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灭全族!最后的温存,口,正常体位d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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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存机至少有五年没碰过司徒筥。 他们夫妻一场,按道理说,双方都合该是最了解对方的,但当人跪在她的腿间,摆出摇尾乞怜的姿态,她又不禁恍惚,仿佛自己从前从未真正认识过他。 “其实,你不必如此。” 他跪坐在女人的身下,闻言抬起头,轮廓漂亮嘴唇还沾有晶莹剔透的水珠。 他有些茫然,药效上来的时候他其实不太听得进去人话,只能明白最基础的指令,比如“跪下”“趴好”“贱货”等带有强烈命令色彩的侮辱性词汇。 萧存机叹了一口气,纤柔的手掌抚摸上他微湿的发丝,男人露出一种清醒时绝不会有,罕见的懵懂感,像一只刚满月的小狗,一感受到人的触碰就急不可耐用湿软的鼻尖嘴唇去贴紧舔舐那只充满爱意的手。 那一刻,她记起自己也曾希望过那个少年能够一直纯澈善良下去,她也短暂地,极为短暂地躺在他的臂弯里,期望黎明晚一些到来,两个人赤裸的依偎能够更长久一点。 然而漆黑的夜幕终究笼罩了大地,一切都将在这个秋夜里结束。 萧存机低声道:“你我纠缠一世,你杀过我,我也害了你,只盼下一世,不要再相见了,好么?” 司徒筥的表情仍是茫然的,然而不知是不是被她的情绪感染,他浑浊的双目恢复了半分清醒,红着眼固执地摇头,像快要被抢走最后一条骨头的恶犬。 药效迫使他已说不出成型的话,但萧存机明白,纵使已失清醒,这个男人也仍然坚决地吐露自己的意见。 “不要!”他说。 “做夫妻走到这一步,也算是到头了,既然你我都恨不得对方死在自己前头,又何必两看两相厌呢?” 她笑了笑:“再者说,今生你我手上都不干净,染了无数人的鲜血,来世…还有来世吗?” 他倔强地盯着她,仿佛随时准备撕下对方的一块皮rou,然而胸腔又像是被人活活撕开、心烧火燎、痛不欲生地疼着,几乎喘不过气。 萧存机的目光落在司徒筥脸上,轻声问:“最后一次,阿筥,最后一次我们都给对方一个好点的回忆,好么?” 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而下,留下一道明显的痕迹。这些泪滴仿佛是他多年来积压的悲伤和痛苦,在这一刻全部涌现而出,无法抑制。 后来两个人是怎么倒在床上,炙热而疯狂地交缠,他已经记不清了,他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纷杂的画面,一幕又一幕地掠过。 他想起那些过往,想起父亲死去时,萧存机在滂沱大雨中把自己揽在怀里,告诉他“还有她”时的模样;想起她被送出宫城的之前,在他的殿前长跪不起的那段日子,想起她去了青龙泉回来后大病一场…… 原来所有的伤害都是有迹可循,都是无法弥合的。 他突然很想哭,很想哭出声音,但是不行……他在她面前已经够狼狈了,男人的尊严迫使他忍住心上的创痕,不让她瞧见自己最后失控的样子。 他努力睁着眼,竭力忍住不让眼眶中蓄满的泪水溢出眼眶,他怕她看见自己脆弱的样子,他更怕她以为他难受。 “jiejie…存机…jiejie…”他喃喃地叫。 萧存机已经到了顶峰,她的神情迷醉起来,一只手掌无意识扣紧他的肩胛,仿佛要嵌入rou里,而另一只手掌则深深地抓住他的头发,她此时并未生气,虽感受得到她的沉迷,却并未有撕裂的疼痛。 司徒筥却骤然用了力气,变成一条愤怒的野兽,他狠狠咬破她的肩膀,猩甜的血液流淌,他尝不出味道,但那股灼热的暖意却渐渐渗透了肌肤,融化了她。 她仰高脖颈,喉咙里溢出一声舒爽的娇吟。 “唔——” 她抱住他的腰,将他拉下来,他俯首吻住她,舌尖抵在她温润的唇齿之间,贪婪汲取属于她的美好,仿若饥渴许久终于得偿所愿的孩童,忘乎所以,完全失控。 他们的衣衫散落了满榻,她伏在他的身上,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不断地索求。 事毕之后,司徒筥总算沉沉睡了过去,萧存机穿上衣服,殿门打开,清晨的阳光照射进来,他睡得很香,她看见他脸上残留着愉悦和幸福的笑容,仿佛做了什么美梦。 萧存机的脚步停顿了一瞬,又缓慢地退了出去。 她离开寝殿时,外边站着一排侍卫,每一个人都神色肃穆,恭敬地行礼:“陛下。” “通知金吾卫,司徒增谋逆罪名属实,即刻押赴京郊斩刑,司徒敏、司徒亥与司徒瑜同罪处置,九族尽诛,抄家灭族。” “遵旨!” 天边泛白的云层中传来几声鸟鸣,萧存机回头看向皇宫内院,眸底的寒芒似能冻彻整座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