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尿眼磨到皮带扣,被迫失禁(H)
140.可惜没干掉谢怀瑾那个贱人
谢行莺看他笑得开心,快气死了,盈润嘴唇瘪下去,一边指甲掐他颈rou,一边扯着嗓子哭哭唧唧:“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呜呜......” 眼见将人欺负得很了,谢怀瑾才掰过她脸,垂眼吻下去,气息笼罩,将她委屈哭腔尽数堵在了喉咙里。 吻得并不温柔,卷住她滑嫩的舌头,长驱直入,堪称窒息的力度却给了谢行莺餍足的抚慰。 沁汗的掌心打着滑,拼命勾缠在他颈后,狭窄角落里暧昧升温,谢行莺仿佛融化的糖块,紧黏在他怀中。 “唔哥哥......哥哥......”喘息断续里,谢行莺眯着眼,声音娇嗲,被亲得温热的下颌尖还要蹭蹭他脸。 撒娇卖乖的手段信手拈来,谢怀瑾受用,喉骨滚动,嗯了声作为应答,褪去了骨头缝里渗出的寒戾,如同春水包裹住了棱角,格外温柔。 察觉到他心情不错,谢行莺抻身往上爬了爬,附在耳边娇声道:“哥哥,小莺留在你身边好不好。” 她话音刚落,埋在xuerou里的roubang就狠顶了下,guitou撞到娇嫩的花心,迸射出酸麻的电流,谢行莺尾骨一软,惊慌失措地坐在roubang上。 “啊哈——”快感爆开,谢行莺应激打颤后彻底卸力,蜷在他怀里,爽得指尖都在哆嗦,泪液滑落,发出软媚的呜咽声。 不知道是哪句话刺激到了谢怀瑾,rou刃骤然发狠,大开大合得cao进宫口,软熟的rou腔像被jiba捣烂了,汁水淅淅沥沥,顺着腿心,一路蜿蜒来了脚踝骨。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谢行莺脚腕颤抖不止,嫩舌吐出,瞳孔涣散,在眼前大片的雪点里被送上高潮。 谢怀瑾咬了口她饱满的唇瓣,眉眼染上情欲,声哑,徐缓说着:“留在这栋别墅里,也别穿衣服了,每天等我回家,就翘着屁股开门挨cao,小莺是想这样吗。” 内容不堪入耳,偏他语气声音又是冷的,谢行莺听得大脑发懵,她不可抑制地想象那副场景,浑身火燎一般,羞耻央他:“不是的......呜呜不想......不要说......” 她伸手明明想去捂他嘴,可谢怀瑾掐着她腰,贯穿似得cao弄,谢行莺被快感冲得眼皮上翻,咬住了自己的纤白指尖。 身体在他怀里颠荡,动情分泌的涎水吞咽不及,顺着舌尖滴落,谢行莺哭得泣不成声,好几次呛到自己。 谢怀瑾听见她的反驳,重重挺了下roubang,笑得有些寡淡:“不想吗,那真可惜。” 他一直都想这么对待谢行莺。 谢怀瑾折腾了她到凌晨三点,谢行莺手脚疲软,睫毛颤颤,眼眸也早在没救了的潮吹里失焦,从白玉脚趾到指尖,无不被酥爽的快感占满。 他给昏沉的谢行莺清洗完,走回房间,女孩乖顺躺在他怀里,小手还勾着他尾指。 将人放进床铺,才发觉她平坦的小腹怀孕般鼓起,那里被他灌满了浓精,雪腻无瑕的皮肤也烙上了大小不一的暧昧痕迹。 谢怀瑾揉了揉,低头轻笑:“如果这里怀了小宝宝,让他喊我什么,爸爸,还是舅舅。” 谢行莺意识朦胧,闻言嘤呜一声,翻身朝他圈起的臂弯里躲,嘴唇微嘟,含糊说着:“不哼......不要......小莺就是宝宝......” 她的答案总是令人意外,谢怀瑾忍俊不禁,将额头的刘海拨向一边,俯身亲吻,勾唇:“好。” “晚安,宝宝。” - 谢怀瑾给她被子敛好,起身走出房间,眺望漆黑的窗外,接通电话,语气是截然不同的冰冷:“下午暴动是针对谢家的?” 对面传来翻页声,犹豫应声:“从结果上看似乎如此。” m国总统竞选在即,谢家,准确说是谢春秋和其中的科里斯州长走得颇近,提供了不少经济支持,但称不上亲信。 下午港口发生枪战,谢家货物被毁,谢怀瑾隐约察觉不对,派人抓住其中一个涉事混混,了解到来自左四爷手底下一个小帮派。 巧的是,中心区另一候选人背后站着的正是唐人街教父左四爷。 看起来是谢怀瑾意外被卷入政界冲突,但逻辑站不住脚,以谢家在云京的地位,谢怀瑾出事,候选人也难逃其咎,这事,更像不过脑子的寻仇。 谢怀瑾一时没有思绪,只让对面深入查下去,末了,摩挲了下手机,吩咐:“安排一架回云京的私人飞机。” 他尚不确定那伙人的真实意图,不能让谢行莺在m国经受风险。 助理记下了,又问了具体时间,谢怀瑾本想说尽快,指节收紧,敛去眼底不舍,改口:“三天后。” 而唐人街里的一个角落,步却掐断手里的烟,一脚踹开门,揪过个混混衣领质问:“谁他妈让你们炸海口的。” 小混混自知闯祸,慌得满头大汗,他组织了下语言,急声甩锅:“都怪那个新来的!撺掇兄弟们动手,扬言要搞就搞一个大的。” 步却刚在顶头上司那里受了气,冷嗤一声,将他甩向旁边,眼神变了变:“他人呢。” “被盛哥带走了,”小混混觑他脸色,小声说着,“那小子刚来就博得了盛哥青睐,行事一向肆无忌惮,我,我也是怕得罪盛哥,才被迫行动。” 步却听得烦,懒得理会他不入流的挑拨,离开房间,在过道里撞见了不远处的漆发少年。 半月前,这人浑身是伤的爬进偷渡船来了m国,意外被盛林看中收入麾下。 他不怕死,手段脏,又是生面孔,最适合用来干那些见不得人的活,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盛林想培养他架空步却。 错身时,步却阴沉着脸警告:“我不知道你目的是什么,但帮派不是你徇私的工具,再有下次,你必死。” 姜罹眼都没抬,手插在兜里冷漠走过。 他私自鼓动底下人动手,自然要受罚,被踩碎的腕骨传来钻心的痛,他恍若未闻,只是可惜。 没干掉谢怀瑾那个贱人。 ———— 谢怀瑾对沈弋的追杀只是洒洒水,但是对姜罹是赶尽杀绝,姜罹被逼得逃上偷渡船来了m国,加入帮派,和上一世时间线开始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