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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不逊色! 陈娇并不以如今这身子为荣,此时被七皇子看歌姬一般的打量,陈娇忍不住抿唇,露出一丝愠意。旁边的阿玉也被七皇子大刺刺地打量了一番,但她只是红了脸颊,将头垂得更低了,有她的柔顺衬托,陈娇的怒意就很明显了。 小美人生气了,七皇子既觉得新鲜,又有些扫面子,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周潜多看了陈娇一眼,才请七皇子落座。 身为皇子,怎会将两个宫女当回事,再瞅瞅陈娇二女,七皇子羡慕嫉妒地道:“六哥,母妃真偏心,跟你这两个相比,我屋里的简直上不了台面。” 周潜笑道:“有何不同?我是看不出来。” 七皇子哼道:“当然不同了,一边是大鱼大rou,一边是清水白菜,你爱吃哪个?” 周潜道:“荤素搭配,方是养生之道。” 七皇子还想犟嘴,但心思一转,再看陈娇阿玉,一个艳若牡丹,一个清秀如莲,可不正是荤素搭配?不像他屋里,全是劣质的普通大白菜! 胸口更堵,七皇子拉着周潜喝了很多酒,他想要美人,兄长向来对他颇好,七皇子觉得,如果他开口讨要,兄长肯定会送他一个。但,七皇子也非不懂事之人,兄长刚得的美人,自己还没新鲜够,哪会给他,他需再等等才是。 只要是美人就行,七皇子不介意美人是不是完璧。 饭后,七皇子又去了一趟昭宁宫,抱怨母亲为何不送他美人。贤妃知道儿子心思单纯,有些话她只能埋在心思,严厉地训了儿子一顿。 七皇子愤愤离去。 凌霄宫,周潜歇晌了,陈娇与阿玉坐在厅堂休息。 阿玉瞅瞅陈娇,小声道:“阿娇,七殿下似乎很喜欢你呢。” “背后非议主子,当罚。”陈娇心烦意乱,哪有心情与阿玉闲聊,警告地提醒道。 阿玉咬唇,扫眼陈娇的衣襟,阿玉低头,不由地自卑起来。听以前的姐妹们说,男人对他的第一个女人有非同一般的情分,六殿下那般俊美,阿玉想在他心里占据一席之地,可,偏偏贤妃安排阿娇与她一起服侍六殿下,旁人阿玉都不怕,唯独阿娇,她没有信心。 她琢磨着争宠,陈娇在努力回忆七皇子向六殿下索要她的时间,似乎,就在两个月后? 短短的两个月,她如何让六殿下舍不得拿她换宝剑? 陈娇觉得很难,主人要给,她多半阻拦不了,那,有没有办法让七皇子厌恶她呢? 陈娇心中一动,隐隐有了计划。 夜幕降临,临睡之前,周潜要沐浴。 陈娇去吩咐水房备水,阿玉留在厅堂,想到自己要服侍殿下沐浴,她满面羞红。 周潜靠在椅子上,看眼阿玉,继续看书。 陈娇去而复返,走到阿玉身边,然后回话道:“已经吩咐了,水房马上送水过来。” 周潜“嗯”了声,翻了一页书,他再抬眼,就见阿玉脸还红着,那个叫阿娇的倒是很镇定。 “你们,谁会揉肩?”周潜随意地问。 阿玉脸更红了,细声道:“奴婢会。” 陈娇正愁该如何回答,听见阿玉主动请缨,她悄悄松了口气。 未料周潜却朝她看来,声音微扬:“你不会?” 记忆中的六殿下喜怒不定,陈娇忽然又担心他会因为她笨手笨脚退掉她,心念飞转,陈娇恭声道:“奴婢也曾学过按揉筋骨,只是技艺不如阿玉娴熟。” 阿玉一喜。 周潜看着陈娇恭恭敬敬的模样,笑了笑,没说什么,继续看书。 浴桶里的水备好了,周潜放下书,起身,经过二女身边时,他停在阿玉面前,道:“今晚阿娇守夜,你回去罢。” 阿玉的脸瞬间白了,怕被主子看出她的失望,她迅速低头掩饰了过去,转身离开前,阿玉目光复杂地看向陈娇。陈娇心情比她更复杂,菩萨给的记忆一幕一幕过得非常快,陈娇只能记住一些生死攸关的大事,具体每一天发生了什么,她并不知晓。 周潜为何叫她守夜?这个守夜,没什么深意吧? 陈娇试图回想今日的表现,与原身没有什么不同啊,都规规矩矩的,若说差别,也就是原身倾慕周潜一心争取表现,她则是尽量将机会让给阿玉,但,怎么就把差事让到自己头上了? “愣在那里作何,还不进来服侍。”周潜都走到侧室门前了,没听到脚步声,回头见陈娇原地没动,一脸复杂,他皱眉喝道。 陈娇心头一震,顾不得多想,赶紧跟了过来。 侧室也是浴室,南面临窗搭了长榻,北面摆着四扇刺绣屏风,能容两人共浴的浴桶隐隐若现。 周潜走到屏风前站定,双臂微微张开,黑眸再次看向陈娇。 这是让她伺候更衣呢! 陈娇心里一万个不愿,却不得不装作理所应当的柔顺样子走过去,站在周潜面前,先解他腰间的衣带。 周潜垂眸,看到她白皙的小脸,没有羞涩,那如黛的细眉难以察觉地轻蹙,倒似不太情愿。 “娘娘看中你之前,你在哪里做事?”周潜问。 陈娇一边将他的腰带挂到衣架上,一边答道:“回殿下,奴婢再绣房做事。” 她这身子,出身贫家,是去年采选进宫的秀女,因为没钱打点宫人,虽然容貌出众,却被安排到了绣房,整日以针线为伍。但,巷深酒香,不知消息如何传到贤妃耳中去了,于是将她挑了过来。 说完了,陈娇重新过来,为他宽衣。 初夏时节,周潜只穿了一件单衣,外袍一脱便露出男人健硕的上半身。历经六世,陈娇也算见多识广的人了,虽然诧异周潜年纪轻轻竟然练就了这么一具不输成年武将的身躯,但她很快就收敛诧异,脸不红心不跳的。 周潜眼眸微眯。 不对,他派人查到的消息,这个阿娇出身寻常身世也清白,可一个十五岁的姑娘,第一次见男人的身体,怎会没有一点羞涩?镇定稳重地仿佛训练有素。 陈娇挂好他的长袍,转过来,就见周潜还在那站着。 陈娇心跳开始不稳,以前她也服侍过那几任丈夫沐浴,但大多时候都是男人们迫不及待将她丢进浴桶,非要她帮忙更衣时,陈娇脱完外袍也就不管了。现在,她还得替周潜脱裤子吗? 男人不开口,陈娇只好尽足一个贴身宫女的本分,犹豫片刻,她攥住周潜的裤边,往下用力时,陈娇再也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人也迅速蹲下去,低垂着脑袋,只看他的裤腿儿。到了此时,她的脸终于窘迫地红了。 周潜盯着她的脑顶看了会儿,跨出裤腿,赤脚去了屏风后。 陈娇又松了口气,这差事,轻松倒是轻松,但心里好累。 “过来,替我擦背。” 才放好裤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