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普下‖对我用自然之光吧,这样想你的时候就有事做了
阿斯普可是你遇到的,看起来最欲望淡薄的兽人——嗯,虽然其实按之前的经历来说,他也是最诚实的那个。 不过,听到这种话,仍然很难不觉得意外。 “……阿斯普,虽然我没有伴侣,但也不是一定会跟你……交配的,你明白吗?” “你讨厌我吗?”阿斯普显然不理解,之前你按着他的脑袋做过那么多次,他被蹂躏着腔口的时候叫停,你还不答应,这次你怎么不愿意呢。 “不讨厌,阿斯普,你很好。”你不愿意他有这样的误解,掰正他的脸颊,这么说道。 “噢。”黑蛇静了一会儿,在你感觉他可能要老老实实睡觉的时候,他突然凑近,没什么温度的气息拂在你的耳畔:“那就这一次,好吗?” “……好。” 你轻轻搂住了他的腰。 同样是唇舌,但温度可以是迥然不同的。 兽皮毯很软和,但很快你就被阿斯普完全缠进了包围中,彻底接触不到暖茸茸的毛皮。魔法灯把两人的影子映在石壁上,粗壮的蛇尾扭动缠绕,像是凶猛的巨蛇在绞杀猎物。 阿斯普这次腰更加主动一些,较细的蛇信堪称热情地试图缠住你的,两相勾缠之间,搅弄出暧昧的水声。 你任他吻,抚摸着他蛇尾上冰冷又光滑的鳞片,指腹轻飘飘地游移,探寻应有的凹陷之处。 并不难找。 黑蛇的生殖腔只是被一小片鳞片遮住了,但你往那里一摸,里面就有正在膨胀着的东西把鳞片顶开。 他的性器在充血,狰狞的蛇rou马上要露面,阿斯普不肯停下这个吻,微凉的唇与你的紧贴,声音含混:“对我用那个吧……” “唔……什么?”你也模模糊糊反问他。 “自然之光。” 你不明白他在说什么,舌尖舔舐他的唇瓣:“为什么?” “那样、嗯……很快就会软,你就能玩里面了……” 两个人接着吻,对话有些艰难,你往后退了退:“藤蔓不在这里,解不了。” 阿斯普轻轻喘着气,带着蛇类特有的“嘶嘶”声:“没关系,我……我不怎么出去。” 你的语气更认真了:“阿斯普,那样你会经常难受。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黑蛇不满于你停下这个吻,又缓缓凑上来:“想你的时候就有事做了。” “……” 你亲不下去了。 他的每一句话,都让你觉得不该继续。 “芙洛西妲。”他的声音很淡漠,但你知道他在埋怨。 你也没想到一晚上要跟他讲两遍道理:“阿斯普,你不应该这样。” “为什么?你为什么又要教我应该做什么?” 黑蛇每一次都要听你的话,zuoai的时候是,现在你不肯好好跟他做,竟然还是。 他不太高兴,眉心都微微皱起来了:“反正都是最后一次了。” “……”你颇有些沟通不畅的无奈,放柔声音:“我不想你之后难受……” “发情不难受,”阿斯普不满地用尾巴缠紧你:“没有你才难受。” “……” 是你的错觉吗?怎么好像阿斯普的每一句话,都好像是在撒娇。 你在他的包围里,真心实意地感到了那种自己是在遗弃什么的愧疚感。 看你今天好像真的不太热衷于玩弄他的生殖腔,黑蛇虽然眸色发沉(不过他一直都这样),但还是放弃了。 他换了另一种策略:“你要去哪里?” “四处看看吧。”你没有怪他话题跳跃,顺着往下说:“怎么了?” “我也要一起。” 你倒不会介意这个:“好啊。” “睡吧。”黑蛇稍微有些满意了,松了松尾巴,让你能挨到温暖的毛皮。 你舒了一口气——蛇类,原来是这种善变的类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