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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陪你买就不给摸?/就不小心吸得重了点/剧情

    到张老住所时,他正好听完新闻。

    “张爷爷,来给您送画。”周宗权将画递出去,转身坐在沙发上点烟,跟自己家一样。

    把画铺在台上心细端详了好一会,和蔼笑道“我老头子可收下了。”接着又把眼镜取下来坐到摇椅上,双手交叉在腹前若有所思,都是久经沙场的老油条,他定然知道周宗权放着他家老爷子和他老子不用,舍近求远找他办事用意。

    “前两天我那小孙女这两天正和蓝丫头在一块,两个人想多玩些时日,倒是耽误蓝丫头回来见你。”

    “都好。”他仍是一副波澜不惊。

    晚上,楚安正站在凳子上给鱼换水,整个人看起来懒洋洋的。

    她居家很爱穿紧身长裙,偶尔搭一件针织衫,长发高高绾起,独自一个人的时候,从骨子里透出的孤傲、冷静、安之若素,似是与生俱来的。

    “今天回来好早,新买的花好看吗?”楚安向桌上呶呶嘴,平日光秃秃的花瓶里插着红色蝴蝶康和芬德拉多丁,伴着几片兰草,很适合北方的冷冽。

    “凑合。”周宗权将外套搭上沙发贴上她后背,软软热热的,这个高度她的小屁股正好顶上那根东西,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声音里透出一点低哑“晚上一起吃饭。”

    楚安将鱼一条条放进浴缸,漫不经心问他“去哪吃饭。”

    他嘴唇在她脖间游走,嘴里含糊说去江川那。

    感觉到抵着屁股的那根东西正在变大,楚安手肘向后抵着,小声呢喃“怎么又来啊。”

    话落,周宗权一把将她扔到沙发上,震得她头晕,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他压住,大手掀开裙摆,他似是察觉到她眼神里的恍惚“裙子给你买了。”

    楚安侧头看到放在玄关的袋子,膝盖抵住他胸膛,双手推着他肩膀,蹙眉娇嗔“不是说要陪我买?”

    周宗权一直没搭腔,手指在夹得紧紧的逼缝里游走,耐着性子道“不陪你买就不给摸?”

    她到底是有点怵周宗权,膝盖慢慢放下,也不说话。

    楚安性子虽软却也识趣,但那股傲气就注定她不会像别的女人一样放低身段谄媚讨好周宗权。

    周宗权瞧着她这副不解风情的样,起身点烟深吸一口,心头闷闷的“年纪不大,脾气倒不小。”

    她坐好顺了顺头发,起身拿上喷壶给新买的花喷水。

    过了良久,周宗权磕灭烟带她去买“走吧。”

    她不太灵光地问一句“你确定要陪我?”

    “得,我他妈自己去。”

    楚安知道这爷准是好脾气到头了,往他身边一靠跟小猫一样,拉着他手乱晃,他甩开,她再拉上,再甩开,再拉上...

    他手劲儿大,楚安最后抱着他胳膊,仰头学着他的语调,低沉道“再松开就不拉你手。”

    周宗权哪听女人和他说过这种没边界的话,一把将她抵到门上,手指扫着她嘴唇“这张嘴可真敢说。”

    “不喜欢吗?”她算准了周宗权不会现在cao她,张嘴含住他的手指,舌头在指尖打转。

    他轻笑一声,说喜欢。

    十几分钟的车程,有窗外北风呼啸,算不上沉默。

    本以为失去江川家的哪个酒店,没想到是他家里,厨子是特意从昆仑8号带过来的。

    看到他俩进来,一群人唏嘘着交换暧昧龌龊的眼神。

    叶森宁首当其冲,装成侍应生的样子接过周宗权和楚安的外套,一本正经问道“周先生,您的脖子......”

    他很少接受旁人的调侃,搂着她腰兴致高昂地看着楚安不知所措的样子,存心想逗她,叼根烟卷等着她说话。

    旁边有人打趣“哟,都肿了...”

    周宗权弹了一下烟灰,手指在她腰间作乱,意味深长说了句“是么?”

    楚安在这群老油条面前就是嫩草,经不起打黄腔,脸刷就红透了,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有点酒壮怂人胆的意思“就...就不小心吸得重了点。”

    “小嫂子这待遇可以啊。”

    一群人起哄的声音让她不知所措,将头埋在周宗权颈窝不出来。

    周宗权任由她在身上蹭,她小手戳着他腰,像在求救。

    “吃饭吧。”他淡淡道。

    某一瞬间他犹豫过,他完全可以从开头就遏制住这场在外人看来是秀恩爱的起哄。

    江川开了一箱特供白酒,问她能不能喝,楚安点头。

    她一天没怎么吃东西,全当听着他们聊天下饭,她虽话不多,但酒一杯没拉下,都说微醺最上头,那晚她真切地体验到。

    话题转到赵明泽,楚安才知道在学校见过的那位大领导是他二叔,无论大小人物,总能在特定的时间出现在他们这个利益盘根错节的圈子里,她见怪不怪,和林宛聊天。

    周宗权连着挂掉两个电话,最后皱着眉接通“随便,爱买就买,没事挂了。”

    虽不知道是什么电话,但他表情里透出的对女人的不耐烦,楚安很熟悉...

    倒是叶森宁好奇心强“哥,谁啊,挂了...”还打....

    话还没问完,就有人打岔“你这杯酒都喝了几次还没见底儿。”

    叶森宁这人有一特点,你可以说他任何不好,但唯独不能说他牌技和酒量差,不然他准暴雷。

    一桌子都是人精,三两句话就把这通小插曲岔开。

    一轮一轮喝下来,转眼一箱酒就快空了,有周宗权在,自然不会有人让楚安多喝酒,她小口尝着,辣得她吐舌头,倒也越喝越上瘾。

    周宗权侧头看着楚安“喝多了我可不带你回去。”

    “那我去哪?”

    江川也是个没正形的“我楼上房间多,都别走啊,一人一间,保证安全。”

    一语成谶,周宗权被宋女士一通电话叫走。

    临走前交代她要是不想在这玩就让吴闯接她回家。

    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不是一个话多的人,楚安一如既往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听他们唱歌聊天,歌房在别墅的地下一层,闷得她有点暴躁,好在她喜欢听歌,慢慢跟着唱起来,对着屏幕出神,缓过来后正准备给吴闯发消息。

    许是叶森宁看出她心情不好,忽地一下拿着话筒在她面前晃荡“一个人唱多没意思,来一起,我什么都会唱。”

    不知怎得,楚安鼻头突然一酸,笑着问他情谊结可以吗。

    他还是一副吊儿郎当,拍拍胸口“没小爷我不会的。”

    古典小品舞曲的设计夹杂着异域欧陆元素,随着钢琴伴奏随耳沁入鼻中,曲中从质问到矜贵的转变十分微渺。

    她用粤语,他用普通话。

    唱完后,一群人埋汰叶森宁,说他不会粤语,他倒也不生气,一脸无所谓“我要会粤语那还得了?”

    说着又问楚安“小嫂子,你不Z城人吗,怎么粤语这么好?”

    “奶奶是广东人。”

    回去的路上,楚安给周宗权发消息问他晚上回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