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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写到最后我都要笑死了,韩岳应该是我写过的最抠门男主了,哈哈哈! 第12章 陈娇吃东西慢,吃糖葫芦更慢,一串糖葫芦刚吃一半,摆满花灯的镇上小街已经走完了。 韩岳问她:“还逛吗?” 陈娇摇摇头,里面闹哄哄的,刚刚她差点被人撞了好几次,幸亏韩岳及时帮她挡住了。 “回去吧。”她将手里的莲花灯递给韩岳,“你提着。” 韩岳接过灯。 陈娇赶紧把左手缩袖子里去了,好冷。 韩岳见了,把花灯挪到左手里,右手再次握住了她的小嫩手。 他的手其实很粗,掌心、指腹长了一层茧子,夜里陈娇都嫌摩得慌,但他的手也真的很暖。 陈娇喜欢被他暖手的感觉。 走出镇子,陈娇的糖葫芦也吃完了,赶紧将围脖儿重新提了起来,此时晚风更冷了,呼呼地吹。路旁的庄稼地里有些柴禾垛,陈娇看见有人提着灯往地里去了,还不是一两盏,走着走着灯就灭了。 她奇怪地问韩岳:“地里有什么吗?” 韩岳没说话。 地里有柴禾垛,小时候镇上有热闹,他与弟弟们跑出来玩,回家时故意走地里抄近道,经过柴禾垛时,偶尔会听见里面传来女人嗯嗯哼哼的声音。有些未成亲的男女会禁不住诱惑,也有成了亲的,男人背着自家婆娘,女人背着自家丈夫,与别人在外面厮混。 冷飕飕的晚上,逗逗她也不错。 韩岳低头,在她耳边道:“多是一男一女,找个柴禾垛干生孩子的事。” 生孩子? 陈娇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顿时低下了头,那些村人未免太大胆了。 “上来,我背你。”韩岳想要了,想快点回家,而她走得太慢。 “我自己走。”陈娇怕被人瞧见,躲到一旁不肯叫他背。 韩岳将那五文钱买的、没有任何用处的莲花灯往旁边一丢,伸手就将娇小姐拉到怀里,再扛到肩上。 “放我下来!”陈娇又羞又急,小手不停地捶他肩膀。 韩岳只管往前走,一步顶陈娇两步。 陈娇拗不过他,嫌低着脑袋不舒服,终于肯让他背了。 韩岳大步流星地赶回了家,老三韩旭已经躺被窝了,听到开门声,隔着窗喊声“大哥”,确定是不是家人。 “你二哥回来了?”韩岳站在门口问,如果二弟回来了,他就将大门插上,现在只是虚掩着。 “还没。” 韩岳皱皱眉,但很快也就不想二弟了,背着一声不敢坑的媳妇去了东屋。 他将陈娇放到炕头,转身就关门。 陈娇作势要下地:“我还没漱口洗脚。” “不用漱了。”韩岳折回来,抱住她就要亲嘴儿。 陈娇推他:“我要漱口,吃了那么多糖,不漱口牙会坏。” “我帮你漱。” 韩岳呼吸粗重地将她摁到炕上,扯开那碍事的围脖儿,低头就是一阵猛亲,吃她口中酸酸甜甜的糖葫芦味儿,双手更是没闲着。 陈娇急得蹬腿,蹬着蹬着就蹬不动了。 韩岳解腰带的时候,黑漆漆的一处柴垛洞里,韩江刚将腰带系上。 旁边曹珍珠还在小声地哭:“被我娘知道了怎么办?” 刚刚她被韩江亲得迷迷糊糊的,想拒绝的时候已经迟了,曹珍珠又怕又委屈,总觉得这样不好。 “你不说谁又知道。”韩江重新躺下来,将自己的女人搂到了怀里。 对韩江来说,曹珍珠不够好看,也不够温柔,但曹珍珠喜欢他,听他的话,韩江就跟她好了。以前韩江只敢拉拉手亲亲脸占点小便宜,这几日大哥娶了媳妇,韩江很羡慕,就有点忍不住了,反正他会娶曹珍珠,早点晚点又有何关系。 “好了,今年我努力攒钱,明年肯定娶你过门。”亲口曹珍珠的脸蛋,韩江柔声哄道。 曹珍珠哭声慢慢平息了,她想嫁人,去韩家过没爹娘使唤的日子。 时候不早了,韩江先送她回家,再神清气爽地往回赶。 “大哥回来了?”看着黑乎乎的东屋,韩江照例询问道。 东屋炕头,陈娇咬住了唇。 韩岳从她怀里抬起头,缓了会儿才语调平静地道:“回了,关门罢。” 说完,韩岳低头看陈娇。 陈娇推他。 韩岳不动,两人就这么叠着,一直等到二弟进了西屋,他才继续。 陈娇特别纳闷,明明最开始只有一盏茶的功夫的,怎么就越来越久了? 翌日,领教过农家汉超级热情的陈娇,破天荒地睡了个懒觉,韩岳自知理亏,没有强迫她早起。 “嫂子呢?”饭桌旁,年少单纯的韩旭疑惑地问。 韩岳一边端碗一边道:“她昨晚看灯着凉了,今天多睡会儿。” 韩旭信了,韩江看眼东屋,选择相信。 上午韩岳叫二弟去山里看看有没有兔子入套,他喂完猪后,抱着一簸箕带壳花生去东屋炕上剥。这是开春的花生种,韩岳盘腿坐在东炕头,手里一颗一颗捏着花生,眼睛盯着的西炕头的被窝,盯着娇小姐的后脑勺。 花生壳破开的规律声响,很快就把陈娇吵醒了,她扭过头,抱怨地望着丈夫。 小女人头发乱糟糟的,脸蛋红扑扑,眼睛有点肿,却一点都不丑,反而有种不一样的味道。 韩岳笑了,抓起一颗花生朝她丢去:“起来干活儿。” 陈娇及时将脑袋缩进被窝,确定韩岳不扔了,她又冒出来,对着那一簸箕花生问:“这么多都留着炒着吃?” 陈娇不爱吃炒花生米,硬邦邦的,想到要吃一簸箕的炒花生,她就头疼。 韩岳挑眉:“你连花生种都不知道?”林家也种地啊。 陈娇聪明地不说话了。 躺了会儿,她想小解,这才坐起来穿衣服,背对韩岳先将棉袄穿上,再在被窝里穿裤子,反正就是不给韩岳看。 “锅里温着粥,你自己端出来。”韩岳昨晚很餍足了,现在不饿,坐着对她道。 陈娇“哦”了声,如了厕洗了脸,去灶房掀开东锅锅盖,看见里面温着一碗粥,还有一碗摊鸡蛋,黄嫩嫩的,大概是饿了吧,如此简单的两样,陈娇居然很有胃口。 她把饭菜端到屋里,炕桌已经被韩岳摆到炕上了,陈娇坐在桌边吃,对面韩岳勤快地剥花生。 灿烂的阳光照亮了半张炕,陈娇就坐在阳光里,一口一口秀气地喝着粥。 韩岳也说不清自己在看什么,视线就是无法从她身上挪开。 陈娇吃好了,想穿鞋去刷了碗筷,韩岳想也不想地道:“先放着,过来干活儿。”待会儿他刷。 陈娇乖乖挪了过来,剥花生一学就会,她坐在韩岳对面,低头剥,剥一下,皱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