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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旗子立起来的同时,倒不倒就不是男人能决定的了。 袁家伟知道罗安妮蠢,这种蠢正中他下怀,他没有想到蠢的罗安妮会干出这么蠢的事,直接让他这个聪明人的生活乱成一锅粥,这大抵就是所谓的乱拳打死老师傅。 其实袁家伟心里从没有和杜俏离婚的想法,哪怕她让他那么多不满。 “我们已经离婚了!” 罗安妮先是一愣,紧接着就是惊喜了。 “真的离婚了?”这也太快了吧。 不同于她的喜悦,袁家伟的脸阴得厉害。 罗安妮高兴完,贴得更紧:“家伟,离婚了就离婚了吧,你是不是担心你评职称的事?你别担心,回去我就跟我爸说,我爸有很多朋友,关系多路子也广,不就是个副教授的职称,肯定能让你拿到。” 罗安妮的父亲罗基是a市最大的房地产开发商之一,也是政府扶持的民营企业,屡次拿到十佳企业等等称号,在a市当地十分有声望。 “这件事对我很重要。” “我当然知道很重要,我还等着当教授夫人呢。你跟杜俏离了婚,就是我爸的女婿,我爸肯定帮你。” * 建设路富春新居的那处公寓里,暖白色的灯光温暖。 客厅里,女人在沙发上,高大的男人半弯着腰站在沙发前面。 秦磊的话似乎让杜俏有点不能理解,她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没想明白。 “那你到底是想睡,还是不想睡?” 秦磊忍不住摇摇头说:“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他有点不舍地看了她一眼,正打算站直身,谁知被拽了一下。他没提防她会突然拉他,一个不稳向前跌去。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杜俏从沙发里挣扎着坐起来,一手拉着他的衣领。 秦磊的姿势有点狼狈,上半身前倾,半跪在地面上,只靠手支撑着,才不至于失去平衡。 两人离得很近,她形状姣好的嘴唇,红得惊心动魄,他低头就能衔住。秦磊盯着看了一眼,挪开视线:“你喝醉了,估计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没有喝醉。” “一般喝醉的人,通常不会说自己喝醉了。” “我喝没喝醉,和你想不想睡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关系大着。 可秦磊想了想,又觉得这话说出来太矫情了。 男人想睡一个女人,还管她是不是清醒的。清醒能证明什么呢?证明心甘情愿,可以满足男人的虚荣心?男人不该是只要有机会就上,上了再说以后的事! 他低头看了看那层银蓝色布料下的弧度,很艰难才把视线移开。所以说理智这东西就是狗屎,总会凭空冒出来让人左右为难。 “你还是休息吧,我先走了。” 他挣了一下,领口还在杜俏的手里,只能伸出手,想从她手里拿回来。 秦磊没有敢使劲,女人的手白皙纤细,总让他觉得稍一使力,就会捏碎。 让他出乎意料的是,她还是不松手。 他再度抬头看向她——女人嘴角噙着笑,笑得十分勾人,纤细的颈子下是曲线毕露的美好,美好得让他不敢直视。 秦磊觉得自己真是江湖越老,胆子越小,他竟然不敢去看一个女人! 可事实上,他还真他娘的不敢去看,就怕看过了,扎进去,出不来。 僵持间,那抹惊心动魄的红越来越近,近到他能嗅到其上的芳香可口。 “你……”他嗓子发涩,嘴巴很干。 “你真要走?难得我今天喝醉了,打算放纵一次。” “我……” 女人在男人的嘴唇上啄了一下,又舔了舔,她发现这个味道并不让她排斥。 这边慢条斯理地品着味儿,殊不知男人的眼中烧起漫天大火。 “你确定?” “别后悔!” 几乎没给杜俏回答的机会,饿狼也似的男人就扑了上去,快很准地衔住他肖想多时的粉唇,狠狠地吸吮,舔咬。 所以说理智就是臭狗屎,该扔的时候就得扔! …… 杜俏没有设防,就被男人重重地压住了。 急切、粗鲁、狂放,一种与以前她经历过完全不同的感触。 可她顾不得去想那些,脑子里一片空白。 什么离婚,什么袁家伟罗安妮,什么性冷淡,什么理性的克制,这一切都被抛到九霄云外,这一夜她只想放纵。 建设路上,一道长达一百多米的围墙,将正在施工的场地完全隔绝在路人的视线范围之外。 a市虽是省城,却也是座老城。 城市经济发展太快,城区建设跟不上的结果就是,类似这样的施工场地就像狗皮膏药一样,散布在城市各处。 其实杜俏并不太愿意走这条路,这里已经施工了大半年,晴天尘土飞扬,雨天泥泞不堪,各种工程车进进出出,路面也不太平整。附近的居民都会绕路走,只有那些绕不过去的,或者贪近路的,才会走这边。 恰恰杜俏就占了两样,她所居住的小区就在这片工地前面不远的地方。从这条路走可能只需要十分钟,如果绕路的话却需要二十分钟以上。如果天不热也就算了,天热成这样,她宁愿忍一忍,反正很快就到了。 ☆、第23章 第23章 23 人文教育因为是选修课,所以来听课的学生并不多。 不过既然选了这门课, 肯定是抱着学习态度来的, 所以整整一节课, 杜俏讲得十分顺利, 下面的学生也都认真听讲, 并做笔记。 只有一个人显得无所事事,那就是秦磊。 因为他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所以一举一动都被杜俏纳入眼中。她能看出他似乎想认真听, 但因为是半路而来,似乎有听没有懂。 下课后,学生们陆续都走出教室,杜俏也收拾着桌上的教案打算离开。 秦磊长腿一迈, 走到她身边:“以前总觉得当老师没什么牛的地方, 今天听了杜老师一堂课,让我大开眼界, 学识渊博,反正就是很厉害。” 这是尬吹? 可能因为这里是自己主场, 杜俏显得很从容淡定。 “夸奖了。” “这不是夸奖, 是佩服。” 杜俏笑了下, 说:“我刚才看你似乎没怎么听懂的样子, 其实这门学科在文科里比较偏的冷门,你既然来旁听, 肯定是有目标, 我个人的意见是不用把多余心思放在这上面。” 意思也就是说, 不用来听她的课了? “杜老师是赶我?” “不是,我只是觉得你现在已经工作了,空余时间有限,可以去听自己喜欢的科目,用以丰富自己,学以致用。” 杜俏说得很含蓄,也不知道秦磊听没听懂。 他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