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此处,生得俊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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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忘生一靠近,谢云流便睁眼,警觉地看着他。 他不言,先是细细查探一番束住谢云流手足的软绸。那贴合皮rou的一面还细细铺了一层绒,李忘生仔细看了看,并未出现勒痕,方放下心来。 “他压制我压得太狠了。”李忘生低头,在谢云流额上落下一吻,“所幸师兄早已辟谷,否则可得饿坏师兄。 “师兄,忘生很想你。” 他褪了外衫,上床躺在谢云流身侧,好似天底下的寻常夫妻,絮絮说着家长里短。 “他分明也很想你。我不过是,他不敢想的那一部分。”李忘生侧过身,抱住谢云流的腰,“上一遭他将师兄亵裤拽出来,面上表情定然很精彩。只可惜……师兄的好师弟过于内敛,定然是做不出嗅一嗅这等行径。否则,可要发现那是师兄了。” 他将整个人贴上谢云流,汲取他的体温,聆听他的心跳,便那么不声不响抱着他,空气中只余清浅吐息声。 不愿意承认心里还有些隐秘期待的谢云流:…… 那日李忘生忽而离去,他火冒三丈,想着下次他若敢再来,定要将他cao死在床上。 他的性器直直戳着被子,其上还沾着李忘生xue里的水液,硬得发疼,偏生还无法抚慰,只得许久过后,待它自行软下。 身下热度褪去,谢云流的脑子也降了温,开始细细思索今日之事。他并非当年的毛头小子,许多事情只消一想,便能想明其中关窍。譬如此事。 李忘生喜欢他。 李忘生喜欢他喜欢到生了心魔。 至纯至真的李忘生……竟也能滋生心魔。 谢云流有些许茫然。 当年之事,这么多年,他早该想明白了,否则也不会与李重茂割袍断义,归了中原落了刀宗。可谢云流流离戴罪之身,又如何……还能再回去那最初的家。 何况谢云流的骄傲令他不敢承认,不愿面对,见着李忘生,只得恶语相向,以掩盖自己的难堪……与相思。 是,相思。 他都敢承认,我如何不敢。谢云流生气地想。也不知在生谁的气。 我就是喜欢他,他能奈我何? 李忘生……竟也喜欢他。这般喜欢他,喜欢到,执念压不住,竟被一缕心魔制了神智。 李忘生,你如此学艺不精,当真是—— 让人不知道该如何爱你才好。 他原本将李忘生上了一道锁,落了闸,好似他只被关在自己心里随便哪个角落,他不承认,那便不存在。 可李忘生打开了那道锁。他将谢云流关了起来,却将他心里的“李忘生”放了出来。 连带着同样被他压抑的,不被他所承认的,对李忘生的感情。 好似一闪火星落入荒芜的平野,丛生的杂草顿时被烧起来,不可遏制地蔓延,渐成燎原之势。 李忘生…… 李忘生! 他开始控制不住地想李忘生,想年少青涩的他,想青年沉静的他,想而今如玉沉稳的他,最后定在他玉潭疏静的脸上——“忘生想亲吻师兄。” 我也想亲你。他想,待下次来,定要将李忘生亲晕过去。 不曾想,这个下次,便隔了好几日。 谢云流度日如年,被泄洪般的情感撑得心口发胀,耐心就要消耗殆尽,挣脱这绳索出去寻他——以谢云流的本事,脱身并非什么难事。 闭目养神之际,便察觉到那人进来了。 所幸李忘生只抱了他一会。 “忘生当真想这般一直抱着师兄。可他睡不了太久。”李忘生遗憾道,起身,跨坐在谢云流腰腹上。 那温软的皮rou便隔着薄薄一层衣料,贴在谢云流紧实的腹肌上——他好几天没能穿上衣服。 李忘生这臀……着实大了些。谢云流不着边际地想,上遭他万般心绪翻涌,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也并未感受到什么,便结束了。 思及此,几分火气上来,谢云流瞪了身上人一眼,想起上次自己被冷落至软下,顿时更生气。 “师兄……这般不喜忘生?”李忘生看他眼中怒意,有些难过,放在腰封上的手止住了。 “若师兄不喜,忘生便不污了师兄眼睛。”他的手探下衣摆,那处洁白衣袂垂下,将他的手遮了个严严实实。 他隔着亵裤握住了什么。 “师兄……”齿缝间露出的声,沾了湿意。 “师兄……摸摸忘生可好。”他的手在衣下上下taonong,绵软的臀rou便随着动作在谢云流腰上轻轻蹭动。 那一截手腕在衣下若隐若现,慢吞吞的,好似在把弄什么玩物。李忘生只贪婪地看着谢云流,描摹他的眉目,他的鬓角,用目光一寸寸舔吻过这副令他他万般欢喜的面容,便如他上次那般。 师兄是怎么也看不够的。 只消谢云流看他一眼,他便能溺进那双藏了无尽风华的眼里,哪怕里头烧了再旺的火。 不过是被灼伤罢了。 同师兄比起来,又算得上什么。 师兄……在看我。 谢云流的视线自那截缓缓动作的皓腕,上攀至他唤着师兄,间或吐出几声细细喘息的唇。 若是再听下去…… 谢云流目光幽深,上至他微微发红的眼角,同那双盛了春水的眼对视。 李忘生手上动作并未加快,只沉在谢云流的目光里,缓而稳地抚慰几下,便能—— “唔……师兄。” 那声音低极了,尾音几近细不可闻,只带着绵长的依恋,伴着缓缓逸散开的麝香,浮在空气中。 李忘生小口喘着气,绷紧的腰略一放松,重心稍向后,便触碰到了什么。 谢云流移开目光。 李忘生的嘴角轻轻勾起。 他稍向后倾,隔着亵裤,将那不知何时硬起的阳物夹进臀缝。 “师兄……好硬。”软弹的臀rou上下蹭动,被那硬物顶端渗出的水濡湿了一小块亵裤。滑蹭间,guntang的顶端陷入一个湿软凹陷,浅浅地被含了一下,被布料挡着,又滑走了。 李忘生这辈子就不该穿裤子!谢云流愤愤地想,身下性器青筋不满地跳了跳。 李忘生转了个身,将自己方泄过的疲软性器抵上谢云流硬物。泄出的白浊已微凉,触感绵软,触碰至谢云流guntang的发硬性器上,两人皆是一颤。 李忘生被生生烫得再次半硬起来。他圈住自己和谢云流,缓慢磨蹭,又以另一只手去挑拨他的囊袋。 “师兄此处,生得俊俏。”李忘生抚弄他狰狞的性器,面不改色道,“让忘生想,日日品尝。” 那你倒是日日。谢云流心里呸一句。 他只看得到李忘生挺直的脊梁,墨发披散,松松垮垮的里衣穿在他身上,显得格外清瘦。 纯阳怎么养的人,哼。 李忘生把玩着两人性器,让那两根通红玉物厮磨相亲,逗弄他顶端张合小孔,直至腺液尽数沾湿他的亵裤。 他起身褪去那件污秽不堪的亵裤,把住谢云流的性器,将那物对准自己潮了多时的xue口。此处渴师兄得紧,只一贴,便将谢云流吮得更硬几分。 磨磨唧唧。谢云流不等他慢慢吞,直接挺腰撞进去。 李忘生登时软了腰,泄出一小声惊呼,臀rou“啪”地撞在谢云流胯间。 下盘不稳,该罚。谢云流想,该扇那两瓣白臀几掌,声儿定然响亮得紧。 李忘生撑着他小腹,掌心在下腹按了按,令他下腹有些涨。谢云流没理他,只发狠cao着身上的人,cao得那人一声接一声,声线都透着水意,软着向师兄讨扰。 他说要把人cao死在床上,可不是说着玩的。 “师兄……哈……师兄……呜……太快了……” 分明掌着主动权的是他,李忘生却只软着腰任由谢云流挺动,配合着他的动作抽插相撞,将xue口都打出白沫。 说着要师兄慢些,xue里可一点没松。 口是心非。 “呜……师兄……好满……” 他一手撑在谢云流小腹上,一手却去摸两人交合处,摸谢云流自他xue里抽出的一小部分性器,又被推进去,依恋得紧。 只均被下裳挡住,谢云流只看得他动作,看他下摆被性物顶端濡湿的一小块布料,却看不见那口将他吮得头皮发麻的软xue。 他忽而直起腰。 谢云流眉头一皱,下意识向上狠狠钉去,生怕他又抽身跑了。 李忘生被他撞得低喘一声,断断续续道:“呜……师兄、快些,我的……唔……时间、不多了。” 谢云流偏生叛逆起来。那又如何。cao这个李忘生是李忘生,cao那个李忘生亦是李忘生,于他而言又有何分别。 他的速度便慢了下来,磨得李忘生方适应了疾风骤雨的xue内发痒,偏偏不得纾解。 李忘生却不再迎合他,任他慢慢磨,敛下眉眼道:“师兄……是想让他发现,好将你放了,对吗?” 李忘生的手寸寸抚过谢云流腰身,在他性感至极的腹肌上流连:“他不敢做,偏也不让我做。 “让他放了师兄,日后定也无颜再见到师兄。师兄眼前失了碍眼的人……也好。” 他声音还哑着,却叫谢云流越听越火大,李忘生,怎就你这般喜欢曲解我意。 我何时…… 他却反驳不出来了。 他确曾骂过李忘生碍眼。可那不过是…… 他僵在原地,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李忘生可不管他如何心情,而今主动权回到了他手里,他便沉下腰将谢云流吞得极深,收紧了xuerou夹磨xue内凶器,又缓缓抬腰,深而重地撞下去。 “师兄……cao死我,可好?” 李忘生沉沉地看着他,面上一片淡然,却说着最为放荡的话。 谢云流如他所愿,将他干到xuerou抽搐,溅了许多浊液在他流连许久的腹肌上。 李忘生撑着臂支撑着不要倒下去,两股颤颤,半天才恢复意识。 谢云流的精灌满了他,他按住下腹,轻声道谢:“师兄射了好多。忘生很喜欢。” 他另一只手仍撑在谢云流小腹上,暗示性按了按:“师兄那日饮了酒,这几日,均未排出。”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谢云流小腹被按了许久,当真生了几分尿意来。 “师兄可愿……灌满忘生?”李忘生俯下身,在谢云流耳边低语,撒娇般央哄着他。 适才高潮过的xue被guntang液体冲刷,那液体又疾又烫,冲得可怜的xuerou绞紧xue内喷水的剑,可怜兮兮地缩紧。 太满了,太涨了,灌得他小腹微微曲起一个弧度,好似怀胎三月的样子。 “若忘生是女子,此时应当怀了师兄骨rou,师兄是否就不会走……罢了。” 他夹紧了xue口,从谢云流性器上下来,用衣袖替他擦净漏出的液体,“师兄连风儿都能舍下,流着忘生血的孽种,只怕是会被师兄厌弃罢。” 他就要醒了。 李忘生不去看谢云流的眼睛,自然看不见他眼里情绪,只匆匆给他盖上被褥,xue内液体都来不及堵住,只夹紧了快步离开。 李忘生睁眼之时,并没有要夹紧后xue的意识。 那处便失了禁锢,液体争先恐后从后xue顺着他的腿流下。李忘生只当心魔向里头灌了水,一低头,脸上血色尽数褪尽。 他甚至未穿亵裤,腿间掺着浊液的澄澈液体蜿蜒而下。 是精尿。 是谁人精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