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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却是阿槿在关键时刻又把季贞推开,硬是自己生受了一剑,“仙师何必对我等凡人出手?” 却见那女子跌在地上一副羸弱样子,望着鹭橓气愤道:“仙师怎能如此不讲道理?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就好,怎能对在下内子动手?” 总之,阿槿是打定了主意不认宫瑾之前认识的任何一个人!现在装一点没什么,只要别给她添其他麻烦就好。 毕竟尘缘线什么的,已经够她烦的了…… 季贞被推的一踉跄摔了个屁股敦儿,结果一抬头就看见Boss君那副样子,当然他的关注点自然不在这上面——内子?内子是什么? “妻主!”季贞一瞬就进入状态了,向着女子飞扑过去! “嘶~”女子抖抖眉几不可见的挪的离他远一点,“你压着我伤口了。” “妻主啊!”季贞硬是逼着自己掉下几滴鳄鱼眼泪,活生生把两个人演成了一对要被恶人拆开的苦命鸳鸯,“呜呜~我的妻主啊~” 阿槿=_=:这不是号丧呢吗? “真的是凡人?”鹭橓睁大了眼不敢置信,但还是不甘的伸手扯过那女子手腕探查了一番。 是“石脉”!石脉是最普通的凡人脉象,不可能会修炼的!这个人真不是宫瑾? 到此,鹭橓一时有些失魂落魄,也是,若真是她,又怎会轻易被人把住命门?他收回手什么话也没说的转身又向着窗户那边去了。 阿槿与季贞两人:……这个人就这么不走寻常路吗? 却见鹭橓抬腿踏桌上窗沿,是动作一气呵成! “啊!” 熟料却忽听一声惨叫!那个人窗没跳成,却反而被脚下突生的一股拉力给牵住又俯身趴回来就摔了个狗吃屎! 这场面实在是惨不忍睹!季贞捂了捂眼睛,把手放下来,才忽的发现——此刻Boss君的脸上竟露出了自己无数次露出的熟悉表情…… 生!无!可!恋! 阿槿木着脸抬起手腕,却是一根蓝色丝线牵出,窜出来就绑到了那个鹭橓的脚上,速度之快丝毫不给她阻止的机会! 结果…就这么又把她辛辛苦苦骗走的人给留下了是吗?是吗!! 趴着的鹭橓呆愣愣的摸了摸磕破的额头,突然就脸色惊恐道:“血啊啊啊——” 另两个人默契的捂紧耳朵。 ————搞事情的割线君———— 宁如樱不过是搁桌子上趴了一会儿,后来有季贞的仆从过来把她给叫醒了。 “宁大人,我们家主子出来了!”仆人还挺兴奋,看来是为自己主子劫后余生而开心呢,“咱走吧,您看您是坐马车呀还是自己骑马呀?” “当然是坐马车啊!”宁如樱打个哈欠又伸懒腰道:“马车多舒服呀!刚好我没睡够,在车上补补觉。” 她这刚一说完,结果就看见一行三人从她眼前幽灵似的飘过。 宁如樱:? 她使劲的揉一揉眼睛又看,“这怎么回事?上去一下子怎的还多出个人?生孩子了?” 看她这嘴欠的! 这么说着,这厮竟也跟着那三个人到了马车跟前,见人家掀帘子进去,她自然也跟着。 却是“哐啷~”一声,宁如樱摔下了马车! 阿槿收回脚一脸歉意的道:“车上满了。” 宁如樱脸埋在地面上伸出双手做投降状,闷闷的道:“我骑马行了吧!行了吧!” “如此甚好——” 一见阿槿放下了车帘子,宁如樱这才眼含泪花的从地上爬起来,丫的你以为她不想起来? 不——她只是被对方的术法威压给强制定在了原地而已。〒_〒 “那个…宁大人?” 宁如樱没好气道:“干啥?” “您说坐马车,咱也没给备下多余的马啊,您看……要么和小的同骑?” 宁如樱→_→:“马给我就好,你去跟别人同骑。” 也就是好心问了一句的仆人:……你能不能要点脸儿? 却见那厮飞快夺过马鞭,即驾马而去—— 仆人泪奔尔康手,“大人啊——” …… 咳咳,总之这充满了笑料的一行人终于是又踏上了去往驰南大都的征程。 作者有话要说: 而此时远在咫尺之间的驰南国陛下还在苦苦的等待着传说中神医的救治:“天哪~来人啊~朕不行啦~” 国师旱晔痛苦的将自己的手从对方紧攥的手里抽出来,“王爷!快回来吧!这个国家需要你!陛下也需要你!人民需要你,而我也需要你啊!!” 还有着几张要写的在下飘过,并寄给他们一包人身:“撑住!友军就快来了!” 驰南国陛下翻白眼吐白沫——不!朕不相信!你骗朕! 唉~ 第五十五章 :阿槿的心思 说实在的,自她被老头子救起的那一天,她的脑子里是一点儿记忆都没有。 那种感觉就如同喝了孟婆汤,总之是该忘的不该忘的竟全都忘了。 自如初生的婴孩一般被老头子接手照顾着,可是背着天道偷来的重生机会,却并不是那么好得的。 她可以隐约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其实已十分衰弱,虽然她魂体在躯壳中待的还算稳妥,但是叫人心惊的是,她的身体已经确确实实失去了一些活物的迹象—— 老头子跟她道,其实,她已经死过了两次,这已经是身体的极限了!只怕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也根本活不长。 但是!陶罐儿里装着的灵蛊可以为她续命! 老头子只要求她一件事——尽快斩断尘缘,跟他去术界好好修炼。 诚如宫瑾的修为,距离飞升并不远。 但是一个人活着的意义何在?她没有记忆,没有目标,老头子跟她说的许多事都好似天方夜谭。 在那小竹楼里待了五年,术法修为恢复的最快。她想,宫瑾以前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受过怎样的苦,才能把自己糟蹋成这样? 但是往前种种都与她无关了,她是阿槿,并非宫瑾。她记仇得很,最好不要叫她晓得之前到底有谁对不起她,否则,即便她不可再妄动杀念,也必定有法子叫那些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扑簌簌~” 放走这最后一次通讯灵禽,她已经对往前宫瑾的一些事有了了解。 “有事情做了。”女子轻笑一声,似乎是终于有了目标一般的愉悦,熟料一回身,就看见自称是她师兄的那个男人。 “师妹?若不是这跟线,我差点儿以为又要找不见你了呢。”鹭橓缓和了神色走到女子跟前,然又疑惑道:“你方才在做什么?我记得那个品种的传讯灵禽,非巫诅一脉是养不活的。你怎又跟他们有牵扯?” “没事。”女子这般答道,她对于不太熟识的人,惯来一副温和守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