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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任务

     “琴酒,你觉得先生会给我们多少信任呢?”这是上一任的夏特勒兹向自己发出的提问。

    那时候的自己刚刚得到代号,被BOSS派来法国听由负责人夏特勒兹安排完成任务,在经历过半年的合作,两人之间也算是建立不错的关系,自己可以保证夏特勒兹对组织绝对的忠诚,而夏特勒兹在知道后只是微笑着向自己提出了这个问题。自己不知道答案,作为行动组成员他也不应该去想这种会影响信赖的问题,好在,夏特勒兹也没有期待他会给出一个答案。

    任务结束后不久,琴酒得到新命令,处决夏特勒兹。

    夏特勒兹没有败在任务失利,也没有败在红方追查,他败在派系斗争,朗姆和白兰地报告了他私藏资产的“证据”,十五年的厮杀拼搏化为泡影,BOSS迅速收回来他的宠信,等待夏特勒兹的只有老友的子弹。

    而现在,他也要面对这个问题了。琴酒安静坐在惨白的房间里,放空大脑看着雪白的墙壁,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可以确定,此刻,他,命悬一线。

    琴酒的现任搭档黑麦,被朗姆的人发现疑似双层身份,朗姆准备对他进行考验,而琴酒此刻“正好”被BOSS安排到西班牙执行任务,坐上飞机的琴酒并不知道这一切,等他下飞机时,黑麦被朗姆识破FBI卧底身份后叛逃,BOSS立刻命令其搭档琴酒返回最近基地,卸下武器,留在审讯室。

    接下来琴酒能否从审讯室活着出来,就看审讯的结果了。

    BOSS这边也很烦恼,组织最近几年被各方势力盯上,麻烦不断,靠琴酒的狠厉作风强压里世界的不轨之徒,他实在不舍得琴酒这把刀。但是琴酒身边已经接连出现两个卧底,如果琴酒被黑麦策反,作为高层的他会对组织产生更大的打击。所以审讯是必须要进行的。

    但是由谁来执行审讯,更是一个大问题!琴酒十几岁加入组织一路升到高层,亚洲组织总部大部分人都很忠于他,同时组织里也有对琴酒不爽的高层和代号成员,恨不得借机彻底除掉他。

    既要查清他是否叛变又要避免有人在审讯时伺机报复或包庇……BOSS思量许久,给欧洲的几个代号成员发了于巴塞罗那审讯代号成员的任务。

    收到任务的五人齐聚基地的审讯室门口,在惨白的灯光下,互相打量着这次的任务搭档。

    金发碧眼的金巴利是西班牙的行动组leader。

    黑发蓝眼的是活动在英国的无党派代号成员豪帅。

    总是带笑的黑发棕眼留着胡茬的是同在英国的代号成员百加得。

    在场最年轻,留着金色披肩卷发的是在法国的新一任夏特勒兹。

    最后一脸严肃,身材高瘦,黑发黑眸的亚洲脸,是这两年在德国行动的野格。

    金巴利作为巴塞罗那基地的负责人之一,自然也成为本次审讯的总负责人,他向其他人介绍任务情况。

    “这次的任务是审讯,但是任务对象没有疑点也没有证据。”金巴利拿起随身火机点起烟,乌普曼雪茄独特的强烈刺鼻气味就如同金巴利这个暴烈的人一样具有攻击性。“里面那位的搭档刚被试出是FBI的探子,先生需要确保他没有受到FBI的影响。”

    “虽然代号成员很珍贵,但是也不至于需要五个人一起审讯吧?”百加得笑意不减,没听说什么重要人物需要注意啊。

    其他人对此表示赞同,自称中立派的他们并不喜欢和其他成员有过多接触。

    “这位不仅是代号成员还是一线的高层,”金巴利碧绿色的眼睛扫视过众人,“就连我们的情报他也有所掌握。”

    看到几人脸色微变,金巴利反而脸色愈加凝重。“里面的是琴酒。”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沉重的呼吸声。

    “琴酒不可能叛逃,就我所知的,他手上犯得事谁也保不了他,他怎么会想不开跳反。”最年轻的夏特勒兹第一个跳出来。

    “说不定啊,万一又是一个迈克尔·弗兰泽斯呢。”豪帅的蓝眼睛里满是嘲弄。

    “啊?琴酒和他的搭档是情侣?”夏特勒兹诧异的问向豪帅。

    “不能百分百确定,但是确实两人关系很暧昧,听说这次琴酒来欧洲是先生特意安排琴酒一人执行任务,现在想来应该是为了防止两人暗通款曲。”

    一旁听着两人对话的百加得突然插嘴,“豪帅你的消息挺灵通的嘛,你真的是中立派?”

    蓝眼睛对上棕眸,“我也只是路上偶尔听说的,人缘好没办法啊,不过……”豪帅停下话吸引另外三人注意:“跟朗姆亲信的你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想必你对琴酒黑麦更了解吧,毕竟……”豪帅刻意提醒几人,“朗姆和琴酒的争锋相对可是闹得满城风雨啊。”

    金巴利眯着眼看向百加得,虽然几人都曾经合作过任务,但是最多混个脸熟,加上他对争权无感,其他成员实际属于哪个党派这种事情他并不了解。

    被捅破身份的百加得收起微笑,冷笑一声反击豪帅:“那又如何,我从未刻意隐瞒和朗姆大人的关系,倒是你,总说自己是中立派,实际上你不也是皮斯克的人吗?”

    随后两人又以两位高层为主进行一番嘈杂的语言冲突,唇枪舌剑的两人让本就暴戾的金巴利格外不快,他利索的拔枪对两人中间射了一枪,成功遏制了两人。

    “所以你们两个和琴酒是有矛盾的喽?”夏特勒兹来回看着豪帅和百加得:“无所谓,不瞒各位,我虽还没见过琴酒,但是我对他一直很有兴趣。所以我想拜托大家,”夏特勒兹歪着头笑的格外开心:“这次审讯,我要第一个动手哦。”

    金巴利眸光一闪,夏特勒兹的父母都是深受BOSS信任的代号成员,却在很早就因意外身亡,现在夏特勒兹年纪轻轻就得到代号,足以证明BOSS对他的信任。

    夏特勒兹会是BOSS的“耳目”吗?

    一直没出声的野格打断几人的思考:“那你们现在是确定怎么审讯了吗?”野格保持着阴冷的表情:“毕竟那是琴酒,我们也不能做的太过分,万一留下不可逆的损伤,BOSS会很生气。”

    豪帅挑眉看着野格。‘为什么他要向我们暗示琴酒是无罪的?’

    百加得也注意到野格语言中的陷阱,直白的指出问题:“如果琴酒真有叛逃的想法,我们要带出去的就只需要是一具尸体了。”

    “百加得,我们要解决的就是不能有‘如果’,你拿不下‘如果’一词,我想朗姆也会很烦恼吧。”夏特勒兹意味深长的看着百加得警告他。

    豪帅顺势哈哈大笑,百加得冷哼一声默不作声。

    眼看众人都将目光放在自己身上等着自己发言,‘看来他们都担心自己是代替BOSS监视他们的啊’……这么好的机会不用白不用。“对于审讯琴酒,我有一个好主意哦!”夏特勒兹想起看到的照片,照片里被偷拍的男人紧裹着黑色风衣,禁欲到令人想撕开那层黑色看男人真实的模样。

    “用情欲对琴酒进行审讯吧。”

    夏特勒兹惊人骇俗的提议将心思各异的几人震到一时无法组织语言,房间一瞬间陷入冷场,还是总负责人金巴利最先回神。

    “夏特勒兹,琴酒好歹是个代号成员,组织规定代号成员之间不得挑衅伤害或谋杀,你这样侮辱他不合规矩吧?”

    “我没有侮辱他啊,我们不是要审讯他吗?”夏特勒兹一副惊讶的样子,“无论是用酷刑还是药刑都要对他的身体造成严重伤害,我们再怎么小心也难保不会留下后遗症。而情欲不一样,”他一脸痴迷的笑着,金色的卷发在空中飘荡:“情欲更能攻破男人的防线,为了精神和身体从快乐中得到解脱,男人会吐出一切秘密。这不是最佳的审讯手段吗?”

    豪帅捏着自己的下巴,沉思着说:“这的确是个好主意,不过BOSS会不会生气,毕竟琴酒挺受他的宠信的。”

    “可是我们现在不就是替BOSS检查他是否还是一如既往的忠心吗?BOSS也是会同意这样的决定吧。”

    即使其余四人都觉得这个方式过于低俗,也不得不承认,这是最好的办法,由金巴利向先生请示,先生沉思片刻回复了同意但警告几人不得失礼。

    虚假的警告。

    金巴利看着先生的邮件,暗暗攥紧了手。

    当金巴利推开审讯室的铁门时,正对上一双空洞的绿眼睛,一瞬间绿眼睛重回熟悉的冷酷锐利,金巴利扯了扯嘴角:“晚上好,琴酒。”

    琴酒沉默的看着金巴利坐到对面递来一支烟。“雪茄?”金巴利扔出随身携带的打火机,陈旧金属体上的黑鸦浮雕被磨出银光,琴酒扫了一眼打火机冲金巴利扬了扬下巴。

    金巴利抽口烟:“看上去你好像并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啊。”金巴利轻搓指间雪茄:“黑麦是FBI卧底。”琴酒微弱的扭曲了唇角,金巴利眯眼看着琴酒:“他设局想抓捕你,被朗姆识破,现在他已经逃回美国了。”

    金巴利目不转睛的看着琴酒,冷傲的男人在听闻手下背叛逃亡的消息第一时间握紧了拳头,指节被捏到发白,发出吱呀的声音,琴酒咬紧牙关,脸色阴沉,眼睛闪着怒火,随时可能喷出一团火球。

    不正常,这不应该是琴酒的反应。金巴利深吸一口,尼古丁压下慌乱的思绪。

    “先生准备怎么做?”琴酒深抽一口气,压下自己的怒火。

    “不过是一个FBI探员而已,也翻不出多大的浪来。”

    琴酒抬眉看了眼神色严肃的金巴利:“那么,我要做什么?”

    “你觉得呢?连续两任搭档都是卧底,琴酒,先生现在需要你证明你的忠心。”

    果然。琴酒有些酸涩的看着代表先生的金发男人:“我愿意接受任何考验。”

    “哪怕是情欲审讯吗?”

    什么?!琴酒一瞬间瞪大了眼睛,他少有的感到一丝惊慌,很快明白先生的态度,琴酒不由得呼吸急促,嘴唇嗫喏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琴酒,你是否自愿进行情欲审讯?”

    琴酒看着面色深沉的金发男人,似乎看到在他背后出现了那个黑色剪影,先生……琴酒隐秘的吞咽一下,再次开口,干涩的的口唇发出的声音恭敬且坚定,“一切依先生所愿。”

    夏特勒兹吹着口哨走进审讯室里。

    他心心念念的银发男人正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站在审讯室里许久了,而这一切都是他和另外四位成员,在琴酒的配合下完成的。

    粗糙的麻绳捆住yinjing底部,绕过两颗睾丸,从下阴处和臀缝中间向上穿过,吊在审讯室顶部,红色的麻绳被特意调整的很紧,深陷在苍白的臀rou中间,麻绳上的细毛在雪白皮肤上磨出大片大片的红晕,臀缝间的xue口里被塞进了削了皮的姜块,姜块刻意挑选的汁水饱满体型巨大像一个巨型按摩棒一样,姜块被塞进来后xue口甚至被撑到发白。然而这不是最磨人的,等不到一会,姜汁浸入rou道,火辣的姜汁给rouxue带来强烈的灼烧感,很快,红色就从xue口向四周蔓延开来。

    作为杀手的琴酒,他的双手很珍贵,被裹着柔软皮革的手铐分别拷住,手铐被远远吊着,杀手被拉扯着不得不塌下腰,精瘦的腰背折出诱人爱抚的景色,丰满的胸部倒垂着呈小山型,看着十分软糯的样子,胸部顶端的rutou被两个细链连着的金属夹子死死夹住乳根,杀手沁出的薄汗划过乳rou,汇集到底端,包裹着泛红的乳尖,妩媚娇丽,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想一口含上。

    扫视着在他们手下从乖张狠戾蜕变成任人亵玩的胴体,夏特勒兹在房间监视器前调笑着拍上挺翘的臀部,雪白的臀rou泛起rou浪,“真是不错的景色呢。”

    “是啊,真没想到我们的TK还有这么绝妙的rou体。”百加得猛的扯动乳夹的细链,乳rou猛然震动,琴酒晃动一下,咬着牙忍下惊呼。

    作为皮斯克派的豪帅不甘示弱,做事稳重的他摸上男人的小腹下,“货不小啊,”他揉着尺寸可人的性器,“女人们肯定爱死你了~唉?这算是可男可女吗?哈哈哈哈哈……”

    琴酒闭上眼睛,任这些人再怎么揉弄自己,死撑着不开口。能够轻易绞杀脖领的双腿紧绷着站直,脚上踩着细跟高跟鞋,在身体受不了刺激摇晃时,鞋跟在地板上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野格站在他的面前,梳理着垂下的银色长发,柔软顺滑的发丝如同溪水从指间泄下,“自阿富汗一别多年,没想到再次相遇竟是这种时候。”

    银色的脑袋艰难的抬起,被疲劳憋红的脸不再冷漠,看着像初开的玫瑰一样惹人怜爱。

    那双绿眼睛眼睫上沾着汗水,看着像是委屈的哭过一样,野格心中一跳,手指不自觉的揉擦过那双眼睛,又突然回神,冷声讽刺旧友:“你挑搭档的眼光真不知是太差还是太好。”

    银发男人忍着脊柱和肌rou的酸痛,淡色的嘴角微微上翘,形成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湿润的眼中透露出冷然的意味:“注意你的言辞,野格,他们的任命是由先生指派的。”

    随后琴酒扯出一个堪称狰狞的笑容:“我一定会替先生好好的惩罚那些老鼠!”

    夏特勒兹看着互动的两人,略带不满的用手重重拍打手边的臀rou,踩着细高跟的双腿失去重心,身体急急向前冲,麻绳扯住琴酒的隐私处,生拉硬拽的令人疼到眼前发黑。

    “唔!”

    野格立马伸手稳稳拥住扑来的rou体。

    百加得赶紧蹲下查看下被麻绳勒的更紧的性器和睾丸,猛地被收紧的地方在发着白,好在看起来并没有受伤。“你在做什么?这样会伤到他的!”百加得拧眉瞪着发疯的公子哥。

    “没什么,只是跟琴酒打个招呼。”夏特勒兹踮着脚步如同跳舞,绕到琴酒面前,满足的看着禁欲的男人被自己动作逼出细汗:“幸会,琴酒大人,我是新任夏特勒兹。”

    下面的隐私处还在一阵阵的抽痛,琴酒抽气咬紧了后槽牙,这个小杂种最好别落到自己手里!

    看到男人皱着姣好的脸就是不搭理自己,夏特勒兹感觉自己更兴奋了,他就像渴望达芙妮的阿波罗,无法停歇追逐所爱的脚步。夏特勒兹弯下腰亲昵的蹭着琴酒汗湿的脸颊:“第一次看到琴酒大人的照片时,我就在想,琴酒大人cao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呢?”

    琴酒的目光瞬间如带着寒意的利刃刺向他:“夏特勒兹,不要以为你父母也是代号成员就可以肆无忌惮,我这样站在这里只是因为这是先生希望的。”

    聪明的说法。百加得看着赤裸袒露的男人,身处泥潭也不失清醒,没有急于解释自己是为了洗脱嫌疑,而以先生为主,更容易满足先生的掌控欲。

    琴酒,你果然远比朗姆更值得我追随。

    只是,先生这次恐怕会让你失望了。

    被怼的夏特勒兹冷下脸,他怎么听不出琴酒的嘲讽呢,如果不是因为先生,他恐怕都摸不到琴酒的手。

    夏特勒兹气急却又不能做什么,只好拽一把胸前垂吊的细链,看琴酒惊喘着低下那颗不可一世的头颅,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玩具,将细链绕在指节上勾连摇曳,白皙的身体一边跟着戏谑的手指摇摆一边逐渐透出粉红,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慢慢从那双刻薄的双唇中发出。

    “啊~你这反应可不像处子呢~”夏特勒兹装作不快地拉高细链,细链将rutou向上拉起,饱受摧残的rutou红肿到又痛又热,身体熟稔的从中获得快感,琴酒努力向上挺胸,试图缓解rutou上尖锐的压力,看着像是将rutou送上任人玩弄一般。

    ‘不太妙。’金巴利靠着桌子看似冷淡的旁观几人对琴酒的亵玩。‘不是处子固然可以避免被侵犯时的精神冲击,可是,也会使琴酒更容易被身体本能控制。’

    碧绿色眼睛微不可见的扫了一圈房间里的监控器,实际上,先生对他们也不是完全信任啊。

    金巴利用余光观察其他人,俯视着夏特勒兹的野格眸光微闪,金巴利敏锐捕捉到野格眼中一闪而过的狠厉。‘也许我应该多找一个同伙。’

    他慢慢踱步到琴酒身后,手指拨开挡在xue口外的麻绳,麻绳在细腻的臀缝上留下一道妖媚的红痕,被姜块堵死的xue口看着像是晶莹的石榴籽,又红又亮,摸上去才知道xue口早已被水液湿透。

    “果然不是处子了呢。”金巴利呵呵笑着,手指推着姜块继续往里深入,挺翘的臀部rou眼可见的抽动着,xue口那圈软rou也在咕叽咕叽的吞咽着。“这样倒也不用担心,琴酒大人会承受不了而伤到自己了。”金巴利对上野格的黑眼睛,送给对方一个调笑,手指扣着姜块猛的抽出,再猛的插入。

    “啊!”银色长发在空中飞扬,削瘦的脊背猛然收紧。金巴利握着姜块底部对着rouxue研磨抽插,线条流畅的肌rou不停抽搐着,冰雪般冷白的rou体沁满汗珠,逐渐融化了寒意,更诱人挑逗玩弄。

    琴酒微张着唇,高高低低的喘息呻吟着,突然一根粗糙的手指插进口中,捉住他的舌头,强行将软舌抽出口腔,更多的手指从空隙中入侵到口腔中。

    “呜呜——呜——”后面xue道里被贯穿的越来越快,姜汁在xue道里激起一波波的火辣,像是要把他从里面烧穿。他想让金巴利停下来,喉头抽动,声音却被手指们堵住,那些指尖还愈加猖狂的钻进口腔深处,顶撞着柔软的软腭,让他一阵阵的犯呕,被侵略者强行扯出的软舌制止了他一口咬下去的冲动。

    野格配合着金巴利戏弄手下的温暖洞xue,看着因呼吸不畅朦胧了双眼的琴酒,提醒对方:“不要着急啊,琴酒,你的嗓子可是要留着等审讯时回答问题的。”

    另外三人揉捏着不能反抗的杀手,高傲的男人在他们手下颤抖着,充满力量的身体不能反抗地任由他们玩弄,只有在他们过分玩弄敏感处时才会扭动着试图逃离,修长的双腿颤颤巍巍的摇晃,如同被困在绳索中的天鹅,脆弱无力的挣扎着。

    征服琴酒是个令人振奋的体验,几人有些沉迷其中无法自拔,直到代表先生的屏幕里发出不满的咳嗽声,声音如同一针镇静剂,惊醒了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