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鸟创x宇津木德幸/心理医生(现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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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宇津木德幸时常觉得自己是只猫。 “这种症状持续多长时间了?”原田实坐在他对面,满脸挡不住的奇妙微笑,“你这种症状……” “我这种症状,”宇津木幽幽道,“建议用一个姓原田的人当药引子。” 【2】 宇津木真的觉得自己是一只猫。 他像猫一样不喜欢触碰热的东西——有一点例外,猫体温比较高,喜欢在热的地方趴着;而他甚至连热的地方都不喜欢。 他宁可缩在冰箱里,把自己变成一条没剃毛的炎夏二哈,也不想面对外面的阳光。他比初鸟更适合待在至高天——安静、极少有冲突,大家各有各的奇怪之处,即使是别人打开冰箱见到他,也会笑着问好。 而且,这里有一种非常特别的味道。 好像整个研究所只有他能注意到。浅淡的、弥漫在楼道里的味道,飘飘悠悠的,让他总有种奇妙的感觉。好像神经都被安抚了,整个人软绵绵的,放松得要命。他很少有这种体验,最开始甚至觉得是装修材料里有什么会刺激神经的东西,但多方考证后他发现,只有自己能感觉到它。 那很可能是信息素。 一个天生就能吸引他的Alpha在这里,留下的极淡的信息素依旧能安抚他,让他变得像母猫叼着的小猫,没有哪怕一丝反抗的念头。 宇津木很难形容那是什么味道。反正是植物,让他中毒的植物。 【3】 宇津木觉得自己是只猫,因为初鸟也这么觉得。 他在盛夏的夜晚贴近宇津木,凑到他肩头,粉色的发丝覆盖了宇津木的视线。宇津木完全僵住了,对方在他后颈嗅着什么——那是信息素腺体的位置。 “创……” “嗯。”初鸟轻轻按住他的肩膀,手指几乎没用力,只是软搭在他肩头;指节碰到他的锁骨末端,一种异样的东西从那里扩散开,他整个人绷得发抖,初鸟贴近他,那姿势像是要把他拥住。 对方的呼吸落在他后颈,温柔又轻软。 “创,”他忽然发现自己没问过这个问题,“你是Alpha?” “是,怎么了?” 反正已经离得这么近了。宇津木试着去感受他的信息素,用单纯嗅觉之外的东西去感受对方,但他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初鸟把自己的气息隐藏得很好,甚至没有盖过研究所里一直浮动的草木味道。这算得上是一种体贴,Alpha和Omega单独相处,两个人都尽可能地不让自己的信息素影响对方。 但宇津木发现自己更希望被他影响。 他知道研究所里有一个极其适合他的Alpha,但他并不想知道那是谁。无论是谁都一样。创的存在是不可替代的,无论信息素是否契合。 “没什么,就是在想,创比较喜欢怎样的Omega……?” “德幸,”创却没有回答他的话,自顾自地说,“你闻起来像只猫。” 【4】 ……所以说闻起来像只猫是什么意思啊,怎么就像只猫了啊,猫是怎么回事啊,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猫味吗! 【5】 虽然给宇津木造成了困扰,但初鸟没有丝毫自知。他搂住对方的脖子,凑得更近一点,鼻尖几乎贴在对方脖颈。宇津木毛都要炸了。初鸟贴着他——他低头就能看到对方白皙的、修长的脖颈,他嘴里发干,全身没一个地方不紧张,如果初鸟这时候碰别的什么地方,他绝对会跳起来。 ……想咬一口创。 确切地说,想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射到对方的腺体里,想让对方做一模一样的事,想和对方完全结合,不留一丝空隙。 但是不行。 他和创是朋友。他以为自己表露得已经足够明显,但对方迟迟没有回应。 如果再进一步,也许两个人都会尴尬吧。 【6】 这种情绪持续到一个小时后。 “所以你觉得猫味是什么味?”宇津木咬着牙打断原田的狂笑,“你再笑就给我当药引子。” “这,这我怎么知道哈哈哈哈哈——”原田笑得捶桌,“所以你们两个挨得那么近,你不仅没闻到人家的信息素,还被人家定义为猫味哈哈哈哈哈哈哈——” 宇津木差点把桌子直接举起来。 “那也不错,”原田抬手按住自己疯狂上翘的嘴角,“创的信息素是猫薄荷。” “……什么?” “猫、薄、荷。” 【7】 宇津木感觉自己受到了冲击。 啥玩意啊,咋回事啊,为什么啊。 他呆呆看着对面的初鸟,觉得自己在看一棵全天然绿色无污染的猫猫快乐草,最要命的是这棵草刚说了自己是猫。 ……不是,再怎么样的信息素不都是对人的效果吗,他怎么就成了猫了。 “怎么了,德幸?”猫猫快乐草合上手里的书,抬头面对他。对方的眼睛依旧垂着,几乎看不见虹膜,但他能感觉到对方的视线在他脸上停留。 “没、没什么,不过,创是告诉过原田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吗……?” “因为实他是Alpha,不会被影响哦。如果德幸想闻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德幸毕竟是Omega吧?接触我的信息素的话,可能会不舒服。” 宇津木猛地站了起来。 ……然后又坐下了。 “抱歉,创,”他红着耳根回答,“但是,我能不能闻闻……?” 【8】 猫是一种聪明的生物。至少看起来聪明。 猫猫快乐草是一种无害的生物。至少对人类无害。 聪明加无害,等于傻呆呆。 宇津木觉得自己切实体会了一把什么叫颅内高潮,他趴在创身上,拼命地贴近对方,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对方体内;舌头在对方后颈舔舐,那种味道——对,那是一直飘在研究所里的,植物的味道。 他眼前发黑身体发软,呼吸都在抖,每舔一下自己的身体好像都消失一分,溶解得不像样子。创、他扒着对方的衣服想钻进去,从指尖到脚尖,身体的每一寸都被对方的信息素占据,烧得他发疼;对方的皮肤却是微凉的,就像给他备好的冰箱。 “创、唔,呜……救救我,创……” 好香。 想咬。 理智在本能面前就是根可以被随便跨过的枯草。他细弱地呜咽着,无法控制地张开嘴,含住对方后颈的皮肤。两个人紧贴着,他在发烫,而初鸟的身体似乎没有丝毫反应。无法刺激Alpha这件事本身就让他慌乱。他在初鸟怀里摩擦自己,小声地哽咽,试着咬下去;但他到底只是叼着。不能咬。不能伤害、不能攻击创。 因为是创,所以、 对方扶住了他的腰。 “呜……” “德幸很喜欢我的信息素吗?”初鸟说得很慢,每一个字都敲在他心口。宇津木大口地喘息着,等待他对自己下达判决——他仰起的眼里已经满是泪水,本能裹着他前进,但是如果跨过这一步、如果创不肯接受的话—— “嗯……” 他闭上眼,恳求般用鼻尖和嘴唇摩擦对方的脖颈。 “猫猫,可爱。” 【9】 猫一口咬了下去。 气到炸毛。 【10】 “唔唔,”初鸟被他带得差点往后仰,只能抬手按住他的肩胛骨,安抚地上下抚摸,“德幸,冷静点,德幸……”猫薄荷的香气环绕着宇津木,让他意识昏沉。他想咬、想吃掉、想竭尽全力地触碰面前的人。他是一只猫,而对方是猫猫快乐草。 宇津木亮出了爪子。 初鸟不动声色地按着他的后背,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乱抓。反正对方没有凝出冰凌,只是简单地抓蹭不会造成伤口。猫在他怀里乱扭,鼻子蹭来蹭去,发出奇怪的、类似兽类低吼的声音。 “德幸……” “唔,唔……”对方喘息着,来回地咬和擦,像在试图抓住一棵摇晃的植物。信息素好像忽远忽近的,他不断地试图咬住,却徒劳无果。想触碰。如果是咬住的话…… 宇津木的牙终于抵上了初鸟的腺体。 “唔,唔……” “没关系的,德幸,”他看不到对方睁开的红色眼睛,也看不到那依旧微笑着的唇。 “来咬我吧。” 【11】 梦里有什么非常甜。 喜悦冲过神经、身体不停痉挛,他在对方怀里扭动,眼前是炸开的光斑;他那样贴近那个人,那样的渴求、那样的想要触碰——然后他咬到了。猫薄荷的味道冲进身体,将他拖进极度的兴奋和昏暗。 甜得想咂咂嘴,回味那种像初鸟的感觉。 ……初鸟。 宇津木猛地坐起身,差点从床上栽到地上。 等等他干了什么?! 【12】 嗯,没什么,除了咬了初鸟好几口,除了其中一口好巧不巧地在腺体上。 自杀吧。 猫猫反手一个冰锥,觉得自己应该被做成刨冰。 他差点就成功了。 如果不是初鸟就在他身边坐着的话。 初鸟快速而果断地拉住他的手腕,把他拽倒在自己身边。宇津木枕着对方的腿,那种香气又一次包裹了他。 从脸到耳朵,猫猫一寸一寸地红了个彻底。 “创……” “嗯。”他躺着,因而是仰视对方;初鸟低下头,浅色的发丝从耳际垂落,被长发的主人轻轻别到耳后。光从侧面照耀他的脸,那张白皙的面容一半被点亮到瞳里好像落满了星子,一半却藏在暧昧的影中。 宇津木呆呆看着他。 那双红色的眼此时完全睁开了。初鸟也在注视他,带着熟悉的、温柔而美丽的笑容。 像上好的透明矿石,或是人类的血。 “创……”他又一次叫对方的名字,“创。” 心跳快到自己没办法确定。耳朵里一片轰鸣,他的目光在对方发间移动,小心地梳理对方的长发。只是这样看着都会感到满足和喜悦,周围的世界忽然就没有了任何意义——不,一直都没有任何意义。这个世界仅有的、也是唯一的意义就在他面前。他能做的事,他可以抓住的东西—— 这句话也不对。 不是他抓住了创,而是创抓住了他。 是创对他说,请留在我身边。 他的星温柔地抚摸他的发丝,指尖碰到他的皮肤,像为猫梳毛般整理他的头发。他没办法思考自己的头发现在到底是什么状态,反正总是那样,带着天然卷,弯弯曲曲的,会缠住对方的手,试图把对方留下;但对方会分开它,移动、擦过,并且离开。 而他想抓住对方的手。 他没有抬手去抓,只是近乎恳求地望着对方,想让创的手指永远那么停留下去;但创没有那么简单地理解他的话语。也许不说出来的话,对方就无法理解;人有什么资格要他去费力气猜测自己的心思呢? 但他有时候会想,就不能不是“人”吗? 他在对方眼里,只是“人”吗? 初鸟望着他。 也许没有理解他的本意,也许只是突然有了这种想法。就像猫薄荷注定会被猫找到吸个够一样,对方俯身贴近他,红色的眸子几乎把他吞没。 柔软的、微冷的唇碰到宇津木的眉心。 他们贴得太近,那张放大的脸压走了其他所有的思想;初鸟贴着他微笑,笑容被光照亮了一半。 他颤抖着,像忽然被神找到的信徒般等待对方行动。所有的触碰都像是施舍的一种,他在对方身上再一次闻到那奇妙的气息。 像光、像黑暗里的星辰、像名为初鸟创的人。 “创,我——” “德幸,”对方睁大眼问他,“所以我能标记你吗?” 【13】 宇津木德幸的大脑,卒,享年三十来岁。 【14】 宇津木德幸这辈子都没想过,在Alpha主动之前,自己先把自己看上的Alpha标记了。 这事既不符合Omega的一贯作风,也不符合一般的AO关系,更不符合宇津木本身的性格。但是对方在他面前一站就是双重诱惑,他馋对方身子,从信息素到真正的身子。 好想咬。 思维一片混乱的猫猫选择伸爪。 他仰起脸,抱住初鸟的脖子,再一次凑到对方身边;初鸟把他的动作当成了默认,唇移向他的肩膀,从肩头滑到后颈;宇津木小声地喘息,全身的神经都随着对方的动作绷紧;嘴唇贴上他的腺体,初鸟的发丝已经完全包裹了他。 牙齿刺破了皮肤。 柔软的腺体就在那下面,对方的信息素淹没他的神经,让他发狂的气息注入他的大脑。不行。那一瞬间他全身都烫了起来,思维立刻变得混沌,没有丝毫抵抗的力气;但反正他也不想抵抗。 他忽然明白了一件事。 无论他是不是猫,无论创是不是猫薄荷,能这样吸引他的只有创,而正因为是创,所以必然会吸引他。 初鸟的唇紧贴着他的皮肤,比常人冷一点的身体安抚着他炽热的身躯。热得简直想躲到冰箱里。草木的香气浸泡着他的大脑,后颈一片酥麻,对方的舌尖在那里试探,稍微一碰就会让肌肤痉挛。 “创……” 他肖想了太久的人将信息素注入他的身体,唤醒他的欲望。甚至没来得及问对方是否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甚至没有和对方确定这是什么意思——无所谓。什么都无所谓。他太过迫切地想成为对方的Omega,被对方吮吸、舔咬或是做随便什么。被杀死都好,被囚禁、被凌辱也无所谓,只要创看着他——只要这个人开心就好了。 他的心脏里塞满了沉重的东西,像一团冰、一片密匝匝的刀锋,但只要想到创,那些冰就忽然学会了飞翔。 他浮在云端,晕乎乎地任由对方摆弄。 初鸟的手指碰到他的后背,搭在脊骨。 “可以吗?” 对宇津木而言,那根本不是征求同意,而是命令他献上一切。 【15】 “唔、哈啊……嗯、创,创……” 对方的舌头在他后颈移动,信息素将他完全包裹;只是这样就已经足够让他崩溃了。初鸟创在触碰他。对方的指尖滑进他的裤子,碰到xue口;因为信息素发情的身体被这样触碰只会觉得空虚,他的xue道在自顾自地变热、发涨,yin液从xue口流出,沾在初鸟指尖;对方无声地笑着,他能感觉到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在震颤。好奇怪。一切都忽然失了控,他的喘息落在对方领口,沾湿了衣领;身体在震动,初鸟慢慢将手指探进他的身体,按压xue口、触碰内部的软rou,“呃、啊,哈啊……创,创……”他激动得发抖,初鸟几乎按不住他;身体主动靠向对方,渴求着更深入的接触,“唔……” 是让他发疯的味道。 初鸟身上全是这种味道。 他按下对方,看着那头长发散落;初鸟一声不吭地任由他发疯:扯开两个人的衣服,皮肤赤裸地贴合,将热量传到对方身上;亲吻对方的皮肤,近乎虔诚地用嘴唇膜拜对方的身体,红着脸去吻对方的胸膛和腰部;眼里一片白,对方的肌肤落在他眼里让他不停地干咽口水;总之就是想要。他的嘴滑下去,碰到对方的yinjing,试着含住。对方的气息越发浓郁了。他软着身体贴近对方,含住yinjing的顶端,试着吞进嘴里。想服侍对方。初鸟的手指滑进他发间,不像是在拒绝。他舔什么极其美味的食物般将对方的性器往下吞,顶端压过舌面,卡进喉咙;他尽可能地吞下对方,柔软的舌头绕着yinjing移动,发出暧昧的水声;对方的性器在他嘴里挺立,一点点变得灼烫。他吮吸顶端,唾液从唇间滑落,弄得胸膛湿漉漉一片。但是好舒服。他在舔一颗猫薄荷。嘴里发甜,手指滑上对方的yinjing,触碰下侧,“唔……”表情大概很糟糕。但是没办法忍受、创…… 他小心地移动头部,将对方的yinjing在自己嘴里滑动,“嗯……”初鸟能清除地看到他垂落的睫羽,在柔软的发丝下,眉头苦闷地别着,睫毛不住颤抖,双手捧着性器送到唇边,贪婪地舔着;舌和yinjing间唾液连成发光的银丝,沾在他嘴角;他目光涣散,没有任何自知地移动舌尖,顺着guitou滑动,“嗯、德幸……” “唔……”宇津木根本听不得他的声音,每一个音节滑过耳膜都像是在注入烈性春药,“啊、创……”他几乎撑不住自己,yinjing滑向喉咙,在他舌面狠狠擦过;他闭着眼,全身羞耻得发烫,几乎哭出来;初鸟压着他的肩膀让他后退,yinjing离开了他的视线。 “德幸,”创叫他,“清醒点。” 那对他而言是命令。他的眼睛猛地睁开,意识瞬间回归;然后他猛地明白自己做了什么。 他在拉着创做什么啊。 那一瞬间他完全傻了,红着脸,耳朵发烫,一声不吭地埋头在对方小腹;对方的性器在他眼前晃动着。不敢抬头。不敢去确认对方的眼神,不敢触碰对方的心思。 要是能就这么死掉该多好啊。 就留在这一刻,时间已经不用往前行进了,他可以直接闭眼逃离这个世界、逃离让他发疯的气味。 “德幸?” “呜……”他像转身看见一根黄瓜的猫一样猛地弹起身,慌张地试图辩解;但立刻初鸟拉着他的肩膀把他拽到自己身边,吻上他的唇。 在嘴里扩散开的是属于对方的味道。 想抓、想咬、想不断地触碰的,猫薄荷的味道。 “唔……”创抱住他,稍微用力指引他行动。已经没办法思考了。他的舌被创吮得发麻,呆呆地任由对方拨弄;舌面和上牙膛之间有一个在动的东西,而那东西还在向里探,滑过牙齿内侧,细细探索他的口腔。他完全忘了呼吸,脸被对方捧着,吞咽变成一件异常僵硬和困难的事,唾液从他们唇间滑落;舌头在交缠、被对方挑起,创好奇似的在他内部探索,一寸寸完全扫过,“嗯……”他软在对方怀里,yinjing硬得发疼;想要。想被触碰和拥抱。想在自己身上刻上对方的气息。他的手软软抵在对方肩头,连移动手指都做不到。Omega的本能让他完全顺从自己的Alpha,甚至不知道如何去回应对方。 “嗯……”初鸟终于松开他的唇,他眼前发黑,靠在对方怀里喘息。越是呼吸就越无法思考。对方的信息素让他发狂,他坐在初鸟腿上,在对方身上留下湿漉漉的水渍;xue道里已经满是yin液,初鸟托起他,再一次将手指探进他的身体。液体几乎立刻将他的手指完全打湿,“嗯、啊,哈啊……”手指撑开xue口,小心地在内部滑动,两根手指碾着内壁,“啊、创、唔,呜……已经、可以,啊,哈啊……” 他的身体早就已经完全打开了。只要初鸟稍微一碰就想迎上去,想把自己的一切交给对方,想让对方拥有全部。初鸟终于慢慢侵入他,yinjing埋进他的身体,下一刻,他就发出了低哑的呜咽。 被填满了。 身体里面被一寸寸填充,软rou疯狂地迎上yinjing,拼命将对方吞入他的身体;Omega的身体内部炽热又柔软,和Alpha的yinjing完全贴合着。他的血液里燃烧着对方的信息素,那种感觉将他整个人裹着拖向渴求,“啊——啊,哈啊……创、唔,呜……” “会疼吗?”对方的声音简直像是在云端。 “不,唔,唔……深一点,创……”他微弱地恳求,身体更深的地方在sao动,让他靠近对方。他们两个已经互相标记过,信息素浸泡着两个人的神经,但对方太过沉稳和平静,以至于他感到本能的惶恐。他在引诱、在刺激他的Alpha,扭动腰肢把对方吞得更深,“啊……啊、哈啊……”好舒服。对方在自己体内,不断地深入、碾过更内侧,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像是变成了敏感点,yinjing滑过时腰间一片火热,“嗯、嗯……”他完全靠初鸟才能撑住自己,yinjing进到最里面,xue道被填得满满当当;快感涌上大脑,他咬住唇边的肌肤,吮吸对方的信息素,“啊……” 初鸟低声低了口气。 对方紧紧缠着自己,刚插进去xue道就在抽搐,敏感得一塌糊涂。他甚至没怎么动,宇津木就开始痉挛,“啊、啊——啊,哈啊……啊……”他眼前发白,xue道拼命地绞紧yinjing,“啊、创,创——” “我在,德幸,”他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慢一点,你会脱力的。”他的手滑过他的胸膛,乳尖几乎立刻挺立起来,腰腹被轻柔地划过,身体颤栗着,他追逐对方的动作,直到对方的yinjing主动在体内动起来,“啊——啊,哈啊……创,创……唔,唔——”他挠他,咬他的身体,在对方身上留下泛白的痕迹;yinjing顶入时rou壁被分开,内部顶着对方的顶端;抽出时却又尽可能地吮吸,不让对方离去。初鸟吻着他的肩膀,将信息素再一次注入他的身体;他的膝盖都在痉挛,身体猛地绷紧,“啊……创,唔,呜……” 碰到了、 roubang在体内移动着。到底碰到什么了。里面在抽搐和蠕动,那个隐秘的、柔软的腔体已经变得湿漉漉的,对方的yinjing在入口边滑动,软rou被狠狠擦过,“啊——啊,啊……”他的身体弹动起来,“不、唔,哈啊——啊……不要、创,唔——” 初鸟搂紧了他的腰。 “不可以吗,德幸?” “不、啊,哈啊……”他狂乱地摇着头,发丝完全散开,意识昏沉一片,“我、唔,呜……创、做什么都、啊,哈啊……给我,创,唔……里面、随便,啊——啊,哈啊……进来,唔……”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让对方进入什么,身体深处有个从未感受过的地方在叫嚣着,空虚到发木,想被填满、想要被进入最里面,擦到那个发痒的地方,然后—— “啊——” 他的瞳孔猛地上翻,对方侵入最里面,生殖腔被直接cao开,最敏感的软rou被擦过,他的身体反曲、绷紧,几乎是瞬间到达高潮,“啊——啊,啊……唔,呜……”泪水和唾液将他的脸打湿,额发湿漉漉的,对方却在内部滑动,再一次摩擦已经痉挛的xue道,“啊——啊,哈啊……啊……” 瞳孔翻到什么都看不见。里面还在被摩擦、明明在高潮和痉挛,软rou却再次被cao过;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细弱的哽咽,“呃、唔……”不行了。初鸟的手落在他腰间,轻轻揉动他的小腹;他啜泣着,眼泪不停往下掉,却没办法让对方停止。高潮停不下来。对方将他再一次推上顶峰,他的舌尖垂出来,脸上满是潮红,“啊……啊,哈啊……呜……” 好舒服。 太过舒服了。 他甚至没听到对方之后说了什么,身体一软,直接昏了过去。 【16】 在今天之前,如果有谁和宇津木说有一天你会被创cao昏,他一定会把那人做成刨冰。 当然,今天之后也会。 【17】 宇津木用了十几年去暗恋一个人。 然后他们两个之间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全发生了,他却开始躲着对方了。 没办法,怎么想都像是他强行标记了创,然后勾搭对方滚了床单;对方也完全没有和他商量过什么,甚至搞不清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恋人吧,说不清;只是睡过一次的话,又太奇怪了。对方的每一个眼神都会让他心动,但他不确定初鸟到底在想什么。 一个已经把他能碰的地方全碰过一遍的Alpha到底在想什么。 讲道理,如果他问别的Omega这种问题,对方会立刻开始从道德上谴责渣男;但是创绝对不是什么渣男。他好像就不该思考这种事。他和创…… 宇津木呆坐在长椅上。 这周围的植物清香稍微掩盖了初鸟的猫薄荷味道,但他还是觉得热。对方的信息素只要存在就让他没办法平静下去,身体烫得要命,连动都不想动一下,明明之前可以安抚他,现在却让他只会想到某些乱七八糟的事。 好糟糕。 到底是他糟糕,还是创糟糕……不,创不会糟糕,所以绝对是他糟糕。 宇津木把脸埋在手心,觉得脑袋疼。 他对创做了什么啊…… “啊?啊?你是说你们……” “咳,”宇津木,“你没有重复一次的必要。” “不是,”原田猛地合上手里的书,“你、你这个进度有点太快了吧?!就这么……嗯,虽然……不,你们两个绝对是双向暗恋吧?” “创不会暗恋。”宇津木。 原田:“?” “创才不会暗恋。他想爱谁就爱谁,没有人可以拒绝他。他是星星,是天上的月亮,是会照着所有人的、平等的光;是滑过的风,是——” “我知道了,”原田打断他的诗句,“你们两个绝对是双向暗恋。” 【18】 暗恋。 这个词对宇津木而言实在有点奇怪。 他觉得自己其实并没有暗恋。他真的已经行动得很明显了,大概只有初鸟创会看不出他的想法。但是他又没有那个勇气和意志去和初鸟说“我真的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他会脸红到先把自己烧死;而要是因为已经标记了要初鸟负责……身为最开始挑起事情的那一方,这也太不道德了。 患得患失。 喜欢一个人有时候真的很麻烦,麻烦到你会因为思考他而浪费太多的时间。 再一次见到初鸟时宇津木下意识想跑路。他没办法面对对方,生怕对方提起当时的事却表示“那只是为了帮你”——打击太大了。他总是想从一些事情里逃开,选择自己更喜欢的那一边;就好像只要欺骗了自己,就能欺骗世界似的。自欺欺人罢了——他明知道,可他没办法制止自己。 能制止他的只有初鸟。 “德幸。”对方稍微提高了声音,只叫了他的名字就让他双脚生根,“你在躲我吗?” “……”他喉咙发干,说不出哪怕一个字。 在躲。在躲你的想法,躲你的判决,躲你对我们之间关系的定义。 在躲那个卑微到不敢去直面你的自己,在躲那个“别闹了,他怎么会喜欢你”的想法。 “为什么?”创向他走过来,皱起眉,像受了委屈的孩子般贴近他的肩膀,“我做错什么了吗,德幸?我让你不开心了?” “没有……”宇津木躲开他的目光,“没有,创什么都没做错,所以……” “请告诉我,德幸,”他的星再一次开口,“我不希望你难过。如果是我可以做到的、让你开心的事——” “对不起请让我走,创!” 宇津木闭着眼喊完,直接逃离现场。 【19】 冰箱里真舒服。 宇津木猫猫球如是想。 【20】 原田觉得他的两个好友的恋爱历程就是他每日必追的搞笑大片。 “所以他跑了?!跑了哈哈哈哈哈啊他是有多怂啊,怎么回事啊哈哈哈哈哈,创我和你说,有些研究员说他是冰山啊?冷酷无情宇津木啊哈哈哈哈哈——” 初鸟捧着可可杯,就差把问号打在头顶了。 “我不行了,”原田笑得捶桌,“所以说,为了奇怪的恋爱,为了至高天的和平,你们果然还是需要我正义的伙伴,可爱又迷人的正义角色——” 初鸟不懂他的梗,没有接话,只是继续捧着可可杯看他。 “咳,所以说,因为他真的超级喜欢你,结果脸皮还薄,就只能躲着你了。你冲过去对他说‘我爱你’就完了,嘛,反正这种事Alpha多担待点没问题的。” “就是说,”初鸟终于放下可可杯,稍微睁开了眼,“德幸他是喜欢我的吧?” “我时常因为不知道先吐槽他还是先吐槽你而和你们格格不入。” “嗯……在确实喜欢我的前提下,和我互相标记,却要躲着我。难道不是因为我让他不舒服吗?” “恰恰相反。”原田拍拍他的肩,露出含义十分丰富但初鸟绝对看不懂的笑,“因为你让他太舒服了。” 【21】 太舒服的宇津木觉得自己布星。 冰箱门被拉开时他只是团着望向对方,毕竟研究所里挺多人都已经习惯了“冰箱放久了会长宇津木”,但望见对方的粉色长发时,他并不存在的耳朵和尾巴都炸成了一团。 “创——?!” “嗯,”对方微笑着站在冰箱边,“我是来表白的,德幸。我喜欢你,我们可以交往吗?” 宇津木瞪着他。 然后伸手,拉住冰箱门,关门。 【22】 事实证明,世界并不会因为你开冰箱门的姿势发生变化。 硬要说的话,就是当你开到第七次,你温柔微笑的星身边会多一个倒霉催的原田实。 宇津木瞪着那只狂笑的棕毛生物,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个冰锥就飞了过去,被对方险险躲过。 “你、对、创、说、了、什、么?” “我冤枉,我冤枉哎呦……我可没说什么事,不过就是和他解释了一下Omega面对心上人的青春困扰……哎呦!创你加油,我跑了!”原田果断把初鸟往前一推,转身就跑,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宇津木又一次和初鸟独处了。 他坐在冰箱冷冻格,周围都是寒气,脸却再次从下往上红了个透。 熟了。 “那么,”初鸟完全没有被刚才的闹剧影响,“德幸怎么想?” “什……什么怎么……” “就是说,”初鸟干脆在他面前单膝蹲下,与他的视线平齐,“德幸能接受我的表白吗?” 宇津木的舌头卡住了。 “……不可以吗?” “啊不、不是,我、我、我、” 对方抬手捧住了他的脸。 宇津木心脏都漏跳一拍。 太过美好了。 对方的颜色浅淡,因而显得虚幻,仿佛这就是一场梦,只有在梦里,才会有面容被照亮的初鸟对他说,我喜欢你。 很奇怪。“我喜欢你”听着比“我爱你”更像“我爱你”。 “创……可以吗?” “嗯?” “因为,是我先拉着创……的吧?如果创讨厌的话,如果——” “德幸,”对方却回答,“请留在我身边,我需要你。” 对方睁开的、近乎冰冷的红色眼睛映出他的脸。 “请看着我。请回答我。请陪伴我——德幸,给我你的答案。” 啊啊。 完全没办法反抗。胸口被什么堵住了。不能说话、不能自如地运用语言,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一个可以给出的答案—— “是,”他颤抖着声音回答。 “我爱你,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