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老公的roubang无法满足我!
遗憾的是,瞿辰北最终还是没能留住玉容。 她说学校马上要考试了,得回去复习。 多么拙劣的谎言。 然而纵使他百般不愿,也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乖乖等我回来接你出院。”她哄道。 又和他嬉笑一番,这才离开。 临行前,瞿辰北看见她脸上一闪而过的狡黠,像极了一只做坏事后没被抓包就得意洋洋的小猫。 玉容出了医院,就看门口停了辆显眼至极的亮橙色跑车,由于挡路,已经引来了很多人的不满。 “这是你对象?” 玉容刚过去,就听一保安大叔这么说。 还没来得及回答,瞿辰南从车窗探头大声道:“是,这就是我女朋友,怎么样叔,漂亮吧!” “我不管你们什么关系,公共区域注意场合,”保安大叔忍着火气,转头又对玉容进行批评教育,“你对象停在医院门前知不知道有多挡路,万一有什么病人家属有急事呢,万一有救护车进不来呢,耽误了救人谁负责!” “对不起,对不起!” 玉容臊得满脸通红,拉开车门就催促人赶快离开,“我们这就走!” 车门关上,瞿辰南驱动引擎载着人扬长而去。 “现在这年轻人……”保安大叔摇摇头,未尽的话随风飘来。 谁也不知道,角落里有一双眼睛正冷冷注视着这一切。 是时候做出行动了,他想。 瞿辰南用这些年赚的钱另外添置了一处新居,刚搬进去两人便如同身上着火了般,唇瓣抵死相缠,身上衣服也跟爆装备似的一件件往地上掉。 情动间,瞿辰南扯下女生裤头,将人按在沙发上就要一杆入洞。 “等等,”玉容突然仰头制止,她面朝沙发垫,屁股半挂在一侧靠枕上,胸前绵软裸露在外,漏出一边奶尖,浸过糖水般色泽诱人,嗓音清甜,“你怎么也戴起了眼镜?” 瞿辰南今天着衣风格与以往格外不同,白衬衫罩在他身上看起来颇具文人气质,低头看人时,鼻梁处的银框眼镜微微下滑,显得儒雅又邪肆。 暗戳戳的,仿佛在和谁较劲似的。 只是打扮的再文雅,他的动作却一点不相配。 粗暴,凶狠。 像是能吃人!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瞿辰南脑子里面都是黄色废料,光想着怎么cao死身下这个不听话的大坏蛋了,哪里还顾得上她说什么,只迟钝地用guitou戳了戳花xue。 roubang过于硬挺,而花xue又太湿滑,棱柱划过红豆,玉容被顶到敏感阴蒂,嗓音不自觉失控一瞬,可怜兮兮:“阿南哥哥~” “呃,嗯……”瞿辰南磨蹭着挤进rouxue,jiba被熟悉的紧致包围着,呼吸都有些喘不匀,缓了好久才说: “不喜欢?” 玉容:“没有……啊……啊哈!” 瞿辰南强压着洞穿到底的欲望往里重重顶了几下,引得玉容又是一阵尖叫,不算纤细带点微rou的柳腰下塌,叫声绵软,他的双手扶在白嫩腰线两侧。 “喜欢还问这个干什么,难道戴个眼镜还成了什么人的专利?”他意有所指,语气带分不满。 “嗯……嗯……没、没有,”玉容哼出的声音断断续续,破碎的不成形,“只是更喜欢,阿南哥哥不戴……” 不戴眼镜。 瞿辰南故意曲解她:“不戴套?” “好,老婆的要求我一定满足。” 玉容“啊呀”一声惊呼,瞿辰南顺势摘了眼镜,紧接着像是解除封印般,猛地抱起她的屁股上抬,腰马合一,jiba对准宫口就开始猛烈征伐。 甬道曲折,roubang粗长,却怎么也抚不平里面重重叠叠的细小褶皱。 无底洞似的,塞不满,填不平。 肥嫩软滑的逼rou与男生精壮小腹紧密相连,起起落落,屁股与大腿内侧被皮rou拍打的震天响,显出红艳绯色,二人在无边欲海中沉浮,玉容五指死扣沙发,表情似痛苦似欢愉,被人一次次拖举着往上,上升,再上升,不断盘旋往复直至达到顶峰。 “噗呲——”,所有欲望骤然爆发化作一团水汽,玉容恍惚间以为自己已经变成了朵云,浑身轻飘飘的,提不起一丝力气。 瞿辰南见她两眼迷蒙,里面碧波荡漾,一副惹人怜惜的浪荡样。 jiba一点射的欲望都没有,反而越发胀大,伸手摸了摸逼口,摸到一掌湿淋,roubang也被涂得水亮。 眸子中欲念更深,抱着她半软的身子便继续草弄起来,大开大合,丝毫不给人留下一点喘息余地。 厨房,卧室,客厅,卫生间……处处都留有他们欢爱过的痕迹。 就这样,玉容时而化作一场甘霖,滋润大地,时而又再次化成潋滟晴空上忽闪而过的彩云,甫一遇热,水雾蒸腾,慢慢飘向远方。 这天,瞿辰南作为特邀嘉宾参加一档游戏节目,节目不用他本人到场,呆在家里通过直播形式与这边简单互动一下就好。 主办方提前造势,狠狠圈了他一大波迷弟迷妹们的热度。 因此,节目还没开播就引起了广大网友的热烈讨论。 时间很快过去,在节目组的安排下,瞿辰南按下按钮。 万众瞩目中。 摄像头打开,最引人注目的便是他那张俊逸非凡的脸,高山仰止遥不可攀,此刻他笑容淡淡,宛若冰山化雪,什么都没做就已经能够引起一场轩然大波。 “大家好,我是本次国际联赛Ti战队的打野——QCN” “……”啊啊啊啊啊! 瞿辰南瞥了眼弹幕内容,无一例外都是老公老公叫不停的。 瞿辰南:“……”谢邀,家里那位知道了会生气。 收回目光,按流程做完一些基本介绍后,导播便切了画面,直接进行下一环节。 惹得观众们顿时怨声一片。 没办法,男神的颜是在太好舔,他们还没看够呢! 作为新生代里最被看好的一位王牌打野,出道的第一次首秀便直接起飞打败行业内的领头战队,随后更是带领自己那个名不见经传的野路子战队一路过五关斩六将,拼出一条王者之路,国内外大小奖项拿到手软。 这样游戏奇能,如果他只是游戏打得好就算了,但偏偏他还帅得如此人神共愤,过硬的实力以及那张脸,很快便让他成为了同龄人可望而不可及的顶尖存在。 这样的人生履历,啧啧,简直就是老天爷在追着他赏饭吃。 瞿辰南百无聊赖盯着屏幕那头,青训生正在进行两两对抗赛。 此次节目有两大看点:与电竞天花板选手的梦幻联动以及……从一众青训生中选拔适宜栽培的好苗子。 这种事其实和他关系不大,瞿辰南本来不想来的,奈何他们给的实在太多了。 想到家里那个拜金小能手,瞿辰南不得不屈服。 没办法,总不能不让她花吧,得宠。 正分神思索这人,突然感觉裤裆一凉。 有双小手抚上他的三角区,隔着布料轻轻摩挲几下。 一个帐篷就搭好了。 这个家里敢这么胆大妄为的人除了她还有谁,瞿辰南倏地坐直身。 “N神,请问您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屏幕里,解说员一脸紧张,汗水止不住往下淌。 刚才导播应直播间粉丝的强烈要求把画面切回瞿辰南身上,结果就见他神情严肃正经危坐的模样,这下搞得不仅观众懵了,导演也懵了。 怎么了这是,对节目不满?还是选手们打得太烂N神看不下去了? 全场人心瞬间悬停,游戏暂停,选手们摘下耳机准备听听前辈教诲,行业顶尖大佬的指点,多少人想听都没机会。 他一直沉默,搞得解说心里疯狂尖叫,怎么当初彩排时也没说会有这一出啊! 瞿辰南回过神才想起现在正在直播,看大家都这么紧张看着他,他只好轻咳出声,点出几个关键问题后,众人了然,比赛继续。 选手们心理素质也不差,迅速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接下来的游戏打的也格外精彩,好几次cao作导演看了都忍不住喝彩。 直播效果和节目效果呈直线上升。 原本节目组本打算把他放那当吉祥物的,结果见越来越多的人涌入直播间,导演彻底疯狂,指挥解说频频cue他,后面干脆专门留出个区域用来拍他。 瞿辰南面色如常,每每都能根据场上严峻形势给出自己独到的见解,帅得一塌糊涂。 无人看见的角落。 玉容的手已经顺着肥大缝隙钻进裤裆,捻着大jiba玩得不亦乐乎。 因为居家的缘故,瞿辰南本想在书房赶紧搞完赶紧去搂着自家老婆睡觉的,下身就只穿了一条宽松的睡裤,没想到却便宜了她。 趁着大家目光暂时没落在他身上,瞿辰南偷偷在手机上打下两字—— 别闹。 递给她,不一会收到回复。 QCN ? 瞿辰南百思不得其解。 结果,玉容回:这不是你叫我过来的吗? 什么意思? 瞿辰南反应了好一会,好像悟了。 QCN——求、cao、你。 “咳咳咳!”瞿辰南赶紧关了麦,躲到屏幕外闷咳不止。 他弯下腰抓住她不停作乱的小手,脸上浮出抹可疑的红,和她讨商量:“别闹,在直播呢,一会给你吃个够。” 书房办公桌底下空间还算充裕,玉容跪坐在他两腿间,眨巴眨巴大眼可怜兮兮瞧他,他心里一软,拽过她后脖深深一吻,难舍难分。 理智战胜欲望。 瞿辰南擦干她嘴角水痕,声音微哑:“乖,等我。” 她不说话,便当是默认了。 收拾好自己,直播画面早就切走了,还好导演也自知理亏,没有纠结他去哪了。 瞿辰南调试好设备,画面重新切回他身上。 玉容的手同一时间落回去。 瞿辰南扶额,他就知道。 即使再哭笑不得,他也没怪她,大不了就当训练自控力了。 于是直播过程中,粉丝们便发现了以下名场面。 1青训选手cao作失误时,N神皱眉。 2解说不小心嘴瓢了时,N神眉头紧锁。 3有组青训选手的打野在赛时掏出了原本N神最拿手的角色,结果由于前期太浪只是险胜,N神脸色瞬间阴沉的吓人。 眼看着整个节目组气氛越来越凝重。 主持人抹抹汗,赶紧进行最后一环节。 快问快答。 主持人试探抛出几个问题都不算刁钻,没有刻意为难人,但这些观众不爱听啊! 为了业绩,拼了! “最后一个问题,请问N神,你最近有什么交往对象吗?” “……”瞿辰南沉默片刻,咬牙答道:“有。” 下腹紧紧攥住的力道骤然一松,接着像奖励般,柔软红唇含上guitou。 瞿辰南:“……” 主持人和众吃瓜群众在线懵逼:“谁啊!?” 瞿辰南拒绝回答。 舌尖绕着柱身疯狂舔舐,小舌动作灵巧,三两下便弄得棒身涨红一片,柔嫩口腔吞吐自如,发出隐秘不可闻的暧昧水声。 那声音简直就像是在他耳边。 于是众人便见这位素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冷面男神只是谈到他女友,耳朵便红的滴血。 游戏天才竟是纯情大男孩! 瞿辰南仓皇下播,隐约间大家似乎听到一句“软软”? 卧槽,这是谁啊? 秘书给我查! 这一切,瞿辰南暂时不得而知,他忙着呢。 永远不要低估一位公众人物的影响力,这件事迅速发酵,网上吵翻天。 与此同时,一张合照突然被爆,更是将这场舆论推向制高点。 那是苏软和瞿辰北恋爱时唯一拍过的一张合照。 紧跟着被爆出的还有段视频,就是当初苏软和他分手大骂渣男那一幕,被有心人拍了下来发到网上。 群众哗然。 纵使当事人很快双双出面澄清,这件事依旧在他们心里烙下了怀疑的种子。 什么,N神还有个双胞胎哥哥? 什么,哥哥的女朋友也叫软软? 什么,疑似第三者插足兄弟感情,哥哥弟弟两手抓? 有知情人更是直接爆出了玉容,不明真相的人顺着线索去人rou她,结果吃瓜吃到饱! 啧啧,贵校真乱! 事情越闹越大,学校不得已将人叫回来了解情况。 瞿辰南送她去的学校,分别前刚说完别怕有我,结果下一秒。 有人和他说,老宅有人请。 瞿辰南心道不妙,苦哈哈赶了过去。 彼时瞿家老祖宗正端坐于座前,双目微阖,似在瞌睡,然而,瞿辰南刚迈进一只脚,就听上头一道苍老不失威严的女声传来: “回来了?” 瞿辰南心下一紧,一屁股坐在老祖宗身边捶腿按肩,尤为殷勤伺候。 老者半眯眼,不咸不淡哼了一声。 瞿辰南心里实在藏不住事,干脆破罐子破摔,将所有事一一美化番后尽数道来。 末了,他说:“我不管,我和玉容是真心相爱的!此生我非她不娶!” 瞿家老祖听见这话险些没背过气去。 稍稍平复心情后,她沉吟半晌:“我不是不同意你们在一起……” 瞿辰南惊喜抬头,抱住她的头变开始狂亲:“太好了,太好了,奶奶你真好!我爱死你了奶奶!” 瞿奶奶用拐杖用力杵地,发出沉闷的一声“咚”。 “我不是不同意你们在一起,你说这个女孩听起来人也不错……只是……她只有一个人,你们却有两个,到底是谁要娶她,这总得说清楚吧?” 瞿辰南有些听迷糊了:“什么,谁还要娶玉容?” “你哥啊,早些天特意过来和我提的,你不知道么?” “轰隆”,瞿辰南似被雷劈,终于从恍惚中惊醒,冷汗滑湿后背,“奶奶你是说……我哥他……他……” 最后几个字着实难以出口,然而当他抬头看见瞿奶奶眼里的怜悯之时,一切都再明晰不过。 他哥横插他的感情一脚一次也就罢了,怎么连人都不愿放过? 这种人,真的配做哥哥么? 一时间,心脏剧痛难忍。 瞿奶奶还在一旁唠唠叨叨,说他们这些年长大有多么不易,说她老了,恐怕以后护不住他俩。又说兄弟本是同胞生,以后一定要相互扶持,他们不像别的家庭那样父母健全,出了事有人兜底,又说他这么大应当懂点事了,别让她忧心…… 后面的话,瞿辰南一句都没听进去,心乱如麻,心痛如刀绞。 另一头学校将玉容请过去,却不是来劝退她的。 办公室里,副校长亲自接待她,语气客客气气看不出对学生的一点轻视,最后又说现在学校正在调查处理有关她的谣言。 不日就会还她一个青白。 玉容摆摆手表示没关系。 出了门,她还觉得莫名,学校有毛病吧? 等见到等在楼下那个身姿挺拔的昕长身形她才知道—— 哦,那叫有钱。 “你怎么来了?”她小跑到跟前,发现他似乎消瘦了不少,脸上毫无血色,病恹恹的。 “小骗子,”他说,声音没什么温度,“有个小骗子骗了我钱,我来追债。” “哦……”玉容有些心虚,“追到了吗?” “没。” “要我说就别追了呗,万一人家拿这钱有急用呢……” 瞿辰北看了她一眼,似乎在好奇她怎么能厚着脸皮说这些的。 玉容硬着头皮:“反正你这么有钱,是吧?” “可以。” 瞿辰北伸手动作自然牵过她的手,十指紧扣。 “以身相许。” “……” 一路上二人的组合可谓是十分醒目。 玉容脸皮厚,瞿辰北不在意。 是以,二人顶着众人探究的目光行了一路,都是一副适应良好的模样。 到了楼下,玉容告个别打算溜,瞿辰北拉住她一只手腕,问: “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玉容犹豫道:“谢……谢?” “……” 玉容果断改口:“对不起,我错了!” “……”瞿辰北忍了又忍,手上力道大的吓人,弄疼了她,下一瞬,他的手臂颓然落下,“算了,不该对你有期望……” “再见。” 玉容心道:再也不见? 他的背影格外落寞萧条,行尸走rou,像是被人抽走精气神般。 系统恨铁不成钢:你干嘛非要招惹他呢,哎呀!(背手叹气,来回踱步) 玉容吹了吹新做的美甲:好玩咯。 系统:姑奶奶别闹! 玉容:快点下线不好吗? 系统:主神!!别忘了主神!我们还差一点才能脱离! 玉容:当然不会忘,只不过……不是说好了这是我的度假世界吗?你看,我对后面的剧本不太满意…… 前面她完成的很好,勾引男主被全校唾弃,接下来只要退学然后回去嫁给光棍这世界就会结束了。 可她不喜欢这样的结局。 系统瞬间打起十二万分警惕心:宝宝你冷静,原身剧情线绝不能乱,不然世界会重启,这是底线! 玉容浅笑吟吟,她当然知道。 第二天学校里有关玉容的风向突然大转弯,有爆料称,玉容那个舍友沈佳清为了傍大款结果踢到了个铁板,被人好好一通教训,至于那些谣言更是她一手散播出来的,被人赶出去的时候她突然疯了,一直大笑,口里囔囔都是她都是她! 而瞿辰南和瞿辰北两人像是人间蒸发般,突然就这么断了联系。 外面处处是有关玉容的花边新闻,无论她走去哪都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玉容无视他们的目光。 越多人看,她越要出来招摇。 终于,有人拦下她。 “阮小姐,方便吗。”虽是问却是毋庸置疑的语气。 玉容颔首,让那人带路。 他们在一处隐秘性不错的包房内聊天。 气氛还算不错,桌对面的男人态度很诚恳。 “到时,我们老夫人会给你这个数。” 他竖起一根手指,玉容“噢”了一声:“可是你家老夫人有两位孙子呢……” 这是……得加钱! 男人听出她的意思,脸色不好看,咬咬牙还是道:“那您的预期是?” 男人看了对面女生竖起的两根手指,两千万嘛……这…… 咬咬牙,他一口应下:“好,我去请示夫人,您等我一会。” 玉容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两百万都拿不出吗?” 男人:“……”啊? …… 等瞿辰南得知玉容不见了的消息时,他已经筹备完了所有的求婚事宜,他找到了个僻静角落单膝下跪,闭着眼紧张练习求婚台词。 “我愿用我一生来将你守候,你愿意嫁给我吗……亲爱的……”瞿辰南睁开眼,看见瞿辰北一脸黑线看着他,心尖一颤,手上戒指掉进草地里,“哎哟我!” “吓死我了!”他说,“你怎么在这!奶奶明明……” 瞿辰北冷笑:“奶奶明明把我关起来了不是么?” “呵,蠢猪,我们都被骗了!” 瞿辰南喃喃自语:“不,不可能……” 瞿辰北将他从草地上拽起来,一拳抡了过去,他的嘴角瞬间青了一块,鲜红血珠从破皮出溢出,红得刺目。 不,不可能啊…… 瞿辰北看他油盐不进,气笑了,扯了扯凌乱的领带,他的情况似乎很糟糕,好几宿没能合过眼,里面布满血丝,下巴处冒出圈青色胡茬,邋里邋遢,很难联想到他以前的矜贵公子哥形象。 瞿辰南渐渐有些信了,此刻他垂头搭脑,弱弱道:“哥,现在该怎么办啊?” 看着他这副德行,瞿辰北的记忆似乎飘到了从前父母刚去世的那天,他也是这样没出息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哥,我们是不是没有爸爸mama了……现在怎么办啊呜呜……” “呲——”瞿辰北拍拍他的脑袋,就像以前那样,只不过这一次他的内心再也不会茫然。“只要人没死,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他语气漠然。 “死了,掘地五尺,也得挖出来和我们埋一起。” 瞿辰南愣愣抬头,心中xue窍骤开。 瞿辰北闭眼思索片刻,最后附在他耳边轻声耳语。 瞿辰南一脸惊讶,随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面上表情逐渐坚毅。 “好,我都听哥的。” 不得不说,瞿辰北的办事效率果然很高,瞿家老祖宗被他以身体不好的理由软禁在了老宅内,兄弟二人联起手来,双子间默契无人能替,短短几息便彻底掌握了瞿家主权。 随后便是对那个女人的追查。 得到确切消息后,一番顺藤摸瓜,两兄弟带人杀到玉容老家。 那是一个何其偏远的小村,村子里的年轻人大都外出务工,留下来的便是一群老群病残。 刘建平是村子里为数不多的“年轻人”,今天是他的大喜之日。 为了娶这个媳妇,他据说掏空了自己所有家底,听说还是个女大学生,要不是家里出了急事,才舍不得她这么早就嫁人了。 刘建平去提亲的时候远远见过一面,丰乳肥臀,啧啧,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 别的光棍都羡慕不已,说他真是享福,当心死在那娘们身上。 彼时他心想:栽在这娘们逼里,死了都值。 农村婚礼,布置得没那么豪华,支几张小桌,邀请几家亲朋好友 新娘被人五花大绑,堵住嘴,蒙着盖头,丢在床上。 听动静人一直呜咽不停。 明显是不愿的。 但是他们哪里管得了那么多,花了钱娶回家的,怎么就不是自家婆娘了? 酒过三巡,刘建平与一众狐朋狗友嬉笑着要去闹洞房,到底酒壮怂人胆,他一想起那娘们回头对他微笑都场景,jiba就硬的生疼。 几人yin笑连连,猪手不停在床上呜咽躲闪的新娘子身上里外摸索。 瞿辰南率先破门而入,看见眼前场景当即红了眼眶,上前一手一个二愣子往旁边丢,逮住中间笑得最猥琐的那个男人上去就是邦邦几拳。 “妈的,老子的女人你都敢摸,不想活了啊!” 刘建平哭爹喊娘,痛哭流涕,嚎得三里地外都能听见。 这时瞿辰北走进来,反手将门拴住,冷冷道:“哪只手摸的,就剁了哪只手。” 房间几人听了,无不瑟瑟发抖,刘建平更是吓得直接尿了裤子。 地上一滩黄色液体,sao气冲天。 瞿辰南捂着鼻子作势还要打,“还不快滚!” 几人落荒而逃。 视线回到床上那个哆嗦不止的红色人影身上。 这小骗子在他们那何时收过这种苦。 二人心痛不已,急忙冲上去解开束缚松绑,谁知一揭盖头,才发现货不对版。 盖头下新娘被人堵着嘴,皮肤饱经岁月风霜洗礼,早已垮得不成形,她三角洲耷拉着,眼屎糊在眼眶,浑浊泪水不要钱般往下落。 他们抱着最后一点希望扯掉她嘴里那块布,问:“人呢?” “跑了!”阮母拍着大腿,嚎啕大哭:“啊呀,我的老天爷呀,家门不幸家门不幸,我家怎么养出这么个不肖女,传出去让我这老脸往哪放啊!” 这是她那个重男轻女的mama! 后来他们才知道事情的大致经过,瞿奶奶只是给了玉容妈一笔钱,希望她能把人带回去,走的远远的,却不想……阮母把她带回去,既收了她钱,又想把玉容卖了多赚份彩礼。 纯属人心不足蛇吞象,自食恶果。 他们把光棍连同mama一起以买卖妇女罪送去监狱。 阮母会有很长的时间用来悔过? 可他们遍寻全国,再也找不到那个让人又气又爱的女人。 殊不知,他们苦苦找寻的玉容此刻正在海岛喝着新鲜椰汁,晒着暖阳,身边还有身材魁梧健硕的八块腹肌猛男给她擦精油。 好不惬意。 啊,这才叫生活嘛。 本世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