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奋发图强；和大少爷留影；农庄逸事

    虞老爷极力克制发怒的冲动，深深吸气，平复心底和身体的燥热，“你到底想要什么？”

    千夜沉默不语，报复了虞老爷，她感受不到一丝畅快，心底的大石纹丝不动。

    虞老爷垂下眼睛，“鸣烨变成这样，我也很难受。我想做些什么，让你高兴一点……”

    千夜：“我想学做生意。”虞家有很多商铺和土地，只有手握钱财与权利，才能有话语权。

    虞老爷沉思片刻，“你让我想想……”虞家还没有女人管事的先例。他可以让她去上学，宠着她、纵容她，但是放权，他得思量一番。

    千夜：“行，你慢慢想。天晚了，老爷该回去休息了。”

    虞老爷看看她，掩好凌乱的长衫，擦去嘴角的血迹，出门离去。

    虞老爷思虑再三，反复斟酌，现在虞鸣烨不知能不能醒来，虞家男丁只剩下虞鸣煊，还有两个未出世的。虞世安确实急需接班人，至少等鸣煊16岁以后接管家产。

    目前，虞家商铺账目混乱，黎川管内、苏卿若管外，虞老爷没有真正放权。如果有个亲信帮衬自己，也是一件好事。以千夜的性格，看到舞弊必定眼里不容沙子。她若得罪了管事们，还能以不要和小女子计较为由拨乱反正。这样看来，也算利大于弊。

    虞老爷下定决心，倒也不急着回复千夜。每日遣人送去高于惯例的三餐，也抬高了千夜的例银。还请来镇上的照相匠人，为各房太太、少奶奶留影。

    大少爷沉睡不醒，大少奶奶本该地位不如从前，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老爷日益看重这个儿媳，她的身分竟不降反增，下人们不敢有任何怠慢。

    留影那日，十五姨太诗韵最是开心，拉着千夜去她房里，挑选合适的夏装。

    诗韵笑得没心没肺，“千夜，是不是你同老爷说想要留影，他才请人进府？”

    千夜：“没说。”不是你对他说我想的吗？面对十五姨太的小心机，千夜并不觉得讨厌，无伤大雅。

    诗韵撅起嘴，“我都提了多少次了，他就是不应。实在没办法，才说大少奶奶也想去。没成想，真的成了！”小姑娘无忧无虑，“千夜，老爷真疼你！”

    说曹cao，曹cao到。话音未落，虞老爷迈步走进诗韵卧房，“说我什么呢？”

    十五姨太每次见到威严的虞老爷都大气不敢喘，规规矩矩站好，“老爷万福！”

    虞老爷看向千夜，“你没换件鲜亮的衣裳？”

    千夜一身青衣，倒是别致素雅，就是看着不那么喜庆。她淡淡道：“留个影而已，不值得换衣服。”

    诗韵急道：“那哪成啊？我这有件粉红的袄子还没上身，做的时候尺寸合适，现在腰那里有点瘦了。我去找来，你试试。”

    千夜：“不用麻烦……”

    诗韵：“不麻烦！你先穿就是。”她去里间柜子翻衣服。

    虞老爷凑近千夜，“我让裁缝过来给你做几身。”

    千夜躲避，“不用。”

    虞老爷一揽千夜的后腰，将她拉进怀里，“你明日跟着我，先学看账。”

    千夜眼睛一亮，“真的？”

    虞老爷在她鬓间嗅了嗅，“自然是真的。”然后亲了一口。

    千夜也不矫情，上都上过了，她并不讨厌虞老爷的亲近。如果能达成目的，亲一口又算什么。

    留影的时候，各房太太打扮得花枝招展，每个人都拍了单人照。照相匠提议拍一张全家福，二太太命人将虞鸣煊抱来。

    没多大一会，二少爷被乳娘送过来。然后，传来一阵“嘎吱嘎吱”的轮椅声，钏儿推着穿戴整齐的大少爷慢慢走近。虞鸣烨身上盖着一条毯子，脑袋向一侧歪斜，腹部鼓鼓囊囊的。

    众人一片抽气声，十三姨太挺着刚出怀的肚子，尖声道：“谁让你推他来的？”这么个活死人，也太煞风景了。

    千夜冷声道：“我让钏儿推来的。”她早就给虞鸣烨收拾停当，准备让照相匠在他们院子拍一张合影。既然要拍全家福，为什么不让大少爷来。

    十三姨太知道千夜受宠，声音稍微低了些许，却极是不悦，“大少爷还睡着，吹着风怎么办？”

    千夜接过轮椅，径直推到虞老爷身边，她自己站在虞鸣烨身后，扶正她的头，露出一抹微笑。

    虞老爷扭头正好看到她的笑容，对照相匠说：“拍吧。”

    一锤定音，一张全家福就此留影。

    其他姨太太还想换衣裳再拍几张，千夜对虞老爷说：“我想请他去我们院子，帮我和鸣烨拍一张。”

    虞老爷点头，“去吧。”

    虞少爷院子里的桃花已经谢了，玉兰、海棠、梨花也不是时节。唯有茉莉独自盛开。

    千夜抱着虞鸣烨，立在花丛，拍下一张双人合影。

    自从留影以后，虞家人发现，虞老爷的书房里总能看到千夜的身影。

    虞家大少奶奶每日早晨去外院读私塾，下午便同虞世安学习看帐。

    妻妾们想要与虞老爷温存，每每都会遇到千夜。

    虞老爷惊喜地发现，儿媳妇极其聪慧，学过的东西皆能举一反三，是块经商的材料。他便带着千夜去店铺、去农庄，手把手教她。

    千夜的生活变得充实，时常能走出虞家，心情也开朗起来。

    她发现，虞家商铺里，很多重要位置都是姨太太们的父兄子侄，他们有点小动作，外聘的管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千夜没有冒进，从小处着手，不动声色处置了些小人物，立了威信，也立了规矩。

    虞老爷看在眼里，心道，即便鸣烨接手这一摊杂事，也不能做得更好了。于是，便将一个大田庄交给千夜打理。

    时值初夏，虞老爷亲自带千夜到田庄查看，这边有佃户上百家。庄子上的管事，热情地迎接了他们。

    吃过晚饭，千夜在房间翻看等身高的旧账册，捻儿坐在一旁帮她扇扇子、驱赶蚊子。

    虞老爷进来的时候，便看到千夜就着油灯，看得聚精会神。小丫鬟瞌睡连连，脑袋一点点的。

    捻儿发现老爷来了，慌忙起身，差点磕到桌角。还是千夜手疾眼快，捂住了小姑娘的额头，不由笑道：“差点破相。你先去外间睡会！”

    捻儿：“您还不休息，奴婢怎么能先睡？”

    千夜待她一向宽厚，“没事，我还得看一会。待会你睡醒了，再来伺候。”

    小丫鬟得了恩典，开心地去外面小床小憩。

    虞老爷坐在桌边，“你对下人倒是体贴。”她对鸣烨很好，对沐宇宁也是温言细语，只对着他，不假辞色。没人的时候，都不给个好脸色。

    千夜头也没抬，“我这边还得再看两日，老爷你自去找乐子吧！”

    虞老爷有些生气，“我在你眼里就是个爱找‘乐子’的吗？”

    千夜眼里写满诧异，“难道不是？”也不看你有多少房姨太太。“我看管事让他小女儿给你端茶送水的。我怕不是要有个十六姨娘了。”

    虞老爷气结，“我纳不纳妾，还轮得到你来管？”

    千夜眼睛不离账本，全没当一回事，“是是是，全凭老爷高兴。”

    虞老爷又被堵得说不出话来，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末了，憋出一句，“你真是翅膀硬了！”

    千夜：“我硬了，你高不高兴？”

    一语双关，虞老爷耳朵泛红，不知被气的，还是想到什么。又过了良久，他长叹一声，“明日再看吧，小心伤了眼睛。”

    千夜仔细在账本做好记号，然后合上。抬起头来，气定神闲地问：“不看账本，做什么呢？”

    虞老爷被她洞悉一切的眼神看得不自在，站起身，走到她身后，帮她按揉肩膀。

    千夜缓缓闭上眼睛，舒服地叹气。

    揉着揉着，虞世安被千夜拉进怀里，圈在桌椅之间。他这辈子还从未坐过女人的大腿，不自然地动动。

    千夜：“你一夜换几个姨太太睡都干得出来，怎么，在我这倒是小心试探。”

    虞老爷垂下眼，“你不一样……”和姨太太们，是他睡女人；和千夜，是被她睡。

    千夜的手探进虞世安单薄的夏衫，“哪里不一样？”

    异样的感觉，让虞老爷兴奋起来。虽然上次开始极是痛苦，但后半段的极致快感却从未有过。千夜就像一杯带毒的烈酒，叫人想要品尝，又心怀畏惧。

    虞世安微微喘息，“哪里都不样……嗯……”她的手按压自己的rutou，层层涟漪荡漾开来，向四肢百骸舒展。

    千夜的手指在他身上作乱，口中调笑，“别的女人唾手可得，只有我不会曲意逢迎？”

    虞老爷抬手圈上千夜的脖子，“嗯……不是……”

    千夜低头含住他的耳垂，“还是我床上比别人勇猛，让老爷你欲罢不能？”

    虞老爷辗转了身体，“不……不是……嗯……”

    千夜：“老爷，你这幅熟透了的身子，很是有趣啊！你的太太们，知道你像女人一样，张开腿等着家伙进去cao干吗？”

    虞老爷被刺激得下体异常坚硬，“不……不要说……”中年男子满面通红，健壮的躯体骨rou分明，颤抖着等待采撷。

    千夜没有放过他的耳朵，吸得剔透红艳，“你是想在这里，还是去床上？”

    虞老爷几欲呻吟出声，被他强压下去，“去……去床上……”上次的姿势，实在不堪，每次想起，都让他羞愤欲死。

    两个人呼吸交错，身体缠绕，双双跌落在土炕上。

    千夜立刻合身压住，吸吮他的下颌与喉结。

    虞世安感到所有酥麻都冲到下腹，让他急于释放。

    千夜粗鲁地拽开他的盘襟扣，在他胸口、乳尖上啃噬。硬朗的男体，自有成熟之美。

    她解开他的裤带，探手进去，摸到后庭，顶入指尖。

    千夜：“洗过了？”

    虞老爷胡乱点头，“嗯……嗯……”他是个讲究人，就算未必如愿，准备妥贴总是没错。

    千夜：“老爷，你很好吃啊！”

    虞老爷仿佛被她吸出魂灵，“啊……”裤子也被褪下，裸露的股rou挨上硬邦邦的被褥。

    千夜顶开他的双腿，就着嘴上的动作，一下插入虞世安的菊xue。

    因为刚刚开拓过，千夜又不想让他疼，预料中的撕裂感并未出现，取而代之是一股强烈的电流，灼烧他的身体。

    虞老爷微微睁开眼，迷茫地说：“你在弄我……”

    千夜一记深顶，“怎么样啊，老爷？”

    虞老爷：“啊……”他终于明白儿子为什么离不开千夜，曾经那种疼痛与快乐交织的感觉都让他不能忘怀。如今没有痛，只有前所未有的爽利，没有几个男人能拒绝。

    虞世安抖着唇说：“你也是……嗯……这样……和鸣烨……”

    提到虞少爷，千夜眸中生出一撮暗火，“不许提他！”身下不由得加重力道。

    虞老爷被撞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口中叫嚷一声高过一声，惊扰了院子里的看家狗。

    狗吠人声一时间此起彼伏。

    虞老爷：“不……不行了……我要……啊……啊……我要去了……”

    千夜一把堵住他的铃口，“温大夫不是让你养精蓄锐么？泄一次，又得养半年，别浪费了……”

    虞老爷憋得浑身通红，“给……给我……嗯……嗯……哦……不行了……”

    千夜笑道：“不泄自有不泄的乐趣，保准比你泄上百次都要强烈。你会爱上这种感觉。”

    虞老爷体内好似有一团岩浆即将爆发，被人生生堵住出口。千夜加快抽插的频率，让那股力不断聚集。他感觉自己下一刻就要爆体而亡。如果她此刻放手，虞老爷毫不怀疑身体会不受控制射出一年的存粮。“啊……啊……不……啊……”

    快速律动了一炷香的时间，虞老爷只觉得翻滚的岩浆拐了个弯，向后庭冲去。肠道不受控制的收缩，不自觉绞紧，然后，大量液体冲体而出，弄得他浑身颤抖，打摆子似的呻吟出来。

    极致的快感持续很久，后庭紧紧含住千夜的物件，不让它离去。虞老爷抱着她，哼哼着颤抖了快两柱香，余韵还未消散。

    千夜一动，虞世安的后庭又是一缩，“呵，感觉怎么样？”

    虞老爷按住千夜，“别动，让我再缓缓。”

    千夜：“你夹得我好紧。”

    虞老爷老脸一红，心尖尖上酥了一下。颠倒的性事，有悖伦常，极致的感受，让他品尝到无与伦比的味道。这种滋味，谁都不能给，只有千夜。

    千夜拍拍他屁股，“让我起来，给你擦擦。老爷，你流了好多水……”

    虞老爷：“我要被你弄死了……”

    千夜又向上一顶，“老爷，我想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