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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扶住她的腰,让她陷在他的怀里。 她已然记不得这是他们第几次这样亲密,只是记得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越来越深。 “我竟不知,你如此沉沦我的美色。” “你!你为什么走路没声儿!” “一贯如此,你不是第一天知晓。” “我怎么会知道!你就是走路没声!” “好好好,我走路没声。” “你看!我就说你走路没声!” 容离没再说话,颇为无奈地看了看自己的手,顾长卿这才意识到他还抱着自己,赶紧作势要站起来。 顾长卿双手推着他的胸膛,眼看就要推开他,却被他一把带进怀里,狠狠抱住,她的手无辜地折在他们身体之间,而她则红了张脸不敢动弹。 “你受了惊吓,我需安慰你。” 说罢,他已经把她按在自己怀里,而他的下巴就抵在她的头顶,叫她如石化一般。 顾长卿能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上清凉的味道,很好闻。他温热的呼吸,也很舒心。 第58章 竟是情侣服 芍药坐在回去的马车上,一直紧紧看着自家小姐,小姐脸上像是有两朵红云久久不肯消散一般,把她原本就白皙的脸庞衬得越发动人。 “小姐,你的脸怎么一直这么红啊?” 顾长卿微微一愣,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没有的事,你莫要瞎说。” “怎么没有啊,明明就很红!” 顾长卿一个冷眼过去,吓得芍药不情不愿地转了眼神,嘴里还嘟嘟囔囔着。 顾长卿从刚刚逃一般地挣脱容离的怀抱开始,脸上guntang的热度就一直没有散下去。上一世的她鲜少有这般脸红心跳的感觉。军中之事不可儿戏,就算容赫来军中探望,也就是说些体己的话,却很少因为儿女情长而有什么肢体接触。这一世重生以来,却常与容离“亲密无间”,让她觉得他甚至别有用心。 但顾长卿知道,他想要的,不就是皇位吗?那里于她来说是无关的。 顾长卿前脚进府,后脚圣旨就来了。苏常德带着容帝口谕亲临太尉府,着实又让府上风光了一把。 “顾谏官,皇上让您明儿也去一趟宫中,宫里会举办迎使者的宴会。” “苏公公,皇上有让微臣准备些什么吗?” “这个皇上倒是没有提及,不过老奴觉着,皇上叫您前去,应是与谏言有关,毕竟您这‘投箱’一事着实是东晋之特色。” “谢公公提点,长卿定会好生准备。” “那老奴这就回宫复命了。” “公公慢走。” 苏公公走后,顾长卿也准备回去,却被顾谋留了下来。 “长卿,为父有话要与你说。” 顾长卿扭头看了一眼郑氏和顾长安,见她们脸上尽是敢怒不敢言,这才妖娆一笑,转过身去。 “是,父亲。” 顾谋见郑氏还没有动身的苗头,微微皱眉。 “你回去吧,我有些话要同长卿说。” 郑氏听他都下了逐客令,也就不好久留,只能装出一副深明大义的贤妻样子,拉着顾长安退了出去。 顾长卿看着她那张假惺惺的脸就觉得舒坦,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 “父亲,您找女儿有何吩咐?” 顾谋看了她一眼,只能瞧见她脸上比雪还白的无辜。 “为父今日留你下来,是要让你明日多表现些女子的柔美,而不是寻常的睿智。” “如今你虽为皇上亲封的谏官,但你又如何去保证你能一辈子站在这个位置?女子最重要的,是嫁个好夫家,在夫家站稳脚跟,而不是你这般抛投露面。” “皇上如今尚且看重你,你如今也还算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这个时机你若是择一良偶,也算是好的。太子如今尚未娶亲,二皇子也是没有正妃,虽说你身份低微,但毕竟从三品品级,又是太尉府出去的,也算不上如何让寒碜。若是嫁与太子,当上太子妃怕是难,但至少也是侧妃,也算是为父能为你铺的路了。” 顾长卿听他一个人在那边自言自语、畅想未来就觉得好笑。他所谓的“铺路”,难道不是拿了自己来当他的棋子吗?至今他还想把自己当侧妃送入东宫,为的难道不是让顾长安做正妃,让他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丈吗? “女儿,多谢父亲厚爱,只是于长卿来说,入太子府还是孝王府都实在难如登天。” 顾谋见她语气有所松动,似是对自己的想法动了心,瞬时喜笑颜开。 “你放心,以你的姿色和你如今在朝堂上的地位,太子也好,孝王也罢,都是愿意把你拉入麾下,况且,皇后与你也是走得较近,你明日努努力,谨记女子无才便是德,为侧妃应是不大难的。” “父亲,可是…照您的意思,那女儿是入太子府,还是孝王府呢?” 这句话一问出,顾谋顿时警戒起来,四下张望一番才又开了口。 “自古以来,成王败寇,为父不会让你入火坑的,依我所见,太子虽面上受宠,实则孝王更受信赖,此次赵国使臣前来,皇上派的是孝王接应而不是太子,足以见得皇上心中真正的传位之人。” 顾长卿在心里狂笑着,面上却唯唯诺诺的样子。于她来说,容赫就是无尽的深渊,若是她真的再一次走到他身边,除了一死,她别无选择。但从刚刚顾谋的话里,她已经听出自己那个所谓的深明大义的父亲打的是怎样的主意。 让自己以身试火,先入孝王府,既拉拢了容赫,又能试探出容赫对他的意思,若是他冷落自己,那便是不愿结盟,他也不会再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左右还有个女儿,塞给容离也算是万无一失。而容赫若是有意,那他正好把顾长安再嫁过去做正妃,如此一来关系更加坚固,而他,也能在不久的将来一跃成为国丈。 这个所谓的为自己着想的父亲,却是把自己当成最卑微、最廉价、最不值得一提又是最可怜的一枚棋子罢了,自己的作用无外乎是一件牺牲品,他政途的牺牲品,顾长安地位的牺牲品。 顾长卿不止一次告诉自己,再不要把感情花在不值得的人身上,然而重生这样久,她仍旧没能学会。 “父亲,长卿唯恐无法达到父亲要求,也不愿俗世纷争,只想做好自己,如此艰难但是美好的康庄大道,还是让深明大义的jiejie来走吧。女儿还要处理政事,先行告退。” 说罢,顾长卿不去管顾谋那张因为生气而变形的脸,兀自出了门。 顾长卿望向天空告诉自己,没关系,不爱你的人都不值得你在意。 第二日,顾长卿穿着一身水玄单衣,外着湖蓝长袍马甲卦罩,下身着了一件流苏耀彩浅蓝长裙,正好与上身的湖蓝与水玄色相辉映,加之衣衫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