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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是也惊恐地看着她脚下一滑,顺着台阶骨碌碌一路翻滚到了平地上。 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姜颜父母吓疯了,赶紧跑下去看女儿的情况。 秦是也父母也急匆匆跑过来,秦是也爸爸用力地拍了一下儿子的后脑:“不是都叫你拉着点姜颜了吗!”又焦急地拽着木呆呆的秦是也下了台阶,问道,“姜颜怎么样?” 姜颜被抱起来,窝在mama怀里大哭。 姜mama一边胡乱地安慰着她,一边检查有没有哪里摔坏。 正是秋天,小孩子穿着长衣长裤,除了蹭脏了一点,倒也没有显著的外伤。 “头痛不痛?”姜mama揉着她的头发,生怕脑子磕个什么好歹来。 姜颜摇头:“不痛。” 秦是也后知后觉地道歉:“对不起。” 姜爸爸道:“没事,是我们没看好她。”指望一个孩子去看好另一个同龄的孩子,是不可能的事。姜颜摔了跤,也不好去苛责秦是也。 姜颜哭了一会儿便止住了,被mama抱着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姜颜一家不走,秦是也一家也不好单独行动。 秦爸秦妈站在一边压低声音教训儿子。 等教训完一轮,秦是也低着的头终于抬了起来:“爸爸,给我点钱。” “干什么?”秦爸爸显得更加生气。 “我去买个棉花糖,送给姜颜。” 秦爸爸的口气这才缓和下来,把一张五元纸币放进他手心:“去吧。” 秦是也跑到路边卖喷丝棉花糖的大爷那儿,说道:“我买个棉花糖。”目光在插在泡沫板上的样本棉花糖上绕了一圈,“粉色的。” 老爷爷把泡沫板上的棉花糖□□,把签子递到他面前:“三块。” “我要现做的!”秦是也说。 “这是刚刚做的,很新鲜的。” “我要现在做的!”秦是也捏着手里的纸币坚持。 老爷爷看他小小年纪执意如此,便把那个棉花糖又插了回去:“好吧。” 过了一会儿,秦是也举着一团粉色云雾一样的棉花糖跑到姜颜面前:“给你。” 姜颜闷声说道:“我不要。” “棉花糖,你不是很要吃的嘛,我送你的。” 姜颜说:“才不是你送的,钱是你爸妈的。” 姜爸爸被姜颜逗笑了,摸了摸她的脑袋,说:“拿着吧,谢谢人家秦是也。” 姜颜这才接过棉花糖,舔了一口。 秦是也抿嘴笑了一下,也没等她说话就跑了。 棉花糖入口即化,甜丝丝的。 她转头对爸爸说:“爸爸,给我点钱,我也去买个棉花糖给他。” ☆、陈年 秦是也看姜颜瞪着眼睛的模样,便道:“行,我闭嘴。” 姜颜哼了一声:“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还记那么清楚,真是佩服您。” 事情过去多年,她早已不记得当初滚下台阶的感觉,只记得那个世界在眼前旋转的画面,真是……太刺激了。 秦是也撇了撇嘴。那还不是因为没拉住姜颜,直到从游乐场回去他还在被爸妈教育,顺便看爸妈自我反省,印象实在深刻。 蒋深深从后面追上来:“哎,咱们十月一号早上八点在宿舍楼下集中,然后大家一起去芦苇湾。” “行。” 大家约好了计划,便各自回到宿舍。 文以茗把衣服往墙角一搁,喝了口水,问姜颜:“姜颜,秦是也是你高中同学?” “不是。”姜颜一边打开阳台门收衣服一边道。 “那是你初中同学?” “也不是。”姜颜说,“嗯……算半个小学同学吧。” 文以茗:“……啊?” “哎呀这是个很无聊的故事啦,不重要不重要。”姜颜抱着衣服从阳台回来,“如果你们对他有什么意见不好意思当面说的话,告诉我也可以的。” “唔。”文以茗点头。 - 因为国庆放假调休,周六周日还要上课,但所幸补课的那两天姜颜的课都不太多,她就捡了个午后的空档,进了街舞社的舞房。 自从加了街舞社,她就看见里面的人经常在一起约练舞,不过时间刚好都没卡上她有空的点。恰好社长兼JAZZ队队长给新人布置了一个学新舞的任务,打算在校迎新晚会的时候上节目,姜颜还没开始练,索性就挑了这个时候去舞房。 舞房里静悄悄的。 她把手机放到一边,开着音乐,自己先做准备活动。 松活了筋骨和韧带,姜颜就开始数着拍子扒动作。 偌大的舞房,只有她一个人的脚步声回荡。 练完一节,额头的刘海已经微有汗湿,她盘腿坐下,拧开水瓶,决定歇一会儿。 她闭着眼缓慢吐息,手机里的音乐放完一首就自动切换。 她是随手找的歌单,自己也不知道会放到什么,所以每次换歌都会有一点小小的期待。 然后她听到了一支很熟悉的音乐。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这支音乐了,但前奏一响,身上所有的肌骨仿佛都活了过来,叫嚣着要做出记忆深处的动作来。 那还是她小学时候练民族舞的一支音乐。 那个时候,老师要让她们掌握技巧组合,每次上课前都要放一遍这个音乐,班上的同学对这支音乐下的舞蹈熟得就像在学校做广播体cao一样。只不过广播体cao做得不标准不好看没人来管你,这个技巧组合舞蹈做得不好却会被舞蹈老师骂。 姜颜跟着音乐轻轻地哼起调子,讶异自己竟然还能记得。 听完一遍,她又重新播放。 她站起身来,脱掉跳JAZZ时候穿的鞋。 她跟着音乐动起来,那些久违了的动作在身体里一点一点地苏醒,起初还略有迟缓和僵硬,后面便顺了许多。 她跳得很酣畅,很开心。 一曲结束,她把自己平摊在地上,躺成一个“大”字。 音乐被按停,空气中一片寂静,即便是闭上眼,听觉变得更加敏锐,也只能听到自己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