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哈别、别咬了/就连恨意也从没被看见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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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耳被拽住,陌卿尘被迫仰起头,漂亮的脖颈暴露在空中,他的身体微微发着颤,双唇大张着,只能吐出些不知是痛喘还是呜咽的声响,一声接着一声。 即使难受成了这样,他被迫注视着南允秋的眸子依旧冷冷地抬着,眼睫沾着水,眸子里却尽是厌恶,喉间泄出的呜咽声被咽了回去,紧接着却又是干呕了一声,眼尾通红。 南允秋摩挲了一下他的唇角,眸子微垂,落在他沾满泪意的脸上,最后竟是笑了一声,钳住他的脸,离得很近,似有似无地开口,“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恨你么?” 她指尖用的力很大,或多或少泄露了她的情绪,冷冽的愤怒积压在她的胸口,不断蔓延到四肢五骸,她面上却在笑,视线却冷的吓人,甚至慢条斯理地唤道,“师尊……” 怎么能不生气呢…… 怎么可能不生气呢—— 她曾经无数次的想,“……如果师尊在就好了”,也曾经无数次的恨不得剥去他的皮rou,生食他的血骨,而现在才猛地发觉,她的期待,爱意,甚至恨意,其实从来没被看见过。 造成这一切的人,甚至恬不知耻地,满心委屈地问她,他到底哪里对不起她。 太可笑了…… 真的……太可笑了—— 南允秋钳着他脸的指尖愈发用力,眸子也冷的吓人,只有脸上的笑意病态又扭曲,她贴的很近,语调是从未有过的柔和,甚至柔和的诡异,“我的好师尊……你自己猜猜,你哪里对不起我?” 陌卿尘猫耳竖起,只能被迫仰着头看她,即使处于弱势的位置也依旧不愿意落了下风,他冷笑一声,“——就算真的对不起你,那又怎么样呢。” 他不是圣人,没有人会在被践踏折辱时还能思考自己曾经的错处,他只觉得快意,因为她骤然失控的情绪,叫他有类似于报复成功的快感。 陌卿尘抬着眼尾,腰身骤然被扣住,他猛地一颤,被过度玩弄的身体敏感的不行,只这么点刺激便叫他眼尾染上薄红,赤裸的身体被炙热的指尖紧紧扣住,他喘息一声,依旧冷冷地看着她,“别碰我——” 南允秋垂着眸子,神情难辨,只有扣着他腰身的指尖不断收紧,像是想将他从中间捏碎,似乎只有看见他碎成血沫,心头翻涌着的愤怒才能消下去一些。 但她没有这样做,只是淡淡地垂眸,看他染上痛楚的表情,他双唇大张着,纤细的腰肢在她手里发着颤,猫耳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剧烈的疼痛竖了起来,在银白的发上抖动着。 陌卿尘眼尾一片艳红,声音因为痛楚有些紧绷,“松……开。” 越收越紧的力道叫他几乎无从呼吸,银白色的眼睫也沾上了生理性的水意,只能大张着唇,声音被喘息弄的破碎不堪,“滚……你滚开——” 南允秋神情不明地垂着眸子,终于松开了手,骤然失了支撑力,陌卿尘摔倒在地上,脊背弓起,只能抬着眼尾看她。 他的眼睫还沾着水意,眼尾通红,冷白的皮肤上是各种痕迹,腰上有着极为明显的指印,鲜红的指印和冷白的肤色互相映衬,格外惹眼。 南允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心理的怒意不知为何消散了一些,或许是因为他只能处在这样弱势狼狈的境地,银发散落,浑身赤裸,连站都站不起来。 啧,多可怜。 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陌卿尘,施虐欲和报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看啊,他只能维持着那样的姿势,连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低哑地笑出了声,半蹲下身子钳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又一次仰起头,他的唇上有有一个咬痕,不知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显得他唇色愈发的红,艳丽浓稠。 陌卿尘仰着头,这个姿势十分不舒服,他的手只能撑在身后的地上,指尖微微收紧,他只冷冷地看着她,并不言语,或许是知道没有用处。 她的指尖擦过他的唇角,指腹在咬痕处摩挲了几下,神情难辨,不知出于什么情绪,竟又喑哑着问了一遍,“陌卿尘,你当真不知道我为什么恨你么……” 陌卿尘猫耳竖着,不知是因为她的喜怒无常而恐惧,还是因为怒意,他冷冷道,“……我为什么要知道。” 他或许不是不在意,但在此刻被凌辱多时的境地上,他不可能去在乎。 南允秋神情未变,骤然收紧的指尖却暴露了她的情绪,“对啊,你怎么可能在乎呢。” 情绪堆积了太多,最后却归于平静,她垂着眸,神色分毫未变,甚至像是旁观者一样对这些散碎凌乱的情绪抽丝剥茧。 ——生气么……似乎不止是生气,心头堆积了太多的情绪,叫她自己都无从分辨。 ——怨恨么……远远不止,此刻恨意达到了顶峰,远远不是怨恨这样简单的能够形容。 太多太多的情绪了,理不清,看不透,它们在心头翻涌着,像是海浪,直到在某一个临界点,骤然决堤。 它们翻涌着,狰狞地想要将目之所及的一切都烧成灰烬,最好一点都不剩下。 但或许是因为情绪太过强烈,她反而抽离了出来,像漠不关己的旁观者一样,冷冷地注视着自己的情绪。 直到陌卿尘挣开了她的束缚。 于是这些情绪骤然又被点燃,她毫不怜惜地将陌卿尘踹翻在地上,鞋底踩在他冷白的胸口上,面无表情地垂下了眸子,“——别给脸不要脸。” 陌卿尘被她骤然的动作弄的咳了一声,他抬起眼尾,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胸口上的触感无从忽视,他猫耳颤抖着竖起,似乎愤怒到了极点,他双唇也因为愤怒发着颤,声音带着森寒的冷意,“——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高高在上的仙尊哪里经受过这样羞辱我对待,他冷白的皮肤被鞋底弄脏了些,他被踩在地上,连挣扎都无法挣扎。 南允秋垂着眸,不知为何,心理翻涌的情绪更加无从控制了些,她脚下用了些力,在他胸口的碾了几下,粗糙的鞋面偶尔会擦过他的乳首,叫他浑身都发起了颤,像是一条被拽上了岸的鱼。 他双唇紧紧地抿着,被羞辱的滋味叫他咬住了牙,力道大的几乎发着颤,身体却极为下贱的在这样的举动中寻到了快感。 当真是……一副下贱的身体—— 陌卿尘浑身发着颤,猫耳颤抖着竖起,压抑着的情绪猛地爆发,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却依旧不愿意落于下风,即使声音被哭腔搅的破碎不堪了,也维持着冷意,“你这种人……哈、就算真对不起你了,也是你活该……” 南允秋眯起了眸子,抬起脚,片刻后半蹲下身子,钳住他的下巴,力道大的几乎捏碎他的骨头,语气却柔和的诡异,“——你说……什么?” 见她被激起了怒气,陌卿尘诡异的有了些报复的快感,他笑出了声,也学着她的语调,病态地说,“我说你活该啊——” 话未说完,南允秋便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力道极大,猝不及防之下叫陌卿尘急促地咳嗽了起来,他身体不断的发着颤,呼吸完全被剥夺,最后一丝氧气都随着剧烈的咳嗽而离开体内,他下意识抓上了她的手指,不断地挣扎了起来,整张脸上都布满了生理性的泪水。 她的力道分毫未减,病态难缠地贴着他的猫耳,因为俯着身,几缕发丝落在他的脸上,“再说一遍。” 她似乎忘了,这样的情况下,他连呼吸都做不到,更别说讲话了。 陌卿尘大张着唇,强烈的窒息感叫他不断地挣扎着,视线一片白芒,什么都看不清,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允秋才缓缓松开了手。 骤然得了空气,他大口地喘息着,银白色的长发散在草地上,狼狈不堪。 南允秋直起身子,灵气化作的藤蔓将他捆缚起来,他尚且浑身无力,没回过神来,即使身体骤然腾空也只看了她一眼,双唇依旧大张着喘息,冷白的脸上完全被泪意打湿,他此时才想起方才南允秋的话,沙哑地又笑了一声,声音破碎不堪的响起,“你……活该。” 南允秋现在的心情诡异的平静,或许是因为方才情绪太过强烈,到了某一个阈值,反而没了情绪,本来能轻易激怒她的态度也激不起她内心的一点波澜。 她喑哑地笑了一声,指尖慢条斯理地落在他腰上的指印上,“……疼不疼?” 这出乎意料的问句叫陌卿尘神情一顿,好半晌才冷冷道,“用不着你在这做好人。” 她收回手,陌卿尘跟着抬起,下意识地想要追逐温热的指尖,反应过来神色猛地一冷,觉得自己当真是下贱。 也是此时才看见她从储物戒里取出来药膏,他罕见地怔了怔,“你……做什么?” 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的语气没有方才那么冷了。 或许人就是这样的生物。 即便被这样粗暴的对待,只要施暴者态度稍微好一些,反而会生出些感激来了。 陌卿尘神情骤然又冷了下来,不知是因为她,还是因为自己下贱的本能反应,他闭上了眼,突然觉得身心俱疲。 腰上传来带着凉意的触感,隔着腰药膏的凉意隐隐能感受到温热的指尖,落下来的力道不轻也不重,带着无从忽视的痒意,药膏的清凉味道晕开,盈满鼻尖,他忽然睁开了眸子。 南允秋微微垂着眸,几乎缓慢地擦完了药膏。 这是二人之间少有的和缓。 陌卿尘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竟抬了抬被藤蔓束缚着的手,似乎想要摸一下她的头,手伸到一般又顿在空中,最后收了回来。 他最后只问,“为什么恨我。” 他的声音不轻不重,犹如她落在腰上的力道一般,似有似无,仿佛下一刻就会被风裹挟着吹走,一点踪迹也寻不到。 南允秋落在他腰上的指尖一顿,突兀平静下来又因为这句话而翻涌。 还挺没意思的,似乎她所有情感都能被他轻而易举的牵扯,无论是喜悦、哀伤、失望、仇恨,甚至于爱意。 似乎就连她满腔的恨意,也能轻而易举的被这一句话浇平,这时候她才知道,她这么多年想要的,只是被看见。 被看见,被在意。 最后的药膏被涂了上去,她心里的火焰却越烧越烈,几乎烧毁心肺,叫嚣着冲破桎梏,寻求发泄。 但她没有动作,甚至是缓慢地收回了药膏,视线落在陌卿尘身上,他身体冷白,上边的痕迹像是雪地里的红梅,漂亮又潋滟。 南允秋穿戴上玉势,指尖拽住他垂着的尾巴,陌卿尘看着她的动作,竟诡异的有一些习以为常,他抿了抿唇,什么也没说。 玉势直接顶到了最深,他受不住地弓起了腰身,眼尾染上薄红,冷白的指尖也抓紧了藤蔓,声音有些冷,带着些微的呜咽,“你能不能轻一点——” 她揽住他的腰,紧紧贴合,玉势顶到了最深的地方,叫他双腿绷紧,视线又一次被泪意弄得模糊不清,“哈……” 南允秋拽住尾巴,说话时气息打在他的后颈上,陌卿尘猫耳发着颤,听见她第一次不带恨意地唤了一声“师尊”。 他指尖收紧,不知该做什么反应,玉势却猛地顶弄起来,未说出口的话便尽数变成了呜咽和哭喘,他双唇大张,浑身都被顶弄的发颤,脖颈处的铃铛一时间也响的厉害。 她在他玉一般的后颈上重重地咬了下去,久久未动,玉势也随着这个动作顶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他颤的厉害,痛楚和快感杂糅,叫他眼前一阵发白,连哭腔都变得破碎不堪。 像是要散在空中一样。 犬齿深深地扎进他冷白的皮rou里,在唇齿间晕开浓厚的血腥气,她无处安放的情绪这才缓解了一些,依旧没有放开那一片可怜的皮rou,犬齿时轻时重地磨着,听着陌卿尘发出破碎的哭腔。 她这才低哑地笑了一声,再一次重重地咬了下去。 陌卿尘仰起头,双唇大张着,视线被泪水弄的一片模糊,“别……哈、别咬了……” 他本来玉一样的后颈被咬的血rou模糊,血液顺着肩颈往下流,弄脏了他冷白的皮肤。 唇齿间都是血腥气,她才终于觉得舒缓,松了口,指尖却依旧拽着尾巴,玉势再一次顶到最深。 陌卿尘哭喘出声,猫耳不住地颤抖着,双腿死死地绷紧,后xue下意识地收缩,又流出些水,顺着冷白的大腿根流下,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