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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有两张不同笔迹的字条。一张字迹娟秀,一张字体遒劲有力。 那张字迹秀气的字条上写着一首诗:身染病来人瘦显,寂守闺中岁月寒。独自流泪常自叹,生不如死更艰难。 另一张字体遒劲有力的字条上写着:怀扇公子楚天阔,小女为你相思成疾,重病不起,奄奄一息。看过无数大夫,皆是束手无策。都说心病需要心药医。念在小女对你一片痴情的份上,老夫恳请你过相府来探望小女,解开她的心结。老夫感激不尽。 看完信,楚天阔眉头紧皱,将字条重新塞回信封,陷入思绪中。 倘若他没有猜错,那字条,一张是纪文萱所写,一张是相爷所写。纪文萱写的那首诗,落寞凄凉,令人观之心酸。已有几月未见,不知她真实近况如何。是否真如信中所言,病得奄奄一息? 最后一次见她时,还是在相府大院。那时,他故作冷漠,为了让她彻底死心,出口伤她,将她气得晕倒在地。对于此事,他一直心怀愧疚。 他并不是一个绝情的人,却狠心伤了她。时隔这么久,难道,她还未走出那段阴霾,还是如此想不开? 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烟香察言观色,见大师兄脸上的喜悦之色顿失,变得表情凝重,心中顿有不祥预感。她怔怔发问:“大师兄,信里写了什么?” 楚天阔回过神来,轻轻摇了摇头,淡淡回道:“没什么。” 烟香不信,一把抢过他手中的信,拆阅起来。 看完那封信,她的心情低落起来。她心里发出阵阵哀叹。看来,今天去狩猎的计划泡汤了。 心情低落归低落,烟香还是蛮同情纪文萱的。她睁大眼睛,苦恼疑惑:“大师兄,你要去看看她吗?” 楚天阔脸上尽是无奈之色:“我能不去吗?” 是啊。大师兄怎么能不去呢?他一向是个面慈心善的人。何况,纪文萱是因为他,才病得如此严重。大师兄不是狠心绝情之人。无论如何,他都做不到袖手旁观的。 她是赞成大师兄去的。可是,她怎么能让大师兄独自一人,前去见爱慕他的女子呢?姑且不论纪文萱实力怎么样,姑且不说大师兄对纪文萱没感觉。到底纪文萱爱他至死不渝,是她的情敌,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无论如何,她不放心让大师兄一人前去。不是她对大师兄没信心,而是她对相爷不放心。那可是只老jian巨猾的狐狸,满肚子坏水,诡计多端呢。万一大师兄一时不慎,着了老狐狸的道呢。 //.html ☆、第三百八十九章两张字条 她下决心要陪他一起去相府。如果,她跟在大师兄身边,随时可以提醒他,免得他一时心软,答应了纪文萱当妾的请求。 于是,烟香开始旁敲侧击:“大师兄。这封信一定有诈,你还是别去了。万一,是相爷设下的圈套呢?” 楚天阔负手而立,皱眉思索片刻,态度坚决道:“就算有诈,我也得去。万一是真的,纪文萱命在旦夕,我不去看她,岂不是成了绝情绝义之人。况且,我拒绝相爷之邀,不敢前去相府,岂不是被说是胆小之辈。” 烟香循循善诱:“难道你不怕……” 楚天阔腰板挺得笔直,很是自负地笑:“我怀扇公子自出道江湖以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怕。” 烟香嘿嘿一笑,语气一转,兴奋地说:“对。如果怕的话,就不是人人敬仰的怀扇公子了。那我们即刻去相府。走吧……” 楚天阔白了她一眼,板起脸孔,一脸严肃:“等等。你不能去!” 烟香俏皮一笑,一本正经道:“你不能阻止我去。我要是不敢去,就枉为怀扇公子的小师妹了。” 楚天阔被她一句话,逗得呵呵笑。他想着,让她去见见世面也好。以后他不在她身边,她总要学着处理一些事的。 楚天阔难得的开口:“好,让你一同前去。你去换身漂亮衣服。我也去把这套野战服换掉。等下我们一起去相府。” 大师兄居然破天荒地同意让她去,烟香喜出望外。更何况,大师兄是护着她的,他考虑得极是。她是该换身靓丽衣裳,好把纪文萱比下去。让纪文萱知道,她的实力,好让纪文萱认清现状。 烟香想了想,补充道:“大师兄,我们顺便把师娘给的解毒丸带在身上,以防万一。” 对。是该把解毒丸带上。相爷阴险狡诈,万一下毒害他们呢?明着来,他倒是不怕,就凭他的武功,应付起来绰绰有余。然而,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要是相爷来阴的,难免会吃亏。把解毒丸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楚天阔竖着拇指对烟香大为赞赏:“还是你想得周到。” “那是。”烟香扬了扬眉,表示受之无愧。 烟香往碧香山庄内院走,准备回房换衣服。她走到半路上,迎面遇上了梅儿。 梅儿已经换好一身宽松的粗布衣裳,显然是比较适合野外出行的。她满心欢喜,兴高采烈地要随烟香他们去打猎。她已准备好行头,往碧香山庄大门走。 突然,她看见烟香折回来,很诧异:“小姐,你等我吗?我已经好了。” 烟香心急火燎,笑着拉梅儿的手,往房间里走。边走边说:“梅儿,我们不去狩猎了。你来帮我好好梳妆打扮。” 一听到狩猎计划泡汤,梅儿有些失望,垂头丧气地问:“为什么呀?”她的目光往烟香身上一扫,停了一下,又加上一句:“小姐,你刚才不是已经梳妆打扮过了吗?你这身打扮已经很漂亮了呀。” 她实在想不通,烟香姑娘已经这么漂亮了,为啥还要再打扮? 烟香拉着梅儿往前走,兴致勃勃道:“我跟我大师兄准备去相府呢。” 梅儿还是不明所以。 烟香面有得意之色,含笑道:“我去相府见情敌,当然要盛装打扮,好将之比下去。” 梅儿一听,乐了。不能去狩猎的不快,被她抛之脑后。她嬉笑着说道:“这样啊。小姐,那你是该好好打扮,一定不能输给别人。我支持你。” 回到房里,梅儿帮着烟香精心打扮。抹脂粉、画黛眉、染额黄、点面靥、描斜红、涂唇脂。 与烟香的浓妆淡抹相反,楚天阔换上了一套半成新的灰布衣裳,看起来就像下人装扮。他早早就换好衣服,站在烟香房门口,等候了许久。 难得的是,他安安静静等,竟没有开口催促。 烟香打扮完,走出房门,楚天阔忽觉得眼前一亮。他看着烟香看得呆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