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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苌笛又莫名其妙被胡亥摁住双手。 原来,松开她,是为了用一只手控制她的手…… “胡亥你浑蛋!” 胡亥左手制住苌笛的双手,右手捏捏苌笛的脸,笑道:“都落在我手上了,还不听话?” “哼。” “哼什么哼,我看你倒挺横的。”胡亥说着手指摩挲到了苌笛粉嫩的唇。 “我混?”狠狠的俯身咬上一口,魇足道:“小嘴,还挺甜的……” 苌笛再顾不了其他,胡亥这些日子对她是越发过分了,要是再不打住,真该被吃干抹净了。 胡亥只是再玩,也不敢玩得太过分,尝了点甜头就行了,要浅尝辄止,否则惹恼了苌笛,以后都别肖想了。 胡亥不情愿的放开苌笛,苌笛立马从龙床上爬起来,爬到离胡亥远远的地方。 胡亥:“……” “过来。”他招手,摆出生气的模样。 苌笛也学着他霸道的口气,蛮横道:“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多没面子。” 胡亥觉得心窝疼…… 方才苌笛一进来,先提的是子婴最近的学习情况,因刘季教得用心,子婴也学得用心。 可没想到,胡亥突然间兽性大发把她压在床上。 真是……莫名其妙。 “小笛,刘季他是不是对你有别的意思?” 苌笛不愿靠过来,胡亥也不强求她过来,自己也不过去。 但愿苌笛能自己想通,自己愿意靠近他。 苌笛一听,本来是恼,现在立刻就焚了一肚子火。 “你胡思乱想什么呢,阿季是我小时候的朋友,与我是至交知己,你别乱想。” 苌笛怎么没想到这茬,胡亥是醋坛子打翻了呀。 胡亥神色无辜道:“我问的是他,我自是知你心里只有我绝无二人。” “既然你知道,乱吃什么飞醋?” 胡亥贱兮兮道:“所以你承认了你心中只我一人了?我感觉好幸福啊,整个世界都充满了爱。” 苌笛抽了抽嘴角,胡亥什么时候这么思春了。 还整个世界充满了爱……好rou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 吕殊得了礼物,也不能让同是表小姐的徐娇娇空手而归,于是蒋大太太让人取了一对上好的金镶玉镯送给她。 苌笛也沾了福分,收了一支镂花金钗。她放在手里掂了掂,足金的。 苌笛扮着乖巧的角色谢礼,徐娇娇在蒋老太太的怀里腻了会儿。 一直不曾说话的徐夫人开口道:“大姑娘呢?还没来?” 蒋家大小姐是阳镇的镇长夫人,镇长李珅比蒋大小姐年长了整整十岁,不过传闻夫妻二人情深意长,生活上一直很融洽。 不过苌笛认为,传闻终究只是传闻。 蒋大太太笑着说道:“已经派人去催了,准是在路上了呢。” “太太,老太太,大小姐回来了!”守在门口的仆妇满脸喜色的跑进来。 “大小姐一个人?” “还有她的贴身丫鬟。” 蒋大太太脸上阴晴不定,神色变幻了一阵,才沉声道:“快让她进来。” 徐夫人是个人精,转转眼珠子就知道其中有猫腻了。 李珅做镇长平日里闲的不得了,今日老太太七十大寿,他竟然让蒋大小姐一个人来贺寿? 贴子上明明白白的写的李氏夫妇! 苌笛端起茶几上的茶盏,轻抿一口甘醇的茶水,勾唇无声一笑。 掀起帘子走进来一个姜黄色春衫的秀雅少妇,头发挽成一个髻儿,身后跟着她的陪房心腹丫鬟。 “祖母,母亲,三姑姑,二弟三弟。”她得体的鞠礼像家里人问好,看到吕公三人时愣了一下。 蒋大小姐蒋舒云嫁到李家有六七年了,不时常回娘家,但是早就听闻吕公一家回来阳镇的事。 她继续笑道:“多年不见大姑父,舒云差点认不出了呢。” 吕公点点头,说道:“大侄女还记得我这个老头子就好。” 蒋舒云又把目光放在静坐的苌笛身上,笑道:“你是苌笛吧,我们家殊儿没少给你添麻烦吧,她性子燥,苌笛你要多多包涵。” 动口就是我们家殊儿,苌笛眉头跳了一 趟,快得道三来云蒋下,这个舒挺自熟的呀。 蒋小姐笑:“大姐难回家一坐下吧,祖母念叨你许久了呢。” 苌笛挑挑眉,错了,应该说屋子里的人都是人精。 蒋舒云在吕公对面的空位坐下,自然而然的神情贤惠端庄,让人看不出什么反常。 “大姑父当年怎么一声不响的举家迁去了咸阳,也不同蒋家吱会一声,那时虽然我刚过李家的门,但心里想着娘家,总能帮衬着你们一些。” 李珅是镇长, ☆、第一百一十六章 小傲娇 所以李念玥终归是还有用处的。 即使用处不大,但取了决定性的作用。 胡亥沉默了。 苌笛从龙床的那头下床,走过来,倾下身子来看胡亥。 胡亥抬眸看她,舒长的眼睫上抬,苌笛望进他那双幽静的眸子,幽幽静静,像一处空谷。 如春日茂林夜晚的宁静悠和,渐渐天光大亮,晨曦初起,一束暖阳斜斜的射进树林叶隙,霎时金光万丈,大地回春。 胡亥长臂一拉一拽,苌笛再次被胡亥死死压在床上。 苌笛:“……” “你又抽什么风!”她咬牙切齿道。 因为胡亥把她压住后并没有做什么。 “你问这个做什么?”胡亥幽静的眼眸看着苌笛有些慌乱的神情。 苌笛试探道:“你该不会是舍不得她吧,李丞相既是犯了谋逆的大罪,举家连坐入狱,李念玥……也死不足惜。” 胡亥瞳孔一缩,薄唇轻启:“她的死活,与你无关。” 苌笛的心腔猛地一凉。 与她无关,劝她不要多管闲事么?他竟这么维护李念玥。 就算知道胡亥不会让李念玥死去,但也不会猜到胡亥对自己说这种难听的话。 胡亥眼睑一垂,翻身抽开仰躺在床上,落进软绵绵的床褥之间,他疲劳的闭上眼睛。 苌笛也一动不动的躺着,维持着那个被迫的姿势。 “她的死活,你不需要干涉。” 苌笛哼唧一声,用余光扫视平躺的胡亥。 可视线有限,她仅能看见胡亥起伏平稳的胸口。 “不要让她的血,弄脏了你的手。” 属于男子的低沉魅惑的声音在空寂的寝殿里响起,苌笛惊得坐起来,不可置信的用双眼看着胡亥。 他难道不是让她不要多管闲事?是想让她不要亲自对李念玥动手? 胡亥舒舒服服的躺着,仰望苌笛的容颜,笑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莫非你不是想让李念玥去死?或者是……见我长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