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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恭维她么,就当做是谢礼了。 那弟子已卸去易容,对唐昭玉拱手作揖道,“四少主,分堂主听说四少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如今要在楼外楼设宴为您接风洗尘,还请少主务必赏脸到场。” 次日,便有弟子照那地址寻着了断心七叶草,采来比照,果然便是临安流传的那暗器之毒。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的话,点点收藏,写个评论可好` ☆、戏院 在楼外楼上,已是热闹非凡。 只听那临安堂主赵有为恭敬道:“今日少主亲临临安,亲手解决了分堂近日内的难题,我们上下,无不感恩戴德。还望少主回去以后,替小人在掌门他老人家面前美言几句,多多说说临安分堂在这次刺探情报中出的一份力。也望少主与掌门问好,说我临安赵某人,非常挂念他老人家!不胜感激,不胜感激!” 那唐昭玉便笑着答应。 那堂主又悄悄说道:“少主,这老掌门年事已高,选择继任的事,恐怕是不出几年了。我赵某人,全力支持少主你做那下一任掌门!” 说毕,会心一笑。 他转头看见花玲珑,又敬道:“四少奶奶,听闻四少奶奶虽是女子,但胆识过人,居然单枪匹马从那刘知礼处获得情报,老朽佩服之至!” 花玲珑闻言,在心里暗笑道:“这老家伙,油腔滑调的,也不看是不是马屁就乱拍。什么胆识过人、单枪匹马,不就是以□□人么。认真说起来,还给他们家四少主带了不大不小一顶绿帽子呢。要不是我跟那唐昭玉是假的,只怕这一番话,我们两个都要着恼。难怪这家伙年事这么大了,还只是一个临安分堂主呢。” 她面上却是安安静静,神情温婉,落落大方,轻道一声“多谢先生,小女子不敢当”,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那堂主见状又恭维道:“郎才女貌,真是郎才女貌啊。老夫还未曾恭喜四少主,四少奶奶!真乃天生一对!” 唐昭玉闻言,拱手施礼,而花玲珑则是闻言低头,羞涩而又倾慕的看了她丈夫一眼。 唐昭玉已把她的表演尽收眼底。 他忍不住想,她倒是训练有素,什么神态动作,均是做的有模有样。 倒真成了那书上写的千面狐了。 也不知过了几时,一番宴请方完毕,他们辞了出来。 那分堂主又道:“少主,我已略备薄礼,已经放在你那客栈了,万望少主笑纳。” 唐昭玉便拱手道:“赵先生这般客气,真是有劳了。此番临安分堂之行,我必定不忘。” 他们三人一出来,这唐子游便抱怨上了:“老爷子说话闷死了。四弟,服了你了,能跟他谈上几刻钟。难怪这大街小巷讲到咱们唐门的言论呐,都把我直接从继位者中除名了。我啊,实在比不上你们两个。” 花玲珑闻言,心里道,讨论这个却毫不避讳,看来他们不但关系极好,这老二也是个相当没野心,相当坦诚的人了。 唐昭玉笑了笑道:“我也不太喜欢这些可有可无的寒暄、奉承,明明三分真情、七分假意,倒要做个全心全意的样子。” 花玲珑便道:“这临安的事情是解决了,我们是不是要回去了?” 唐子游大叫道:“回去?开玩笑呢,这临安姑娘,我早都打听好了,一个比一个水灵,一个比一个清澈,我这番来竟不去瞧瞧,我就不姓唐!至于四弟你嘛,你就负责帮助我相看就行了,毕竟有四弟妹在这,你总要给她点面子不是?” 听见这番话,唐昭玉倒也不置可否,花玲珑便默然不答。 那唐子游大力坚持之下,三人来到了临安一处戏院,点了点小食,便坐着看戏。 那唐子游便自然打量起周围的姑娘来了。 这戏院人来人往,倒也热闹。 那戏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着书生小姐的故事,无非便是眉目传情、终成眷属一类的。 这些故事早都上演了几百遍了。 果然,听得邻座一女子抱怨道:“这戏台子好没意思,整天整天的唱这些小玩意儿。” 与她同来的男子便问道:“那你想听什么?” 那女子想了想,便兴奋的道:“会死人的,会流血的那种。” 旁边一白衣老者听了此话,便战战兢兢的道:“姑娘啊,可别这样说,这戏台子上的故事挺好的。这死人的故事真的发生了,你可就不觉得好玩了,只觉得恐怖、难过。那林家的灭门惨案虽然已经过去十年,老朽至今都还没从中缓过来呢。” 与他同来的另一黑衣老者说:“是啊,这林家啊,就那么一天时间,就被灭门,凶手却无影无踪了。这桩事情说起来,我们这些人都记得清清楚楚呢。那林大夫一家人就躺在那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那女子便听得有点呆,问道:“凶手使的是什么方法,为什么会无影无踪了?” 黑衣老者说:“他使的是一种毒针。那毒可厉害了,人沾着就死了。所以后来检查尸体,一点痛苦挣扎的痕迹都没有。而且,他一个活口都没留呢。” 那男子便问:“为何这凶手,要害这林家人呢?” 白衣老者便叹了口气道:“哎,这林大夫一生为人平善,没什么仇家。他行医又常常不收诊金,家里自然也没积累什么钱财。老朽也想不到,何人会要害他啊。” 那女子问道:“那林家人呢,一个都没活下来吗?” 黑衣老者说:“好像,没有了吧。” 白衣老者说:“这你就不知道了,那当场的林家人都死了。但是,只有林家女儿的尸体没有发现。那年,她是……”老爷子想了想,“嗯,是七八岁的样子。那女孩乖巧聪明,模样更是好看,我瞧着便有一股子水灵气。哎……也不知她现在是生是死。” 那男子问:“你们,都认识那林家人?” 那白衣老者答道:“是啊,那林家之主林渡之,是个实打实的好大夫。有一日老朽胸口疼,去找他瞧。后来,他每次见到老朽,总要问我,胸口还疼不疼,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呢。” 他叹了口气又道:“那日,我瞧见林大夫的尸身安安静静的躺在那儿,想到他往日诊治时对人关切的神情,心底里十分悲伤。咱们临安民风淳朴,这十年却霍然出了这一桩惨案,闹得人心惶惶的。” 唐子游听到这里,也轻轻叹道:“这大夫也是个好人,得了这个下场,可怜,可怜。” 他转头去摸那酒坛子待再倒酒,却发现手头的坛子骤然变轻了好多,他抬眼看去,不由叫道:“四弟妹……这么多酒……这一会儿功夫,你就全给它喝下去了?” 花玲珑淡淡答道,“嗯。” 唐昭玉看了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