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博x傀影/信赖200(心理支撑,傀影崩溃,猫猫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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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性格成谜,本质上是我傀 -有一定傀影崩溃成分 -有博士吃源石涨理智的设定 他的手覆在他脖颈。 戴着手套的手,和戴着医疗项圈的脖颈。博士的手指慢慢滑过咽喉,向下擦过传感器,落到他锁骨中央。他下意识咽了口口水,抬眼去看对方。 傀影被压在床上,双手按在头顶,交叉的手腕互相挤压,骨骼硌得自己发疼。博士正用清晰的目光观察他,即使他看不到对方的脸,他也知道对方在与他对视。 五分钟前,他刚对着这个人说出简直要命的话语。 “我能帮你取走许多生命,但我必须先确认自己是否清醒。有什么在尝试左右我,它不愿我走下舞台,它想让歌声永远回荡下去……甚至去杀死你。再次扮演你的刺客前,我必须先找到真相。” 这是他所能展现的“最高信赖”。他不会轻易说出这样的台词,面前的人已经忘记了曾经的太多事情,而他…… 他的手被博士按着。 对方听完了他的发言,然后一言不发地把他拖上了床。 “我惹怒你了吗?” “没有。”对方简短地回答,“我只是想体会一下。” “什么……唔、”对方的指尖滑进他的衣领,冰冷的手套让总是包裹在衣物里的肌肤战栗,“我不太明白你的意图,博士。如果、呃、哈啊……”对方突然转手按在传感器上,传感器下方是生长出的源石晶体,它被狠狠压迫,剧痛打断了他的话语,“唔……” 疼得要命。 从喉咙里蔓延开的、切割或是失血的感觉让身体忽然失去了力气。他不自觉地发抖,指尖冰凉,那东西毕竟在喉部,只要博士再用一点力气,他可能就会被自己的病灶刺穿。他会立刻死在这里——只要博士想。 他不畏惧死亡,但他有点恍惚地想,为什么? 一个把他拖去晋升精二、天天带着他战斗的人,会轻易地杀死他么? 对方的拇指依旧按着传感器,另外四指则滑向后方,托着他的后颈,轻柔地摩挲。他的衣服很厚,布料和发丝让身体总是处于偏暖的状态,而博士的手套冷得可怕。 “呃、博士……?” “看来你并不会在自身受到威胁的时候失去自我意志而攻击我。”博士收回手,声音稳定得令人心安,“很好,傀影。” 只是在检验他的状态吗? 傀影转了转被按麻的手腕,试图起身,但博士立刻按着他的肩膀把他压回去。 “你要找到真相,”那个男人说,“那你还会活着回来吗,傀影?” 他的耳朵抖了抖。 “……我会竭尽全力。” “我认识你也有一段时间了。就算是‘这次相识’也很久了。你告诉了我很多东西,也给了我很多警告。但是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训诫’过你。我知道,你是战场上的精英,你不怎么需要我去指导……但是傀影,”对方的声音忽然压下来,贴在猫耳耳尖,“你是我的干员。” 像有一道电流从耳尖直传到脚底,傀影忽然就明白他的下一句话—— “你的命,你的身体,是我的东西。” 博士打不过傀影。 如果近身格斗,傀影可以立刻给他放点血。只要张嘴就能攻击对方的神经,只要发出声音就能改变局势。傀影擅长杀戮,但他不擅长杀戮自己愿意信赖的人。 ……甚至是愿意去爱的人。 无论是巴别塔的恶灵还是如今的博士,在他看来都没有什么区别。他用了很长时间试探和确定对方的情况,而对方给出的答复如他所愿。此时这个人身上是属于那个棋手的冷酷,对方在判断局势,试图找出那个最优解,而他闭上了眼。 “博士,”只是发出声音都好像带着喘息,“放开我。” “你需要的是那个么?”对方可以轻松地击溃他的心理防线,“你在想的是‘回到阴影里’,还是‘从我这里获得另一个答案’?” “什么……” “告诉我,”他的手指落在他唇上,压着他的下唇,直到唇瓣发疼发烫,“在你的面具之后的那个你,那个你自己不了解的你——你是否想让我告诉你,你是谁?” “我……” “和你曾经的那个剧团无关。我会告诉你,‘无论那里发生过什么,现在的你是什么’——要听我的‘歌声’吗,傀影?” 杀手的指尖在发抖。 博士的每一个音节都敲在他心口,剥夺他抵抗与思考的能力。 这个男人在暗示他把一切主动权交出去,让对方完全占据自己,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而他居然觉得这就是他想要的,并且这事酷得可以写个剧本。 “你真的会为我歌唱么?” “也许你更喜欢克里斯汀的喵喵叫。”博士不无幽默地回答,“但是我会。我会穿过你所处的那片黑暗,把你拎到太阳下,晒到只能依赖我的程度——要打赌么?” 那是个男人。 他如此强烈地感觉到这件事。那是个相当温柔的男人。但是温柔有时会用强硬的姿态表达,比如现在。 “我还挺喜欢我的黑暗的。” “是吗?”博士又一次抓住他的手,“比起那个,你可以脱掉了。” 在别人面前脱掉衣服多少有点奇怪。他的身体总是被繁复的衣衫遮挡,但此时他在自己一层层把自己剥开。总被遮挡的皮肤带着点苍白,布料落下的阴影随着动作滑开,将自己完全袒露在对方面前。胸膛、腰腹,再到修长的双腿。他觉得自己像个躺在邪神祭台上的狂信徒,正在把自己献给神明。 但是对方不是神明。 但是他确实疯狂到无法确定自己是否清醒。 他的意志总是带着几分迷乱。他畏惧于松懈和让迷乱控制自己,但反过来讲,他绝对会期待别人来压制自己的迷乱。他已经压制它太久,久到分不出自己是在压制它,还是早已和它合为一体。 戴着防护手套的手夹住乳尖,手指一上一下地揉弄。 “呃、”他的衣服还垫在自己身下,但现在他已经没心情去把它们拿开了。挺好的。衣服乱成一团,和他的思路一样。衣褶硌着他的腰,和他的理智一样。他明明该立刻回到黑暗里,和对方拉开距离,但他更希望对方接管他的思绪,让他得到空白和宁静。 博士能做到这个。 他不清楚,但他直觉认为博士能。 他叉开双腿,喉咙里发出急迫的喘息。 “你倒是着急起来了。”博士一点都不急,在他眼里,面前的黑猫就像一座建立在山尖的庞大建筑,强大、自制、带着优雅和无懈可击,有着相当的自我和独立性,但只要找到山尖本身,就可以瞬间摧毁他的全部外在,拎出柔软的内里品尝。 傀影稍微闭了闭眼,羞耻让他身体泛红。 山尖已经被撼动,现在需要的就是用自己去代替土石。 “我会支撑你的。”博士将润滑剂递给他,“让我看看你,傀影。” 博士像面对一个课题一样看着傀影,后者双腿打开呈M形,仰躺在床上,手指在自己的后xue抽插。他没碰过这里,润滑剂进入体内时的凉意和手指触碰的怪异感觉混合着,那地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被自己感知。他的耳朵立起来,动来动去,尾巴不安地缠着脚腕,末端无意识地晃动,“嗯、嗯……” 博士的目光落在他体表的源石结晶上,那些不该出现在正常rou体上的矿物泛着冰冷的色泽,但它周围的皮肤带着分明的潮红,巨大的反差让对方显得极其诱人。正对着他的xue口本能地收缩,纤长的、握刀的手指深入内部,尝试着转圈,“博士……” “我可以认为你在向我求助么?” “我不知道。”对方迟疑了一会才回答,“我不认为自己需要引导,也不可能去引导你。你该做的是离我远点。” 会说不知道了。不错。博士没再折腾他,抬手握住他的yinjing,对方立刻抖了抖,“呃——唔,唔……”他的双腿本能地夹紧了博士的手腕,又强迫自己松开,“你真的不会害怕么?” “你说这个?”对方按了按那明显的源石结晶,“我可以生吃源石,所以无所谓。”他摘了冰冷的手套,但手上依旧覆盖着一层看起来像橡胶薄膜的东西,就像一个特殊的安全套——这么一想,即使他们在zuoai,身体也没什么直接接触。傀影清楚自己的病情,即使面前是个生吃源石的奇才,他也会考虑传染对方的可能性,但博士就是打算让他忘掉一切。手指探进后xue,快速地抽插来确定扩张程度,指尖在内部来回地摆动,击打着rou壁,“呃——呃、唔、唔——别、啊,啊……”傀影差点从他身边逃开,瞬间袭来的感觉太过异常,他的大脑陷入了短暂的混乱,“啊……唔,哎……?” 那感觉不对劲,但是他硬了。 博士冷眼注视着他的反应。这只黑猫身上一直有些矛盾的东西,会警告他“你该离开了”,也会问他“我到底在做什么”。他在求救,但并没有指望获救。他的一部分怠惰得只想赶紧死去,另一部分却发狂地想知道为什么;他背负着只有自己懂得的罪孽,而更可怕的是他——或是被什么东西影响着的那个他——感觉鲜血是美好的。 这座宫殿有着厚重的围墙和华美的装潢,下侧的山体却已经不堪重负,只要轻轻一压就会发出哭泣似的低吟。 这片大地上有很多被矿石病打乱一切的人,傀影也不过是其中之一。 但唯有这个“之一”,让他想要这样触碰和安抚。 “嗯……”傀影偏过头,抬手挡住脸,耳朵来回转动,“嗯,太……”手指在抽打他的xuerou,在内部拍击,这力道如果用在皮肤上只会像是按摩,但在体内时可怕的感觉就顺着腹部神经上涌。被抽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yinjing被迫勃起,情欲从体内泛出,烧得他皮肤发红;他不知道该怎么行动,只能把自己藏在臂弯里,闭眼去追逐虚假的黑暗,“嗯,可以了……” 博士忽然用力按在那要命的软rou上,内侧的腺体被狠狠一压,傀影全身一僵,茫然地喘着气。 他射了。甚至有点不甘不愿的,是一种被迫的射精。 博士拉开他的手臂,望着他的脸。 傀影的目光因为太过快速的高潮涣散,猫科的瞳孔完全变成了圆形,面容有点恍惚,看起来相当温顺。博士按了按他的耳朵,柔软的耳廓在他手指下滑动,试图躲开他的手,绒毛蹭着胶皮,“唔……”傀影的声音比本人更清楚自己的感受,耳朵被压下的同时他的声音里带了细微的泣音,“唔,别……” “这边很敏感。”博士按着他的耳根揉捏,猫耳被这样揉弄时傀影蜷缩起来,“唔,唔……”可怕的热度直接烧进大脑,分不出是情欲还是单纯的舒服,他只觉得自己开始失控,“呃……别碰,拜托……唔……” “你一抬手就能阻止我。”博士回答,“但你没有。” 傀影猛地一抖,与此同时,博士拉起他的一条腿,yinjing冲进他的身体。 “啊——唔,唔——”傀影叫不出声,那一瞬间他喉咙里只有细微的气流,腹内的气息被彻底打乱,根本没办法维持正常的话语。他棕色的眼睛用力睁大,却只能看到博士戴着面罩的脸。能发出的只有混乱的气音,而博士的手从耳朵滑向后颈,捏起那块皮rou,不知从哪掏出夹子夹住。 他的脑子发昏。 博士自然地顺着他的脊骨摸过一遍,手指直滑到尾尖,又返回他的耳朵。另一只手搭在yinjing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突然用力。全身要命的地方都被掌控着,作为猫类,这样的爱抚让他的脑子像进了凝胶般卡顿;作为男人,对方每一次收紧手指都让他呼吸发紧。他一动都没办法动,脖颈被夹住的同时身体就完全僵硬,无法抗拒的本能勒令他停止一切行动;而博士的yinjing这才在他体内抽插起来。 他喘息着,四肢好像都失去知觉,身体只剩下感受对方yinjing的能力。炽热的东西在体内移动,每次深入都将什么带进他体内。那是可怕的、准确的快乐,博士已经找到会让他发疯的地方,yinjing抵着前列腺撞击,反复地凿着xue壁,情欲随之涌入大脑,“唔,唔……”他的脑子里有些东西发疼。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棕色的眼睛虚张着,瞳孔勉强聚焦在博士脸上,眉头紧皱着,无意识地嚼自己的舌尖;他看起来像被水打湿的小动物,正在试探对方是否会给他一个藏身之处——博士勾起他的发丝,指尖顺着头皮滑动,再一次捏住他的耳朵,“唔……”腿被弯折、压在胸前,脚腕碰在对方身体两侧。他恍惚地试图理出头绪,但最终他的结论是“博士肯定有他的打算”。 所以在发生什么都无所谓…… 对方的指尖拨开他的刘海,让他的脸完全露出来。 如果是博士的话、按照他的指令行动也不会有问题…… 手指滑过眉梢,按平他的眉头。 “唔,唔……”他呆呆望着对方,脸侧没有发丝的感觉比失去衣物更像裸露,他想躲藏,又想伸手去抱紧对方。 好奇怪。 心脏里有什么要溢出来了。 “谢谢。”博士忽然说。 “啊……?” “谢谢你信赖我。” 后颈的夹子松开了。他忽然恢复了思考的能力,眼睛猛地睁大,“啊——啊,啊——”但紧接着袭来的是快感。对方压住他的膝盖,直接冲进最深处,被碾压的腺体将快乐忠实地传过神经,“呃——咳,唔——”又一次深顶,小腹浮出明显的弧度,他的下半身几乎麻痹,可怕的快乐鞭挞着肌肤,汗水浸湿了身体,“唔,咳,呃……” 被顶得太深,里面填得满满当当,yinjing擦着xue壁,在来回进出中挤压软rou;内脏好像在被压迫,太过鲜明的被侵犯感让他颤抖,手指无力地抬起,却不知该做什么而环住自己的膝盖,“嗯……”他喉咙里发出颤抖的气音,只有这种声音不会携带那可怕的、杀戮的力量,“呃、嗯……” 开始习惯起来了。xue道被蹭得发烫,一波波快感流过脊骨,身体软成一团,自己的腿和小腹蹭着自己的yinjing,尾巴无意识勾住对方的大腿;耳朵被揉弄着,生理泪水覆盖了瞳孔,他小声地哽咽,尽可能把自己蜷起来。又是一次深顶,他腰间一弹,头部无力地后仰,“呃,唔,呜……” 心脏被炽热的快感填满,后背在自己的衣服上摩擦,熟悉的气息此时令他羞耻又晕眩。博士再一次深入他,yinjing搅出分明的水声,他的身体好像变成一个柔软而盛满液体的器具,等待着对方的填充,“啊……” 泪水渗出眼眶,又立刻被他自己擦去。 在害怕什么。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努力抓着什么不肯放开,不能失去最后的理智防线—— 博士吻了吻他的小腿。 他看不见,但触碰他的不是面罩,而是温热的、人类的嘴唇。 “唔、唔……”他痉挛着射出来,眼泪拼命往外涌,“呜……”好奇怪、好难受、为什么、怎么会。太奇怪了。一切都太混乱了。他的脑子嗡嗡作响,从没想过这样渴望一个人的触碰,即使明知这可能带来危险,即使—— “啊……” 博士抬起手,在他面前拉下手上那层橡胶,露出看起来力量不大,却能掌控一切的手。 傀影激烈地颤抖着,那手指离他越来越近,毫无悬念地落在他面部;对方没有用力,但他的思维好像被劈开了。在被触碰。对方触着他一般藏在发下的肌肤,抚摸他的面容,勾动他的耳朵;而他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咽,在这样轻微的触碰中溃不成军。小腹里像有一团火,博士再撞击他时那火焰烧灼着他的胸膛,让他的腰激烈地弹动,“啊——啊……”想要。明明已经射了两次,但是想要得快哭了。想被狠狠地撞击和撕碎,想把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袒露出来,交给面前这个人—— 博士温柔地将手掌贴在他面颊上。 “呜……” 他偏过头,贴近对方的手心。 “唔,呜……” “想要什么的话,得说出来。” “嗯……”他勉强摇摇头,阻止自己完全顺从对方,“呃,哈啊……” 气息被打乱了。没办法用伪声说话,但绝不能让对方听到自己喉咙里的、真实的声音。那只会带来混乱和痛苦。 但他的神经越发兴奋。 如果能杀死这个人——如果看到对方的血——内脏碎片——那会是怎样美妙的场景。 他身上有什么已经坏掉了。在一场噩梦里,笼罩着绝望和漆黑的地方,扭曲成一团。 但博士好像深谙掌控他的技巧。 “你想被弄疼吗?想看到你自己的血吗、……想知道,一直以来你的行为、你的罪恶究竟会将你染成什么颜色吗?” 傀影的瞳孔放大到极限。 他听到自己的气管在悲鸣。 “啊、呜……” “说出来。用你的声音说出来——我会去听,傀影。唱吧,为了我。” 那是一句命令。 “唔……我、咳,呃……”声音发出的一瞬间他就想闭嘴,想知道对方的状态,想阻止自己杀死对方——但博士歪了歪头,松开他的腿,让两个人的胸膛贴在一起。 这人含住了他体表的源石结晶。 “说吧,”他的声音含混但稳定,“我很好。” “我……唔,呜……我、我想……”这一次停住是因为哽咽。自己的声音在别人听来到底是什么样的——不知道。所有人都会因其疯狂,除了这个正用舌尖撩拨他结晶附近柔嫩皮肤的人。 “说下去。” “啊,哈啊……唔,我、嗯……想要……” “要什么?” 他的猫耳猛地一抖。 “要、要你呜……” “要我什么?”博士又问。 “cao我……”傀影自暴自弃地闭眼,“cao我呜……” 博士咬了一口结晶,以生啖源石的能力维持了自己的理智。他的唇移向对方耳尖,声音像是直吹进傀影的大脑。 “只是这个么?” 他听到对方发出了近乎求饶的呜咽。 “我、唔……呜……cao坏我……告诉我……杀掉我,我、呜……控制我,抓住我……我、我……” 他的话语破碎不堪。 博士叹了口气。 “不,”他说,“你该说,‘救救我’。” 那双眼带着泪水望过来。 “救救我……?啊、啊——啊,哈啊——啊——” 博士直接撞进最深处,手掌压在他小腹,从另一边挤压腺体;最深处和最敏感的地方被同时压迫,不该作为性器的地方被cao得柔软充血,稍一擦都会带来可怕的快乐;他的胸膛激烈地起伏,腰肢不受控地扭摆迎合对方;要去了——到底要发生什么——他的思维彻底停止了工作,只能听着自己的呼吸感受体内层叠的快感;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沾湿了他的发丝;无法吞咽的唾液在他咀嚼舌尖时滑落,留下清晰的水痕,“嗯……呃、啊——啊,啊……博士、唔,呜……博士……啊,啊……” 要被cao坏了。腺体被反复折磨,快乐一波波上涌,液体被带出xue道又带进去,在里面咕啾作响;空气里是yin靡的气息,他自己的jingye沾在自己小腹,散发性交的特殊味道;他拼命摇头,却好像没什么可抗拒的,对方的yinjing又一次冲进最里面,整条xue道都在痉挛,“啊——啊,哈啊……好、哈啊……好厉害……” “你想到的就是这个?”博士发出了低笑,“怎么好像我在和你打架……嗯,拼刺刀?” 傀影没办法反应,他的小腹激烈地收缩起来,在对方的摩擦中竭尽全力地绞紧对方的yinjing,就像在吸食jingye;深入得可怕的后方高潮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地绷直,脚尖紧紧勾着床单;他在床上挣扎弹跳,对方却步步紧逼,yinjing在高潮中的xue道里抽插,再一次折腾敏感点,“啊——啊,咳,呜……啊,啊……唔,呃……不、唔,呜……” 他的眼泪拼命往下掉。 “不、唔,呜……” 好奇怪、好舒服、好奇怪—— 博士吸了口气,暂时退出防止自己射精。傀影这才稍微放松下来,他双腿大张,润滑液沾满了臀部,和汗水一样晶亮;尾巴弯曲着,无力地垫在腿下,能看到大腿肌rou的线条;他腹部被jingye弄得一塌糊涂,胸膛上rutou挺立,硬得发疼;再向上就能看到他呆愣的脸,唾液还在往下落,目光散乱一片。激烈的高潮逼红了他的脸,但博士并没有打算停止。 xue道的收缩刚刚结束,yinjing就再一次插了进去。 “啊——啊,啊——”傀影发出濒死的喘息,大脑彻底空白,瞳孔上翻,躯体再一次绷紧;博士直接就撞到xue心再刮过前列腺,他又一次被逼上高潮,连同射精一起;两面的同时高潮彻底摧毁了他的思维能力。好舒服——能想的只有这个。快感冲过大脑皮层,身体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被cao干的xue道;他大张着嘴,泪水拼命往下掉。 “傀影。”模糊中,他听到对方叫自己的名字。 “啊……” “我告诉你你是什么。我告诉你你的罪恶会归于何方。”对方的声音穿透空白,牢牢刻在他脑海里,“你是我的。你的罪恶将由我一起背负。我会是你永远的归宿、永远的助力。看着我——” 他涣散的视线里是属于博士的面具。 “身体、灵魂、以及希望。一切都交给我,傀影。” 他抖了抖,终于无意识地点头。 他听到博士的笑声。 “睡吧,”对方说,“醒来之后你依旧是你,但是永远不要忘记我。” ……怎么可能忘记。 他模糊地想。 怎么可能忘记自己的爱人…… 与干员的博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