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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纹精致,因为容巽喜欢,说好看,这个盅就一直被容桥收集在小厨房的柜子里。 只有容桥和容巽知道,那时候容巽还小笑眯眯的说,这是她和大哥的秘密只有他们知道,别人都不知道。 就因为meimei的一句稚言,容桥就真的没对任何人说过这只盅的事,这么多年来也只有他们兄妹知道它放在哪。 每次只有在这儿给容桥煮醒酒汤的时候,容巽才会把这只盅拿出来用。 盯着醒酒汤半晌,容桥才把它喝下去,和以前的味道,一模一样。 一个诡异荒诞的念头出现在脑海中。 容巽又绕回宋也的院子,一推门,发现里面的门栓被划上了,她呼口气,弄了好半天都没打开。 脾气不那么好了,容巽左右看看见没人直接一脚踹上去。 门开了,也伴随着宋也嗷的一声,“不是我说你要干嘛,大半夜鬼鬼祟祟的,我还特么以为采花贼呢。” “哼,就你也能引来采花贼,那个采花贼得多不长眼睛。” “这可是你的身体,这么说,原来郡君也知道自己长的丑。” “宋也你是找死吗?”容巽拳头握的咯吱响,阴恻恻的眉眼映着并不透亮的月光,像极了变态杀人狂。 “……”宋也嘿嘿一笑狗腿道,“郡君您坐我给您倒杯茶。” 容巽哼一声捏着茶杯,慢悠悠的喝茶,眉眼难得惬意,“我来是为了告诉你一件事,你听了可不要激动。” “是什么好事呀?” 容巽眉头一蹙,不解道,“你怎么知道是好事?” “坏事您就直接说了,哪里会让我别激动,这就是好事的节奏呀。” “哼,心眼倒是不少。”容巽道,“你父亲说,想来长安租个铺子,不在宋家村住了。” 宋也一愣,后知后觉有些开心,这是个好事。在村子母亲总会被人说三道四,父亲又一贯老实不和人争辩,弄得左邻右舍都看不起。 到长安的话,一家人做个小买卖母亲也能帮的上忙,既能宽慰母亲的心里,也能担待父亲的重任,弟弟也可以上学堂。 一举多得何乐不为。 宋也知道,容巽说这个绝对不是只为了告诉自己一声,有所求再好不过,这样才可以携恩以报。 “郡君要我做什么?” “我的私房钱都放在我大哥哪,你去要来,估计不多,但是足够你父母在长安租个小铺子了。” 宋也没想到,容巽居然是为自己家里打算,他刚刚还想如果容巽为了自己打算他就可以携恩,这会该如何是好? 如此一来,变成了自己小人之心。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我要,给我,好不好? QAQ我没有收藏我没有评论我没有数据我……不唱了!!!哼 ☆、十三 “不过大哥他今天喝醉了,你明天下午再过去,赶在晚饭前和他说,他忙着应酬要出门肯定会立刻给你……” 容巽不厌其烦的絮絮叨叨的说着话,一转头却发现人家根本没有认真在听,这会思绪还不知道在哪神游呢。 “喂!你有没有听说话!”容巽气哄哄的一跺脚,刚好踩在宋也的脚背上。 “嗷!!!”宋也嘶哈着,“嘛呀,大义灭亲呀,好疼的。” “谁让你不听我说话,活该,自作自受,我刚才说什么了你给我重复一遍!” 宋也揉着脚坐下,蔫巴巴的低着头,莫名的,容巽居然从他的头顶弯曲的呆毛看出了一丝委屈。 嘲讽自己胡思乱想,容巽道,“明天我和你爹来长安看店铺,你要不要过去看看,你可以偷偷的看着。” 宋也摇了摇头,“去就去,何必偷偷摸摸,你们把店铺定好以后咱们俩去把钱付了这事别让我爹知道。” 容巽点点头,“也好,就这么定了,我先回去了。” 宋也目送人出了门才舒口气,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了,辗转反侧,想的都是容巽为什么愿意拿自己的钱帮他家。 怎么也想不明白啊。 明莲郡主对于这个突然撞到自己怀里的乞丐持怀疑态度,怎么就会那么巧,撞上来就喊救命? 事出反常必有妖。 巧合还是故意为之暂且不论,单单这个人身上的伤口,太过诡异。说他是被江湖人所伤也不像,若是官员殴打所致拿这得是什么深仇大恨。 明莲叹口气,这长安的水,太深了。 “来人,去容国公府请容桥过来,不要惊动任何人。” “是。” 明莲叫了随时跟行的大夫,却没有医治那人,她在等容桥过来,有些事她看不透不代表容桥也什么都不知道。 长安事还需要长安人。 容桥来的匆匆,面容略微发白,一副病弱扶风若柳的模样。他还没靠近,明莲就闻到一股酒味,应该是还没来得及洗漱。 “怎么又喝酒了,年纪轻轻你也不怕英年早逝。” 容桥敛一笑,“小姨别消遣我,哪有那么容易就英年早逝的,我这不是必要的交际应酬嘛。” “行了吧,我可不信你满嘴跑火车,先说正事吧,一会在制你。” “小姨请讲。” “你去查查这个人的身份,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东西,再去调查一下他为什么会遍体鳞伤的出现在长乐街与主街的路口,那附近除了他还有谁。” “好,我晓得了。” 明莲回头对大夫道,“你去看看他的伤,看人什么时候能醒。” 大夫给人探了探脉,刚要伸手去解他衣服的时候,床的人便醒了,这人手腕力气极大握着大夫的手一扭。 “啊啊啊!!!!疼疼疼。”大夫嗷一声大叫出来,文弱的大夫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跪倒床前。 明莲反应迅速立马上前,伸手一掰直接卸了这人一条胳膊。大夫迅速后退,明莲又拿自己身上的鞭子把人的双手捆起来,再一薅胸前衣襟,把他拎起来。 “醒了?” 那人小心翼翼的吞咽一下,“你、你是谁?” “你不知道我是谁?那你怎么会在大街上抱着我喊救命?” 明莲的话让他微怔,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支支吾吾道,“对、对不起,事出突然还请姑娘见谅。” 明莲卸了手上力道,把人摔在床榻上,自己坐到一边,“说说吧,要我如何救你的命?” 他没答反而问,“姑娘是何人?” 这话问的巧妙,明莲要是听懂了自然会回自己的身份,她要是听不懂自然会问,关键是明莲不喜欢按常理出牌。 “我是女人啊,你看不出来么?” 他一梗,又道,“姑娘知我所问为何,莫要为难在下。” “这话,该我问你吧!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