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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是什么话?难道,明知前面有火坑,却看着他往火坑跳吗?她做不到!这就是男子和女子不同的思维方式。不管怎么样,她要尽自己最大努力,阻止他。 “胡管家,你只要把迷药给我,其他你不用cao心。我自会斟酌。” 胡管家刚想再说什么,梅儿单手叉腰,一手伸到他面前,语气不容置疑:“拿来!” 女子果然思维一致。梅儿为了少庄主的安危,理所当然站在烟香这一边,给胡管家施压。 胡管家神色复杂望了她们一眼,以少数服从多数原则,只得妥协:“我怎么会把迷药随身携带?你们随我去房间取吧。” 烟香见他松了口,很兴奋:“走吧。” 从胡管家手里拿到一包迷药,烟香觉得她的计划,已经成功一半。她吩咐梅儿弄来了几道小菜,备上一大坛子酒,送到大师兄房间里。 对于无缘无故上了这些酒菜,楚天阔感到十分意外。他有几分莫名其妙地望着烟香,揣测着她的意图。 无故献殷勤,非jian即盗。 离别在即,烟香装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语含伤感说道:“大师兄,我方才仔细想了想,觉得你的决定是对的。我赞成你上衙门自首。你这一去,不知几时,才得以回返。我备下这些酒菜,当做给你践行。祝你早日归来。” 做戏得做全套。她说着,硬是挤出了半滴眼泪。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看起来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样子。 楚天阔怔怔望着她,不知道他相信了没有。 烟香开始主动给他倒酒,双手把倒满酒的杯子,放到他面前。然后,自己也倒满了一杯。 楚天阔心情烦闷,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烟香也喝了一大口,酒的辛辣味,呛得她难受。 “不会喝,就少喝点。”楚天阔面上挂着浅浅的笑。 “不呢。这是践行酒,下次再喝,不知何年何月了。” 烟香赶忙再给大师兄倒满一杯酒,也给自己的杯子满上。 楚天阔黯然神伤,端起酒杯,又是一口闷。 烟香眼疾手快,连忙又给他倒满酒杯。 楚天阔端起酒杯,不由分说,就要一口干。 烟香急了。大师兄的酒量,她是清楚的,千杯不醉。然而,酒喝多了,伤身。她主要是要把他迷晕,并非要把他灌醉。她可没那个自信,能把他灌醉。这样放任他喝下去,还得了。 烟香急忙道:“慢着。” 楚天阔一愣:“怎么?” 烟香急得不行。怎么梅儿还不来?她刚明明交代梅儿,要来配合一下演出的。这场大戏,让她自己一人来演,显然演不下去了。梅儿不出现,适时打扰下,她怎么有机会下迷药? 大师兄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如果,她一开始把迷药下在酒里,他一定会发现的。 只能在中途,不知不觉中,把迷药下在酒里,大师兄才不容易发现。 可是,梅儿怎么还不来? 烟香急中生智,胡乱找了个借口搪塞:“大师兄。你别光顾着喝酒。吃菜。来,吃点菜。”边说着,边很热情地帮他夹菜。 楚天阔心情不是很明朗,特别想痛痛快快喝一场。所以,不顾烟香的阻拦,端着酒杯,把杯中的酒往口中送。 恰在这时,梅儿来敲门了:“少庄主。” 楚天阔起身去开门。 烟香忙趁他不注意,将迷药药粉倒在他的酒杯里。 楚天阔打开房门,口气温和对梅儿道:“梅儿,什么事?” 梅儿有备而来,早已想好说辞,问道:“少庄主。今日狩猎,没去成。明日去吗?” 楚天阔笑着摸摸她的头:“你那么想去,我跟胡立说声,让他带你去。早点去休息吧。” 梅儿笑得一脸灿烂:“谢谢少庄主。梅儿告退。”她转身,并未走远。 楚天阔转身走进房门。他关上门,回头,望见烟香端正坐在座位上,显得非常正式的样子,他不禁有些狐疑。 “大师兄。梅儿找你什么事?”烟香佯装不知,明知故问。事实上,她并未听到梅儿与他的对话。她还沉浸在下迷药的紧张中。毕竟,她很少做这类事,怕大师兄看出破绽,导致功亏一篑。 楚天阔温婉一笑:“没什么。她说想去狩猎。我明日吩咐胡管家带她前往。” “哦。”烟香不假思索就冒出这一个字出来。她的言行,可比她的心思实诚多了。 楚天阔直觉烟香怪异,却说不上来她究竟哪里怪。好像有事瞒着他。 烟香端起酒杯,讪笑着:“来,大师兄。我们再干一杯。祝你沉冤得雪,早日归来。” 楚天阔端起酒杯,还未喝。 //.html ☆、第四百章迷晕自己 烟香一双慧黠灵动的大眼睛,注视着他握酒杯的手。 “来,干杯!”烟香催促着,自己低头抿了一口。 楚天阔顿悟。他的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烟香,你去我床上的枕头下,将我荷包取来。“ 烟香放下酒杯,立即去。 楚天阔趁着烟香转身走向床的功夫,神不知鬼不觉将两人酒杯对调。 烟香当下取来荷包,顺手就要递给楚天阔。 楚天阔呵地一笑:“给你收着。里面的银票够维持一阵子花销了。到时,我若还未归来,你若手头紧,可去找迟乐大哥。” 烟香是个小财迷,未等大师兄完整话说完,只到银票两字,急忙打开荷包来瞧。哇塞,里面除了厚厚的银票,还有田契,房契,各种租约。几乎是全部家当了。烟香心头大喜,有了这些,够他们私奔花销了。到时,找个地方隐居,可以安稳过下半辈子了。 楚天阔端起酒杯,仰头喝了下去。 烟香亲眼看着他,把下了迷药的酒,整杯喝了下去,无比激动。端起自己的酒杯,不管三七二十一,灌了一大口。 楚天阔对烟香说道:“好了。时候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他说完,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喊了一声:“来人。” 梅儿就在附近候着,听到少庄主唤人,讨好地凑了过来:“少庄主,有何吩咐?” “梅儿,你还在?”楚天阔疑惑了一下,继续道:“把酒菜收拾走。” “好咧。”梅儿满口应承,进得房来收拾。 烟香觉得很奇怪。怎么大师兄喝过下了迷药的酒,没什么反应?而她自己,竟觉得头有些昏沉。想站起来,却一点力气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