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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所谓何事?” 许秀才对答如流:“我担心烟香,以为她葬身江中。所以一脱险,我就来看她了。另一方面,我坚信你能救回烟香的。我怕烟香以为我死了,为我难过,所以我赶来看她。” 他自认为一番话,说得天衣无缝。 楚天阔并不戳穿,只是神情严肃起来:“许兄,既然你现在看到了,烟香她没事,你可以走了。” 烟香闻言又是一愣。来者是客,怎么大师兄无缘无故开口撵人走呢?这绝非他的待客之道。不过,她转念一想,很快就心怀窃喜。因为,她自认为,大师兄吃醋了,这是在乎她的表现。 她心上欢喜,面上偏要跟大师兄抬杠。她笑嘻嘻对着许秀才说道:“许大哥。我们进去里面喝茶。” 楚天阔站着不动,嘴角抽了抽,终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许秀才暗抹了把汗,紧随着烟香往里走。 楚天阔刚要跟过去,忽听背后有人喊:“楚天阔!”这声音,他在熟悉不过了,不是东方红,又会是谁呢。 他回头,见东方红身着捕快官服,气宇轩昂,非常正式。在东方红身后,还跟着一帮衙门的人。那架势,俨然是来逮捕犯人的排场。 楚天阔挑了挑眉,邪气一笑:“东方大人,你这是何意?莫非你专门来逮捕我归案?” 东方红脸一肃,用商量的口吻说:“我是奉命行事。知府大人已经下令,捉拿你回衙门审案。请你配合。” 他也只能请楚天阔配合了。他并无半点把握能将楚天阔擒住。 楚天阔也不跟他兜圈子了,很爽快:“行。东方大人,你宽限我两日。两日后,我自向衙门投案自首。” 闻言,东方红心头一阵火起,敷衍之色尽失,露出一脸不耐烦的表情。他用嘲弄地语气说道:“楚天阔,你是想逼我动手吗?我知道你诡计多端,我劝你别再耍花样了。你这样一拖再拖,只会浪费彼此时间。这次,无论如何,我不再听你狡辩。” 楚天阔收敛起笑容,一脸庄严肃穆,慎重说道:“东方大人,我这次去衙门,不知道将面临什么。我安排好烟香的生活,然后了无牵挂的去。“ 他的一番话,说得令东方红动容。东方红怔了怔,沉思片刻,动了恻隐之心,说道:“那我就再宽限你两日。希望你信守承诺。” 楚天阔举手抱拳致谢:“多谢东方大人成全。” 本想请东方红进大堂奉茶,奈何东方红公务繁忙,不便多逗留。两人在原地站了会,聊了几句别后之事,东方红就起身告辞。 楚天阔送走东方红后,前往大堂。他走到大堂门口,一脚还未迈进去,就听到里面喧哗之声。 他立住,侧耳倾听。烟香正与许秀才说起关于迟祥的事迹。还说起关于他的一些私事。 似乎烟香已经向许秀才透露了,他是太子的事。千叮咛万嘱咐,让烟香别把这事说出去,她就是不听。楚天阔板着一张脸,走进大堂,态度并不友善:“许兄,我与烟香有事相商,请你先回去。” 他说着,大叫一声:“胡管家,送客。” 许秀才颤蠕着嘴唇,终是没有话,一脸震撼,不可置信地看着楚天阔。 门外的胡管家,得令跑了进来,不由分说,就要拉着许秀才走。 烟香拉开胡管家,仿佛老鹰护小鸡一般,护着许秀才。她目光如炬,盯着大师兄,据理力争:“大师兄,你凭什么撵许大哥走?他在写那本江湖传奇,还需要向我请教呢。” 楚天阔好笑地看了她一眼,冷声道:“就凭我是碧香山庄的少庄主。” 烟香不以为然地翻了个白眼,轻蔑一笑:“那你把我也撵走好了。许大哥走,我也跟他走。” 说着,她一副傲娇的样子,得意洋洋地抬起头。心里道,看谁敢不给我面子。 //.html ☆、第三百八十五章夜深人静 楚天阔脸色未变,轻轻低叹了一声,气得拂袖而去。他就要去衙门了,等待他的,或许是牢狱之灾,甚至可能是灭顶之灾。而烟香,还在故意跟他怄气。 哎。她什么时候才能让他放心呢。想着宠她的日子,也许不多了。他姑且就让着她吧。 烟香抗议得胜,大师兄成功被她气走。她好不得意。然而,接下来,大师兄不在,她跟许秀才聊天,总是不在状态。她隐约觉得,大师兄不是那么浮躁的人。他开口撵许秀才走,必定有其他缘由。 她本想顺着大师兄的意,让许秀才离开算了,这样气大师兄她心里不安。可是,她又觉得这么做,也太没面子了。她就这样在心里挣扎着。 好在许秀才先知先觉,看出烟香的为难,知趣地离开了碧香山庄。 晚膳时,楚天阔面沉如水,不苟言笑,匆匆扒了几口饭,就离开了膳桌。 烟香心里真不是滋味。她只是以为大师兄因为许秀的事,还在生气呢。 用过膳后,楚天阔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并不露面。烟香见不到他人,想跟他说说话,都不行。 梅儿在烟香跟前念叨着:“小姐,你真不该那么气少庄主。他不喜欢你和那位许公子来往,你就听他的,跟许公子划清界限。” 这丫头,总是毫无悬念地站在大师兄那一边。烟香不怎么乐意,很不服气:“为什么?就允许他有红颜知己,不允许我有自己的朋友嘛。” 梅儿被她驳得无言以对。她想了想,才回:“可是,那个许公子看起来并不像个好人。” 嗯?烟香很诧异,许秀才怎么会是坏人?她脱口而出:“梅儿,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也不知道啦。总之,少庄主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梅儿摇头晃脑说道。 听梅儿这么一说,似乎有点道理。烟香越想越心虚。隐隐有一种不安的想法。 夜色渐浓,她却无心成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把今天所发生的事情,细细的想了一遍,越发觉得是她的错。她心烦意乱,索性起来走走,散散心。 她漫无目的在庄内逛了一圈,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大师兄房门口。见房里灯还亮着,她不由自主地走上前,敲了敲门。 敲了半天,里面的人,并没有回应。门是虚掩的。这下,烟香为难了。进去,还是不进去?大师兄摆明了就是不想搭理她。 想想白天她跟许秀才的事,好像是她做错了。她确实是过分了。于是,她决定,厚着脸皮走了进去。 房里的楚天阔并未睡下。他坐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