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入院(中)(榨精/充气尿道塞/抽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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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沛然不在家时,池南风作为服刑人员,仍然要戴上最基础的束具。手脚上的镣铐中间都拉了很长一段的链子,除了下楼时须得注意不要被绊倒外,几乎不会限制他的日常活动。 在秦沛然家里的几天,池南风像个勤劳的田螺姑娘。不光是给她家里收拾打扫,还会做上几个家常菜迎接她下班归来。 秦沛然自然很是享受这家有贤妻的感觉,可惜她见池南风一身伤痕心疼的紧,怕贸贸然同他做“游戏”,叫他想起在监狱里痛苦的记忆来。这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实在是叫秦沛然抓心挠肝。 池南风拿着吸尘器清理着卧室里地毯上的灰尘,后退的时候一不注意,小腿撞到了床头柜,将下面的抽屉撞开了一个小角。 看到抽屉里的东西时,池南风感觉一股热流涌进小腹。眼罩、口球、绳索和枷板…这里面大抵半数以上的东西都用在过他的身上。 他将抽屉合上,想要假装它从未被打开过。可是这潘多拉的魔盒一旦被打开就再难合上了,池南风脑中总浮现出秦沛然在这间屋子里调教折磨他的记忆来,他强迫自己将这记忆抛之脑后,可是越不想想,那时的感受却愈是往脑袋里钻。荷尔蒙作祟,他的内心居然隐隐生出些期盼来。 他站定挣扎了许久,一边为自己的这种想法感到恐惧,另一边被身体上的变化所折磨。最终rou欲战胜了理智,他想,就一会,他去卫生间里解决一下,不会有人知道,他也一定会重新变得正常。 池南风颤抖着,张大了嘴巴把口球含进自己嘴里,再戴上眼罩,裤子褪到小腿,双膝跪在浴室冰冷的大理石地砖上。羞耻心令他的脸涨得通红,然而黑暗激发了他无尽的想象,浴室里环绕着秦沛然身上的味道,就好似她就站在他面前一般。 “唔——”他发出一声解脱似的叹息,露出的下体早就挺立了起来,顶端渗出了透明的yin液… 秦沛然的会今天提早了几个小时结束,她思忖着早些回家,今晚便不叫池南风做饭了,两人点些个可口的吃吃。一推开家门,她便感觉到很是不对劲,平时像小狗一样巴巴跑过来迎接她的男人居然不见踪影。 “南风?”她试探的喊了一声。 池南风听到秦沛然的声音当即出了一身冷汗,他想将口球和眼罩摘下,只是心中越急,手指反而更不灵敏了,怎么都解不开系带的扣子。裤子褪在脚踝,绊了他一个踉跄,扫掉了浴室里的一堆瓶瓶罐罐,发出一阵声响。 秦沛然听到响动还当是出了什么危险,连鞋都没脱匆匆忙忙地跑到了浴室。 浴室里一地的狼藉,池南风的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他略显焦躁的闷叫着,羞耻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沛然立刻理解了眼前的状况,可是看着池南风这自投罗网的可爱样子,虽然知晓他脸皮极薄,可还是忍不住想要逗逗他。 “这是什么情况。”秦沛然声音里带着笑意。“要不要我帮你啊。” “唔唔!”池南风挣扎着终于将眼罩蹭了下来,听出秦沛然话音里的戏谑,他是又急又恼,可怜腕上的手铐却是缠作了一团,几乎将他的双腕绑在了一起。 秦沛然感觉再不去帮帮他人就快要哭了,才不紧不慢地轻拍了几下他的后背,道:“没事,没事。”却也不打算帮他把束缚解开,反而握住了他的yinjing。 池南风的yinjing被人握在手里,他如同过了电一般抖了一下。秦沛然感受到手中的棒子又硬了几分。 “有这么想要吗?”秦沛然另一只手的手指逗狗一般的轻轻勾了勾池南风的下巴。 “唔——”池南风的声音带了丝哭腔。 “不逗你了,去床上让你舒服。”秦沛然最后还不忘轻拍了两下他的屁股。 秦沛然解开了池南风腕上的束缚,却又不知从哪里抽出了一段麻绳。 池南风被她刚刚挑逗的近乎卸了力气,瘫在床上任由她摆弄。 绳子绕过脖子从胸前交叉,让池南风不得不挺起胸膛来,刚刚获得自由的双手,又被秦沛然擒着反绑在了身后。rutou恰好被夹在两根绳子中间,虽然上面的毛刺被简单的处理过,但对于rutou来说,麻绳还是太粗粝了些。尽管上半身被五花大绑,池南风还是小幅度的挣扎了几下,嘴里呜咽不止。 秦沛然将他扶起来靠着床头,捧着他的脸颊,隔着口球亲了一口,道:“不要急嘛,还没把你打扮好呢。” 听到这话,池南风的呜呜声更盛了。 秦沛然笑着扯下了他嘴里的口球。 “我…”还未等他说出一个完整的词句,秦沛然便吻了过去,将他的话语堵在原地。 秦沛然倒是亲了个痛快,却也没给他再度开口的机会,捏着他的下巴塞了几块布巾进去,又用布条横打绑紧,叫他吐不出口中塞堵。 “yin荡的坏孩子就要接受惩罚,是不是?” 池南风摇着头,他知道秦沛然这是已经玩心大起,他今天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秦沛然将一个黑色的莱卡头套撑开套在了他的脑袋上。 “唔!”池南风被剥夺了视力霎时间不免慌乱了一瞬。 刚刚摘下的口球被勒在了头套的外面,原本就贴肤的头套变得更加紧绷。 “唔唔…唔…”池南风不停地摇头,希望能够甩掉口球,可惜不过是徒劳。他能感觉到被口塞撑开的口腔不停地分泌着涎液,不光浸湿了嘴里的布团,就连嘴唇附近的头套都被打湿了。 秦沛然显然没有就此放过他,大腿上的分腿器另池南风不得不门户大开地将私处全部暴露在外。 一个前列腺按摩器塞入了他的后xue,按摩器抵住一处软rou时,池南风感到呼吸一滞,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秦沛然这才满意的收了手。她打开手机将按摩器调成了震动的模式。 “唔——唔———”池南风的呻吟变得有些黏腻,由于前列腺上的刺激,他的yinjing开始一上一下的晃动个不停。 “这么舒服吗?”一个延时环被卡在了他男根的根部。“我先去洗个澡,我回来之前不许射哦。”秦沛然说着重重的吻了一下池南风被头套罩着的脸颊。 莱卡头套有些许透光,并未将他的视觉完全剥夺,他眼巴巴地看着秦沛然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他眼前。被绳子捆绑着的手臂已经有些麻木了,震动的按摩器让他的双脚不由得乱颤了起来。 秦沛然头发还未擦干,就迫不及待地回到了卧室里。池南风的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唔唔——”他侧着头发出一声声无助的呻吟。脚背不自然的紧绷着,脚趾蜷缩在一起。 “坏孩子,不是说好了不能射吗。”他的小腹上有几道明显的白浊痕迹。 秦沛然骑坐在了池南风的身上,身上突然多了一个人的重量,池南风不免惊呼了一声。秦沛然拿出了一根穿戴式的假阳具,绑在了自己的腰间。 她温柔地取下了池南风胯间的延时环,手指一边摩挲着他男根上的经脉,一边小心地将腰间的假阳具探入他的后xue。 后xue忽然被不明物体侵犯,池南风极力地挣扎了起来。 可惜上身被绳索严密的束缚,腰腹部被秦沛然压着使不上一点力气,他的挣扎显然是徒劳。 秦沛然有节奏的上下同时刺激着yinjing和后xue,余出的一只手还不忘宠幸一下他被冷落许久的rutou。 “唔———嗯———”池南风仰起头发出了一声长吁,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一般一阵痉挛,一股白浊射到了他黑色的头套上。 趁着池南风还处在失神的状态,秦沛然拿了一个金属的贞cao笼快速地套在了他的yinjing上。 “唔唔!”池南风疯狂地摇起头来,“唔要!” “不想带锁?”“嗯嗯。”池南风乖乖的点了点头。“不行哦,擅自射精的坏孩子就要被约束起来。”虽然撒娇的池南风很是可爱,但秦沛然并不打算对他太过纵容。 摘下头套,秦沛然发现她的宝贝果然又哭鼻子了,她刚准备亲亲池南风红肿的眼皮,不料对方竟然拉起被子,把整个人蒙进了被子里。 “生气啦。”秦沛然戳了戳裹在被子里像只大蠕虫的池南风。 “%&…坏。”池南风不知嘟囔了些什么。 “我很坏吗。”秦沛然看起来心情大好。“你不是也很享受。” “坏透了!”池南风露头看了秦沛然一眼,很快又将自己缩进了被子。 一直到关灯,池南风都闹脾气一般的背冲着她。兴奋过后的秦沛然也有些疲倦,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唔…”秦沛然半夜在闷热和窒息中醒来,摸索着打开了床头的小灯,发现男人像只树袋熊一样死死的将她揽在怀中。 还是应该绑起来啊…她心中暗暗的想着,不过今天就算了,天气这么冷,这样还挺暖和的。她关上灯,又往他的怀里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