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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她。 已经没有理智了,也不要理智了。 就算前面是地狱他也无所谓! 前面的不适感很快过去,她重新回应他,一点点热烈起来,攀着上方健硕的身躯,喘息低吟。 漆黑的长发在床上散开,以激 情的曲线缠绕着他们…… 她竟然做了个春梦。 睁眼看着天花板,她只能无力的笑。 她恐怕是第一个喝酒喝到做春梦的女人。蓝又恩竖起身,外面天已经大亮,七月的阳光透过落地玻璃前的白色纱幔,亮的有些过分。 她闭了闭眼,掀开薄毯想下床,却立刻发现了异状。 她、她居然一 丝 不 挂!? 等等!这是怎么回事? 她拉起薄毯捂住胸口,四下查看。敞开式二层卧房,左边是衣帽间和浴室,右边是落地窗,右前方的窗边是书桌,对面的墙壁上是壁挂式电视,还有左前方的小小旋转楼梯。 没错,是她的公寓!可是,这散落一地的衣物又是怎么回事! 她拎起地板上破破烂烂的薄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被人撕坏的吗!?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那不是梦,是真的? 她在浴室的镜子里看见自己全身遍布的淤青和红印,这才确定昨晚一切都是真的!她……带了男人回家? 楼下传来平底锅倾翻的哐啷声响,她眉头一跳,那个男人该不会还在吧! 她套上睡袍,小心翼翼走出浴室,探出头倾听。楼下的厨房安静下来,好一会都没有动静,那人似乎是走了。 她裹紧睡袍,赤脚走下楼梯,一览到底的公寓一层果然没人。 蓝又恩稍稍松了口气,绕过L型餐桌,为自己倒了杯水,边喝边平复情绪。 结果情绪还没平缓,一旁的洗手间里却走出一人。他手里还拿了块湿毛巾,正在擦T恤上的污迹,想来是刚才打翻平底锅时沾到的。 噗!蓝又恩一口水没咽下,喷了自己一身。 怎么会是纪亚! 她震愕的看着他,他不是应该在英国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那个人……难道是他?!这个念头在她脑中仅闪了一下,她随即暗笑自己的异想天开。怎么可能会是纪亚,她一定是被昨晚莫名奇妙的一夜情吓傻了! 见她站在厨房里,少年止住了脚步,与她对视片刻,脸却诡异的红了。她眉头又是一跳,想到他可能与她一夜情的对象打过了罩面,她顿时有些尴尬,紧了紧睡袍,“你继续吧,我再上去睡会。” 她放下水杯,匆忙转身,然而还没踏上楼梯,便被人自身后牢牢抱住。 微有些不稳的炽热呼吸自后贴上她耳廓,带着她再熟悉不过的木樨淡香,他压低了嗓音,唤她,“又恩……” 她霎时僵住了。 他叫她……又恩!? 赫然间,仿佛有什么事清晰起来。似乎是昨晚的片断,激 烈而缠 绵的画面,自她眼前断断续续跳过。 “又恩……又恩……”压在她上方的人,声音已近沙哑,带着无尽欢愉,仿佛既甜蜜又痛楚,一声声喊入她灵魂。 他汗水淋漓的倒在她身上,温柔抚着她脸颊,逐而抬起了头,却是张年轻俊帅的脸孔。湿漉的栗色刘海下,熟悉的眉宇间扬着深沉炽热的情 欲。他用指腹轻轻蹭着她的嘴唇,缓缓伸出舌尖,一点点勾勒那里的形状,最后探入她口中,一寸寸深入,缠住她的舌,深吻…… 是纪亚!昨晚的人——竟然是纪亚!? “又恩……”耳旁的声音变成了细吻,带着小心翼翼的热情,印在她脖间,带来一阵战栗的酥麻。她几乎快被吓昏,呆呆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搂着她的手指一路向上,用略带生涩的动作隔着薄薄睡袍,抚摸她的身体。她差点惊叫,他却在这时扳过她脖子,湿软的嘴唇立刻贴了上来,直接顶开她微颤的牙齿,缠住她舌头。 她愕然的睁着眼,只看见他密密如羽翼般的修长睫毛,还有不时擦过她前额的栗色刘海。 她已经完全呆滞,竟忘记自己应该反抗,就这样被他热情吻着,直至身体被压上墙壁,他才猛地放开她。 他抵着她前额,呼吸混乱,目光仿佛火一般烫人,似乎是费了很大劲才克制住自己。 “我现在要出去,等我回来。”他揉了揉她的唇,忽而快乐的笑起来,重又在她脸颊吻了下,之后在沙发旁的行李中取出干净的衣服,也不避她,就在客厅换了,然后换鞋出门。 整个过程里,蓝又恩始终木木的站在楼梯口,就像是突然被闪电击中的人,差不多已经焦了。 楼上的手机响了很久,她一直没动,之后公寓的电话开始响,她挪动着脚步,好歹接起了电话。电话那头是一道严谨的女声,她听出是她在PL里的助理。 她已旷工三天,所以对方好心来电询问。这时接到这种借着关心实为监视的电话,蓝又恩只觉烦躁无比,匆忙几句打发她,说要继续请假。 对方一板一眼的问她请假的原因,她不耐烦的揉着太阳xue,冷冷道,“酒精中毒,住院!” 挂掉电话,她迅速拨通另一个号码,听见那一头的声音,她犹如溺水之人抓住了稻草,“出事了,雨晴,救命……” 画廊,咖啡桌旁,任雨晴惊愕的看着面前以掌抵额的女人,“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蓝又恩迷茫的抬头,只感觉头痛欲裂。 雨晴等不及,伸手拉开她衣领,只见雪白的锁骨间满是暧昧的红印,密密的朝着下方蔓延。她像是被吓了一跳,松开手时忍不住低叹,“到底是年轻人啊,真有活力!” “你这是在帮我想办法?”蓝又恩拉回衣领,“我都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醒来就已经一片混乱!” 雨晴揉揉眉心,无奈道,“好在纪亚已经成年,不然你还得负上法律责任。” “不好笑。” “那,你干脆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反正酒后乱性,含糊一阵,估计也就过去了。” “你觉得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依照雨晴的观点,这事说穿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就只是对象尴尬了一些。毕竟,她以前听又恩说过,她从孤儿院带他回来的那天,他还曾经喊过她一声妈…… 雨晴叩着玻璃桌面,分析道,“其实你有没有换个角度思考过,他在英国待了这么久,也许在这方面比你想像的开放的多。或许只是见你喝醉,然后你情我愿互相安慰一下彼此,可能他根本就没考虑过那么多。年轻人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