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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到嘴边的猎物,你觉得我可能放走吗(朱凌霄受凌辱h)

    

    幽谧的湖底之下,岩xue森森,虹女腾跃穿梭其间,转瞬即至石牢前。

    少女端坐着,发如乌羽,肤如凝脂,水蓝衣袍上泛起金泽柔光,气度不凡。见妖物赶来,她提命道:“放我出去,虹女。”尽管身在铁栏之中,语气仍充斥着孤高自傲与不可抗拒的威仪。

    虹女听罢,却不遵她心意,柳眉一挑,嘴角讥讽:“朱家人,一个个都这么没礼貌。”

    妖力一闪,她进入石牢内,居高临下,直迎少女厌憎的双眼,肆意挑逗:“有能耐就自己出去呀,奴家绝不阻拦。”

    “否则,你最好还是乖乖听话,”虹女用妖艳的长甲,勾挑起少女的一缕黑发,柔顺的乌泽被指尖轻绕玩弄着:“——凌霄小姐。”

    区区豢妖,未免太过猖狂!

    朱凌霄面含愠色,杀意待发,又想到此行必须借虹女之力,只能硬生生咽下怒火。

    下贱的东西,你也就这点用处。

    虹女显然看出来她在想些什么,笑颜更盛,神色痴癫。她从不因自己为人所不齿而消沉,反最爱看这些人一边恨一边又不得不用她的样子。在那些瞬间,她总能获得无上的快乐和满足。论你平日孤高,还不是得因她而惧、因她生嗔、因她着乱?虚伪、卑劣的人间,这是多么美妙的矛盾!

    世人只知朱家乃降妖名家,为天下惩jian除恶。谁能想到,就是这样道义的朱家,却在背地里养育着吞世大妖,源源不断地供送来活人精气,让她在这湖底岩xue之中安稳成长?

    是啊,一个小小的采精妖,何以能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在修真界和捉妖人的融合强盛之下,它们需要多少年的隐忍自卫,又需要多少次成功无恙的狩猎,才能勉强立足生存。

    采精妖少有害人性命者,大多只是露水情缘几次便了。

    危险的处境,意味着重重的因果链条定会在某一天锁上它们自身,清算生死偿还。

    若非朱家庇佑,虹女早就死在降妖围猎里。

    各处法术流光,妖邪滔天,尸横遍野,人与妖从未如此难辨,这是虹女所见的末日。

    她一抹香魂漂泊在血河之上,便被冰寒彻骨的灵灯收起,圈在朱家绝秘的暗界中。来人筋背绷直,气派威严,峰岳一般矗立着,采精小妖骇得瑟瑟蜷缩,迷红淌血的双眼只看得那些洁净不尘的履面。

    衣袂翻动,水蓝的影花从男人身后盛放上前。

    那是虹女第一次见到朱凌霄,朱家的大小姐。

    天人之姿,如白玉冰雪。尽管年纪尚小,却足见仙骨才骄。

    虹女褴褛衣衫,浑身血污,伏在泥沼之中,穿透了沉重锁链的手臂竭力支撑着,艰难爬去。

    她低头,溃烂的唇轻轻吻上那绣着金线暗纹的履尖。

    求生,是野兽的本能。

    ……

    朱凌霄厉声询问:“那二人现在如何?”

    “二人?”虹女不住冷笑:“你还是别肖想太多了。”

    “什么意思?”朱凌霄不解其意。

    虹女从她背后俯腰,红唇扫过耳畔,呓语轻声:“意思就是,我没有见到你的那位,霍哥哥。”

    朱凌霄倏然呆滞,事态发展显然出乎她的算计。

    霍哥哥没有来?怎么可能?!

    虹女闻嗅着她的发香,眼眸迷醉:“那位洛公子被我绑在结界里,除他之外,再没有别人……”

    “放他回去!”朱凌霄情绪激动,转身急切地抓住她的双臂。

    “放回去?送到嘴边的猎物,你觉得我可能放走吗?”虹女颇感不可思议地哈哈大笑,就着她的手臂,揶揄道:“没想到,你对这位洛公子,倒情深得很嘛……”

    朱凌霄并不理会她的打量,也并不想对这种妖物讲明事理。她努力以利劝服,却仍带着高高在上的命令习气:“给他施幻,误以为完成任务即可。只有这样才能保各自相安。”

    虹女暴怒,妖气流窜肆虐,瞬间将她撞按在坚硬的岩石上,背部光鲜亮丽的绸缎绫罗被污水沾湿渗透,娇嫩的皮肤被粗糙的岩粒摩擦生疼。

    “凌霄小姐,你知道为什么自己永远赢不了吗?!”那妖面貌狰狞,目眦欲裂,藐视睥睨。

    “你!”朱凌霄不曾想她会有这样激烈的反应,自己被死死控在两只妖掌之下,拼命挣扎不脱。

    “朱家苦心经营了多少年,就因为一点小小的意外,便要拱手相让了吗?”

    自凡世妖起,祸乱九州,降妖人结力联合,涤除邪寇,人间日享太平。

    这一份危险系数持续下降的事业,因着雄厚的报酬而不断壮大,霍、朱两方成为世家,天下降妖之士莫不趋附,否则无术可学,无妖可猎,无柱可凭。

    为争妖业,霍、朱相斗已久,甚至不惜包庇妖邪。

    虹女,就是朱家多年豢养的暗器。

    此次任务,就是朱家精心铺下的圈套:虹女潜心藏拙,吸引九真峰降妖事务处的注意,再安排为霍恭和洛星两个人的任务。网已结好,只待猎收。他们可以一举铲除霍家未来支柱,以及洛星这位势力之外的后起之秀。

    可是霍恭没有来!

    朱凌霄清楚虹女的力量,她感应不到的人,天底下绝无仅有。生死局面,每一步都至关重要,说谎对所有人都没好处。

    那么,是霍恭意识到这个算计了吗?但是,如果他明知危险,洛星又为什么会出现?

    霍恭想借他们除掉洛星?

    也许洛星只是一个导火索,他死了,这里就会被九真峰彻底铲平,朱家多年事业将被反手重创,而他们的敌人却安然置身事外。

    朱凌霄赫然发觉,摆在他们面前的,几乎是一盘死棋!

    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问题?究竟要怎么样才能继续走下去?

    事到如今,也许不得不取守策,才不至于反受其噬。

    ——让洛星安然返回,而且还要将此处遗忘,他们才能得以继续生息,蓄势待机。

    但虹女断然拒绝。

    她平淡地盯着朱凌霄气愤的脸。

    “我虽是妖,却也知人世间两相争霸,持力不下,历史更鼎之际,只拼一线生机!”

    “凌霄小姐,你可曾想过,那天下妖业、无上荣华,究竟谁人可掌?”

    “霍朱竞雄久矣,天地灵气、日月精华,皆在此局之中。我这一棋,是你们隐在最后的强手了吧?若是让霍恭就这么轻易地破了,而你就这么轻易地弃了,再等朱家举力又待何时?”

    魅惑的嗓音再度拔高,几近嘶吼地将她嵌在石墙上:“没有孤注一掷、献祭乾坤的魄力,你们凭什么能担天命?!”

    朱凌霄肩骨欲碎,剧烈疼痛,委屈恼怒的泪水上涌,她迅速运转法力,玄浪在顷刻间强劲扇击,生生将虹女轰倒在地。

    她憎恨地咬牙嗔骂:“妖孽!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凌霄小姐,朱家只差一步,”虹女从血污中缓缓挺身,若新芽将立:“这着逆转之棋,同样也在洛星身上。”

    “你什么意思?”

    只见她拖动身体蹒跚走来,一步之间,伤口便极速愈合康复。

    虹女森然开口:“洛星不能放走,只要我在今夜吸取了他的力量,便可功法大成。届时,霍家不过脚下蝼蚁。”

    她缓缓伸手抚上朱凌霄矜美自傲的脸颊,魅惑的嗓音响起:“凌霄小姐,生死时刻,不如相信自己。”

    “相信自己?”朱凌霄心绪狂躁,扬手要往虹女不知廉耻的脸上扇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卑劣的东西!”

    “要说卑劣,你们朱家人一个也逃不掉!”虹女强硬地抓住那只手,握力之大逼裂毛细血管,星星点点的红与成块的瘀紫,在朱凌霄白藕似的手臂上出现。

    她横眉冷笑,撕破这位千金小姐最后的心理防线:“这么重要的事,你的好爹爹为什么放手让你一个人接管?”

    朱凌霄怔然,听见梦魇在耳畔低语:“他不是信你,是信‘我们’。”

    虹女眼眸痴痴,癫狂道:“你我不过局中鱼rou而已,不若听我,闯出一条血路来,如何?”

    “闭嘴!贱人!放开我!”

    气流诡异,在两个人紧贴的身子上合线穿梭,朱凌霄与虹女逐渐被粘在一起,妖力、法力前所未有地结通流转。

    朱凌霄感到自己的意识从未如此混沌,神识正不受控制地从天庭剥离,与对方亲密交融,甫一触碰,就是一阵激颤挺抖,她几乎要忍不住尖叫出声,用尽最后的清明死死咬住嘴唇,无助地承受着这猛烈的奇感。

    “啊……好舒服……”虹女不知廉耻地呻吟着,死死箍着她,又从颈后控制住后脑,啃咬她的脖肩。

    一只手从腰部向上游移,大力地抓揉着娇乳,水蓝花海上金波潋滟。虹女口唇下移,顶扯开她胸前衣物,湿热软rou含舔着嫩白的乳器,水涎泽泽。朱凌霄紧绷挣扎,却直将乳儿送入虹女喉腔中,被激烈地吞弄着,更添一抹春色。

    “不,不要!”

    虹女更加兴奋,两人的阴阜也湿答答地着在一块,rou唇亲吻翻涌,火热硬挺的蒂珠相互摩擦,亵裤被yin水浸湿。

    “凌霄小姐,啊……好湿啊……嗯哼,好爽……”那抹神识更深入地融络着,丰盈感自天庭充斥全身,饱涨溢光。两个人的呼吸更加粗重,虹女颇具技巧地扭着胯,带来极致的身心双重快感。

    玉手握上臀rou,情色地照顾按摩她的所有敏感点,几掌扇下,雪臀绷颤,情液喷渤,仿佛就要融化在暖流之中。虹女愈发忘情地yin叫,撑送加快,灭顶的快感即在眼前。

    “放开,放开我!”

    极度的羞耻令朱凌霄力量瞬涌,将两人弹爆开来。

    她抖着手拉起衣物,腿还酸软脱力地难以合拢,就颤颤巍巍扶起身来,眼角委屈透绯,珠泪涟涟,连剑柄都再难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