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回忆新婚夜给皇后开苞破处。(彩蛋是做完之后皇帝让皇后狗趴着,看皇后的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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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阳光正好,花开正艳,阵阵幽香传入宁寿宫。大殿内却气氛凝滞,宫人们皆瑟瑟发抖,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已执掌后宫近二十年的庄持高坐在大殿内,训斥着面前妖妖娆娆的娇媚男子。那男子身段婀娜,双目宛若盛满秋水盈盈,眼尾细细地挑着,勾人心魄。对着面容严肃的皇后,也是丝毫没有惧色,反倒充满挑衅。原来这人是皇帝最近的专宠—萧贵人。皇帝夜夜流连萧贵人那处,已经快三个月了。素日予取予求,风头正盛。 皇后一向守礼重规矩,贤德律己,把后宫治理得井井有条,后宫每个人都对她又恭敬又畏惧。后宫最忌椒房专宠,更何况这位萧贵人得宠以后行为乖张,做了许多出格的事。他决定今天要好好管教这个萧贵人,哪想到萧贵人见了他居然还是这么目中无人的样子,决心要压一压眼前这人的嚣张气焰。 “听闻皇上日日宿在你那里,竟接连几日都没去早朝?”庄持沉声问道,声音充满了皇后不怒自威的气势。 萧贵人毫无惧色,笑着道:“臣妾位卑,左右不了皇上的决定。皇上想在哪宿着,这哪是臣妾敢多嘴的?”说完抬眼看了一眼皇后,接着又道:“不过这也不是皇后您该管的吧。也是,听闻皇后一直不得圣心,也不知独守空房几年了。现下就算拿规矩泄私愤,看不惯臣妾,臣妾也得受着。” 没想到眼前人竟敢这么顶撞他。从当上皇后那一天起就没人敢在他面前这么放肆,庄持气极。又迅速把火压了下去,还是那副端庄的仪态,缓步走下后座到了萧贵人面前。不愧是当了数十年的皇后,周身的气魄充满皇室威严,仅仅是站在那里就压得萧贵人不自觉退了半步,但想到自己有皇帝撑腰,又抬起头不服地跟皇后对视。 皇后怒极反笑,细细看了看萧贵人年轻饱满的脸蛋,面上鲜活的神态,这一切都是自己不再拥有的。平静地说道:“把萧贵人带的人都压下去听候发落,萧贵人以下犯上顶撞本宫,他的奴才们难逃责任。”宫里的下人们听完,里面把萧贵人带来的人都压了下去,还顺手把嘴都堵上了,连声音都没让他们发出来。 “皇后这是要做什么?仗势欺人?你要趁现在毒害我么?皇上不会让你这么做的,她知道了你也逃不掉的!”萧贵人直到现在才有了一丝害怕,慌乱地说道。 “毒害你?本宫不会做这样的事。就凭你今天的表现本宫就能正大光明地处置了你。”话音一转,庄持又语气凌厉地说道:“本宫要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尊卑。” 庄持想彻底压一压他的气焰 ,打定好了主意,对着萧贵人威胁道:“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如果撒谎的话,你这张漂亮的脸蛋就不用要了。皇上不会因为我把你的脸毁了就对我怎么样的,倒是你,没了这副好相貌可要好好想想还能不能盛宠不衰。” 萧贵人这时才有了悔意,但也已经晚了。只能瑟瑟道:“臣妾知错了,是臣妾出言不逊,您就放过臣妾这一次吧。” 庄持有意折辱于他,再加上被他说自己不得圣心刺激到,一反常态地问道:“夜夜笙歌,本宫真是担心皇上的身体。你汇报一下,皇上每日要在你身上泄几回?” 萧贵人满脸通红不肯回答,便是他跟皇上日日被翻红浪也是关起门来的私密事,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说这种床上的事。 “不说?”皇后作势要唤宫人。 “三...三、四回。”萧贵人迫于压力不敢不答,倍感耻辱地说道。 “真是yin荡!勾着皇上在你身上xiele这么多次!皇上用你时,你出声了么?” “出...出了。”萧贵人咬紧了下唇。 “哦?怎么出声的,现在就演示一遍,也让大家听听。” 大殷对男子的德行要求严苛,男子在床上发出声音或者太过主动都会被视为不守夫德,被认为太过轻浮而被妻家看轻了去。 萧贵人不敢置信地抬头瞪大了那双平时都是微微眯着的狐狸眼。他最开始侍奉皇上的时候极力忍着不发出声音,即便是尽心讨好服侍皇上,也怕被认为是荡夫让皇上不喜。后来皇上一直要发出声音,说自己想听,他才渐渐放开,吊着嗓子取悦皇上的。 萧贵人眼角已经渗出了眼泪,求饶地看着皇后,希望他能收回成命。 而皇后不为所动,依然是没什么表情又压迫力十足。空气弥漫着焦灼和一股说不明道不清的旖旎。 殿内都是从小就被净身的嬷嬷和未经人事的公公,乍听到这种话,又是害羞又是好奇。还有了点作践往日风风光光的贵人的快感。一个个都低垂着头竖着耳朵等着听贵人叫床,看他笑话。 萧贵人看求饶无望,又害怕皇后的手段,只能干涩地开口。艰难地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大庭广众之下,怎么叫得出来。 “叫不出来?难道要帮你找找侍寝的感觉?来人给萧贵人更衣。”皇后见状说道。 萧贵人连忙阻止道:“不要!臣妾…臣妾…能。” 说罢便赶紧开了嗓怕皇后的人动手,开始干干巴巴艰涩异常,看皇后露出不满的表情又努力回想,想像往日那样。 “嗯…嗯…啊—啊。”大厅里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四下安寂,只能听见萧贵人的声音。刚开始还很僵硬,后来声音断断续续婉转香艳,萧贵人强忍着羞愤,一把好嗓子勾得净了身的嬷嬷都出了身热汗。 听了一阵皇后一挥手叫停了他,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本宫还有宫务要处理。萧贵人退下吧。” 萧贵人对皇后草草福了身,就立马跑出了宁寿宫,完全顾不上自己的仪态。低着头捂着脸眼里闪过一丝厉色,心中全是恼恨。 …… 华灯初上,烛火憧憧。寝殿里昏黄的光映照着周围的一切。两个人影相拥,摇曳在床边的帘子上。 “皇上,臣妾今后哪还有脸出门见人,不如死了算了!”萧贵人被皇帝搂在怀里,哭诉道。把今天在皇后那里经历的事都跟皇帝说了。 “美人莫哭,不如朕给你想个办法,让你找回面子可好?”皇帝漫不经心到。 “什么办法?”听到这话,萧贵人急切地起身问道。 “别急,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来人,宣皇后来朕这里。”皇帝下令道。 等着皇后的时候,皇帝一边抚着萧贵人的头发,一边回想着庄持入宫时,她纳了庄持那晚。 …… 那时刚刚选秀结束,她听闻自己那个素日严厉的太傅的儿子也入选了。太傅在她还只是皇女的时候经常打她手板,规矩规矩道理道理的说个不停,搞得她都已经成皇帝了,看见太傅那张老脸还是心有戚戚。 不晓得太傅这样的人会教出什么样的儿子。她马上就可以跟他的儿子做足不规矩的出格事。好奇和隐隐的报复心下,当晚便翻了庄持的牌子。 心痒难耐地走进寝殿,就见到一个秀丽的男子端坐在床上,微低着头,好似有点紧张又在极力掩饰。看着是张大气端方国色天香的脸,心里庆幸太傅的儿子不跟她一样一副棺材脸。 皇帝坐到了庄持身边,细细地端详他的脸,越看越满意。笑着摸了上去,贴近道:“知不知道今晚我们要做什么? 庄持哪好意思回答,但他从不说谎,便生如蚊呐地答道:“知道。” 没想到会听到这种回答,皇帝兴趣更盛。 “那还不脱衣。”皇帝一把把庄持压到大床上急色地说道。手上也没闲着,已经解开了庄持的腰封。 庄持紧张羞涩中还带点害怕,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身体硬成了铁板一样。 直到被脱完了外袍里衣,就剩个乳兜还堪堪挂着的时候,庄持突然想起自己异于寻常男子的身体,紧紧按住了皇帝的手,脸色煞白,小声道:“不要!”。 皇帝充耳不闻,一把把乳兜推了上去。只见雪白的身子上两个黑黑的奶头暴露在眼前,像熟透了的葡萄颤巍巍地立着。皇帝心里大为诧异,手下动作加快,不顾庄持细微的反抗又几下把他下身的衣物也扯了下去。——果然如她所料,下身也不是寻常男子“干净”的样子,而是黑毛丛生遮着软塌的性器。 皇帝玩味地看着身下微微颤抖的身躯,心道,没想到太傅那个老古板生的小古板,身子竟然这么烂熟放荡,要不是宫里男人要被检查确认是处子才能入选,她肯定认为这是经了不知多少女人开发过的熟夫。 庄持被扒了个一丝不挂,感受到皇帝的视线不断落在他的隐秘处,赶紧把腿夹紧了又微微屈了起来,想遮挡住下面。他闭上眼,像等候发落一样不安又绝望。被看到了…他这样的身体。他觉得自己肯定会被皇帝不喜遭到厌弃,又还是有那么一点期盼。 皇帝确实不喜男子这样的身子,但是这样的身体跟庄持本人的反差,却让她得了一些趣味。 好奇地伸手捏上了庄驰的奶头揉了揉,比别人大很多的奶头鼓鼓弹涨。引得她俯身去含,不断吸舔起来,像被哺乳的孩子喝父亲的奶那样。 “啊—”感觉到自己一对rutou挨个被女人吮吸,那人还不时用牙齿轻磨。庄持整个身体都泛起了薄红。难耐地呻吟出声,又想起大殷对男子床上的的规训,咬着唇不肯再发出声音。 皇帝终于放过了庄持黑大的奶头,看到他眼神迷离全无刚刚的端重,双腿还不自觉地磨着,轻易地就被自己挑起了情欲。 看着庄持情动的样子,皇帝又沿着他的rufang、腰侧、小腹吻了下去,直到那诱人的草丛。一把将庄驰的笔直均匀的大腿掰开,露出了一直隐藏着的下体。庄持羞得下意识想要合拢,却被分得更开。不停地爱抚间,庄持的yinjing已经在阴毛掩映中羞怯地探出了头,顶端还吐出了点点爱液。 皇帝把他还只是微硬的yinjing捞了起来,抬起又压下,扯着包皮翻动查看又一把撸下,原本只是露了个尖部的yinjing头这下亮了全相。皇帝用手指刮擦着yinjing头的冠状部分,手掌拢着yinjing柱抚摸摩擦,揉搓掐弄尽情把玩,把庄驰的jiba玩了个通透。弄得它yin液越吐越多,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庄持被弄脸颈通红,气喘吁吁,浑身发软,下身热度越来越高。羞处被这么玩弄,自己还有了反应,庄持忍不住沉迷其中又觉得好生丢人。 皇帝一遍把庄驰的yin液涂满茎身,一边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庄持从未见过女人的身体,又怕又羞,抬起胳膊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但又忍不住好奇,悄悄从缝隙中看了过去。 一对rufang映入眼帘,是有别于男子的饱满。女子胸部脂肪厚重,打仗的时候能更好的保护住心脏不受伤害,所以战斗时比起男子更为有利。烛光给那双乳镀了层微微的金光,像日落时披上暮光的山峰一样巍峨耸立。 晕黄的光洒落在她充满肌rou的有力大腿,还那有两腿之间生气盎然的毛发上,阴阜在黑森林之下什么都不被看见。不像男子的阴部,什么器件都摆在体外,叫人能轻松掌握他们的命脉和弱点。 那里是那么的神秘,像是隐含了什么力量吸引着他然后吞噬他。庄持感到不安又期待。 皇帝把庄持放在脸上的胳膊拿了下来,对他说道:“看着我是怎么cao你的。” 说罢一手按着庄驰的肩膀一手扶着他的yinjing跨了上去。 被命令看着自己的yinjing一点一点慢慢消失在皇帝阴阜内,庄持羞臊难堪。 “啊—”庄持感到自己的下面尽根被紧紧夹住,忍不住呼痛出声。想到自己的处男之身被皇帝要了去,就不再是庄家公子,而是皇帝的人了,痛苦之下又有些满足。 随着皇帝越来越猛烈的吞动,庄持渐渐感觉到了难以名状的舒服。他的yinjing被紧密的包裹在yindao中,好像每一寸yinjing都得到了最体贴的保护。yindao挤压吸吮着yinjing,给予它每一寸恰到好处的爱抚。 庄持忍不住伸直了双腿,忘记了规训口中呻吟声不断。他感到皇帝的yindao不断在给他施加压力持续地压迫着他。心跳和呼吸都急促了起来,鼠蹊部开始跳动,然后感到有什么东西从两腿之间被吸了出来。 庄持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射过了之后好像虚弱了起来,开始不自觉地对身上的女人充满依赖。 皇帝从庄持身上下来,用旁边下人准备好的布巾随意地擦了擦下面,在庄持眼前晃了晃,调笑道:“看,都是你的yin水和jingye。” 看着原本干净的巾子现在泞了一片,沾上点点白白的斑驳。庄持一下脸颊爆红,伸手就要抢过布巾藏起来,但被皇帝躲开了 。他不敢跟皇帝对视,又羞得不行,连忙扯过旁边的被子遮住了自己连头都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