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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父之风。” “这桩事你不用理会,八娘自有自己的命数,若真有那一日,也只能怪她自己时运不济。”贺兰晰淡淡的说道,不可谓不冷情。 贺兰春眸子一挑,讥讽贺兰晰道:“三哥说的倒是轻巧,若换做四姐七姐你当如何?” 贺兰晰反问道:“难道四娘和七娘便嫁得如意郎君不成?”他苦笑一声,眼中充斥着不甘之意,握拳狠狠砸在桌几上。 贺兰昀看了贺兰晰一眼,沉声道:“生于贺兰家,享着锦衣玉食,已是寻常人所不及,人生总有不如意之处,焉能有两全其美之事。” 贺兰春像卸了力一般仰靠在椅背上,半响后,讥讽道:“寻常人家又有几个卖女求荣。” 贺兰昀与贺兰晰默默无言,若在二十多年前,贺兰家的女娘何须如此委屈求全,如贺兰春这样的嫡女不知该怎么受人追捧,又怎至于下嫁季卿为侧妃。 季卿回院时贺兰两兄弟已离开,这倒不让季卿意外,贺兰家的人总是如此识趣。 他唇角翘起,摆手叫屋内的人退下,直接进了内室,见贺兰春趴在贵妃榻上,娇软的身子半侧,腰身如细柳一般,身段婀娜动人,半披在身后的青丝流泻而下,在烛火下竟有一种鬼魅的艳态。 季卿走了过去,见她不过回头瞧了自己一眼便扭过了头,兴致并不高,不由挑眉,笑问道:“谁招惹了你不成?” 贺兰春明眸眨了眨,从榻上起了身,唇瓣勾出笑来:“自是王爷招惹了我。” 季卿一扬眉梢:“这话是如何说的?我何曾招惹了你。” 贺兰春偎进他怀中,手指揪在他的衣襟处,哼道:“我等了王爷多时,王爷怎才回来,定是叫哪个小狐狸精勾了魂才是。” 季卿不由失笑,将人往怀中一固,低下了头,轻声道:“府里有没有别的小狐狸精我是不知,我只知我眼前就有一个。” 贺兰春伸手要勾他的脖颈,因为两个人身量相差甚大,她不由抻拉着腰肢,这个动作让她身上贴身的窄衫提至了腰肢上方,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 季卿低笑一声,手指轻轻摩挲了几下,起身去端了酒来,他倒也算是有心,想着与贺兰春喝上一杯交杯酒。 “王爷喂我。”贺兰春支着身子娇声说,青丝蜿蜒而下,散落在草席上。 烛火下,她粉面桃腮,容色惊人,含娇带羞的一瞥叫季卿一阵心痒,他含了一口酒俯身而下,贺兰春怎知此喂非彼喂,先是一惊,之后酒浆入喉,辣的她眼角泛起了红晕。 这酒喂的太急,清亮的酒液从相接的唇角处流下,沿着她莹白玉润的下颚滑入襟口,打湿了轻纱,叫她轻纱下娇嫩的皮肤若隐若现。 季卿眸光一沉,只觉喉头发紧,心头跳动的速度让他几乎难以承受。 两人相亲相偎,季卿口允着酒渍,戏将如雪脂膏,贺兰春渐渐绷紧了身子,美眸微张,只道神魂将散,七魄去三,檀口细细轻吟起来,她音色娇媚入骨,扰的季卿心动神摇,难以自持。 季卿眸色一沉,低低的笑了两声,含着她的唇口允砸香津。 贺兰春蔓柳似的手臂勾在他颈上,又轻轻的挠了挠,细细的喘着:“王爷,回榻上。”她含羞带怯,眼中盈着一汪春水。 “这不就是榻上吗?”季卿低笑回她,抹挑着松垮的襟带。 贺兰春微微蹙眉,正待要劝便叫他封住了口,又觉泰山压身,全身像被碾压过一般,疼得叫她渗出了泪来,明澈的眸底是碎意的痛楚。 季卿口允着她脸上的泪珠,柔声轻哄,可却不见有本分收敛之意,行动未有缓和。 她见季卿不管不管,心中不由恼恨非常,嘤嘤的啜泣,又张口在他肩头一阵乱咬,糯米似的牙儿啃在皮rou上,季卿身子一僵,面上浮现忍耐之色,口中低低哄道:“莫怕,我轻轻的来。”他咬她晶莹的耳珠,见她娇花一样柔嫩的任人采摘,心中柔软的一塌糊涂,顿时情动兴旺,终是好事成双,你中有我,我有中你。 有道是拨云撩月行乐事,巫山云雨春意满。 巫山之巅,云蒸霞蔚,有一天神将手持三叉戟,但见峰峦秀丽,一朵娇花微颤而开,谷欠要登极乐天界,神将见这朵娇花可怜可爱,便将手中三叉戟抛至而下,谷欠要助她早登极乐,花精却是大惊,慌忙施法布阵,花瓣化作盾器,将这三叉戟拦截在外,两人你来我往大战三百回合,将谷间天池水搅的惊叠起伏。 腰款摆,金莲摇,娇躯颠,香汗交流情意浓,不知过了多久,神将收回神通,云收雨散,浑身通泰,花精香魂流荡,飘飘欲仙,只见得一个气喘,一个昏昏。 ☆、第31章 第 31 章 刚过了五更天,季卿便起了身,系了长衫便出了屋,徐mama瞧见他出来不由一怔,忙倾身福了福,心中不免泛起了嘀咕,行伍之家难不成与寻常人不同?都是宁愿天不亮就起身,也不愿意在香暖的被窝里抱美人? 贺兰春昨夜被折腾的狠了,这一觉睡到了巳时才将将睁了眼,她刚一有响动,帷帐便被撩开,徐mama心疼的瞧着她,等丝被滑落,瞧见她肌肤上青红的印记,倒吸了一口凉气,眼圈顿时一红,咬牙道:“王爷也太不会怜惜人了。” 她皮肤雪白赛霜,淡淡的印记在她娇嫩的肌肤便显得更外分明,瞧着便有些骇人,便连木蓝和香薷两个都低头落下泪来,心疼不已。 贺兰春浑身上下都疼,口中溢出一声“嘶”,扯着徐mama的袖子眼泪汪汪道:“mama,疼。” 徐mama是过来人,自然晓得破瓜这一日需遭多少的罪,更何况季卿又是武人,身强力壮,昨夜又折腾到了下半夜,只瞧着明面便揉搓成这般模样,背处不知该肿成什么样子。 徐mama如此想,便落下泪来,一边叫木蓝去了药膏,一边又吩咐香薷唤人侍女去打了水进房。 “王爷呢?”贺兰春将丝被重新裹在了身上,问了一句。 徐mama神情变得古怪起来:“王爷今儿又起了大早,天不大亮便去外院耍枪了。”徐mama用了一个又字,对季卿的行为实觉得太过古怪。 莫说是徐mama,便连贺兰春都是一怔,两人歇在一处,昨夜又肌肤相亲,季卿更好似饿狼一般,怎会天不见亮便起来去舞刀弄枪。 贺兰春亦觉季卿有古怪,正与徐mama说话间,就见季卿束着半湿的长发进了屋来,他因刚刚洗漱过,轻薄的绸衣沾了些水渍,月匈前的轻薄的布料贴在他身上,勾了出他精壮的身体,叫人瞧了不觉脸色。 “起来了?”季卿问了一声,见她面容有些苍白,不觉皱眉,沉声吩咐道:“叫人去大厨房取了鸡汤过来。” 徐mama怔了下,随即应了一声。 季卿见贺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