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情景扮演、折扇轻微教训、抽缝摸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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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风穿过楼桥旁摇曳的金柳,掠过平康坊胡姬婀娜的身姿,携着廊下檐角系着的细碎的脆铃响声,踏入曲水流觞的筵席间。 杨断梦摩挲着杯口适才残留下来的酒渍,低敛眉目应和着前来恭祝自己新迁的同僚,舞姬皓腕翻转间,冷酒脍炙入口,仍觉意兴阑珊。只见他将酒盏中的玉液抬头一饮而尽,取下腰间玉制折扇放于手中把玩,空了的杯盏被搁置在案,对间屏风后的乐伶刚好拨弦到“杨花雪落覆白苹——青鸟飞去衔红巾——”。 宴间的气氛突然凝滞下来,舞姬不知所措地退下行礼,上座的主家皱眉让人叫来乐坊的鸨母询问对间所在的是哪位大人。 鸨母斟酌着言辞,讪笑着躬身回话:“回大人,好像是东宫那边的......您也知道,妾身这也没有不接待的办法......” 杨断梦侧首向门外对间望去,随意扫过屏风后斑驳绰绰的人影,在寻到一抹熟悉的侧影后眼睫微不可查地颤了颤,春光穿过发冠上垂下的镂银翡翠雕玉坠,显现出上好的冰花成色来,淡漠的水绿被包裹在深不见底的翡翠海中反倒更加折射出一股冰冷的意味来。 只见他合上原本打开赏玩的折扇,重新别在腰间,起身向席上为首的那位揖礼道: “下官记得坊中有教习伶人的姑姑年轻的时候曾是宫中负责乐舞的善才,不若教伶人们仿前些日zigong宴上娘娘所作的霓裳羽衣舞来聊表对娘娘的心意?虽难及娘娘仙姝下凡之恣,但辅以从前圣人让太白先生为娘娘所做的诗曲来相合,想必不会比宫中夜宴上的差?” 上座脸色稍霁,鸨母眼见事态缓和,连忙跟着赔笑道: “是,是,这位大人说的是,贵妃娘娘牡丹国色之恣,坊中姑娘有幸习得一二,妾身这就让人重新奏舞一段,还望大人不要嫌弃......” 鸨母见高座未再发难,赶忙朝一旁的伶人使眼色,按着方才杨断梦所提出的建议重新演奏起来。丝竹婉转间,只见舞姬换了一种风情,盘旋于各色的觥筹交错之间,歌姬清丽如三月黄鹂般的歌喉翻复唱着“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席间有人欣然接过舞姬递来劝酒的酒杯,兴起时闭眼敲箸同乐伎合奏起来。mama见席间气氛重新热络起来,也放下了心,退下走到杨断梦身旁同人道谢:“多谢这位大人,大人若有什么用得着妾身的地方,尽管说~虽说不让狎妓,但是若是坊中的姑娘小倌真得了大人的青眼,大人带出去便不作数了,妾身保管让您不被查到~” “哈,那也太劳烦mama了”杨断梦生的就是一副眉眼上挑的风流相,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舞姬频繁朝他那划去的香风也不见他真的把人勾到怀里,他顿了顿首,嘴角微挑,状似无意地提到对间的身影“不过刚刚朝对间望了一眼,倒是看到了似曾相识的面孔,但不敢确定是不是故人,还请mama帮我确认一下,对间那位坐在左边末二位的那位大人,可是姓杨的新升的刑部侍郎?” “哎呦,那您可问对人了,来客名单妾身看过,那位大人确实是一位刑部的杨大人,但是具体官职妾身就不清楚了,怎么他是大人您朋友?可他是东宫的人......您这一去,上座怕是......” 鸨母眼见说这话眼前大人的酒盏已经空了好久,便端起桌案上的酒壶给人满上,边倒酒边回着话。 “无妨,我去同他打个招呼”杨断梦起身朝着各座大人拱手,扶额故作酒意上头支撑不住的样子苦笑道“诸位大人灌了我这么多酒,可容在下随mama到外边去透口气?不然这新迁的新居,在下怕是今天回不去了” 众人听罢哄笑调侃道:“杨大人去吧去吧,若是瞧上中意的,就此春风一度夜不归宿又何妨啊,杨大人这不还没成家吗?还是说已经有了金屋藏娇?” 杨断梦笑着摆手,在一片揶揄声中随着鸨母离开了筵席。 “大人可是头疼,怕是吃多了冷酒....”鸨母年轻时也是风情万种的美人,便是到了如今徐娘半老的年纪也是风韵犹存,见了端姿俊秀的年轻郎君,况且这貌美郎君刚刚还为她说了话,眼下更是情真意切地担心起杨断梦来,扶着杨断梦的肩,关切询问着“要不妾身叫个可心的来,先服侍大人到空房间里坐坐......” “不必,mama先去忙吧,我在这站一会就好”杨断梦礼貌谢绝了鸨母的好意,找了个凭栏的座位坐下,侧身低头看着下边已经慢慢点起的灯笼,平康坊的一天在接近黄昏才刚刚开始。 没看多久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杨断梦,你怎么在这?” 杨断梦回过身,支着头挑眉看他:“他们给你吃五石散了?” “哈”杨清樽在四月天里便已泛起不合常理的一层薄汗,酒意平添几分暖意春色,在这风月场所中衣冠相比对面好整以暇坐着的杨断梦来说确实算不上规整,唇不点而红,还故意要扯开点衣领,装作散热的模样往人身上贴“是有点热” “吃了多少?”杨断梦把人勾过来掐了把腰,抽出对方腰间扇子往人侧臀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一记,引得人嗯哼一声,更加站不住得软在他怀里。 “不多,就席间有人递过来的酒里馋了点,别拧我......”杨清樽抽出腰间折扇嗔怪似的敲了下杨断梦在他胸口作怪的手,后背在杨断梦的抚摸下逐渐放松下来,在人怀里轻微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哀怨地抬头盯着他“我多数都挡了,没人前失仪,在屏风后隐约看见了你才找机会出来的......” “看样子是溜得巧,没人跟着”杨断梦凑近嗅脖子,带着灼热酒气的呼吸隔着一层薄薄的泛红的皮rou喷在杨清樽的血管上面 “嗯哼”杨清樽被烫得不自在地缩了缩脖子,却还要故作洒脱,用扇尖微微挑起对方的下巴,惺惺作态道:“青天白日的,你这又算什么?” 杨断梦歪了歪头,原本拢着人肩膀的手顺势下移抓住了拿扇子的手的腕骨,将扇尖贴到自己的嘴唇上,煞有其事地吻了一下,嘴上却回道:“唔...偷情?” “您是真有脸说”杨清樽嘴角抽抽翻白眼,抽开杨断梦抓着自己的手,“倏”的一下展开了扇面,另一只手钳过杨断梦的下巴,然后把自己的唇舌送了上去,将整个深吻挡在了所画烟雨江南的折扇之后 楼下的灯已经全部点燃了起来,暮色四合下楼上的角落稍显昏暗,楼梯转角处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是提灯的小娘子带着烛火来点明楼上的灯火,杨断梦朝人来处瞥了一眼。 昏暗下两人唇齿分开后扯出的银丝被楼下燃烧的灯火下照得格外yin靡。杨清樽的舌头被亲得发麻,食髓知味的身体已经在渴望着熟悉之人的疼爱,情欲焚烧着他的理智。 他用早就在亲吻拉扯中掉了弹琴护甲的手指扯了扯杨断梦的衣摆,杨断梦揽过他的后背,把被亲得不知荤素的身下人往旁边空余的房里一带,直接顶在了门后。 杨清樽的腿有些发软,明确感知到后xue已经因为杨断梦在他身上的所作所为而开始微微泛水,恼恨自己不争气的同时又不得不因为身上人啃咬自己脖颈的动作而将头仰起,将脆弱的命门暴露在对方口中。 杨断梦咬着人的脖颈,将对方微微曲起的膝盖压了下去,隔着布料抚摸着人的大腿内侧,听着对方忍不住的喘气,低头望去时刚好看到腰间用作装饰的翡翠玉坠,丝绦已经因为佩戴者不安分的扭动而打乱纠缠在了一起。 杨断梦将人的外裤褪下一点来,边摸到已经开始冒水的后xue,摸了几下就听见上头人受了刺激变得急切的喘息,不由感叹杨清樽在此道上确实天赋异禀,随即将自己的手指伸了进去。 “嘶...你在我后面塞了什么?嗯!别乱按...”杨清樽被后xue里突然的冰凉触觉刺激得睁开了原本半眯着的眼睛,原本的一声惊骂被杨断梦一记在熟悉处的按顶给压了回去,坊间已经到了做生意的时间,又恐外面听到,只能羞恼之下像调情般红着眼低声斥道。 杨断梦故意将玉坠再往里送了送,特地卡在杨清樽xue内的情窍上,内壁骤然缩紧,然后喷出更多的水来,手指收回来时甚至洇湿了玉坠留在外面的流苏,听到对面“嗯”的一声哭喘,才帮人虚虚提上裤子,凑到人耳边不正经道:“行贿啊” 杨清樽弓着腰受不住的喘气,拿自己的手褪下裤子往后摸索,隐约摸到后xuexue口还未完整进去的一截玉珠系带,根据内壁收缩的感受大概猜测出刚刚杨断梦塞进自己rouxue里的应该是一串衣服上的小玉坠,抬头剜了一眼上方作怪的人,骂道:“你好端端的糟蹋新衣服干什么” “用在你身上不算糟蹋”杨断梦把人捞起来,翻了个身让人侧脸贴在门板上,贴着耳根故意呼出热气烫他,把人眼泪逼得开没开始吃就又沁出了几滴“况且扯得是你衣服上的,我的还在,你看”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哈啊....嗯”杨清樽侧头边躲边骂,奈何不仅敏感的脖子躲不掉,双腿也被杨断梦用膝盖强制顶了进去,且故意隔着裤子抬腿用膝盖在后xue位置顶了顶,把人磨得话都说不完整“别别....外...有人....呜呜我不行的,别往里顶了” “那杨大人夹紧了?”杨断梦停下了动作,拍了拍人的后腰,将自己带出来的披风系在杨清樽身上,然后抄起杨清樽的膝弯将人抱了起来。 杨清樽因着药效和刚才的一番胡闹被情欲烧得不成样子,索性将脸埋在人的胸口,装作一副任君采撷的坊内伶人样,半点不愿让人看出来披风下裹的人是谁。杨断梦在抱着人往放外马车上走的时候见此景低低笑了出来,然后被披风所裹的人在胸口隔着层层布料咬了一记。 车夫是个知情识趣的,见上车的官人抱着个人出来也没多问什么,在杨断梦抬腿上车说了“回府”之后,就低头装作眼瞎耳聋的样子应声专心赶车去了。 杨断梦进了车内将人放在坐榻上,替人将保全颜面的披风解了下来,好不容易把人总披风里扒拉出来后,又贴心地把对方凌乱的发丝往耳后拢了拢。 杨清樽伏在杨断梦的腿上被药酒难受得厉害,收着声喘气,抚脸的手给他带来些微清明,他眼底被磨得早就含了泪,抬眸望着上头的杨断梦,让他再把手给自己贴贴。 杨断梦叹了口气,任由他扯过自己手贴在脸上,气氛旖旎地用手指摩挲着对方的脸颊,问道:“知道会不舒服,为什么还要去呢......” 杨清樽枕在人腿上,感受着路上的颠簸导致xue里玉佩的刺激,闭眼咬着唇尽量让自己叫的小声点,对着杨断梦的发问也说不出什么有条理的反驳来。 车夫突然勒紧了缰绳导致的杨清樽突然朝杨断梦撞去,原本趴在大腿上的脸突然撞在了人的胯部上,xue内玉佩也因这一动而被埋得更深。杨清樽一时没忍住泣喘出来,口中哭喘而出的热气直接扑在了杨断梦的已经忍不住勃起的情欲上。 虽说隔着布料,但是杨清樽还是感受到自己侧脸所贴着的那根慢慢变硬的东西,杨断梦原本摸着他脸的手变成了捏着他下巴,顺带把他的头往后推了推,眼神晦涩不明,警告般地盯着他,弄得杨清樽有些害怕,听话的将头放在了人膝盖上,不敢再去招惹更大的祸端。 但是又实在身上烫得难受,只得自己用双腿慢慢磨蹭着,最后实在难忍,当着身上人的面先自渎了起来。 “哈....嗯嗯...怀陵...怀陵我...师棽!” 到底还是生疏,不太得taonong的章法,喘了许久也释放出来,杨清樽将头搁在人膝盖上,边用勾勾缠缠的语调喊着人原本的名和字,边用脸忍不住蹭着。 而被喊了本名的杨断梦眯了眯眼,用带着甲套的手指勾了勾人的下巴,然后用雪青镀暗云纹靴的靴间在分开人的双腿,在人腿间碾了碾。 “啊...”杨清樽脑袋贴着身上人的膝盖直接在马车内可怜至极地哭叫着xiele出来。 所幸在出声时杨断梦就俯首将身下被汗渗得湿淋淋的人捞了起来,以吻封缄堵住了不成体统的哭喊。 杨清樽xiele一回舒服了点,趴在人肩上缓着气,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身子却已经不安分起来了,有了些许力气就重新从人身上滑了下去,贴着人的大腿牵过对方的一只手来。 起初只是亵玩似的顺着手指骨节一根根捏过来摸摸,杨断梦瞥了他一眼也就没再管,合眸闭眼养神去了。杨清樽不满他的无动于衷,便故意伸出舌头开始从掌心舔舐起来。 杨断梦感受到手掌的湿痒便睁开了眼,倒也没将手收回去,饶有意味地出声询问道: “药效过去了,你有力气了是吗?” “不是偷情吗?”杨清樽故意装出一副无辜样,原本就哭过一次的眼眸更显得他清澈懵懂,好似真的是不通风月的处子不解一般,边抬头询问边用软舌贝齿拆下情人手上的护甲“我替大人卸甲啊......” “哦——怎么?杨大人不愿做我的妻——”杨断梦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用还在人口中的手指故意压了压对方的舌苔,揶揄道 “倒愿意做我的妾?” 杨清樽红着脸将已经卸完甲的手指从口中吐了出来,末了在食指骨节处轻轻咬了一下,侧脸蹭着人的大腿,故作一脸媚态道: “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你说是不是,杨侍郎?” 杨断梦听他春色潮红地说着勾引的话,用刚刚被杨清樽卸完手甲舔舐过后的手指摩挲着对方的唇瓣,划了划杨清樽的唇缝,轻松顶了进去,一插插到了喉底。车帘时不时从被风撬开一角,呜呜之声被风离开后压在了一车风光旖旎里。 “你做什么?!混账东西!”杨清樽到底是自持出身,在情事上不喜欢用嘴侍人,从前记忆中的杨断梦也从未强迫过他,帮情人卸甲不过一时兴起,真被当个玩物一样亵玩至此也就发了脾气,一把打落原本放在自己口中的手,在一旁干呕起来,却没料道杨断梦会扯着他衣领让他趴会自己腿上,但是姿势却不似刚才那么舒服了。 杨清樽被这一出整得有些头晕目眩,仰头正欲再骂些什么,却突然感受到自己后臀上一记破风而来的疼痛,呆滞了几息才反应过来是杨断梦抽了自己腰间的折扇朝他身后招呼的。 “你什么意思??嗯!你打我?!啊.......呜!”杨清樽除了幼时父亲还在时闯祸被用过一次家法后就再也没挨过屁股上的打,偏偏就师怀陵,一次又一次...... 杨清樽被疼痛激得又羞又气,红着眼角边捂着被抽得有些发烫的后臀,边翻身想要夺扇子,在提腿踹人时却被杨断梦抓住双手抓在背后,接着直接扒掉他的裤子抽了没了布料遮掩的更疼的第二下。 “你有做外室的样子吗?外室至少还知道不能被人发现,你呢?”杨断梦不管他的挣扎,按着人就是一记接一记的往人臀上抽着。 等到听着杨清樽从原本又惊又怒的叫骂变成呜咽抽搭的求饶,这才出声道“你不会不知道上面的人在平康坊设宴,太子麾下那么多能人,要你去接这杯酒?下了车找个人牙子把你这个外室随便发卖了” “呜嗯....哈...我没想.....别打呜!饶了我.....疼!”杨清樽没法用手挡便想着别过腰躲,但是原本手里拿着赏玩的玉扇总能准确无误地打在他后臀上,哭着求饶也无济于事,只得先伏在人腿上先哭着道歉,祈求身上人心软下手轻些捱过这一顿教训“嗯!是我错了呜!阿棽....别....放过我嗯啊” “你自己掰开”杨断梦暂时停下了对身下人的私刑,用扇子点了点露出一尾流苏的臀缝,示意让杨清樽自己动手。 杨清樽挣扎得没了力气,被打得又哭得喘不上起来,没了外裤遮掩的后xue在他抽噎的动作下一缩一缩的,露出来的流苏也跟着轻微摇晃,像极了长出来的一条尾巴。杨清樽一时间缩着后臀趴在人腿上没反应过来。 待杨断梦漫不经心地用扇子催促般扫了扫后xue里露出来的一截流苏顺便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才堪堪反应过来,然后就红透了脸想翻身下车,却被人一把按回了腿上拍着背哄道: “好清樽,你大可以在车里整理一番后披上我的披风下去,从此恼了我,要和我一刀两断,我也认。不日就会有人在陛下那边弹劾东宫和今天你们那间的所有在场官员结党营私,我把你带出来是能保下你,但是今天的事情要翻篇,你得吃教训。” 折扇在臀尖危险的游走着,时不时轻轻拍两下以作警告,杨断梦不含感情的威胁从上方传来:“是要下车还是再挨十下比刚才还重的,或者你自己掰开臀缝,我只抽一下” 夜风透过帘子吹了进来,扑在汗涔涔的人身上让人神志清明了不少。杨清樽知道对方不是在开玩笑,在人说话间便已经冷静了下来,思忖一会儿便已想明白了下午筵席上的利害纠葛,抿了抿唇,抬头悄悄睨着杨断梦捉摸不清的脸色,不死心地想凭借着往日情分为自己求个情: “能不打吗......我是听说你去赴杨钊的宴,刚巧东宫那边也需要人探听朝中风声,没想到会有人胆子那么大,点了那首曲子明着触他的眉头......” 杨清樽嘴上同人讨价还价着,内心却暗自腹诽着杨断梦从第一次上床就喜欢凶他甚至和他后腰下面两团rou过不去的毛病。 “你说呢?”可惜杨断梦不买他的账。 “要我说...那就睡一觉,两两相忘......我给你cao,左右快到你府上了,随你今夜玩嘛......别打了,真的,疼的。而且你从第一次上床就喜欢打我后面,别以为我不记得......” 杨清樽越说越小声,细细想来自己当时确实存了勾引杨断梦的心思,但是他怎么真打啊,调情不是也就那么几下吗...... 杨断梦看着眼前人怯生生的样子无端想发笑,在脑海里回味了一下二人秋闱前初尝风月时杨小公子故意勾火的青涩情态,再重新端详起现在的杨清樽来。 六年之后的杨小公子显然脾气没那么好了,对旁人也更冷淡了些,可是扒了那层伪装的皮,露出的还是和从前差不多的滋味,杨断梦想到刚刚打的红痕估计还在人后臀上隐隐发着烫,于是把人抱过来慢慢揉着。 杨清樽不太好意思地紧绷着臀rou,在人揉压下慢慢放松了下来,甚至被摸得有些舒服,想着这件事应该是翻过去了但是到底理亏,便主动攀上人脖子在人耳边低低喘了起来:“嗯....哈.....你刚刚打得我好疼...嗯” 没想到杨断梦凑到他耳边呼出声便是一句:“没事,等会打得更疼,你是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杨清樽转过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直到那该死的折磨他的扇子再一次抵到他后腰尾椎上他才反应过来对方不是再说笑,于是只好咬着牙恨声说道:“我自己来!” 只见杨清樽磨磨蹭蹭地将大腿分开在杨断梦的腰侧,低着头闭着眼,颤颤巍巍地把手伸到自己后臀处,缓了好一会才梗着脖子心一横将臀rou掰开,露出里面还在翕张着xue口的臀缝,羞愤且忐忑地说道:“你说了就抽一下的......” “嗯。”杨断梦玩了玩后xue垂坠下来的流苏,心情很好地给了他肯定的答复,然后将折扇在手指间打了个转,特地换了细而窄的扇骨一侧,往人原本就被玉坠撑得有些红肿的后xue抽了上去。 扇骨虽比扇尖细窄,但用料更重,打得也比之前的任何一下都疼,这一下连着臀缝和xue口都被打得肿了许多,杨断梦将扇骨落下的时候特地打得不快,让杨清樽能完完整整感受到臀rou与xuerou刚刚被打后的疼和后面慢慢缓过来时的痛觉余韵,杨清樽更是没熬住直接哭叫了出来,被打得直接伏在人肩膀上呜呜低声叫着,手一下子攥紧了杨断梦的衣领,来分担不断咬在后臀上的痛觉。 “好乖”杨断梦见他将自己的衣领抓得不再那么紧了,就知道对方将这一下消化得差不多了,便不再凶他,又变回了从前的好情人样子,帮人揉着伤处,贴着额头耳鬓厮磨地哄道“不打啦,你看扇子都丢啦” 杨清樽作势去扒拉他那只烦人的手,红着眼尾色厉内荏地骂道: “你什么毛病,就非要打我,你别想和我睡觉了,你都打我了,你今天别想和我上床了,回了府你就滚去书房!” “好好好,去书房”杨断梦边揉边伸舌头舔掉人脸上的眼泪,等人骂完了才在人后xue处戳了戳,又扯了扯流苏尾巴,听得怀里人嗯的一声便接着问道“真的不要和我睡觉吗,杨大人?” 刚好车夫在外边回话说到府邸了,杨清樽恨恨地剜了杨断梦一眼,就穿好裤子,捞过叠在一边的披风系在自己身上,重新埋回人胸口遮掩住自己的脸,催促着人赶紧进去。 杨断梦勾起唇角抱着人下车,将衣衫发丝凌乱的人裹在披风下面当着仆人的面保持着横抱的姿势进了书房,边走边吩咐道:“都下去吧,今晚谁都别靠近书房了” 杨清樽怕人生疑在外面不敢有什么出格的大动作,进了门后便直接推了他一把问道:“你什么意思,这跟直接告诉他们你今天就要和外面随便带来的伶人厮混一晚了有什么区别,传出去明天御史台就上你的折子!” “杨大人不想和我厮混吗?可你在刚刚都湿这副样子了......那我走?”杨断梦将他抱到书桌上,低头拨了拨对方的发丝,触之生凉,手感上佳,一看就保养得当。 “回来”杨清樽勾住人脖子直接亲了上去,扯着人手摸到自己腰间,却不敢再带着人往下了。 杨断梦轻笑一身,将手探到人身下,嘴上却还装腔作势地说着:“那我怕御史台啊,怎么办?杨大人要不要同我结党营私?” 杨清樽自诩清流出身,听了这番话只忍着不叫出来,埋在他肩膀不出声,但是还是很自觉地抬了抬臀,方便他褪下亵裤将手伸进来扩张,原本就在里边的玉坠这下直接顶在了他的敏感点上。 “哈”杨清樽光靠手插就绞紧xuerou去了一回。 杨断梦收回手的同时将在里面堵了一路的玉坠拔了出来,顺便将玉坠上沾染的yin液全数揩在人的脸颊上,趁着人在高潮的余韵中闭着眼没法反抗,直接将自己的情欲全根送了进去。 杨清樽在高潮的不应期中受不了这种巨大的刺激,一边哀哀切切地哭叫着,一边攥紧了身上人背后的衣衫,双腿却将人的腰胯盘得更紧。 杨断梦瞥了他一眼,知道人是纯属爽的,也就绝了原本打算收敛些的心思,专心朝着熟悉的情窍处冲撞起来,颠得人哭喘声都显得破碎开来。 眼见人在不自觉中叫得可能会显得过分了些,杨断梦取过在书桌一角的自己的折扇放到人无意识张开的唇齿间,贴着人耳后说道: “叼着。” “呜....” “真浪”说罢调情般拍了拍人衣摆遮不住的半边雪臀,在人耳边说着荤话“还是玉坠不够用,满足不了杨大人,堵了一路,车上还有淅淅沥沥的水流出来,这一去,全喷了,是不是?” “是.....轻...啊”杨清樽被cao得神志不太清楚,知道人凑到自己耳边说的多半是些yin词浪语,也还是被身上人颠得没了反驳的力气,只能像个待宰的鱼rou一般将yin乱的罪名全数应下“怀陵....怀陵师兄饶...我受不住的.......” “怎么张嘴了,是叼不住吗?” 杨断梦边cao边拿起杨清樽因为张嘴求饶而掉落在一旁的扇子,半开玩笑半威胁地用扇子在人侧脸上拍了拍,煞有介事地说道 “嘴巴叼不住,就罚到叼得住为止,好不好?” “别...别罚...咬得住的呜....”难为他在被cao得全身发颤的情况下还能听清楚杨断梦在说什么,想来是真的不想挨打了,很是自觉地侧过头张开嘴咬住了在一旁危险的折扇,在呜咽抽泣中再次被拖入情欲的热潮。 事后的杨清樽趴在浴桶边缘上,整个身子泡在热汤里,身上舒缓了不少,热气氤氲间也磨得人脾气软和起来。他抬眼望了望屏风后面还在去衣的杨断梦,开口问道:“东宫已经对杨相很不满了......你既然从未打算站在杨相那边,又何必趟这趟浑水,你本可以做当今陛下的孤臣,来日太子继位也不会对你过多为难......” “杨花雪落覆白苹,青鸟飞去衔红巾。炙手可热势绝伦,慎莫近前丞相嗔。” 杨断梦绕过屏风,抬腿跨入杨清樽所在的浴桶中,凑过去和人贴在一起耳鬓厮磨 “杜先生写的,确实好,绝妙讽刺,但是清樽,醒是一回事清是一回事,我有我要谋的事,至于身后名,我不在乎,你记得我是什么样的就好。” “那到时候我又该怎么救你?!算我求求你,别去......”杨清樽见人头一次闭眼摇头不看自己也不回话,好像突然明白了过来“......是圣人吗?我在问你!是不是!哈....嗯!你耍赖!我不要你了.....你好烦呜......” “嗯...”到底是年少思慕的人,又色授魂与心悦于侧经年,杨断梦本想用风月遮掩过去,但是沉默动作间还是放柔了语气解释道“我现在不能同你讲我上面是谁,但是我答应你我会没事的,好吗?真有那天你去千岛湖的贺城酒楼找封先生,我托他留了东西给你......” “谁你的东西嗯啊....哈...” “答应你一定不出事就是了,不然你就真见不到我了,把腿再张开点......放松,好清樽,我轻点cao嗯?” 沐浴完毕后,杨清樽将自己埋在被衾中不愿出声,被杨断梦隔着被子侧身抱着哄了许久才探头出来闷声道: “你赔我新衣服” “好” “要新的,不要你穿过的” “嗯” “还有玉坠...扇子就不要了,有多远丢多远” “哈哈正巧明天我也休沐,我亲自陪你去挑吧” “嗯......”杨清樽盖上被子,又从被子里钻出来不自在地小声说道“下次打的话轻点,怪吓人的.....” “下次啊——”杨断梦眼神藏不住的揶揄,装出一副步步逼近的危险样子,临到头却只是亲了一下身侧人的鼻尖,轻快地说了一句“好哦。” 杨清樽得知自己被对方耍了一遭羞恼之下红着脸朝人踹了一脚骂道:“就你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