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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倒霉给喝了,要不然不能散的那么早……诶,你有在听吗?你这个眼神什么意思?……你咋了?” 而小腹冒火的我只能仰天苦笑—— 你是在整我么? ☆、17.春|药无解(下) 忙活半天可算弄清楚发生什么事情的九皇子脸色变得无比精彩。 他跟只兔子一样蹿到离我最远的角落,我看着好笑“你干嘛?我又不肖想你的美色。” 他如临大敌“你这不是情况特殊吗,万一那个什么了……我找谁说理去?你点也够背的,这样都能让你碰到,不行,我还是离你远点,节cao毁你手里就不好了……” 我丢枕头过去,结果因为手软脚软失了准头,也许是血液流速加快的原因,酒气也直冲上脑袋。 这个时候要是醉了后果绝对很严重,我无奈的看他,“整桶冰水过来啊。” 他有些担心“行不行啊,你别再那啥啥没平复下去,先感冒了。” 我冷笑“那不然你给我叫太医?” 他语塞,叫太医算怎么回事?自己女人自己睡了就是了,叫了太医不是凭白给人送把柄嘛…… 他也知道不能叫,于是满脸憋屈的叫小丫鬟多弄几桶冰送到房里来。 说实话,我对这种办法也抱有很大的怀疑态度,何况虽然我身体不舒服,但是头脑还算清楚,我怕的是万一酒劲上头,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当一桶冰倒进浴桶里的时候,我神智上对上面冒出的白丝丝的冷气十分的抗拒,但是我的身体却不听使唤一下子扑了进去。 我的皮肤上不正常的温度在接触到冰块的时候的确舒服很多,但是呆了一会儿又觉得冷得我哆哆嗦嗦要受不了的样子,可是从桶里爬出来歇了一会儿,那种热又不依不饶的烧上来。 我只能不停地重复爬进桶和爬出桶的动作,直到我的皮肤受不了这种折腾,九皇子就不让我在钻进去了。 可是热还没有退下去,九皇子想了想,把冰凿成碎块,放在我周围,希望这种温度能让我好受一点。 说实在话,没什么用,但是看他忙前忙后的不知怎么的,心里反而静下来了。 “你跟我说说话吧,保持我神志清醒,我怕一会儿就算我不肖想你的美色,也会忍不住扑到你了。” 他嘴角抽了抽,整个人特怂的蹲我床下拿来放鞋的板子上“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说你想说的,你要实在说不了,就把我打昏吧。反正这也不是什么解不了就去死的药,怕什么。” 他想想也是,整个人淡定了不少,“那我就跟你说说我未来的打算吧,之前你问我,可我一直混日子也没什么想法,那之后想了很多。” 我当然觉得好,竖起耳朵听着,他就在我床边,声音听着很近,但是莫名的很遥远。 “我觉得以后我要是被政敌盯上了,就弄点药诈死,卷跑一批财产,跑到个人生地不熟的小镇,买个房子,写写字画,偶尔兴致来了,可以帮人家设计设计衣服挣点外快。 我的房子可能不是很大,但里面一定要有一个小院子,种树,种花,在挖个小池塘,里面养荷花,养鱼,养鸭子!以后厨房都不用出去买食材,能在家全部搞定。 买俩下人,一个给我收拾屋子,一个给我管家,到时候他们娶妻嫁人生子我一手包办。 要是能遇到喜欢的人当然好,如果真有男的愿意,我……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人家被世俗的眼光伤害。我会把他‘金屋藏娇’,我出门干活养家,不让他听见一点流言蜚语…… 如果遇不到……遇不到的话,我就收养几个孩子,权当弥补我两世为人都没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的遗憾。 男孩我就找人教他武功,告诉他仗义行天下,保护该保护的人,不可以辜负女孩子。 女孩子就教她画画,做衣服,不要把目光全心全意的注视在喜欢的人身上,要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信仰…… 然后到了人生的尽头,就能有尊敬我的孩子,给我扶棺哭丧,就算死了,也多少留下一些……能证明我存在的东西下来。 很蠢是吧?” 我淡淡的笑了笑“怎么会?那一定是,很温暖的样子。” 九皇子的声音平淡却温暖,不知是被这种声音迷惑,还是被他口中描绘的场景震慑,身体的灼热感,和烦躁感一点一点的退下去,整个人就像夏天赤着脚走在沙滩上一样舒适。 明明我的身体状况已经那么不堪来着。 “你介意未来的生活带我一个不,”我插话“我给你当meimei,你养着孩子的同时也养着我吧,我跟你撒娇什么的,也挺好的不是么?” 他哭笑不得的瞪了我一眼“你这是想让我包养你啊……有点过分吧,好歹也给我自立一点,别丢中国女人的脸面啊!” 我笑骂“这个年代讲究的是女子无才便是德,宝宝我本来就应该指望你养活啊,出嫁了你就不用再cao心我了,不是么?” 他仔细思考了一下“这样讲感觉我好可怜,被你肆无忌惮的利用者,还不用担心我甩掉你。” 我撒娇“哥哥本来就是要拿来利用的嘛~再说,这也是个难得的体验不是?你在家应该是独生子女吧……” 他一愣,像是回到了什么遥远温馨的记忆里,我唤不回他的神,没有人分我的心,身体的反应一下子就上来了,可是我觉得这个时候打扰人家的回忆好像很不道德,就勉强咬牙忍着。 等他回神的时候我已经抓破了他的被子,咬坏了他的枕头,他看着床上的‘惨像’震惊了一会儿,最终在我的授意下,一掌刀把我给劈晕了。 这一觉我睡得无比的昏沉,站在我21世纪的房间里的时候有一瞬间觉得那是梦,但是不知为什么自己否认了这种想法。 我像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样穿透了墙壁,来到了客厅,客厅里还是原来那副样子,只是在桌子上摆着香烛供果,那上面还摆着我祖父祖母的黑白照片,我愣愣的盯着照片看了好久,跪在蒲团上——其实双膝穿透蒲团直接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转身离开的时候,眼泪砸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 我睁开眼,迷茫了一阵,眼前是熟悉而陌生的房梁,是九皇子房间熟悉的摆设。 我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