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看着眼前这一幕,沈瑛愣了愣,瞳孔因惊讶而微缩。 这时,正在接吻的男人在换气的间隙突然睁开眼睛,清泠泠地朝他看来。 那是捕猎者一般带着警告的眼神,威慑十足。门前的青年识趣地别开视线,转身离开了。 季汐听到别人的脚步声,突然紧张地睁开眼睛。林望殊安抚般握住少女的脖颈轻轻摩挲,另只手缓缓向下,将她往怀里一揽。 两人顿时贴得更近了些。 少女闷哼一声,又软绵绵地趴在他胸口,踮起脚专心回应。 不知过了多久,车库的空气都变得有些燥热,这个漫长的吻才结束。 季汐的嘴巴有些红肿——这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缠着她的下嘴唇不放不说,还用牙齿咬她。她现在嘴巴还麻麻的,不知道有没有破皮。 「你怎么了?」 少女比了比关心的手势「我们先回去好吗?」 林望殊静静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说:“你觉得我应当回去?” 季汐没有回答。 她无法代入林望殊的位置,无法理解他和林父林母的矛盾。原主作为一个小三的孩子,平日里在他面前连头都抬不起来,宛如兔子见到鹰。 可如今她不是林汐,无法感同身受那份内疚和痛苦。 男人那双乌黑清冷的眸子看了她许久,似乎想在她脸上找到什么答案,可是少女似乎有些茫然,好像整件事情都置身事外。 她该置身事外么? 上一代的恩怨,也让她受到了不少好处。如果得到好处是有她一份,那么他心底这份恨意是否也要她来承担一点? 想到这里,男人眸中带着一丝近乎残忍的神色,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和自己对视。 “谢芳自作主张搬出了我母亲的画像,刚才不小心将它摔得粉碎——” 谢芳就是林汐的母亲了。少女似乎想说什么,林望殊攥住她的双手,让她动弹不得:“不要替她解释,画像平日里放在仓库里,没有人会特地找到。” 更何况,画像有半米高,加上画框沉得很,平日里放在仓库的地上纹丝不动,不是故意的根本说不过去。 林母的心思昭然若揭,这些年来她陆续将老林前妻的东西从别墅里清走,照片、相册也统统处理掉。这个画像是林望殊的生母去世后留下的不多的遗物,是他小时候看着母亲找了画师,一点点完成的作品。 那时候母亲的脸上时常浮现快乐的神采,对生活似乎也充满希望。 儿时的林望殊粘着母亲,她坐在椅子上摆好姿势后便不怎么动弹,林望殊便乖乖地坐在不远处找本书看,等她结束后第一时间冲到她怀里。 ——那是一个午后,阳光从玻璃窗内照进来,将母亲年轻的面容上跳跃着。她的黑发柔软而富有光泽,被烫成了波浪般的卷发,随意而又慵懒地堆在胸前。她挺直了背脊,留给小林望殊一个纤瘦的后背,看起来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那一刻,小林望殊突然闻到了空气中浮动的阳光的气息,这股气息夹杂着母亲温柔的芳香,轻盈地送入他的鼻尖。那大概就是所谓的,被大人称为之幸福的时刻。 但是今天,那幅被放置在仓库许久的画突然被林母翻出来,不知做了些什么。等到众人听到仓库的重响第一时间冲过去后,便看到满地的玻璃碎片和被划破得、再也无法入目的肖像画。 林母站在这一片废墟之中,手足无措地向他道歉。 母亲年轻的面容被割破、划伤,画框和玻璃碎得一片狼藉。林望殊的耳畔边似乎又听到了那场梅雨,他的母亲呼唤着他的名字,让刚下课赶回家的少年抬起头来。 然后,她便像一枚轻盈的落叶,从别墅的最高处一跃而下,重重地摔在他面前。 那张温柔的脸砸在地上时正好对着他笑,一转眼牙齿和眼球就飞出去很远。他的母亲像这幅画一样,被尖锐的石砾、丛生的杂草划破,变成了被摔了一地的拼图,鲜血从她的耳鼻口中,从她碎裂的肢体中渗出,将他的四肢百骸困在每一滴极速坠落的梅雨季的雨滴里。 林望殊的身体瞬间僵硬,还没等大脑发送指令,身体便警觉地开启自我保护机制,让他立刻迈开步子迅速离开了那里。 回过神来,他撞入了季汐担忧的眼神。她看起来有些疑惑,不知道他方才为何沉默。林望殊没头没尾地问:“林家待你如何?” 那必定是极好的。 季汐满意地点点头。 男人似乎早就知道答案,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极淡的笑意来。 “那就好。” 既然现在拥有了幸福,蘸着他母亲的鲜血吃到了人血馒头,那么遭受到报应,也是天理昭彰吧? 男人终于松开她的下巴,季汐心疼地揉了揉。 下一秒,裙子突然一凉,他的手不知何时伸了进来,一路探到腿根处。 少女软软的内裤带着可爱的蕾丝边,被他一碰就变得温热起来。季汐抵在他的胸口,微微叉开腿,小口地喘息着。 手指拨开内裤的边缘,碰到了潮湿的xiaoxue。她已经开始动情,xiaoxue一摸便是一手的湿润,xue口更是像呼吸一般翕合着,等待着手指的探入。 可他没有探出。 手指绕过xue口,轻轻地抚摸一下,两条叉开的小腿便微微颤抖,有意无意地挺起腰胯往他手上凑。林望殊突然收回手,“呲啦”一声将她的内裤从中间一撕为二,那滚着花边的内裤顿时变成了两片破布,被他轻飘飘丢在地上。 季汐的心跳开始加快,此时此刻她身上还穿着裙子,下体却光溜溜的。 他这是要做什么? 上次不是穿着内裤也能蹭得很舒服吗?这次难道要本垒打? 没想到还真让她猜对了。 只是以一种无法理解的,羞耻的方式——两个人面对面站着,而她要抬着自己的xiaoxue,踮起脚尖,让自己的xiaoxue凑到男人的yinjing面前,掰开xuerou自己插进去。 全程林望殊都没有动手,他只是抽调皮带,拉下西装的拉链,整个人像是在处理公务一般冷静迅速,后续的步骤便让季汐自己来解决。 而那根roubang被释放出来后,似乎还有没有勃起,软塌塌的垂在外面,根本塞不进去。 季汐掀起裙子,红着脸叉开腿,踮起脚尖凑上自己的xiaoxue。她个子不高,林望殊又高挑得出众,饶是她今日穿了十厘米的高跟鞋,拼尽全力抬起软绵绵的小腰,xiaoxue也只碰到了rou乎乎的guitou,轻轻地一刮而过。 如此试了好几次,阴蒂已经被蹭得兴奋翘起,xiaoxue还是没有吃到roubang。 不仅如此,他依旧没有兴奋起来。 两个人都衣着整齐,下体却亲密无间地紧贴厮磨。只是那根尺寸客观的yinjing,看起来无精打采地垂着头,被她的xiaoxue磨了几下也无动于衷。 这可真是难办。 季汐有些着急。 她看着无动于衷的男人,突然踮起脚,咬了咬他的喉结。然后也不松口,舌尖包裹着滚动的喉结,用湿润的嘴唇轻轻吮吸。 啧啧的吮吸声很快响起,少女的手也没有闲着,伸进他的下面,揉捏着男人的精囊和敏感的guitou。 这一番进攻下,林望殊终于呼吸一滞,目光染上一丝深沉的意味。 手里的roubang迅速肿胀变大,冒出可怖的青筋,两只手几乎都握不住。季汐乘胜追击,抬起一侧的腿架在他的腰间,双手扒住男人的肩膀,像爬树一样将下体送到男人勃起的yinjing上。 rou乎乎的guitou精神满满,戳在软软的rouxue上,带着一股贯穿到底的狠戾。 可她这具身体还是第一次,没有办法一下子吞进去。 少女扭了扭小屁股,在他的胯上磨蹭了很久,才将roubang的头部吃进去一点点,已经是满头大汗。 异物入侵的酸楚感很快传来,她不敢再深入,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林望殊。 吃进去一点点,也算她自己凑上来吃了吧? 剩下的能不能让他来动呢? 察觉到少女的意图,林望殊垂下眸子,依旧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继续,”他看着少女冒着热汗的小脸,淡声道:“直到全部都吃下去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