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寒枝误
修士身体比常人更能忍耐,中衣被换过,身上也并无黏腻感,姚汜环顾四周未曾见蓝曦臣身影。 瞥视屋外日光,晨课时辰已过,又倒头栽在榻上。 不知昏沉多久,蓝曦臣端着托盘进来。 “可还难受?”他将药盏放在桌上,扶姚汜起身。 姚汜声音沙哑,便不说话自顾自摇头。 “我替你向叔父告了假。”端起药盏边将陶罐放在他手上,“甘草汤,觉得苦的话便吃几颗松子糖。” 咽下苦涩的药汁,蓝曦臣在他额间落下一吻,“我要去找叔父商榷云深事宜,子都在这里等我,案上有消遣的话本。” 蓝宗主常年闭关,他又是下一任的宗主,门内大小事宜皆需他定夺,自是不得空闲。 姚汜乖顺点头,目送他离去。 伸了伸懒腰,随手拿过外衫披上便离开了内厢,书桌上有上次他没画完的阵符,钵内的朱砂已然皲裂,凝结成块状。 添了些水继续研磨,黄纸被画满符文。 蓝曦臣回来之际,案桌上正凌乱。姚汜画的符箓铺了满地,桌上的阵法手稿也被扔得到处都是。 “曦臣哥哥回来了,唉等等,那些是次品,要扔掉的……我来收拾……” “无碍,先用膳吧。” 蓝曦臣给他带了餐食,盒盖上纹着云深内随处可见的的玉兰,花蕊处点了金粉,在光影下熠熠生辉。 轻启盒盖,一股清甜的香气扑鼻而来。桂花糖藕色泽红亮,甜香四溢,莼菜银鱼羹清澈见底,银鱼若隐若现。 淮扬一带,千里同风,饮食之尚皆钟爱甜口。 姚汜喜甜却不嗜甜,原在广陵更是叼嘴得要命,被云深不知处难吃的药膳折磨了一年,也索性不挑食起来。 他执起玉箸,夹起一片糖藕递在蓝曦臣唇边,“曦臣哥哥尝尝!” 藕的脆嫩与糯米的软糯在齿间交融,桂花的清香在舌尖绽放。 用完餐,蓝曦臣帮着姚汜一起整理着书籍卷宗。 书案上的手札开合着,书页轻翻,一枚赵粉干花书签悄然滑落。 花瓣层叠、色泽温润。 姚汜被蓝涣拥在怀中,他还拿着书卷未曾反应过来,猛然贴在蓝曦臣胸口吓了一跳,温和的木质檀香萦绕鼻尖。 “曦臣哥哥……?” 蓝涣定定的望着他,眸光缱绻。 微凉的唇覆在眉梢,随着动作缓缓向下,鼻息喷洒在颈间,瘙痒意让人下意识抗拒。 姚汜被抵于地平,衣襟散乱,颈肩处是昨夜蓝曦臣留下的咬痕。长发扫过面颊,勾起涟漪痒意,书卷横在两人中间着实膈人,蓝曦臣便随手放在案上。 檐角铜铃在风中轻颤,蓝曦臣的吻如同他本人一般,温和而具侵略性。唇舌肆意在口腔搜刮,手扶上后脑掌控着他的动作。 “兄长……”蓝忘机冷淡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姚汜被吓得一激灵,慌乱中起身却扯中蓝曦臣衣袖,竟将人拽了回来。 交叠的姿态就这样显露在蓝湛面前。 三张脸面面相觑…… 这算什么?秽乱云深?他和蓝曦臣要被抓去打板子了吗? 可蓝曦臣是他哥,该不会被打的只有他一个吧?! 蓝湛脸色很难看,可能由于教养或是蓝曦臣在场什么话都没说。一时静默,姚汜率先招架不住丢下句“我回去练剑”便匆匆逃离寒室。 身后的两兄弟貌似在说着什么,姚汜好奇心重折回去偷听,被蓝湛逮个正着,一记眼刀灰溜溜逃走。 经次一遭,本有芥蒂的姚汜更是对蓝忘机避之不及。 时常在蓝涣耳边说他弟弟坏话,尽管编造成分居多。 粗长的性器贯穿花xue,rou体拍打的声音和yin靡的水声不绝于耳。 双手被抹额紧紧拴在床头,做不了太大的动作。 嫩红的xuerou被roubang鞭笞,内里的jingye随着动作被带出,浅色的被褥上的水痕十分显眼。 姚汜的双乳也被吮得通红,乳粒俏生生的挺着,衣物摩擦都觉着疼痛,正窝在蓝曦臣怀里擦药。 冰凉的膏体覆上红肿的rutou,枕在蓝曦臣胸口,又开始喋喋不休。 蓝曦臣语气一如寻常,可听着却有几分吃味,“子都,你一整天都在提忘机……” 害,这不是说了一天他的坏话吗。 姚汜缄言,怕蓝曦臣发现他恶毒的嘴脸。 蓝涣见他不语,手上动作顿了顿,右手覆上了姚汜的脸颊,抬过下巴接吻。 二人并未分离,交合处一片狼藉,jingyeyin水混乱不堪。姚汜能感到蓝曦臣的yinjing在自己体内胀大,抽插。 “唔…蓝曦臣……” 剩下的话语被急促吻打碎,他又被迫承受起激烈的性爱。 - 细雨如丝,山峦隐于雨幕中,雨滴轻敲树叶,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蓝启仁同蓝曦臣去了云梦的道场,云深境内事物便交由蓝忘机和姚汜打理。 才应付完长老,行至长廊,檐外雨滴簌簌而下。 蓝湛撑伞站于廊外,身姿挺拔,他并未言语,只是瞧架势像是要顺带捎上姚汜。 可这柄三十二骨的油纸伞并不够容纳两个少年避雨。 “不劳烦二公子,冒雨回程也不打紧。”他的院子离这里算不上远,不想承蓝湛的情。 淋了雨,可又偏逢节气交替,当夜姚汜便发起高热。 屋外雨声淅沥,雨滴不断的敲打着窗棂。姚汜裹着被褥,额头guntang,额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颈部。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吵得人心烦意乱。 他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开门,只得装聋作哑。 屋外的人坚持不懈,似是不等到他回应不罢休。 “进来……”姚汜口吻含糊不清。 来人裹挟着夜雨的凉,肩头被雨濡湿,提着散发药气的食盒。 屋内未点烛,姚汜又被烧得头昏,只能凭借稀薄光亮打量对方。 身姿修长挺拔,白衣蹁跹,云纹抹额格外明显。 “曦臣哥哥——”姚汜一喜,跌跌撞撞奔向来人怀抱,“你不在,我一个人病死在这儿都没人知道…呜。” 被抱住的人明显身体一僵,推着姚汜回了榻上。 “喝药。” 汤匙递至唇边,一碗褐色药汁下肚,颈肩汗迹被热巾擦拭。 姚汜面色好了许多,至少不像刚才那样通红。 “要走了吗?” “嗯。”来人微不可察的回应。 姚汜抱着衣袖晃,“曦臣哥哥今夜留宿好可好。” 这个姿势过分难堪,微微一低头便能瞧见他的胸口。 亵衣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仿若随时都会滑落,乳rou顶起略微弧度,隐隐露出如玉般细腻的肌肤,上面还残留着前日欢爱的痕迹,平添几分旖旎。 那人欲抽手无意中瞥见一抹春色,似是烫到般别开脸,白净的脸上皆为绯色。 “姚子都!” 本是旖旎春情,可偏偏这时姚汜复热了。 思绪在混沌中挣扎,热意又从胸腔烧上面颊,耳边嗡鸣。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呼吸变得急促而艰难,每一次吸气都像是从狭窄的缝隙中挤过,带着灼烧般的疼痛。眼前的景象开始摇晃难受。 要做点什么吗?至少拉个人一起…… “要做吗?”姚汜将人拉至贴面距离,热息交织。 对方端方君子的姿态顿时慌乱。 姚汜一介病患,动作摇晃,可即使这样他也成功将人压在了床上。 身下人仍旧面如冠玉,挣扎的幅度也不大,姚汜坏心眼地想,若这时候他高热昏过去了,身下人的表情会如何? 咬上冰凉的唇瓣,舌尖划过上颚,湿软的舌互相纠缠,口涎交换。 扯下腰带,狰狞的性器弹在姚汜脸上。是青涩粗长的roubang,马眼处淌着清液。 他低头含住,舌尖在柱身舔舐,檀膻味席卷而来。 口腔被插得鼓胀,性器抵在喉头,十分难受,好在没过多久就被射了满嘴。 姚汜当着对方的面咽下浓精。 双颊绯红,如饮醇酒,眼眸中透着几分迷离。鸦羽般的长发随意地披散肩头,衬得他那本就精致的面容愈发妖冶靡丽。 手指探入湿漉漉的xiaoxue,yin液随时搅动的幅度被带出。 炙热的yinjing在xue口踌躇,一下又一下地划过阴蒂,姚汜被激得颤栗,身形不稳,好不容易才骑上去。 性器粗壮狰狞,姚汜吃得很勉强,堪堪插进去一边便停下来喘息。 剩下的人却不给他机会,骨节分明的手掌握住劲瘦的腰肢,硬挺的jiba直直贯穿身体。 媚rou不断吸吮、挤压着肿胀的性器,yin液如失禁般流出。 “唔……” 臀rou被粗暴捏住,疯狂的抽插让两人交合处的声音湿润又黏腻,粉嫩的小逼被cao得烂熟,大开地流着yin水。 姚汜觉得自己快要失去知觉了,被干得直翻白眼,saoxue被插得又酸又软,呻吟不断。 夜雨敲打芭蕉声声清冷,风透过窗棂,寒意侵衣。 察觉身上的人欲离去,姚汜忍不住拽住对方的衣角。 “别走。”他指尖无力,拉衣衫动作都是软绵绵的。 “姚子都,你在发热。” “……我知道,可是现在很舒服……”姚汜依依不舍地夹着roubang,两人交合处发出黏腻抽丝的水声。 冷风还不断地在从窗扇灌进来。 “别走好不好……”姚汜又在撒娇,娇嫩的脸在他胸口不停的蹭。 手掌将脸拖起,虎口处是秾丽的脸,颊rou被捏起,显得异常乖顺。 他总是这样,无论对方是谁…… 对方臂力惊人,竟将他囫囵抱起,未分离的地方入得更深。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姚汜难以忍受,喘息声也更加急促。 前进的一步都被插满,悬空的感觉着实让人没有安全感。 那人抱着他,脚步沉稳有力,托着臀部,roubang随着动作一下又一下的顶弄着,越走越快,紫红的性器在xue里抽插。 姚汜受不住这般激烈的性爱,脚趾都在蜷缩着。 “不要……呜,放我下来……” 窗扇被艰难的关上,双手高高固定,guntang的身躯触及冰凉的屋木,激得人浑身头皮发麻。 白净的背部不断撞击着僵硬的木板,蝴蝶骨被摩擦得泛红。 花xue被大力侵犯,似是要将他拆骨入腹。 粗壮硬挺的roubang撞击着敏感点,xiaoxue不自觉将其裹得更紧。yin水顺着二人交合处往下流,股间、腿根,满是都是黏腻。 guntang的jingye注入,混合着yin水的液体缓缓滴在木板,留下深色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