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迦勒和路西菲尔、路西法大开yinpar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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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取下了头上的冠冕。 今日是他的诞辰,是故,他便要乘坐飞马马车,从圣赛菲尔一直降临到圣弗莫尔豪去游行。天梯上铺满了黄金与白银,卡斯蒂利亚玫瑰鲜艳得像是血红色的宝石,风声与欢呼在他的耳边掠过。 但米迦勒的心中并未有多少喜悦之情。这段时间以来发生了太多事情,若说他现在是被架在火上烤,他也是信的。何况,自从路西菲尔离开后,他一向没有庆祝诞辰的习惯,过往的生辰日,他亦是要求一切从简。 也许这个生日会有些不一般。 米迦勒想,他应该高兴的,但他心里总是有种奇怪的预感。 路西法由于身份的缘故不便前来,可路西菲尔前些时日也一同进入了地狱之中。虽然前些时间他们好不容易才解除了误会,但路西菲尔近来也总是推脱,不愿回来,更是直接宿在潘地曼尼南的万魔殿里,还抢占了路西法的寝宫……但若说是强占,也自然算不上。自己前些时日偷偷前去万魔殿时,见他们宿在万魔殿的床上,睡得还算香甜,便也不好再多打扰。 加百列见米迦勒一直在走神,就拍了一下他的右肩:“你在想什么?” “我?”米迦勒勾了下唇,“没想什么。” “呵呵,还没想什么?” 加百列并不信米迦勒的这些话。米迦勒说的这些鬼话不仅骗过了路西菲尔还骗过了路西法,软磨硬泡、连哄带骗,将他们两个都骗上了床,还勾得他们俩对米迦勒日思夜想。 加百列便酸溜溜地说,米迦勒当真是有一出好本事,哪怕路西菲尔生了他的气,在床上的时候倒也不得不佩服他的功夫。 米迦勒并没有把加百列这些含酸拈醋的话听进去,“你不应该怪他们都缠着我,应该怪我才对。路西菲尔一开始便对你无意,即便现在知道了先前的事情,还能对我们不计前嫌,已经是极难得的事了。你若是怕他们不亲近你,还不如去路西菲尔的面前祈求,也许他会愿意听一听你说的话。” “你这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么?”乌列尔将金冕放在绒垫上,“因着当初我在第五天行的事,路西菲尔只当我对他用了私刑,他现在哪里还肯见除了你以外的炽天使呢?即便是拉斐尔,他也不大见了,有什么事都是你在当这个传话筒。” 米迦勒摇了摇头。他只说,已经到了他应该离开的时候,今夜他并不会参加在圣西里斯举行的晚宴,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加百列白了米迦勒一眼。他知道米迦勒又要去哪里,但他拦也拦不住,何况他无法左右路西菲尔和路西法做出的决定。 他现在有些后悔当日的轻率之举……也许在他持起朗基努斯之枪之时,他就应该认清自己的内心。那时他和路西法之间的情分就已经被尽数斩断了,只是到了今日才一并发作而已。 拉斐尔眺望着橙红色的天幕,喃喃自语了片刻,又低下头,张开六面羽翼,对着他的兄弟们说,他们应该前往圣西里斯,尽管圣西里斯的主人不会在晚宴上出现。 * 我再度进入了冥府之中。 我知晓,这地狱之门,此刻并非为我而开。路西法无视了白银之宫递来的请愿书,潘地曼尼南的局势也因为路西菲尔的到来变得波诡云谲。 我不清楚利维坦和玛门有没有其他的心思,但贝利尔——怠惰的魔王,却一直对路西菲尔抱有那样的非分之想。哪怕路西菲尔陷入沉睡后又苏醒,这也只会让他又多了一个目标。别西卜和阿斯蒙蒂斯自然不必多说,只是眼下局势这般复杂,也许我不该放任路西菲尔介入其中,这会同时伤害到他们。何况,路西菲尔现在留在潘地曼尼南,反倒迎合了亚巴顿的心愿。我不禁担心,如果亚巴顿将他的魔爪同时伸向他们的话……我知道我不该胡思乱想,是我没有履行好我的职责,反倒叫他们两个夹在我和弥赛亚之间,这样为难。 我越过火河,再往前飞便能看见万魔殿。万魔殿里有太多我不愿意见到的堕天使,或是恶魔——但我现在决不允许那些对地狱之主和光耀晨星虎视眈眈的家伙再不识好歹地接近他们。 踏入万魔殿之中时,坐在王座右侧的大恶魔又开始对我冷嘲热讽。但我已经习惯了他的讥讽和恶毒的嘲弄,只是淡然地看向他:“亚巴顿,地狱的首相,别忘了你现在的权柄是从谁那里得来的,也别忘了他随时都可以收走你手中的权力。” “是啊——呵,我都忘记了。”亚巴顿用那双该死的猩红色眼睛盯着我,“怎么?在落雪的永恒之夜,阁下都能在潘地曼尼南这样的酷寒之地站上一整天。也许你应该庆幸他们对你的愤恨、愁怨与憎恶早已烟消云散,否则,你现在岂能有机会大摇大摆地进入万魔殿,来搅扰潘地曼尼南的魔王?” 我看了一眼他,又将视线移到贝利尔的脸上。他故作漠不关心,实则嫉妒的火焰在他如同雾霭般的眼里熊熊燃烧。别西卜的胸中同样怀有罪恶的心思,阿斯蒙蒂斯也是如此——他们想找机会趁虚而入,他们也许想说服路西菲尔和路西法,用那些苍白无力的辩解为自己的罪行开脱。 “难道我还不知道你们吗?”我说道,“缺食的狼会为了得到rou而摇尾乞怜吗?爬虫蜕皮后,它的本性有什么改变呢?你们自以为能作他们额上的装饰,自以为能将这一切粉饰过去,装点一新,殊不知他们把这一切早已看在眼里!早点弄清你们现在的位置和处境,以免被他人愚弄而不自知,到时候只会后悔莫及。” 亚巴顿从他的金椅上走下来,怒气冲冲地走向我。他抽出阔剑要砍向我的头颅,他的身体却被定在原地。路西菲尔出现在万魔殿的露台上,下方的那群魔族便乱作一团。他们之中有的匆匆跪下,有的抬头仰视他。 我看见他有似无瑕的晨星般的面庞,便犹豫了一下,才喊出他的名字。那道身影如同轻烟般消散,路西菲尔站在我的右侧,就像星光倒映在光之河上。亚巴顿看见路西菲尔时便不情愿地转过头去,我看到亚巴顿眼中暗藏的惶恐,但我不屑于揭穿他,因为路西菲尔来到这里,必然已经知晓事情原委。 “亚巴顿。”路西菲尔开口,“当我现身于创界山的底部时,你应该直接把我赶进时空乱流里的。毕竟我并没有给予你责难米迦勒的权利,你没有资格以地狱首相的身份来指责他。” “呵。”亚巴顿白我一眼,“光耀晨星和天国副君同时出现在潘地曼尼南,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丑事,你们还能找出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也是我小看了米迦勒冕下如今的权柄。” * 亚巴顿又想张口,路西菲尔却先一步说道:“亚巴顿阁下,我拒绝你提出的建议。我们立场不同,你想利用我和他来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这不可能。当我不再是这个身份,或者说——我不再是路西菲尔的时候,我便不再有任何的利用价值,到那时你、我、他,也会一拍两散。你所谓的联盟,要来也只是多余。” 亚巴顿恼羞成怒,但他犹豫不决,最终还是放下了剑。他盯着我的脸,咬牙切齿地说,“看来我还是对你们几个太过宽容,因为我的宽宏大量,让你们忘记了你们的身份和处境?” “这话不对,亚巴顿。”路西菲尔将手中的蕾丝扇合上,他用扇子抬起亚巴顿的下颌,双目像是幽蓝色的月光,“我从来没有要求你对我好,也没有要求你对我怎样。你故意引我进入潘地曼尼南,是因为你在静候时机。你以为我会和米迦勒等天君彻底决裂,到那时你就有机可乘——” “你闭嘴!路西菲尔,你明知道他骗了你,为什么反过来责问我?” 亚巴顿死死盯着路西菲尔的脸,我用手臂护住了身侧的路西菲尔,“亚巴顿阁下未免也太过放肆了,光耀晨星的名号岂是你能喊得出口的?” 路西菲尔看向他,再看向他身后的罗弗寇和巴弗灭,便冷然发问:“你们不是都在欺瞒我吗?我对你们并非一无所知。路西法将冠冕戴在你们之中的某一些人的头上,而你们却露出恶魔的獠牙,等待着血色的月光把你们的领地照亮。你们满心皆是复仇的火焰和算计,费勒斯宫的地面上不仅流淌着他的血,还有我的血。你们以为这是能骗得了我的吗?” 我捏了捏他的手。路西菲尔抬起脸看我,我看到他忧伤的目光,只好握住他有些发颤的左手。 路西菲尔拉住我,要带我离开黄金厅。 我感觉到背后的目光,那种阴冷的视线一直追随着路西菲尔的身影。 路西菲尔转过头看着亚巴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我盯着他看上去不镇定的面容,心中的忧虑只增不减。 “你还要我……不,是我们,等你多久?” 路西菲尔看向我,笑了一下,“也许再过五百亿年,我会与你们有话可说,但现在可不是时候。” 我犹豫了一瞬。路西菲尔用右手拨开门上的水晶帘幕,将我扯入了另外一条回廊之中。 当我回过神来时,路西菲尔正站在我面前,用不悦的神色打量着我。“为什么不躲开?” 路西菲尔又露出那种温柔且哀伤的眼神看着我。他伸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我却不知该如何回应。 路西菲尔低下头。“米迦勒,这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不好。如果我不来这里,而是安分呆在天国的话,也许事态便不会这么糟糕。” 我刚想说些什么,一旁便传来路西法的冷笑声:“你当然不该过来。毕竟你们一个身为天国的光耀晨星,一个是天国的神之右翼,却纡尊降贵来到此地,这种滋味一定很不好受。” 我被路西法骂得哑口无言。路西菲尔有些哀怨地看着我,“米迦勒你瞧,路西法陛下又要责怪我了。” 我还没开口,路西法的怒气便又被点燃了。他一把抓住路西菲尔的手,“你在这里装模作样给谁看呢?是谁在《拉结尔之书》中窥见了事情的原貌,又如何死乞白赖地跑到本王的地盘来,还要宿在本王的正殿里,赶都赶不走?” 我听着他们在我耳边争辩,心中也有些烦躁。当他们又要再一次争吵起来时,我将他们两个扛起来,便往寝殿走去。 我在进入寝殿时,闻到了安息香的气味。 * 我将他们依次放下。路西菲尔和路西法盯着我看了一会,我看了看他们藏在身后的双手,伸手摸了摸他们的头发,“送我的礼物等下再说。你们应该注意些,别被他们的话左右,气坏了自己的身体。” 路西法便张开六翼,飞到床边。他更衣后仰躺在床上,路西菲尔很快也飞了过去,也换了寝衣,便躺在床上打呵欠。 我不明白他们之间为何要留那样大的一片空位。于是我将身上的披风解开,挂在一旁的银架上:“你们又在想些什么?床很宽,但也不必留下那么大的位置。你们还打算要我躺在你们中间吗?” 路西法盯着我看,点点头:“是的,难不成这个位置要留给加百列吗?”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路西法说出这种话还不难理解,但路西菲尔……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也许发生了什么事。 路西法将背后的六翼展开,那三对轻柔的翅膀在空气中缓慢地振动,路西菲尔则躺在另一侧,他看了我一会,然后眯着眼笑起来。“米迦勒,不过来吗?” 我想了想,于是便过去将路西法抱起来。我坐在床的正中央,才将他放在黑色丝绸的床褥上。路西法瞪圆了眼,有些气呼呼地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我从储物戒之中取出一本诗集,问他们想不想听我念一会诗。 路西菲尔笑了笑,他说我明明是今日要参加在圣西里斯举办的神圣庆典的,却将其他天使抛在脑后了。 我没有反驳他,只是说:“我想多陪你们一会。” 路西法哼了一声,说我是油嘴滑舌。他忽然伸手搂抱住我的腰,我也只好让他这样抱着。路西菲尔也坐起来,手便往我的寝衣里摸去。 我总感觉他们有什么别的心思。但我并不想拆穿,反而问起了另一件事。“拉结尔所著的天使文书你们都有看过吗?” “看了。”路西菲尔言简意赅,“我一直很满意我当初在《拉结尔之书》中所见的作答。拉结尔给出的答案让我看到了另一种可能性。” 我沉默了一会:“其实你大可将这件事一直瞒下去,如果我知道,你当初是为了我,才选择放弃进攻……” 路西法在旁边踢了我一脚。他不高兴地将脸埋在鹅毛枕中,“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呢?你就光心疼他,不心疼我吗?分明我也为你牺牲了许多。” 我说我都知道。正因为我知道,我才觉得懊悔,因为这一开始便是我的过错。我一直在想,我不应该在路西菲尔现身于万魔殿的时候毫无察觉,不应该让路西菲尔窥见真实之镜之中的自己,不应该试图将这一切骗过路西法的眼睛,更不应该在路西法将路西菲尔带至创界山时,因为我心中的爱不知偏向天平的哪一侧而犹豫不决。我自以为我可以做到问心无愧,结果我同时伤害了他们。 我想,一开始如果是我从创界山上纵身一跃,事情便会简单许多。 路西菲尔笑了笑。路西法坐起来,他不知从哪变出一套银制酒具。浅紫色的酒水将银杯填满,却填不满我不安的心。 “我就说罢。”路西法将银杯强硬地塞到我的手中,“你总是顾虑过多,瞻前顾后,最后两边都讨不到好。有些事情你注定无法强求它能圆满,你有听过未落的悬月永远不会落下吗?为什么要想着将责任尽数揽到自己身上,永远认为你亏欠了我与他呢?” 我没有回答路西法的话。我害怕的是,失而复得后再度失去,亦或是破碎的镜子映出的是早已支离破碎的我们。 我只好说,重归于好已经是我最大的奢求,我哪里还敢奢望别的事呢? 不知为何,我感觉他们并不满意我的回答。我接过路西法的酒,然后饮下它,但我的内心仍旧郁闷。 路西菲尔柔声劝我。他告诉我,即便我在他和弥赛亚之间选择只听从任意一方的指令,做出和过去不一样的决定,他依旧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我只好端起银杯,但我意识到我有些困意上涌。我刚想问路西法,这酒的香气为何如此浓郁时,我便又一次闻到了安息香的气味。 * 当我清醒时,我只觉得身上传来一阵凉意。 我上身的寝衣不翼而飞,下身的寝裤倒是完全……我意识到我的手上绑了一条丝带,但我想挣脱时,却发现我挣脱不得。我的双目被另外一条黑色的绸带挡住了,我正欲使劲挣脱时,路西法坐在了我的腿上。 我有些哭笑不得。 我不知道路西菲尔是如何答应了路西法这样荒唐的请求的。从一开始我踏入寝殿时,我便清楚香炉中安息香的份量多了一倍。路西法递来的酒里不一定下了药,但过量的安息香也会导致天使昏睡不醒。 我求路西法解开绑在我眼睛上的丝带。我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丝带后缠绕的结被解开,路西法坐在我的腿上,而他的双唇离我很近。 路西菲尔坐在一旁看着我,眼里并没有多少笑意。 我感觉我额上出了一些冷汗,路西法则笑着看我,用丝帕擦拭掉我额上的汗珠。“尊贵的米迦勒冕下为何如此慌乱?这与你以往的行事作风可并不相符啊?” 我抿了下嘴唇,想避开路西法。但他凑过来亲了我一口,又笑眯眯地看着我,问道:“圣光之灵的首领,英勇无畏的米迦勒冕下,当时将我按在床上的时候不是很意气风发吗?那个勇猛的姿态给你丢到哪里去了?” 我被这一句讥讽噎得说不出话。路西法解开我的长裤,又用手摸了一下我的yinjing。“米迦勒,你自己说。你明知道这几日路西菲尔一定会回到圣西里斯,而我会藏匿在光明宫里,你为何还要大费周章前来这里?难不成只是为了向他人炫耀吗?” 我想了想,选了一个折中的答案:“不仅是因为如此,你们留在这里并不安全,我打算将你们接到埃特曼南基长居。” 路西菲尔看了我一眼,“米迦勒,你不诚实。若是如你所言,那你为何不提早来潘地曼尼南?” “呵呵。”路西法一边摸着我的性器,一边回答道,“他是觉得伸一下手便能够到的东西便不值得再用心。囊中之物,何必还要花心思去对待?米迦勒,你伸手便能够到的桃子,不怕被旁的别有用心的家伙盯了去?” “那你可以去找亚巴顿。”我回敬道,“他对你们皆有所图谋。你若喜欢,那也未尝不可,只是我得受些委屈和白眼了,因为他从不将我这个副君冕下放在眼里。” 我看到路西法那张生气的脸。他看着我,继而狂妄地笑起来,然后骂我本事见长。“米迦勒冕下,你是真的不怕死啊,居然还敢在我面前提到他的名字?” 我摇头说道:“他们不怀好意,我只是想点醒你们。” 路西法骑在我的腿上,我意识到他分开的双腿之间有湿润的液体流淌下来。我不好意思再说他的高潮如何来势汹涌,因为旁边的路西菲尔同样会感知到这一切。 现在的情况比我想象中的要棘手。我暂时没有办法将手上这条被施加了光明束缚的绸带解开,也就是说我此刻分身乏术。若是路西菲尔因为我的缘故而难受,我也只能和路西法先做完,再论其他。 路西法的手抚摸上我的胸膛。他用指腹轻柔地蹭着我的胸肌,而他的声音犹如魔咒。“米迦勒,看着我。” 我哪敢拒绝呢?只是我现在抽不出手来。 路西菲尔这时才笑了笑。我忽然明白了路西法的用意,于是我哭笑不得,便叫他骑在我的脸上。 * 我用舌尖去舔舐路西法的下身,他的私处仿佛比从前更柔软。那里闻上去一种好闻的香味,我用舌尖去舔舐它,于是它流出更多透明的黏液来。 路西法并没有压着自己的呻吟声。我在想他这样会不会被他人听见,但他却笑骂我思虑过多,在和他行房的时候还有心思走神。 我只好说,“既是,也不全是。你明白我在担心什么,路西法。” 我将视线移到坐在沙发的路西菲尔身上,他明显看上去更不好受。尽管他并拢着腿,但他的双腿随时会因我而打开。 我见路西法转过身来,眉头一紧。路西法一定又要骂我,说我是如何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到时候便又要将责任推卸到我头上来。 但路西法没有再生气。我看着他染上红晕的脸庞,笑道:“看来陛下有些心急。” “那是因为你今天的表现还不错。”路西法回敬道。 我正想他又打算出些什么主意来折腾我,他便握住我的性器,然后眨着眼看我。他坐下去时还是蹙着双眉,只是口中的呻吟和呼吸却显得愈发动人。 路西菲尔用手背擦了下发热的脸庞,他向我投来一个有点无助的目光。于是我问他,是否能将我手上的束带解开。但路西菲尔摇了摇头。我看见他衣衫半露,白色丝袍下摆的双腿因为这种罪恶无比的欢愉而颤抖。 路西法将自己的长发撩起来。他用刚刚那条蒙在我双眼上的黑丝带将他的鬈发扎好,又将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之上。他听到我的呼吸声变得沉重,才满意地笑出声来。“难得一见米迦勒冕下的神威,冕下不打算再深入做些什么吗?” 我知道他在暗指什么。他都这么说了,我岂有不从之理呢? 路西法扭了一会。但阳根在体内律动的感觉并不好受,何况他并没有找到一个比较合适的姿势,所以才动了几下便气喘吁吁。他趴在我的怀里,对着我翅翼上的羽毛呵气,“米迦勒,我有些受不了……你动一下。” “虚得要死。”我如此说道,“路西法,解开我手上的丝带,等下你便可高枕无忧。” 路西法嘲谑我,“米迦勒,我发现你这个天国副君说话像是在放屁。我不可能解开的,你应该祈祷我没用绳索捆住你的双手才对。” 我看向路西菲尔。但他此刻看上去比路西法还难受,他大张着腿,腿间柔软的花瓣因为奇妙的感应而充血,在白色的丝袍下也显得更柔嫩。 路西菲尔用那对冰蓝色的眼睛看着我。他用神语告诉我,他有些累了,不知我还要耽误到什么时候。 路西菲尔身下那片盈盈水光看上去很是诱人,但路西法这边也是一样的。吸吮着阳具的花xue有些嘴馋,我暂时还不能这样轻松放过它。 于是我挺腰,迎合起路西法的动作。他转过身的时候,yin液弄到了我的大腿上。不过他现在对我很是满意,应该还察觉不了我手上的小动作。 路西法的喘息声变得有些放荡,而我的小腹中有一股燥热。于是我将手上已经脱落的丝带丢到床的另一侧,然后用双手扶住路西法的腰。 我将路西法的腰往下按,然后抓住他背后的翅膀。路西法意识到了不对劲,不过他明白得未免有些为时已晚。 他尚未反应过来时,我将性器又插入他的体内。他的尖叫声让我兴奋起来,而他下身的牝户正迫不及待地紧吸着我。 路西法侧过脸来看我,他嘴里吐出的话语被身后传来的快感和吸气打断。 我听到路西法在叫我的名字,“米迦勒……啊,够了,别再继续了……”但他很快又低下头,双手抱紧垫在胳臂下的软枕。 于是我问他:“你们两个联合起来诓我的时候,没想到我有可能会解开绳索吗?撒拉弗的火焰能烧掉那条丝带的。” 路西法还想开口,我就凑过去吻住他的嘴唇,过了好一会才放开他。“路西法,我的火焰可以烧穿任何绳索,同样也能让你的理智消失殆尽。”我用手背擦了一下唇角的水液,路西法的体液仿佛还在我的嘴中。 路西法咬着下唇,但下一秒他又忍不住叫出声来了。我解开他头发上的丝带,然后蒙上他的眼睛。 然后我告诉他,已经晚了。 * 我并没有顾及身下柔软的rouxue是如何被破开,又是如何紧紧缠在我的性器上的。哪怕不用性器插入路西法的身体,我也清楚他的双腿之间又软又热,宛如天堂。 路西法已经快晕过去了。但是当我解开蒙在那对淡紫色双眼上的丝带时,他仍旧强撑着精神,用居高临下的神色审视我,或者说,奚落我。 我没有再去关心路西菲尔的状况,因为他的难受,比起路西法来说,也只会多而不会少。路西法能感受到的快感,路西菲尔同样能感受到。 我明白我该负起什么样的责任。但路西法讥笑我,“米迦勒,你还真是可怜,旁人可没有你这样三心二意的机会。” “我知道。”我这样说,然后抬起他的腿,将阳根又插入那道过于湿润的缝隙里。我清楚他的指甲也许在不久前就划破了我的后背,他的臀上和腰间也留下不少红色的指痕。但是他看向我,却笑话我,然后余光瞥向路西菲尔所在的长椅。“他看上去比我还要可怜。米迦勒,我可以大发慈悲,让你过去伺候他。尽管将手伸到晨星殿下的大腿以上,是多么失礼又可怕的一件事。” “你还是闭上嘴吧。”我抱住路西法的大腿,让我的性器再进去一点。“我还没有解决你的问题,你便急着将我赶到他那里去。难道你不觉得,将性器插入魔王的体内,侵犯着陛下的身体,同样有损于陛下千金之躯?” 路西法哼了一声。他的声音有些软,刚才的性事已经消耗了他许多精力。 我再凑近了他一些,悄声问他,他是不是觉得路西菲尔来了以后,便觉得我和他相处的时间少了,觉得我冷落了他。 怀中的堕天使不吭声了。路西法扭过头去,但我见他眼眶有些红,便出声安慰他。“相信我,我不会厚此薄彼的。” “本王可不信。”路西法很不高兴,“加百列当时也是这么说的。但是加百列却因为见到过去的我,而没有第一时间在我和他之间做出选择。”他犹豫了一会,又看向我们交合之处,嘴中发出几声断断续续的呻吟。“而且,呃、啊……你对我的态度,没有对他的态度那么温柔。” “弥赛亚不是也说了吗?”我温和地问道,又将性器慢慢挺入他的体内,“因为你那时坠入冰湖,属性变异,按理来说需要与掌握火元素的撒拉弗长久相处。路西菲尔留在这里,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堕天使的yindao不知为何绞紧了我。路西法笑了笑,说,他并不觉得路西菲尔来这里是因为耶和华的神意,而是因为他差点被现任的几个天使长和突然冒出来的独子给气个半死,晚上不找人说话散心,便寝不安眠、食不知味。 我想,他所说的倒也有理。 我搂紧路西法的腰,手指轻轻按着堕天使腿间鼓起来的花核。路西法娇吟了数声,然后我抱着他,他体内的yin水浇在柱身上时,我将jingye射进了他体内。 路西法高潮后便夹紧双腿,又要往被子里躲。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腰侧,让他先在床上休息片刻。堕天使用手指将红肿的软xue轻轻拨开,他玩味地看着我的侧脸,然后告诉我,要我下次随便在潘地曼尼南找一个小店,买六盒避孕套回来,因为不够用。 * 我安慰了路西法片刻,便下床走到长椅边。路西菲尔的情况并不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多少,他下身已经一塌糊涂,里面又湿又软。我和路西法做的时间愈久,他能感受到快慰的时间也就越长。 路西菲尔从情欲里清醒过来后,他温柔地看着我,冰蓝色的眼里像是映出了天上的河流。 “为什么这么晚?”路西菲尔望着我,他用温暖的手指轻蹭我的脸颊。 我握住他的手,让他的指腹穿过我的长发。路西菲尔笑着说,我在行房的时候都没仔细看他们身上所穿的衣物。 我想了一下有何不同。他们身上所穿的丝袍皆是开衩的,形制也看上去差不多,只是比先前的衣物更柔软,看上去也更薄透。 我没好意思再想下去,这是对光耀晨星和地狱之主的僭越。 路西菲尔张开双臂抱住我,但我忽然想问问他对那些失坠天使的看法。 我问他,过去了这些时日,他是如何看待别西卜等堕天使的。 “据我所知沙利叶并未堕天。”路西菲尔的手指上缠绕着我的一缕长发,炽天使抬起头来看我,“萨麦尔和卡麦尔忠心耿耿。至于贝利尔……我当时要求他留在天堂,他却不肯。但他和别西卜一样,有着自己的算盘,阿斯蒙蒂斯自然也是如此。” 我没有再问下去。我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至于路西菲尔对其他恶魔的看法,我也不在意,因为我会得到相似的回答。 路西菲尔将头枕在我的胸口,“我明白那些恶魔是什么意思。在我看来他们只是需要一个很好的摆设,无论是听证会还是晚宴——他们只需要一个能够出席的、能为他们增光添彩的人。至于这个角色是我还是路西法,他们并不在乎,他们甚至恶俗到认为我和路西法会答应那种荒诞不经的请求。于他们而言,我和路西法只是他们永恒的生命之中的一剂调味品;而我和魔王的声誉,对他们来说,也只是一种美丽却虚无的事物,可以随意污蔑,或者损坏。亚巴顿既然认为我只是你的陪衬品,那么不如由你来证明给他看。” “那是自然。”我说道,“一个地狱首相已经够烦人了。其他的家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因为你们实在太过貌美,那群烦人的苍蝇很是不好赶走。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会将他们……。” 路西菲尔问我是否想要赶尽杀绝。我说是,并且回答他,如果这是他想要的,我便一定会付诸行动。 路西菲尔与我说,兴许这帮魔族的死期还没有到来,他并未从这些永生的恶灵身上察觉到死亡的来临。但他忽然又问我,为何我吻了路西法,却不亲吻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