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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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利亚于一片温暖中睁开了眼睛。 他好像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异化时期的那些记忆就如同隔着一层薄膜,令他分不太清究竟是梦中的事还是现实。手指放松地蜷缩着,掌心是一片舒适的干燥。但是很快有人握住了他的手,轻轻在掌心里留下了一串湿润的吻。 “……老师?”以利亚迷迷糊糊地本能呼唤道。那个人顿了顿,原本温柔的动作突然变得粗鲁了起来,手指一翻就将他的手按在了床头,还不知从何处掏出条领带把他的手腕绑了起来。 这下以利亚是彻底清醒了。 “老师,你……唔!” 那个迫使他把一切尾音吞入腹中的吻显得格外粗暴而急切,翻搅着年轻人的唇舌不让他逃脱,如一场残酷惨烈的厮杀。以利亚分明尝到了血腥味,但他还是努力而生涩的迎合着,温驯地任由自己的舌尖被吮吸撕咬到发麻。 直到俩人气喘着分开时,年轻人的眼睛已经湿润得就像是浸泡在水里的琥珀。他分明察觉到了另一人的不安,想要伸手抱住对方时却发现自己的手被捆得动弹不得。 “试着放T002出来。” 白发男人舔了舔嘴唇直起身来,突然若无其事地命令道。 以利亚一愣,但他没有出声询问原因,手指顿时听话地柔软融化,如太阳下晒化的雪糕——下一秒他顿时错愕的瞪大了眼睛。 “……我好像,能控制住异化后的部位了?” “T002的意识体应该在狱门疆里。”五条悟淡淡地解释道,手下却极不规矩——以利亚被他折腾得脸上发烫,完全搞不懂这个人究竟怎么能在一边色.情地抚.弄他的身体,一边一脸严肃地谈些正事的。 被揉到腰间的时候年轻人顿时一哆嗦,被那股子诡异的酥麻搞得声音都颤了:“老师,放开我好不好,好痒……” 他终于发觉现在有些情况不妙,自己浑身赤.裸被绑在床头,对方却是衣冠楚楚的——这微妙的羞辱感令他有些慌乱失措,只好用一种不自知的可怜眼神望着罪魁祸首,浑然不知他这副模样只会让人更想欺负。 五条悟俯下身来,在年轻人的额上满是安抚意味地轻轻一吻,不动声色地看着那孩子在那个吻的作用下天真地放松了下来:“狱门疆里的事你还记得么?” 以利亚慢慢眨了眨眼睛,迟疑道:“……勉强还能记得一点,就像是做梦一样。” “那你还记得自己说过多少次对不起吗?” 白发男人的语气愈发得平静和缓,以利亚却觉得背后一阵阵发凉。他下意识恐惧地想把自己蜷缩起来,却被人一把捉住了脚腕,慢条斯理地拉扯开来,放在另一人腰侧,呈现出一种暧昧而危险的姿态。 本能告诉以利亚最好别回答这个问题,他讨饶地望着年长者,再一次发觉对方把他的手腕绑起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如果他现在还能自由活动,他早就凑过去讨好地亲吻对方的唇角了。 “记不住也没关系啦,”这人的语气居然轻快了起来:“如果真得揍你大概会把你的屁股打肿,老师可是会心疼的。” 他干脆抬起年轻人的下巴,仔细打量着那张泛起可爱红晕的脸,温柔地将对方散乱在额上的乱发捋开,随后在那孩子错愕的神情下,将手指粗鲁强硬地插.入了对方柔软的唇齿间,暗示性极强地用手指去夹那无措的软舌,随即俯下身来低声在年轻人耳边柔声耳语道:“所以老师决定还是直接cao你好了,开心吗?” 他也没指望听到嘴里塞着手指说不出话来的年轻人回应些什么,只是俯下身来,露出了自对方苏醒以来第一个可怕的微笑。 身体被固定住了,完全无处可逃。 以利亚本能地仰起头来,胸口剧烈地颤抖着,感知着一串湿濡的吻落在本能坚硬起来的乳尖上。 “好可爱,颤颤巍巍的。” 这人还有心思调侃他,用手指毫不留情掐揉抚弄着那点红嫩,很快就把他的乳首玩得肿胀了起来。因为人种的缘故,对方连乳尖都带着可爱的嫩红,白发男人坏心地低下头来轻呵了一口气,看着对方胸口顿时挺起,连平坦的小腹都绷出了人鱼线的轮廓,又用手指刮了一下,一副仔细探究的模样:“男人的话这里也会舒服么?” “……又不是女孩子。”以利亚颇有些难堪地转过头去,五条悟也不拆穿对方的嘴硬,他只是低下头来舔吻着一边口感很好的乳尖,时不时用牙齿刮擦着。 年轻人眼睛微微睁大,胸口的刺激对于处子从未接触过情欲的迟钝身体本身来说,说实话并不算十分刺激,令他有些受不住的是对方这副一边舔咬着他的rutou,一边抬起眼饶有兴趣观察自己表情的色情神态。就算是在浴室里对方也没这样过,顶多不过是用手指让他发泄出来……这是他最出格的梦中都没有出现过的荒谬场景,巨大的羞耻感几乎要让可怜的年轻人哭了出来。 但是很快年轻人就会发现这根本不算什么了。 “不——!老师你别……啊!” 对方挣扎得太过分以至于有些按不住,五条悟不耐地啧了一声,干脆在敞开的大腿根部警告地拍了一巴掌。那从未见光的软rou敏感得要命,顿时泛起了红痕,声音也响亮得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那孩子就像是被那声音吓到了,呆愣愣地看着年长者将自己的腿抬起一条搭在肩膀上,露出了最为隐私的部位。 白发男人继续着自己刚才被人打断的工作,给予残酷刑法前他还是更乐意给他可怜的囚犯一点虚伪的甜头的。他将那因为惊吓而软下来的yinjing握在掌心里,用手指仔细地上下捋动了一遍。年轻的身体经不起拨撩,不过是三俩下原本已经软绵绵的yinjing就在他的爱抚下重新苏醒,精神地吐着清液。 “发育得不错。” 年长者调笑了一声,低下头来温柔地舔了舔那可爱肿胀着的红润guitou。因为对方在昏迷时自己早已清理过一遍,现在舔上去只有一点体液的淡淡咸腥,并没有想象中的不适。五条悟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用嘴去碰男人的那活儿,但是如果是这个人的话,最强有些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没有丝毫反感,相较之下还是那孩子脸上满溢的羞耻与忍不住的欲望相交织的表情更令他兴奋。 “好脏的,老师你别这样好不好……”年轻人还在可怜兮兮地求饶,看他那副不情不愿的表情还以为被人koujiao的家伙不是他。 “与其有功夫在这里思想挣扎不如好好享受一下。”柔滑的舌尖强势地挤压着茎身,手指也在缓缓挤压着囊袋与会阴。不过一会儿功夫就察觉到年轻人的yinjing在他口中一颤一颤的激动跳动,大腿的肌rou也紧绷地快要断裂——年长者干脆忍下会厌反射来了几次深喉,那青涩的处子压根抵不过这过分的刺激,顿时咽哽着射了出来。 白发男人吐掉嘴里的浊液,干脆坏心地将手上那些白浊液体抹到对方的脸上去,低下头来与人交换了一个jingye味的吻。他好笑地看着对方自失神中清醒后顿时红得滴血的脸:“这可能是你最后的舒坦了,接下来会很辛苦哦。” 他从床头掏出瓶润滑液,啪的一声打开瓶盖,将那些粘稠透明的液体往自己手心里挤,看来是筹备已久。眼看年轻人瞪大眼睛看着他,五条悟无奈道:“怎么了嘛?合格的成年人当然会把一切准备工作好再zuoai——哪像你,大晚上的抱着我说想要。” 以利亚被他噎得一哽,无语地闭了嘴。对方还在仔细将润滑液涂满了自己的手指的每一寸缝隙,随着手指开合,液体黏连间发出了粘腻暧昧的、咕叽咕叽的声响。那粘稠的透明润滑液顺着漂亮修长的骨节直往下淌,偶尔会有液体滴落在他的肚子上,凉的他身体一颤。 手上的……就像是某种液体,简直色气得一塌糊涂…… 年轻人觉得自己真是没救了,光是看着对方的手指,原本已经软下去的yinjing都能有抬头的架势。 等这人做好准备工作后,将对方的腿挽在臂弯里,迫使异常物露出紧张缩紧的后xue,白发男人忍不住低笑了一下,伸手点了点年轻人已经逐渐精神起来的yinjing。 “年轻人啊,啧啧啧,真是好色的身体呢。” 他撑开对方的臀瓣,用拇指揉弄着那可爱瑟缩着的xue口,然后将更多的润滑液倒了上去。白发男人垂眼看着那张皱褶密布的小嘴被冰凉的液体激得一颤,本能地一张一合着将润滑液吞进去了不少。眼见对方已经被他揉得放松了下来,原本只是在外面的软rou和缓刮弄的手指按揉了一会儿突然就这么挤了进去。 “——唔!” 以利亚顿时被对方的动作激得本能一挣,喉咙里不由自主流淌出了压抑的呻吟,却又被人按住了腿,只得像只刚刚脱水的鱼似得挺了一下。 “忍着,不许把腿合起来。”年长者堪称严厉地低声命令道。他的小狗还是很乖的,强忍着巨大的羞耻慢慢敞开了腿,被在体内仔细戳弄扩张的手指折磨地低低喘息了起来。 这孩子不喜欢呻吟,哪怕这里没有外人,他还是生怕流泻出丝毫代表着欢愉的声音,只有被逼到极致才会吝啬地泄露出那么一点可怜的、还带着哭腔的颤抖鼻音,简直听得另一人恨不得咬他一口。 五条悟按照上次的经验仔细寻找着对方的前列腺,很快就寻到了记忆中那柔软微硬的区域。对方顿时被他折磨得抖如筛糠,年长者乘机将第二根手指塞了进去。 俩指抽插着扩张了一会儿,他还是觉得有些干涩,干脆先是往自己手上倒了更多的润滑液后,又撑开xue口往里面倒了点,再重新把手指插了进去。 “放松,放松,怎么这么紧张?”重新进入后年长者察觉到手指被对方用xuerou锁得死紧,抽插间那软腻湿润的xuerou紧张地缠着自己的手指,都快要粘在一起了,简直是寸步难行。 白发男人低头亲了亲对方那汗津津的额头,无奈警告道:“扩张不到位等会儿吃苦头的是你哦。” 啧,这才两根手指…… “……老师你慢一点好不好。”年轻人隐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小声哀求道,声音中已经带起了哭腔:“太快了,我放松不下来……” 被人直接触碰内脏的恐惧夹杂着过于陌生的快感如火焰一般迅速蔓延,疼痛若隐若现,但是比疼痛更难以忍受的是顺着鼠蹊蔓延至腹部那一片酸软的酥麻,无比难堪的反应几乎要让他哭出来了,小腹一阵阵痉挛紧绷着,根本无法放松。 伴随着年轻人无助的闷哼声,白发男人无情地插入了第三根手指。 “这才哪到哪……” 对方那无助的反应也是很诱人的,年长者爱怜地吻着他微张的嘴,手上却是又加了第四根手指,转着圈地碾磨最碰不得的那块儿敏感点,速度与力量丝毫没有减弱的意思。 “撒娇也没用啊,今天老师一定会cao你的, 明白么?” xue口被他用骨节刮弄到红肿,无助地一缩一张着,逐渐出现了不同于润滑液的yin荡水色。以利亚忍了半天终于还是被他揉地开始在对方怀里小幅度地挣扎了起来,这一次五条悟也不责备他,只是冷眼看着年轻人下身yinjing硬得直打颤,时不时啪啪打在小腹上,激起了一阵战栗,偏偏手被人捆住了无法抚慰自己。 “老师……”那孩子终于忍不住了,一开口都是令人下身发紧的哭腔,他无助地冲施暴者祈求着:“你把我的手,唔,放开好不好……” “为什么?” 白发男人坏心地空出一只手在那肿胀的guitou上弹了一记,顿时逼出了一声猝不及防的哀叫。以利亚双眼都有些翻白,明明就差一点点就能高潮射精了,却又被那不轻不重的疼痛给逼了回去,也让他痛苦地喘息了起来。 “我想抱着老师,我害怕……” 年轻人狡猾地哀哀祈求着,五条悟沉思了一会儿,还是帮对方把绑在床头的那个结打开了,但是没等那孩子下意识去抚弄自己,他便将人重新翻了个面,变成背对着他的模样后再次将人绑在床头。 “以利亚撒谎哦,明明是想自慰吧。”这人慢条斯理地将那俩条发颤的长腿折了起来,并在对方的腹部放了个枕头,逼迫年轻人变成了上半身趴在床上,屁股却被迫高高撅起的羞耻模样。 “撒谎的坏孩子要得到惩罚。” 他干脆在那颤抖不已的白皙臀瓣上打了几巴掌,可怜的孩子像是被那清脆的声响吓呆了,连挣扎都忘了挣扎,任由对方色情而缓慢地揉捏着被那不轻不重的力度抽得泛起血色的臀rou。年长者迷恋地看着那湿漉漉的红嫩xue口被拉扯出各式形状,忍不住朝着紧张开合的xue内吹了口气。以利亚顿时痒得本能往前一窜,要不是被人手疾眼快地掐住腰肢拽回来,差点就撞到了头。 好气又好笑地往对方头顶的位置也放了个软枕头,五条悟干脆又打了对方被迫袒露的腿跟几下示意对方把腿分开,顿时将那片嫩rou抽得红了起来,旁边的yinjing也被连带着一颤一颤的,一副硬得滴水的yin荡模样。 以利亚难堪地咬着枕头的一角,深觉自己现在这副模样简直就像是只发情的母猫,翘着屁股等人cao。但是母猫可没有嚣张翘起硬得生疼的yinjing,单纯只靠来自屁股里面的刺激让初经情事的年轻人难以射精,明明只要再用手揉一揉他就能立马射出来了,偏偏坏心的年长者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再次用手指抽插着扩张了几下,直到把人指jian得浑身发抖连臀尖都泛起薄红,xuerou湿滑软腻活色生香地翕张个不停,五条悟才满意地抽出了手指,随后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用自己早已胀大不已的yinjing缓缓磨蹭着对方的臀缝。 如果年轻人现在能够回头看的话,他估计会因为对方的尺寸绝望恐惧得哭出声来的,那完全不是刚才的手指可以比拟的刑具。但是他现在背对着对方还暂时看不到,只能紧张而无助地感受着那湿润guntang的guitou漫不经心地在他的臀缝里滑弄,时不时轻轻往xue眼里戳刺了下又再次离开。 “想要我带套么?” 对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他,以利亚现在正被那不知何时会进入的未知恐惧感激得浑身紧绷,连急迫想要射精的欲望都淡了几分,闻言只是下意识点了点头,在听懂对方意图的时候又立马摇了摇头。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五条悟停下动作,无奈地低下头细细吻着对方的脖颈。 “想好哦,”他的声音自看不见的后方传来,温柔而低沉,带着一种惹人不由自主循着对方的话深陷进去的魅力:“不带的话我会直接射在你的肚子里,把你一点点灌满,像个yin荡的小孕妇一样抱着鼓起来的肚子哭……” “带的话……”他轻轻咬了咬对方的脖颈,将手指插入小腹与枕头的缝隙间缓缓抚摸。随即好笑地看着年轻人猛地回过神来,在他的怀里僵成了一团:“我想想,你是要螺纹还是颗粒的?” “我记得好像有买薄荷的来着,据说会冰火两重天呢,很爽来着……” 以利亚顿时一哆嗦,赶快摇了摇头。说实话这俩种听起来都很可怕,但是相较之下他还是更乐意对方别玩那么多花招。 可怜的猎物浑然不知,哪怕不玩花招,年长者也能轻易把他cao到崩溃。 “所以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啦?”那人还在恶劣地威胁他:“再不选我就默认你俩种都想试一遍哦?” “……我想要老师直接进来。”以利亚强忍着羞耻小声说,他闭起眼睛,忍不住侧过脸死死咬住了枕头,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等待着被彻底占有时刻的到来。 “……宝贝儿你也太紧张了,明明是很快乐的事,怎么紧张成这个样子。”五条悟叹着气轻轻揉弄着那紧绷的xuerou,扶着自己的yinjing试探性地往里面塞了一点,结果发觉连guitou都塞不进去。 于可怕的压迫感中浑身紧绷,却第一次被人亲密地叫宝贝的异常物微微瞪大了眼睛,结果下一秒他就被人揉着yinjing揉到猝不及防地小声呜咽了起来。 “本来不想让你射这么多次的。”这人很是烦恼似地感叹道,用手指碾压揉捏着最为敏感的冠状沟下方。以利亚在他手里舒服的浑身哆嗦,很快就到达了第二次高潮,微凉的白浊射了对方满手。 趁着高潮来临的那一瞬间松懈,白发男人缓缓将粗壮的yinjing塞进了那蠕动个不停的xue里。他被那紧密湿润的疯狂吮吸舒坦地轻抽了口气,强忍着直接一口气插进去的冲动,掐着年轻人的腰肢温柔但坚决地一点点cao开他。 原本在高潮余韵中失神的年轻人一点点睁大了眼睛,起初他还能勉强逼迫着自己不要逃跑,适应对方的节奏,但是那种怪异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他很快就忍不住想要挣扎着往前爬,却又被人掐着腰按在原地受刑。本不该承欢的部位第一次被彻底饱胀着撑开,哪怕被充分扩张过却依旧仿佛要裂开一般的疼。而比疼痛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无时无刻不被yinjing上暴起的青筋摩擦刮磨的前列腺,痛苦与欢愉交织的怪异感受令生理性眼泪都忍不住直往下掉,润湿了枕头。 他终于忍不住开始摇着头祈求,声音中都满是哭腔:“别,别进去了,太深了唔啊……” 他那残酷的恋人不顾以利亚的哭求,无视了年轻人只是第一次zuoai的青涩身体,直接将直肠深处的转弯都一点点撑直,将那肠道都凿成了自己的模样。直到囊袋啪地一声撞上来臀瓣时他才停下自己的侵犯,而此时的年轻人已经涎水直流,双眼微微翻白,泪痕遍布了脸颊。 “还好么?” 白发男人爱怜地轻轻抚摸着那泛起一层薄汗的腰肢,看着对方的肩胛骨颤抖个不停,脖颈深深的埋了下去,露出了优美的颈椎线条,他忍不住俯下身来细细吻着对方那冷汗遍布的后背,身下开始缓缓地抽弄了起来。 后入的体位没办法看到对方的脸这一点确实是有些遗憾,但是这对于初学者来说已经是最轻松的体位了。但是年轻人明显是没办法体会到对方的体贴,他僵直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泄露出些许带着哭腔的微弱呻吟:“求你了,温柔一点,我不……呃……!” 这人明显是没将猎物的求饶听到耳朵里去,那句虚伪的问询已经是他最后的耐心与温柔了,缓慢而深重地抽弄了几次后,发觉对方的肠rou已经可以开始配合着蠕动分泌肠液,粘腻的水声逐渐变得响亮,这人干脆开始粗暴而凶狠地大力cao他,每一次完全拔出来后又都顶到了最深处,囊袋撞在臀瓣上发出清晰的声响。 可怜的小白鸟被他逼得尖利哀鸣了起来,手被束缚在床头,毫无挣扎借力的地方,他唯有抖着腰绝望地想往前爬,却又被人掐着腰拖了回来,再一次被狰狞的刑具彻底贯穿。 过快的速度将俩人的体液打出了白沫,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鲜红蠕动着的xuerou后又狠狠全部cao了回去,水声越发响亮清晰,就像是在炫耀这口xue水多好cao似的。 身体里过于尖利饱胀的陌生快感几乎要把年轻人逼疯,以利亚已经被对方cao得发出了呛咳的声音,再也没有心思为那些yin荡的啪啪声响害羞——他甚至连呻吟都哽在了喉咙里, 唇舌来不及搭配着组织言语,唯有字句不齐全的求饶着,令人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就这么cao了一会儿后,五条悟干脆伸手把对方的手解了下来。但这不是结束的信号,他直接将对方的俩条手臂朝后拉在手心里,逼迫那孩子失去重心地在床上摇晃了起来,全靠下身的贯穿与他的手掌支持体重。 “不,求……唔啊!” 年轻人的柔韧性很差劲,要是不想自己的手臂被体重扯得生疼,他只能竭力往后坐。可是再往后唯有可怕深重的cao弄,一但后退便会进的越发得深,简直就像是自己去主动吞吃那根粗壮yinjing似的。 他终于被这样身体摇晃个不停毫无着落的、满是恶意的cao弄方式折磨得哭出声来,可怜而无助地咽哽着。但是另一人对他毫无怜悯之意,听见他的哭声反而更加过分了,居然空出一只手去揉他颤抖不已的yinjing。 “别——!” 他哆嗦着用脱离掌控的手去拽对方的手,但是被cao弄个不停的身体压根没有更多的力量去掰开最强的指节,唯有无助地死死扣在对方的虎口处,眼睁睁地看着那人用指甲去细细地扣挖自己通红的马眼,被那尖利中带着疼痛的快感逼得呻吟了起来。 眼看对方马上要因为失控的重心摔倒了,白发男人干脆松开了禁锢对方手腕的手,一边把玩着那重新艰难硬起的yinjing,一边用另一只手将人揽在怀里去揉捏对方的乳尖,身后的cao弄力度却是不减丝毫,粗暴地把xuerou一遍遍碾开,每一次都狠狠撞在最碰不得的软rou上,把人cao得浑身一阵接着一阵的痉挛,看起来已经快要崩溃了。 “呜啊……别揉了,慢一点唔……求你了……” 以利亚绝望地哭求着,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年轻人那被汗水与眼泪弄得狼狈无比的脸颊淌下。他已经浑身都泛起了情欲的红,就像是只要轻轻一抿就能吮出甜腥的汁液。 很快他就在这残酷的前后夹击下到达了第三次高潮射精。但是快乐太多便会变成了痛苦,他茫然失神地半睁着眼睛,有人在他的颈侧温柔地吻着,低声同他耳语,直到好一阵过后他才听见对方戏谑地问他:“怎么办呢?老师还一次都没有到哦,你就先射了三次了……” 以利亚察觉到对方在他的不应期里照样还在慢慢顶弄,危险地一点点加快了速度,他终于恐惧得小声呜咽了起来:“我可以用嘴,求您了,别这样……” 那人将手指探进了他的口舌里插弄了几下,他扣挖得很深,直至将人激起了会厌反射干呕了几声后才抽了出来,在对方脸上擦干了那些粘稠的唾液。 “唔……虽然这个提议还是蛮让人心动的,”五条悟若有所思地说:“但是以利亚只是第一次嘛,就不欺负你了,等下次再调教你的嘴。” 以利亚忍不住恐惧地挣扎了起来,但是被人按了下去,放软了声音低声哄了一会儿。眼看对方似乎没有在自己的不应期强逼着cao他的意图,他忍不住扭过头去,可怜兮兮地朝着似乎又重归了那副温柔面孔的老师求吻。 年长者没有拒绝他,他干脆就着插入的动作将年轻人转过身去,任由对方被那抵着敏感点硬生生碾磨了一整圈的快感折磨到浑身僵直着哀叫,再次重新将人面对面着搂进了怀里,轻轻拍了拍那剧烈发抖的脊背。 以利亚几乎是松了口气得伸手勾住了对方的脖颈。能够看到对方的脸这一点让他很有安全感,甚至连这个体位会进得更深都暂时没有发觉。 白发男人将手探了下去,仔细抚摸着被粗壮yinjing撑到发白的xue口,年轻人被他摸到浑身发抖,忍不住小声呜咽着扭动屁股想要躲避对方手指的碾弄。 五条悟慢慢眯起了眼睛:“休息好了?” 他干脆抱着那湿得已经抓不太稳的臀瓣开始上顶着cao他,以利亚慢慢睁大了眼睛,体会到其中可怖之处后他忍不住挣扎着想站起来,却恰好将胸口送到对方的唇舌下,被人叼住一边乳首细细噬咬着,另一边则在用大掌挤压按揉。 这人咬住了就不撒口,伴随着上下颠簸的cao弄动作胸口乳尖被扯得生疼,简直就像是要被咬下来了一样,逼得年轻人一边哭一边死死抱住了对方的脖颈,再也不敢尝试逃脱对方的怀抱。臀瓣已经湿滑得抓不住了,这人干脆换成了已经被掐出青紫手印的腰肢,舒服地叹了口气,重重cao了几下后咬着年轻人的rutou一边磨牙一边深深射在了里面。 他松开了嘴,心满意足地舔了舔被咬的肿胀到快要破皮的乳尖,年轻人还在他怀里失神地小声抽噎,头发散乱粘在额头上,yinjing软软的直滴水,看起来简直可怜得要命。 “还能射么?” 那人先是帮他把头发都梳理到额后,随即恶劣地用手缓缓揉捏着可怜的缩成一团的yinjing,甚至用粗糙的老茧去磨那最为幼嫩敏感不过的、通红一片的guitou。以利亚顿时如快要死去一般的挣扎了起来,他一边浑浑噩噩的哭泣着一边去推他的手——但是他的身体还是不争气,很快就在那令人绝望的快感中颤颤巍巍着艰难地再一次站了起来。 年轻人恐惧地睁大了眼睛,他分明感觉到原本一直插在他的xuerou里的那根yinjing重新膨胀着坚硬了起来。 白发男人怜悯地看着他叹息:“你不会以为我说要灌满你的肚子是在开玩笑吧,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