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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她应该逃不了多远。” “回少夫人的话,属下在附近搜查了许久,没有发现她的踪迹。”劲装少女实在找不到人了,才回来禀报的。 “璎璎,我去处理这件事。”邺疏华放下玉杯。 宋箬溪也跟着起身来,取来外袍,亲自伺候他穿上。 “我去去就回。”邺疏华道。 “我等你回来吃晚饭。”宋箬溪见邺疏华脸色凝重,揣摸着事情比较严重,就没有闹脾气,要亲自处理。 邺疏华淡淡地笑道:“好。” 宋箬溪送邺疏华出了门,没了品茗的心情,道:“把东西都收了吧。” 香朵等人进来收拾,屋内又恢复了原状。 宋箬溪又歪榻上,眉尖微蹙,这蒋艳儿会去哪里了呢? “般若波罗密多心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小白怪腔怪调的念起经来。 “去去去,卖弄什么呀,都没念对,‘不垢不净,不增不减’后面是‘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宋箬溪支起身子来,教小白的念经。 小白偏着小脑袋看着她,豆大的眼珠子转了转,不跟着她念。 小乖飞了进来,冲着她叫道:“美人儿,美人儿。” 宋箬溪啐了它一口,骂道:“就知道美人儿美人儿,别的话都不会说,你这只色鸟。” “噗哧”香绣等人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宋箬溪也掩着嘴笑了起来。 邺疏华说是说去一会,可过了大半个时辰也不见他回来,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宋箬溪坐在房里盼君归,越等越饿,“好饿,早知道就不说等他回来吃饭了。” “少夫人,喝碗汤先垫垫吧。”香朵端了碗虾仁鸡皮汤进来。 宋箬溪喝了碗汤,到是没那么饿了,继续等,等着等着就睡着。 “要不要叫醒少夫人?”香朵小声问道。 “别叫,让少城主回来看看少夫人待他的心。”绿袖把香朵拉了出去。 众人掩着嘴,吃吃笑着退了出去,任宋箬溪极其不舒服地趴在桌子上睡觉。 等到戌时正,邺疏华还没有回来,香朵等人这才觉察到事情不对,这时候再唤醒宋箬溪,她今晚肯定睡不着,让蚕娘将宋箬溪小心地抱上了床。 睡到半夜,宋箬溪被饿醒了,一个翻身,发现天天搂着她睡觉的男人不在身边,睁开眼睛,喊了一声,“师兄。” 无人应声。 宋箬溪下了床,屋内点着一盏灯,光线虽然昏暗,但是隐隐绰绰也能看得清房间内没有其他人,趿上鞋,走出卧房,外间有人守夜,邺疏华在家时,宋箬溪实在不愿让人听两人允欢好声,是不留人在房里值夜的,值夜的侍女睡在偏房里的,这会子有人在外间值夜,就表明邺疏华没有回来,走过去叫醒值夜的青荷。 “少夫人,您怎么起来了?”青荷睡眼惺忪地坐起来问道。 “少城主有没有打发人回来说什么?”宋箬溪问道。 “没有。”青荷摇头道。 宋箬溪心沉了沉,这人一去不返,又没信回来,难不成出了什么大事?抬头看了看窗外,深更半夜的,也没法让人去打听,这可怎么办才好? “少夫人,您饿不饿?奴婢去给您晚饭端来可好?”青荷问道。 “我吃不下。”宋箬溪忧心忡忡地道。 “少夫人您就放心吧,少城主没事,说不定等一下就回来了。”青荷边说边点亮屋内的蜡烛。 宋箬溪径直走到窗边,推开窗,坐在窗下的椅子上,眼睛看着院门的方向。 青荷出门,叫醒在偏房值夜的巧儿,两人去小厨房。 宋箬溪没吃晚饭,饭菜一直温在灶上,香草靠坐在灶边守着,厨房门虚掩着,青荷推门发出吱得一声,香草就惊醒过来,看是青荷和巧儿,笑了笑。 “少夫人醒了,要吃饭。”青荷笑道。 三人把菜饭装在食盒提进房间。 因为担心邺疏华的安危,宋箬溪随便吃了点,就不肯再用,继续坐在椅子上等着。 小故事 第二百二十四章 喜见郎君安然归 窗外夜风沁凉,树影婆娑,宋箬溪盘脚坐在椅子上,背靠着引枕,一动不动,静静地看着,等着。 青荷打发香草和巧儿去睡觉,她没去睡觉,坐在一旁守着宋箬溪。 时间一点点流逝,宋箬溪越等越心焦,各种不好的念头冒了出来,突然发现眼前人什么东西晃了晃,窗前似乎出现个人影,吓得往后缩了缩,惊问道:“谁?” “璎璎,是我。” 熟悉的声音,让宋箬心安定了下来,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跑了过去,抢在青荷之前,打开了门,冲着门外的人,着急地问道:“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我好担心你。” “璎璎,对不起,事情起了变化,我去了城外一趟,本以为能及时赶回来,没想到会耽误这么久,被关在了城外。”邺疏华伸手搂着她的肩,满怀歉意地道。 “你被关在了城外,那是怎么进来的?”宋箬溪知道登瀛城的外城门入夜后,没有城主令牌和左右首领的符牌,是不能开启的。 邺疏华拥着她往房里走,“我是用轻功飞掠上了城墙。” “你这样太冒险,万一守卫以为是贼人,朝你射箭怎么办?”宋箬溪想想都感到害怕,生气得瞪了他一眼。 “我一上城墙,就拿出玉佩来表明了身份,没有引起sao动。”邺疏华解释道。 青荷悄声退出房,把门掩上。 “这次没事是万幸。”宋箬溪又瞪他一眼,道:“下次可不许再这样,你要出了什么意外,我可怎么办?” “不会有下次。”邺疏华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你放心,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宋箬溪把他拉到灯边,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见他衣服上虽然有几点泥印,但是没有血迹,知道他没受伤,问道:“你出城是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