多时的欲望一般。这刺激紧张的感觉使得黄蓉瞬间就进入角色, 人妻带娇含媚的唤道: "李老哥,且看我是谁……" 痴傻老汉闻此仙音,忙不迭回头看去,只见院中不知何时立着一名女子。那 女子身着浅绿罗裙,随着晚风一扬,竟似仙子般丰韵娉婷。此女虽有纱巾蒙面, 看不到脸上容颜如何,但只看她婀娜窈窕的身段,便知纱巾下必定是张倾城绝世 的美脸。看此美景李老汉顿时呆住了,腾的一下站起身来,原本浑浊迷茫的双眼 中,也射出了yin光欲芒来。 "黄夫人……仙……仙子……" 黄蓉见他那痴样不禁羞臊万分,背夫的刺激感更是油然而生,女侠此时虽也 心中含春,但却没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只见黄蓉右臂一抬,柔荑小手从袖中伸 出指了指敞开的大门,婉转的嗓音从纱巾下鸣现: "李老哥,且把院门先关了。" 那莺声袅袅的嗓音,如有魔力一般,使得老汉顺从的关上院门,转头又痴望 向院中的仙子。黄蓉小手食指对着老汉勾了勾,便微移莲足退入正厅中,李老汉 也在那微微勾起的玉指下,一步步走向魂思梦绕的仙子。待李老汉进入大厅后, 反手"啪"的一声关上房门,就不见了两人的身影。 不一会只听得正厅中传出一声女子的惊叫,"呀",听那声音婉转又娇媚, 勾的人心痒难耐,可房门关闭,看不到厅中发生了何事。但在房中烛火的照耀下 ,门边窗纸上却映出两条人影来,只见其中一个苍老的影子猛扑向身边娇小婀娜 的影子去,那娇小影子被吓的连忙一躲闪了开去,可苍老影子似饿狼般不知疲倦 ,又扑了过去…… 纸窗上只见两条身影追逐不断,厅中也传来一阵阵银铃般的娇笑,听那声音 娇媚中透着愉悦,便知声音的主人此时玩心大动,竟似毫不在意这危险一般。苍 老的影子追逐了片刻,根本抓不到娇小的影子,顿时体力枯竭,双手撑膝似野兽 般喘着粗气。不想那原本逃窜的娇小影子见他停下后,竟轻轻摆动香臀,还伸出 小手勾了勾,娇笑道: "咯咯,来呀,李老哥,抓住便让你吃,嘻!" 那苍老的身影一听此话,像打了鸡血一般,又猛扑了过去。一时间纸窗上人 影乱舞,烛光摇曳,两个命中本不该有任何交集的男女,在这大厅中玩起了香艳 刺激的游戏。半晌后,那娇小的影子也不知是故意,还是避无可避,终于被那苍 老的影子捕获。窗上两条影子即刻便合为一体,看那紧密的程度,竟似只有一人 般,撩人的呻吟也代替了先前的娇笑,从厅中传了出来。 "啊……不要捏那,老……老色鬼……" 只见窗上两条紧密相接的人影分开,随着那苍老人影大手一扯,娇小人影胸 前顿时涌出波涛汹涌的浑圆来,那蜿蜒起伏的曲线映在窗上,竟似硕大的蜜桃一 般美妙。但这美妙略一浮现就立刻被苍老的人影包裹而入,纸窗上只留下紧密相 接蠕蠕而动的身影。随着女子微弱的呻吟高昂起来,只听那妩媚含痛的声音,便 能想到硕大的蜜桃被男人捏成了什么样子。 就在此时,院中围墙却翻下一人来,正是那牛吊,此人在赌场把二春予他的 碎钱挥霍一空后,又随意在县中溜达起来,等到这时才来李二春家,打算偷盗些 财物,继续去赌坊玩耍。牛吊见院门紧闭,原本疯癫的舅父也不知所踪,心下微 觉怪异。这贼子刚打算往旁边厢房而去,却听大厅传来一丝丝女子柔媚的呻吟, 窗上也见人影闪烁,便来到窗外用指头捅了个洞,向里看去。不想这一看之下, 竟让他神魂颠倒起来。 映入牛吊眼帘的却是一对被捏成yin邪形状的大奶,只见两只干枯的老手紧紧 攥住鼓胀的乳球,雪嫩柔软的乳rou顺着五指间溢出,这场景让牛吊睁大了怪眼, 丝丝嫉妒竟从心中升起。再仔细看,厅中的两人终于完全出现在他眼中,只见一 名仙子般的绝色美妇,罗裙半敞,被身后的男人紧搂在怀,美妇也伸出藕臂从后 揽住男人的脖颈,像妻子般温柔顺从,修长洁白的美腿在皱乱微扬的裙下,似两 条白蛇般绞在一起,更显得无比诱人。 男人的脸庞也在美妇圆润香肩旁显露,正是他舅父李老汉。只见老汉原本和 蔼慈善的脸上满是狰狞yin邪,他手上把玩着美妇鼓胀的大奶,还伸出舌头舔舐着 美妇白皙的鹅颈,这场景好不香艳刺激。在牛吊眼中,他姨父年老干枯的身体与 美妇成熟娇嫩的rou体缠在一起,反差如天堑般巨大,更是让这香艳场景带满了禁 忌不伦感。牛吊嫉妒之心越来越强,恨不得破门而入,替下他舅父,好好收拾一 下这仙子般的小娘们…… 黄蓉与李老汉各自沉浸在欲海中,哪能察觉窗外有人窥视,女侠一张倾城绝 代美脸上满是妩媚迷乱,小嘴中更是喃喃呻吟不断。直到李老汉过完瘾后,开始 扯她的腰带时,黄蓉的神智才返回脑海。她见李老汉猴急的样子,不禁想起了今 夜来此的目的,连忙遮挡挣扎,嘴上也急道: "李老哥,我念你满门忠烈,今夜便再来帮你最后一次,望你解开心结,莫 要再迷恋我了。" 李老汉听完黄蓉如此说,脑中虽清醒不少,可心中yuhuo早已让他失去理智, 那两只老手停也不停,只是一味扯着黄蓉的腰带,嘴上似顽童般嚷嚷道: "夫人,且再帮小人一次,只要这一次,小老儿定会恢复正常!" 黄蓉又好气又好笑,只觉这老儿无礼,微使内力轻推了李老汉一下,把他推 于地上,美眸中却带着怜惜歉意看着眼前被yuhuo冲昏头的男人。李老汉也不起来, 见眼前美妇盯着他,不由得悲从心起,五十多岁的老汉竟然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嘴上边泣边喊: "夫人……都怪小人被心火蒙蔽,却是对不住了,可俺现下这般模样,哪有 妇人敢委身于俺,哎,俺李家血脉怕是就此断了……" "李老哥,切莫如此想。"黄蓉心中怜意盛盛,把李老汉扶起后坐到厅中罗 汉床边,又柔道:"老哥您只要忘了我,一切便会如常,定能找个妇人续你血脉。 " 李老汉想了想,只得点点头答应了下来。但魂思梦绕的仙子就在身前,这老 货如何能压下心中邪欲,他添了添嘴唇,老脸通红的对黄蓉又道: "那夫人今晚如何帮我?" 黄蓉轻叹口气,慎了李老汉一眼,玉手却拂到了老汉高耸的裤裆下,嘴上无 奈道: "今夜我便再帮你举阳顺精一番,但这是最后一次了。" 李老汉连忙脱下裤子,往罗汉床中躺下,一根充血紫红的老rou便露了出来。 黄蓉俏脸微红的看向这狰狞之物,不禁芳心颤抖不已,女侠藕臂一动,小手便攥 住了李老汉的男根。那冰凉滑腻的小手刚拂上老rou时,顿时让李老汉"撕"的倒 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触感柔软畅爽无比。黄蓉羞涩的给老汉taonong起来,胸前的 巨奶也随着她藕臂的动作摇晃不断,那乳rou波浪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