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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感情,她一生中最美好的东西全都给了我,包括第一次。你没有资格来评断我跟她之间的关系,明白?” 温舜嗤笑着“嘁”了一声,“有什么了不起,我第一次也是给她的。” 丁斯远眉头一皱, 脸色先是一阵惨白,进而变得铁青。他迅速起身,一把揪起了温舜的衣领,“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耳聋啊?”温舜很嫌弃地一甩手打开了他的禁锢,而后站起身高昂起脑袋,“首先,我不认为拿走女生的第一次值得你这么骄傲,其次,我不想知道她跟你之间到底有过什么过往,最后,你找我的这个时间点实在很可疑,你是不是在监视她?或者我?” “我用得着监视你们?!”丁斯远彻底被激怒了,一拳头对着温舜的脸打了过去。“狗仔就盯着你,你心里没数吗!” 其实躲这一拳,对于温舜来说,是个小case,但他没有。丁斯远下手很重,揍得温舜嘴角殷殷出血。 “我告诉你温舜!你真的把我惹毛了!”丁斯远英俊的面容隐隐发颤,怒气在他的面部神经里撺掇,“我跟栗子之间是出了点问题,但你休想趁虚而入,你就连跟我竞争的资格都没有!和瑞能把你捧红,照样可以把你打回原形!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底细,就你这种赌徒混子的家庭出身,也配喜欢栗子?别开玩笑了!” 温舜扯起唇边,随意一点头,“是,你说的不错,我确实是混子。”他用拇指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眼睑一抬,“一般来说,就这种情况,我可以揍得连你妈都不认识你。可我没有,你知道为什么吗?”话到这儿,他径自笑了笑,“因为她会生我气的。” 丁斯远狠狠咬住了后槽牙,“你是打定主意了要跟我作对?” “雪藏我?”温舜看破了他的威胁意图,不屑地哼笑一声,不客气地将他一把推开,双手插兜走向门口,“你认为我会在乎这个吗?”他拉开门,回过头来看向脸色难看的丁斯远,嚣张地一挑眉,“咱们走着瞧。” 话罢,他迈出去,重重撞上了门,晃荡晃荡地从艺人总监办公室前经过。恰巧,刘萌从办公室里出来,瞧见他嘴角的血迹,连忙赶上前询问:“温舜,你怎么了?” 温舜戴上口罩,眯眼一笑,“谢萌姐关心,我没事。” 之后,他便乘电梯下楼,直接躲掉专职保姆车,随手招了辆出租车就走了。带着一身疲惫,他回到家洗了澡,爬上床睡了个天昏地暗。 …… 几颗星星在冬天夜空中跳动着,时不时地就隐没了,之后又出现了。天空像被墨水涂抹得一样,异常浓黑。 郝家大宅外观平素,砖墙片瓦颇有年代感,立在一片朦胧灯光里。 二楼边角上的一个小房间,余栗子吊着输液袋,正歪靠在床头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踟蹰了一会儿终于接了。“喂?”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丁斯远的声音听来很是阴沉,似是包裹了层层怒气。 “不好意思,我没看到。” “我想见你。”仍是一惯的通知口气。 “我累了,先睡了。” 余栗子直接挂断了,而后又拨出去一个电话。 “明天一早到我办公室,把左边第二个抽屉里的辞职信交给丁总,我的东西我会另外找时间过去拿,你不用帮我收拾。” 刘萌的声音听来不敢置信,“栗子姐,您……您怎么突然之间要辞职?” “辞职信我两个月前就准备好了,并不突然。” “可……可是……” “交接工作听公司安排,就这样吧。”余栗子准备挂电话。 刘萌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等等,栗子姐!” “还有什么事?” “我今天下午去公司拿资料,看见温舜脸上有伤……” 余栗子一听见温舜的名字,眼睛微不可察地黯淡了一下,脑中突兀现出今天在医院前他僵在原地,话声闷闷的样子。 刘萌还在继续,“看着好像刚被人打过,您要不要去问问……” 余栗子不等她说完,就立刻打断了,“我已经不是他经纪人了,没义务去管他的事。” 刘萌迟疑地回:“哦,好吧……” “拜拜。”余栗子挂完电话,将手机丢到一边去,心烦意乱地踢了踢身上的被子,之后她努力沉住气,闭上眼睛想休息一会儿。 忽然她想起来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忙欠起身将椅背上挂着的大衣拿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一粒装紧急避孕药,兑着水服下。这是她今天骑摩托中途特地去药店买的,生怕因此会怀上温舜的孩子。 这时,有人敲门。 余栗子不敢把空盒子丢到垃圾桶,只好又塞回了大衣口袋,这才安心地回了一句:“进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郝不同架着个单拐靠在门边,一脸的不高兴。 余栗子看向他,“被外公训了这么久?”一从医院回来,郝不同就被架到了那间沉重的书房,现在才被放出来。 郝不同翻了个白眼,“老头子话那么多,听得我都困了。” 余栗子抿了抿唇,轻声回:“那就早点回房休息吧,长时间站着不利于伤口恢复。” 郝不同摇头,而后拄着单拐慢慢走进来,关上房门,“姐,我想跟你谈谈,可以吗?” 余栗子有些受宠若惊,“可、可以啊。”然后她就赶紧往床里面挪了挪,拍了拍床边,“过来坐。” 郝不同在床边坐下,把拐杖放一边去,双手手指交叠掇弄着,一直默然不语。余栗子既紧张又小心地注意着他的脸色,“不同……” 郝不同忽地深吸一口气,转过脸来看着余栗子的眼睛,真诚地道歉:“姐,对不起。” “……什么?”余栗子一时间有点懵。 “对不起,一直以来,是我太任性了,总是害得你为我担心,”郝不同歉疚地咬住嘴唇,“你都病成那样了,我还对你说那么过分的话,我简直太混蛋了……” “我……”余栗子突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可眼泪却抢在她言语表达之前落下了。 郝不同第一次看见余栗子哭,顿时变得手忙脚乱,“姐,你、你哭什么?” “我……我太高兴了,你终于愿意原谅我了……”余栗子擦去眼角的眼泪,笑着说:“要是mama和叔叔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会很开心的。” 郝不同的脸色瞬时变了,“我是原谅你,不是他们!我还是超级讨厌丁家!” 余栗子愣了一愣,忙安抚他说:“好好好,我们不提他们。不同,等你养好伤,jiejie陪你去看爸爸,然后再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郝不同将信将疑,“你有时间吗?” 余栗子揉了揉他的脑袋,弯眼笑道:“有啊,我以后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