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趣书屋 - 言情小说 - 驸马你重生?本宫穿越!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6

分卷阅读146

    尘的神龛之下匍匐这身子爬了出来,她之前却不知这处废院子竟然这么个佛堂。

    帮着将宁澈也拉了上来,苏言伸手替宁澈将脸上刚才蹭到的灰土揩去,此处佛堂年久失修,明明是参佛却变得如此鬼气森森的。

    “殿下,你们总算回来了。”

    帷幔后出来一个人影,苏言定睛看是兰姨才算了一口气,她看样子着这么等了有一阵子了。苏言又拍拍宁澈,安抚他道:“莫怕,这是兰姨。”

    第105章 博弈

    105、博弈

    谢白将所有的事情完成, 最终回到谢府的时候已经天空露出鱼肚白。他身上还沾着衣摆上边还沾着密道当中所沾上的灰土,陪着元嘉将宁澈送到宫中去,而后将昏迷的太子宋谦送到宁家别宅当中。

    当谢白背着宋谦到宁家别宅时候,宁家兄妹已经等在宅门前。宁澄轻拍谢白的肩头, 如今谢白的出现便是比起任何语言更好的表明他的立场了。从前再宫学当中同窗里面,两人交情本就不坏,此时有了元嘉这层关系更是如此。

    “辛苦了。”宁澄轻声与谢白道。

    “无事, 先带殿下进去吧。”谢白背着宋谦不敢乱动, 宋谦腿上本就有伤,只怕一有不慎将伤势加重。

    宁池走过来与初苒一同从谢白怀里头接过去。“哥哥, 你陪谢公子去歇一会儿,他与阿言忙了一晚上,剩下的我个初苒会照料的。”

    听到meimei这么说, 宁澄听到自家meimei这么说, 便点了点头,与谢白去堂屋当中, 宁澄倒了茶推到了推到谢白的面前道:“自从谢兄你北卑回来, 我便想找你聊上几句, 却没想先遇着这事情了。”

    “宁兄你是元嘉的表兄, 自然也是白的表兄, 你如我兄长一般唤我阿白便可。”谢白道。“此事到目前只能先将事情对外瞒着, 但事情还需再行查探, 我回去会问问兄长谢瑜情形如何的。”

    宁澄点点头, 毕竟谢瑜是宫城禁卫军统军都统, 从前出身北衙,在跟随围场和大内之中的人脉不少,自然能够获得一些信息。“那便有劳了。”

    这一夜对于谢白来说十分奔波,而对于谢瑜而言也并不那么轻松。按说这次猎场围场谢瑜并没有随行,留守在宫城当中,这事摊到谁身上也追责到他的身上。但郑成珏作为东宫随行的都尉,这事情上头则是首当其冲,谢瑜一夜也在宫中忙前忙后。

    一身疲惫回到侯府当中的兄弟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鲜少的少有嘲讽的话语。谢白如今也没了气力了,见着谢瑜直接问道:“如今宫中的状况如何?”

    “马鞍马匹检查过,确实有人动过手脚的痕迹,马鞍上的系带断开的痕迹极为整齐,背后有一半事先为利器割开痕迹,马匹钉掌的马蹄铁也被动过手脚,因而这次的堕马才会如此严重。”谢瑜揉揉眉心,如今他的情况比之弟弟谢白好不到哪里去。

    “剩下随行的几人,以及负责马匹和鞍具的官吏都在押,连着成珏如今都出不来。”

    其它禁卫的事情谢瑜还能想办法,但这事情已经提到了刑案审查的地步了,谢瑜即使有心也无法再进行干涉此事了,因而事情格外棘手。

    谢白默然,谢瑜的担心并非毫无必要,此事最终追查出来的结果如何,郑成珏都难以脱去失察之责,只是所判轻重之说而已,如今谢瑜奔波也是尽量让郑成珏可少受着罪。

    东宫堕马,天子震怒,宫城朝堂皆是一片惶然,牵连其中的人无一能够逃脱。谢白眯眼现在廊下抬头看天际新一日的初阳破日,之后才是真的认真对待的一场真正的硬仗。

    如今将北卑马驹安置于北漠马场当中的事宜已经到了最后交接事宜的尾声,不过真正得到了秋日北卑那边将马驹送过来以后才用得上,剩余的时间还有许多,谢白却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宋傒会到太府寺来。宋傒这人生性,又有着这当今天子皇叔亲王身份,也没有人能够拿他如何,便直接长驱直入大摇大摆只取谢白面前,直接一杆子扇柄敲到了谢白头上。

    宋傒站在谢白面前,笑着打量他说,他今日未着正统的官服或是亲王服制,这般模样活像个调笑良家女子的纨绔子弟。“小驸马,年纪轻轻的又是最春风得意的时候,怎么这般愁眉苦脸的做什么?”

    谢白一晚上没有睡,回来太府寺也没歇着,现在折腾得没脾气了,只能有些无奈的看着面前的宋傒。“下官能力所限,每日烦忧之事甚多,不及王爷您逍遥自在。不过,下官会自己处理妥当,不劳王爷您了。”

    宋傒倒也不在意谢白的拒绝,自顾自的在旁边的坐了下来,看着桌案之上那一副期盼,执起一枚黑玉棋子,笑道:“许久未曾与你对弈,不知道如今你的棋艺是否有所长进?”

    谢白本就无心此事,本想推却,可面前这漠北王爷一幅今日这棋不下,他便就这么赖着不走了的模样。谢白也实在无赖,只好执了白子勉力与其对弈。

    宋徯棋风与他自身的性情如出一辙,棋路怪诞多变常有出人意表的突变,犹是沉稳如谢白也被他算得有些皱眉,心境完全体现在此时的棋盘之上,千条万绪的却顾此失彼,很快便落败于宋徯。

    宋徯他看着谢白从小长大,看着他从以前那个圆滚滚的小胖子长成现在帝京皆知的翩翩公子的模样。“说你是长大了,还是小时候那小胖子时候的性情一模一样,有什么都憋在自己的心里头,什么也不说出来。”

    “你不说便罢。”宋傒看谢白仍然默默不语的模样,只管便收着棋局上的白子,一边把自己的话说完。“害人的凶手左右不就是那个人,如何证明的方式倒也可以灵活一些,何必拘着呢。”

    “北卑马场的事情也没有那么紧迫,稍微放一下也不会如何,好了我就过来逛一圈看看而已,你也不必多想。”宋傒说罢,就从坐着的椅子起身了,将收起的最后一颗白子放在谢白手中。

    “你的事情多,如今也分不出神来搭理我,我这就走了。”

    宋傒行事向来不拘伦常俗礼,但他如今对于这件事情的意见也并非毫无道理。如今形势能对太子出手,冒这等甘愿承担风险必然背后有滔天的富贵权势唾手可得才这般有恃无恐的。

    当今陛下膝下虽有多位公主,当明面上边的皇子就那么两位一位是中宫宁后所出的太子殿下,另一位则是王妃所出的皇子宋诚,若是太子堕马昏迷重伤,所得利好最大的必然是宋诚母子。

    如今苦于证据不能完全证明,加之涉及未来储君此时也不是一般的孰是孰非的问题,两方博弈有些手段也并不是不可以,若是他们自己乱了阵脚入了套的话,也算不得冤枉他们,成王败寇而已。

    谢白转着手里的白子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