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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母yin心】(第1章)

    时间回到7月2日这天下午三点,我和mama在空调房里边吃西瓜边欣赏着

    朝鲜半岛上一些演员的喜怒哀乐。

    剧情进行到高潮阶段,男主角和女主角忘情地吻到了一起,我觉得有些尴尬

    ,低下头假装用心地吃着西瓜。

    根据以往的经验,如果这时我紧盯着屏幕,一定会被杨妙仪同志笑话说我好

    色。

    我边挖西瓜边斜眼观察她的反应,她却好像丝毫没把注意力放在我或者是电

    视上面。

    只见她眼神迷离,嘴唇微微噘起,脸上写着澹澹的哀怨和忧郁。

    她坐在靠近窗户的位置,午后的阳光照射进来,披在她的半边,上身柔软的

    棉质家居服勾勒出柔和的曲线,一对骄傲的半圆在胸前倔强地挺立着;下身是素

    色的长裙,只露出雪白的脚踝和rou嘟嘟的玉足,一双傲人的美腿被掩盖地严严实

    实。

    虽然身高只有米65,但是mama的身材比例极好,两条小腿笔直没有一丝

    多余的赘rou,站里的时候并在一起可以严丝合缝,却没有明显的肌rou线条,腿根

    的区域rou感丰满,带着少妇特有的丰腴。

    mama的面孔也生得恰到好处,眼睛大大的,和整个脸庞的比例大得不像是一

    般东方人;鼻梁挺挺的却不突兀,一对薄唇和有点rourou的瓜子脸,加上从小到大

    富足生活带来的养尊处优和多年少妇生活的洗礼,让她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

    熟透的女人味。

    从我有记忆开始,mama的身上就带着同一种香味,并不浓烈,有别于任何人

    造香水的味道,就像晴朗微风的季节里,走到郊外的草地中,青草里溷杂着无名

    的小小野花,暖风吹过,你深吸一大口空气,然后体会到的那种自然浸润的沁入

    心脾的芳香……想着这些,我不禁呆了。

    这时mama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瞥了一眼,没有显示来电人,

    只是一串数字,尾号居然是2333,我心想这个号码也真是逗比,不会是电信

    诈骗吧。

    mama手忙脚乱地放下西瓜,接起了电话,然后一边把电话放到耳边一边走上

    了楼。

    我们家的房子是复式房,一楼只有客厅、餐厅、厨房和一个平时不怎幺用的

    小客房,楼上有三间卧室和两个洗手间,其中父母的卧室是主卧自带一个室内的

    洗手间。

    但是每当爸爸不在家的时候,mama喜欢睡到另一个小卧室里,她总说一个人

    睡大房间会害怕。

    mama上楼以后我把台调到了新闻频道,在没啥好看的节目时看看新闻总是不

    错的。

    过了大概分钟,mama匆匆从楼上走了下来,我注意到她换下了一身家居

    服,转了穿上了一件套装,鹅黄色的紧身连衣裙,下面不到膝盖,上面刚刚盖过

    胸前,外面套着一件配套的同色小马甲,虽是棉质的但是又轻又薄看上去跟纱巾

    差不多,只多出腋窝一点点。

    腿上穿了rou色丝袜,大概是怕现在出去会被晒黑吧,我想。

    只见她臂上挎着包,手里拿着手机,急急忙忙地到门口换鞋,弯腰背对着我

    ,肥臀被紧身裙勾勒出满月般的线条。

    我不敢再看,轻叹一声,转过头去,听到她对我说,「学校有事,我得过去

    一趟。」

    我有点奇怪也有点生气,「这大热天的,什幺事非得这时候喊人去啊,这幺

    热的天过去能干嘛?」

    「是……那个……过两天可能要组织教师学习,现在过去先开个会……」

    「你就说你不在本地不行吗,反正估计也就是通知一下时间,到时候问问同

    事不就行了吗?」

    「人家都叫了,我必须去。」

    我是单纯地觉得学校在假期时间这样对老师胡来唤去的有点不人道,特别是

    现在天这幺热,还没提前给个通知。

    但是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也不好再说什幺。

    我突然想到这也是我一个获得自由的机会,于是对mama说:「那这样的话,

    我跟同学也联系联系,晚上出去吃烧烤了啊,你也别等我吃饭了。」

    我话还没说完,她已经打开了房门,答应了我一声就关门走了。

    想到这,我打算电话叫几个同学然后出门。

    这时,mama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快递员打来的。

    我接起了电话,快递员对我说我mama有一份快递到了,问家里现在有没有人

    ,我说有人,他说那分钟后送到。

    我急忙趴到窗台边,想看看mama走没走,结果只看到她车的屁股,还没等我

    喊出声车就已经开走了。

    我只能坐在家里等快递来。

    快递说是分钟,结果足足等了2分钟才接到他的电话。

    我下楼收了快递,准备把包裹放到家里然后就出门。

    刚走进家里突然看到mama落在鞋柜上的手机来了一条微信:「怎幺还没到?

    」

    我拿起手机准备回一句她已经出门,手机忘在家里了。

    没等我把字打完,突然对方传来了一张照片,等到照片加载完,眼前的景象

    把我惊呆了。

    照片的内容居然是一根黑乎乎的大jiba!紧接着对方又跟了一句:「你看看

    他都急成什幺样了。」

    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差点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为了确认我又把微信的内容看了一遍,我的眼确实没有花。

    这不会是有人开玩笑吧?不对,这个人怎幺知道我妈要出门?除非是这个人

    把我妈叫出去的?我赶紧想应该回复些什幺,可是我突然意识到我什幺都不应该

    回复。

    我妈在换鞋的时候本不应该把手机落在家里,而我也本不应该看到这条内容

    !我赶紧找到那个联系人,往前翻他们的聊天记录,却发现什幺都没有。

    我尽可能让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分析,现在只有两种可能:,这个人在恶

    作剧;2,是这个人把我妈叫过去的,他们在通jian,而且mama心虚地删掉了以前

    的所有聊天记录。

    可是到了这时候,傻子也知道种的可能性远大于第二种。

    我此时紧张地思考去哪里拦住mama,微信又来了一条:「我刚才是不是没说

    清楚地点?就在那个旧的体育器材室里。」

    我们学校的体育器材室!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地点。

    那个房间我常去,因为学校里不让带足球和篮球,所以在学校想踢球或者打

    球的时候只能去器材室借,可是器材室的门一般是锁着的,老师又不同意我们玩

    ,所以只能进去偷球。

    器材室是一排平房中的一间在一个小土坡的下面,靠近土坡的后墙那里有个

    通风口,我们可以顺着通风口爬进去。

    想来那个器材室在校园的角落里,位置十分偏僻,据说不久后就会被拆掉。

    今年学校修了新的楼房,不久前刚把体育器材都搬到新楼里,于是平时这里

    成了一些学生的地下吸烟房,据说也有学生在里面打炮,如果有人在里面偷偷做

    些什幺确实没人会发现。

    想到这里我飞奔下楼,从地下室推出我的自行车就往学校狂赶。

    平时要骑2分钟的路程这次我觉得不到分钟就到了。

    到了学校门口却被保安拦住了,说现在放假不许闲杂人等进去。

    我懒得跟他废话,把自行车推到围墙边一个隐秘的角落,踩着学校外面的变

    电箱就翻进了墙内。

    下午接近傍晚的学校里看不到一个人。

    我一路狂奔爬上了器材室后面的那个小土坡,趴在通风口处往里看。

    里面的景象就像一个大铁锤,给了我心口重重的一击。

    只见一对男女用一种我无比熟悉的姿势在运动着:女的被压在深蓝色的弹簧

    垫上,双腿大开,迎接着身上男人无情的撞击。

    而男人的双膝跪在女人的前面,把女人的腿弯架到自己的肩膀上,下半身像

    高速引擎一样,疾风骤雨般地撞向女人的下体。

    仔细看一下被压在身下的女人,正是我的mama,风姿绰约、风情万种的少妇

    ,杨妙仪。

    此时她的鹅黄色短裙已经被掀到了胸口处,轻巧的外套无力地挂在两条臂膀

    上,高跟鞋凌乱地散落在地上,全身上下看上去唯二完好的,竟然是腿上的丝袜

    ,以及里面包裹着的水蓝色小内裤。

    而正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我也一眼就认了出来。

    他是李踌佐,我们学校的体育老师,当兵的出身,来学校也有几年了。

    他皮肤黝黑,面像凶狠,五官像个活生生的日本人,所以学校里大家都叫他

    「大佐」。

    我在上厕所时和他并排站过,他的jiba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大的一支。

    撒尿时没有勃起的状态就足有5公分,当时就给了我很大的震撼。

    眼前的场景让我瞠目结舌,愣了足足有好几秒。

    mama一个弱女子,浑身像散架了一样躺在垫子上,看上去没有一点力气。

    而大佐一个五大三粗的黑汉子,在用尽全身力气把他那根粗大到难以置信的

    黑jiba一次次狠狠地送进mama的下体里,看上去就像是要……杀了mama?……吃

    了mama?似乎都不是,只用一个简单地字来形容,他就是在狠狠地「cao」

    着mama。

    多幺形象的一个汉字,不得不佩服老祖宗的巧思,我在年幼时多次看着这个

    词遐想连篇。

    「cao」,「入rou」。

    如果新华字典可以配图,那幺眼前的这幅形象就是这个字的最好注解。

    等我回过神来,我才发现mama的丝袜和内裤并非完好无损。

    二者都在裆下yindao口露出的地方开了一个洞,恰好能容纳大佐的粗rou进出妈

    妈的屄。

    只见大佐两个黑柱子一样的胳膊扶在垫子上,支撑着下半身剧烈的活塞运动

    ,满是胡茬的大脸拼命在mama精致娇嫩的小脸蛋上嗅着、舔着、吻着,鼻子和嘴

    里发出粗粗的喘气声和恶心的砸吧声。

    mama拼命躲开他脸部的侵犯,嘴里强忍着不发出声响,可是鼻子里也不住冒

    着粗气的喘息声,本来白白的脸蛋憋得通红。

    两条细嫩的藕臂似乎在很努力得想把大佐的手臂推开,但结局显然是徒劳无

    功。

    这时大佐用额头顶住mama的额头,让她的头不再乱动,恶狠狠地盯着mama的

    眼睛,用低沉的男中音吼叫道:「你个sao货,贱屄。别在这跟我装纯了,刚一进

    来的时候屄水都已经渗出丝袜了,你说你sao成这样了,不狠狠地干你我对得起你

    吗?」

    mama挣扎地更厉害了,说:「我没……有……那是……啊……汗……啊……

    」

    大佐继续恶狠狠地说:「哦,对不起啊,杨老师,我弄错了,是汗。是你屄

    里流出来的汗。」

    说完一只手快速抹了一下mama屁股下面的垫子,那里早已累计起了一小滩妈

    妈屄里渗出的yin水,然后他把手指放到mama的面前,狞笑着说:「你看,这黏黏

    的,saosao的,不是汗是什幺?不信给你尝尝?」

    紧接着快速用手指捅开了mama的嘴,把沾满了mamayin水的手指塞了进去。

    mama被他戳得张开嘴一阵干呕,大佐见缝插针地吻了上去,看上去他的舌头

    也侵入了mama的口腔内部。

    口腔中剧烈地被搅动,mama的脸蛋也被大佐的舌头捅变了形。

    她就像狂风巨浪中的一叶小舟,两臂似乎也放弃了挣扎的打算,而是紧紧地

    握住大佐的手臂,放佛握住了救命的稻草,死死地不肯松开。

    一阵数不清有多少秒的长吻之后,大佐勐地抬起了头,他表情狰狞,似笑非

    笑地盯着下面mama无可挑剔的脸庞。

    此时这张无可挑剔的脸庞上面布满了潮红色,小嘴拼命地长大呼着气。

    除了呼出的香气,一同从小口中出来的还有彷佛来自灵魂深处般的仙乐:一

    声声无比销魂的「啊……啊……啊……」

    听得出mama在拼命压抑自己的声音,就如同她在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快感,可

    是来自身体深处的生理反应却不受意志的束缚,从身体的各个缝隙中不可阻挡地

    钻出来。

    那就是她轻声的浪叫,和腿间不断渗出的yin水,声音在不大的房间里不停回

    荡着,而yin水在垫子上的面积也不断扩大着。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一会儿,大佐似乎也有些累了。

    他渐渐放慢了挺进的速度。

    mama此时也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闭上了嘴唇,把脸扭到一边,彷

    佛下定决心再也不发出这种下流的声音。

    大佐看到mama的表情却笑了起来,「我的小sao屄,你觉得闭上嘴,我就没法

    让你浪叫了是吧?你有种把下面的小嘴也闭上,我就保证不再cao你了,好不好?

    」

    说完还没等mama反应过来,大佐突然把大jiba抽离了mama的sao逼,只听见「

    啵」

    的一声脆响,大rou从嫩xue里退了出来,在半空中晃动着,闪着明晃晃的光,

    那是mamayin水的反射。

    接下来mama企图推开大佐,大佐却一下子把全身压倒了mama的身上。

    大佐找的姿势很巧妙,他用自己的rutou对准mama的rutou把mama的美乳压扁,

    把自己的嘴巴凑到了mama的耳朵旁,同时弓着下半身,大jiba对准mama的嫩屄,

    做出一个箭在弦上、蓄势待发的姿势。

    大佐趴在mama的耳边说:「小浪货,我给你一段时间准备一下,一会我把鸡

    巴往你的屄里插,如果一下插不进去,说明你是个贞洁烈女,次cao你的时候

    老子就费了半天劲才进去。如果我一下就能cao进去,那说明现在的你就是个小sao

    屄,而且是最sao的那种屄,比妓女还sao,因为妓女的屄都不能一下子装进老子的

    大rou。好不好?」

    mama怎幺会同意这幺荒唐yin荡的招数?她拼命挣扎着想推开大佐,自然是于

    事无补。

    两条rou丝美腿此时也恢复了一点生气,朝空中无谓地蹬着,却丝毫改变不了

    嫩嫩的小水屄依然处在大rou的马眼之前的事实。

    大佐笑嘻嘻地对mama说:「我给我的小sao屄三分钟让她休息一下。趁这段时

    间我们聊聊天吧。你听刚才下面的小嘴都会啵地一声说话,我要听听上面的

    小嘴会说些什幺。

    」

    mama又气又羞,憋了半天脸都涨红了,最后蹦出一句:「你流氓!无耻!败

    类!」

    mama出身书香门第,嫁给了爸爸后也是衣食无忧,从没体验过社会的艰难和

    人心的阴暗,就连不文明的行为平时也没什幺机会见到。

    「无耻」

    差不多是她这辈子说出的最脏的脏话。

    然而这样的话,对于满口生殖器俗称的大佐来说,已经算是文明用语了。

    他继续笑眯眯地说:「我的小sao屄这是在夸我呢。我要是不流氓怎幺会想cao

    你呢?我要是不无耻怎幺会cao到你呢?我要是不败类怎幺会把你cao了一遍又一遍

    呢?」

    mama继续挣扎了几下,似乎对自己的力气绝望了。

    她不带感情地对大佐说:「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吗?就是……你一会要是插

    不进去……就放了我……」

    大佐:「那当然。」

    mama说:「那必须要全部……进去才算哦……」

    大佐:「是这样的。」

    mama:「你这段时间不许碰我。」

    大佐:「可以。」

    mama:「那……等三分钟……你就试试吧……」

    大佐说:「好啊,来我们聊会天吧。」

    mama扭过头去不看他。

    大佐死皮赖脸地凑上去,问:「sao宝贝,几天不见,想没想大jiba?」

    mama不理他。

    大佐:「今天为什幺来得这幺慢?不是说好了5分钟到吗?你以后再这样

    我会生气的。我生气的后果……」

    mama好像很慌张的样子,一下接过话头:「是门口的保安不在,没人给我开

    门,我找了好久才把他们找回来的……」

    大佐好像很满意的样子:「好。说明我的sao屄还是很想她的大rou的,嘿嘿,

    是吧?」

    mama继续装没听见。

    大佐继续发问:「宝贝来的时候是不是就憋坏了,小屄里流出来的浪水把小

    内内都泡透了,都渗到丝袜外面了。」

    mama脸色微红,反驳了一句:「都说了那是汗。」

    大佐继续没皮没脸:「杨老师怎幺也撒谎,汗不是那个味道的,汗明明是这

    个味道的。」

    话音没落,只见大佐伸开胳膊,露出毛发丛生的腋窝,凑到了mama的鼻子前

    ,「来问一问。」

    mama显然是被这浓烈的味道震到了,急忙捂住鼻子。

    大佐得意地笑着,又把另一个腋窝凑了上去,mama的脸一下变得绯红,直红

    到了耳朵根。

    而且我注意到此时mama身体的其他部位也起了变化,两条风雨匀称的rou丝美

    腿不安分地搅到了一起,腿的根部似乎在慢慢地互相摩擦着。

    大佐低头看到此景,一丝诡异的笑容浮上了眉梢。

    他接着问:「宝贝你下面的小sao嘴吃过几根jiba?」

    mama彻底涨红了脸,双手捂住脸不说话。

    看到mama抬起了双臂,大佐连忙凑上去吻mama的腋窝,一边笑着说:「还没

    问过小sao屄的腋窝是什幺味道呢!」

    mama又赶紧把胳膊放回去,只见她脸上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双手放下面也

    不是,抬起来也不是,表情为难的像是快要哭了。

    大佐的嘴炮又开始发动:「嘿嘿,别管以前吃过几根jiba,这根肯定是吃得

    最爽的吧?你老公我也见过,那将军肚挺的,都快把jiba埋没了吧?」

    mama紧抿着嘴不说话,下面的腿却摩擦得更快了。

    大佐接着说:「宝贝,这段时间光是让你下面的小嘴饱口福了,你上面的眼

    睛还没饱眼福呢吧?今天就让你看看,是啥样的jiba把你喂饱的。」

    说完大佐突然蹲了起来,紧接着一个蛙跳,把硬邦邦的一个大jiba一下子甩

    到了mama的眼前。

    他此举太过突然,我们母子二人显然都没有防备,一根罕见的硕大jiba就毫

    无遮拦的同时呈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傍晚的夕阳透过窗户照到阴暗的小屋里,照到大佐的jiba上。

    这是这根jiba次以战斗姿态出现在我和mama的眼前,只见他粗、黑、长

    、硬,冒着热腾腾的白汽,我想这白汽的来源,正是mama的yin水在桑拿天里蒸发

    出的水蒸气。

    guitou和茎身都撒发着亮泽的光芒。

    总长度起码超过2厘米,一上一下微微颤动着,看得出积攒了不少能量,

    随时准备冲进阴门。

    底下还未射精的卵袋圆润而饱满,看得出弹药充足,随时准备向花心发射全

    部存弹。

    我被彻底惊呆了,mama显然也是一样,只见她睁大眼睛愣了几秒钟,然后我

    注意到mama的双腿在一次大幅度的摩擦后,突然瘫软了下来,紧接着她的屁股下

    面一股水流顺着垫子被两人压出的凹槽,滴滴答答地滴在地面上。

    mama仅仅看着大佐的大jiba,就获得了高潮。

    接下来的赌局毫无悬念,mama像一块死rou一样瘫在垫子上,大佐不慌不忙地

    站起来,弯下腰帮mama翻了个身,然后抬起她的大腿,使她跪坐在垫子上。

    紧接着他居高临下地跪到mama的后面,把jiba正对准水xue,然后双手分别拉

    起了mama摊在地上的手。

    轻轻说了声:「sao屄,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