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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吃。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回徽州呢?” 颖儿垂下头,心想就小姐你做的事情,这辈子也回不了徽州了。要不是老爷拼命保住你,只怕你已经被晋元帝诛杀了。 “哦?燕倾父母尸首吊在城门暴晒?!”石闵站了起来“刘可儿怎么敢!” “少将,咱们……” “这个女子当真是嗜杀成性,城中百姓怎么说?”石闵眼睛眯起来。 “有些被震慑到了,有些却觉得恐惧,但是更多的却是愤愤之词。” “不行,我不能坐视城内百姓遭屠戮。” “可是少将,明帝说您不能再段匹磾的地盘出现,如今百姓即使恐慌你也不能出现啊。” “纵凶欺负弱小,当真是可恶!”石闵一拳捶到桌子上。 “少将稍安勿躁。” 石闵粗喘气,压下气来“再有任何信息,速来禀报。” “是!” 刘可儿看着阿大回来,笑起来“那俩老不死的吊在那里,下边可有什么怨言?” “都恐怖,敢怒不敢言。”阿大回道。 “做得好。”刘可儿点点头。 “做得好?看你做的好事!”段匹磾气冲冲的走进刘可儿的院落“为什么你不经我同意纵凶杀人?” “我经过你同意了。”刘可儿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我什么时候同意你杀我的家奴了?!”段匹磾气的胸膛一起一伏。 “昨日燕倾死了之后,你说这件事情就此作罢。”刘可儿眨了眨俏丽的眼睛。 “啊,我是说过。”段匹磾不明所以。 “但是他们还在城中逮谁都哭诉自己丧子,还编排我的不是,说我妖女。你这做主人的都说算了,他们越权不依不饶还在背后说我妖女。我作为主人,代你惩戒不听话的仆人,有什么不对?”刘可儿理所当然的说道。 “他们对我如此无礼,分明死有余辜,有什么好生气的?”刘可儿有些厌烦的看向段匹磾。 “刘家女郎,那是我的家仆,生杀大权都在我,你代我行使权力,有问过我同意吗?”段匹磾怒极反笑。 “仆人不听话就要受教训,有什么不对?”刘可儿眨了眨眼睛。 “但是我的仆人跟我那么久了,罪不至死,你却处死他们还吊尸城楼!”段匹磾气的有些发颤。 “以儆效尤,有什么不对?”刘可儿纳闷道。 “刘家女郎,你父亲没教过你吗?非帝王之令,非两国交战之将,谁也无权将人吊在城楼,你不知道吗?”段匹磾气的有些心塞。 “是这样吗?”刘可儿歪着头一脸无辜。 “不是这样吗?”段匹磾皱了皱眉头。 “但是我已经这样做了,那还怎么办?”刘可儿笑了起来“那只能是他们自己运气背了。” “运气背?!你一句轻飘飘的运气背,就能抹杀你杀人的罪孽吗?”段匹磾怒气再次蹦发。 “不能抹杀,难不成死人还能复活?”刘可儿一脸无辜“反正死都死了。” “刘可儿,这里,这个城池都是我段匹磾,我辽西鲜卑族段氏,容不得你在这里胡搅蛮缠!” “哦?我胡搅蛮缠?”刘可儿眼睛眯了起来。 “怎么,你不高兴了?你连不成想杀了我?!”段匹磾眼睛眯了起来。 “小姑娘,看来你是真的没在沙场呆过,不知道见过血上过战场的男人什么样子!今儿我代你父亲好好教训你!”段匹磾一拍手掌,瞬间进来几个兵将。 “我段匹磾的燕姓老奴被这女人害死,如今城中一片怒火,身为城主,我不为百姓平怒气,为我家奴申冤,以后谁还信我段匹磾?!”段匹磾冷哼。 “来人!”段匹磾冷声下令。 “你想做什么?!”刘可儿瞪大眼睛。 “我做什么?”段匹磾冷哼“就地诛杀刘可儿的家奴,一个也不放过!” “你敢!”刘可儿一副吃人的模样。 “我不敢?刘可儿,我不是你晋朝直属子民,甚至我辽西虽然是晋朝附属国,但说到底,我都是一方诸侯!你竟敢在我的地盘猎杀对我忠心耿耿的家奴,你就要付出代价!”段匹磾一字一句,字字诛心。 “刘可儿,我容忍你不过是你年纪小,你父亲与我八拜之交。但是刘可儿你莫要忘了,你是客,我是主!你也莫要忘了你是避难而不是来这里当家做主!”段匹磾继续说道。 “来人,将刘家女郎的种种张贴告示,让天下都看看,刘琨的女儿到底做了些什么好事!也让百姓看看这个刘可儿,我治得住还是治不住!”段匹磾一甩衣袖。 “来人,送刘小姐回客房,免得这血污了她的眼睛。顺道将她的好事告诉她的祖母和母亲,让刘家女眷也悄悄什么叫做嗜杀成性,娇惯成魔!”段匹磾转身大步离去。 刘可儿看着阿大,阿二一个一个倒下,愤恨的眼睛带着嗜血和必杀,她此刻早已恼怒,她想报仇,想让这一城的百姓陪葬!她一定做到! “段匹磾软禁刘可儿了?”石勒看着石闵皱眉。 “是的,伯父。” “刘琨可赶来了?” “伯父,这女儿丑行如此大白于天下,刘琨怎么会不来呢?只怕此刻心急如焚了吧?” “这倒也是,只不过,不知道能不能救这个任性的丫头了。”石勒叹了口气 ☆、第二百三十七章刘可儿之死 刘琨站了起来,怒气直冲脑门“可儿竟然打死了段匹磾的家奴!?” “回老爷,小姐还把那家奴的父母吊尸城楼曝晒。” “什么!?可儿什么时候这般不懂事了?!怎么可以这么心狠手辣!”刘琨气的将茶杯摔在地上“我刘琨造了什么孽,竟然生出这个孽女!” 刘琨气的手一直哆嗦,深吸几口气,看着管家“如今颖州可有什么对那个孽女的说辞?” 管家支吾了起来。 “你支支吾吾做什么,还不快些告诉我!这孽女这么做只怕颍州城内一片骂声和声讨了吧?”刘琨看着老管家脸色一变,叹了口气“看来这个孽女凶多吉少了。” 刘琨抚了下自己的脸,来回干洗数次,久久才出一口气“罢了罢了,如今石勒虎视眈眈,不能与段匹磾起冲突,这孽女如此作为也怪不得他人,只能让她自己背负了。只是可怜我这数十年的心血和努力了。” 刘琨站了起来“出发去颍州吧。” 石勒眼睛看着滔滔江水,手里稳稳的抓住鱼竿“石闵,知道为什么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吗?” “伯父,石闵不知。” “因为称霸天下,雄图霸业者不拒八方来者,广纳天下贤才。更重要的是,这些称帝为王的人喜欢猎奇,尤其深信奇人异事乃天佑朝纲。”石勒握着鱼竿的手微微一扬“只见鱼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