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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人花(狩猎大师老雯雯又在吃男人了)

    初见时,他正在我家厨房里洗水果,身上还穿着来不及从会场上脱下来的黑西装。钝圆可爱的指尖在水流下认真揉搓果实,精致地装盘端出,然后剥去顶端小小的蒂,喂进我爸的口中,末了还捧起手去接男人吐出来的籽。一连串流畅的动作看得我叹为观止,以为自己回到了小妾服侍老爷的旧时代。

    我爸被他伺候得服服帖帖,嘴里咀嚼着果rou,伸手捞过他的腰身,巴不得把这小东西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眼看西装外套被箍成窄腰的裙摆,张颂文微微扭了下屁股,口中倾吐的话语轻轻柔柔,在两人逐渐缩短的距离中飘散:“导演,您的儿子回来了——”我爸这才将目光从他的嘴唇上移开,与我进行父子间的寒暄。

    情妇登堂入室的场景早已屡见不鲜,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父亲把张颂文这样正派的人物往家里带。与我爸之前玩过的女人相比,张颂文西装革履,气质温润如水,没有卖弄色相的风尘气,甚至干净得有些不食烟火。

    我爸一边和我闲聊,一边下流地抓揉张颂文的臀部,逼他张开大腿,粗长的手指隔着西裤挤进rou乎乎的骆驼趾,抠挖起了肥润的女逼。张颂文大腿发颤,难为情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爸,rou圆的双手扶着男人的手臂,似是在害羞地推拒,但分寸掌握得恰到好处,不会让人觉得他在抵抗,反而有种欲拒还迎的娇嗔感。

    后来我才知道,张颂文与我爸是校友,相差二十多年的师兄弟情谊经历了床笫之事后更加深刻。私底下张颂文态度羞涩,低头轻唤一声“师哥”,声音细弱又飘渺,撩拨着男人的心。我爸爱极了他这副成熟得来又浑然天成的纯洁,说他水润的瞳眸里有星海,每当听到这话张颂文就会忍俊不禁,低头轻言细语道:“师哥总这么夸我,我都有点无地自容了。”

    早听闻张颂文信佛,为人处事温良恭俭让,健谈得来骨子里也带着南方人的羞赧,但私生活却与他呈现的寡欲完全相反。谁能想到像他这样言谈举止令人如沐春风的人背地里会如此yin荡,每个自诩定力超群的男人从他顺义的小院里走出时都变了副嘴脸,搂着他丰满的rou体,跟初尝云雨情的男生般对年长雌性恋恋不舍。

    在业界里,我爸是出了名的清高,偏偏见了张颂文就喜欢得不行,说他柔顺娇憨,被压在身下时带着怯生生的期待,瞧不见一点谄媚,双眼真诚动人,仿佛真的想委身心目中的英雄似的。娇软的身子如一汪暖洋洋的春水,浸泡得老男人的心都年轻了几十岁。我爸混迹演艺圈多年,论识人可谓是经验老道,他窥破了张颂文的内核还对他赞誉有加,可见此人道行之深了。

    这些年里张颂文来过我家不下十次,每次持续几天到几月不等。这个房子里本就时常有形形色色的人进出,张颂文踏足后,更多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随之出现。白日里他指导学生,晚上要么被我爸拉进房里疼爱,要么就和不同面孔的年轻男子在客房里苟且——对此我感到匪夷所思,我爸从不在意张颂文做他情妇的同时和别的青年厮混,只会宠溺地感慨一句:“颂文放纵自身时最具风情。”

    我并不是无欲无求之辈,觊觎父亲的女人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罪孽深重的事。每当看到张颂文穿着睡衣顶着乱毛走出房间,身上带着浓重的性的气息,与几个穿戴齐整的年轻男子告别,我都有种想要趁虚而入的想法。有一次我按捺不住躁动,在餐桌上酸溜溜地挖苦道:“颂文老师的精力可真旺盛啊。”

    话音刚落,他看向了我,睡醒后的朦胧稚态迅速被坦然自若掩盖。他双手撑着下巴,乌黑的眸子晶亮得令我发怵,就在那个时刻,在只有我与他的二人空间里,他用近乎于引诱的低沉嗓音说道:“你也想试试吗?”

    我愣住了,几秒钟的时间里,脑海里疯狂回荡着他那句话。周遭的一切仿佛都慢了下来,我看见他沾了津液的丰润唇珠,浅粉色的,如风吹过的雌蕊柱头轻颤,欲态的下垂眼缓慢地眨动,恍惚间我看到了澄澈泪湖上的烟波,一阵无色无味的妖风入侵,攫住了我的命门。

    父亲起得早,肯定听到了餐厅里异样的响动。张颂文跪在地上,塌着腰撅着屁股跟只母狗似的,伸手掏出我的jiba,轻轻拍打rou脸。我忍不住顶了一下,坚硬的guitou戳向他的眼皮,分泌的前液濡湿了他的眼窝,使他睁眼的时候眼皮亮闪,似yin水浇铸的菩萨。他轻声笑着,不知道是在笑我的生涩鲁莽,还是在笑我果不其然着了他的道。

    张颂文的rou唇丰厚而yin靡,像绽开的花,千娇百媚地含住我的guitou,双眼上挑看着我的反应,紧接着收缩口腔一吞到底,我舒爽地叹息出声,抚摸他塞得鼓鼓的脸颊。他的口活绝妙,收着牙吸吮起了我的roubang,手掌托着我的卵蛋不停揉捏,随后猛地一吸,湿热的嘴xue顿时收至真空,我头皮发麻,感觉自己差点连脊髓都被吸出来了,他的嘴仿佛一口极致绵密的丝绒黑洞,湿滑的舌头灵活地乱搅我的马眼,想要把jingzi全数榨取出来。

    在这般攻势下,我甚至没撑过五分钟就丢脸地缴械了。张颂文扶着我的roubang吞精,一点都不嫌弃,还用脸颊慢悠悠地蹭着颓软下来的jiba,抬眼安慰道:“没事的,下次我吃慢一点就好。”随后露出了一抹和煦的微笑,伸出猩红舌尖舔去guitou上残留的jingye。

    那日我被他蛊惑得目眩神迷,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经验老道的荡妇对待不同的男人有不同的征服伎俩。

    他在我爸面前放低姿态、温柔体贴,像勤劳的妻子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可到了床上,就扮演起了游荡于男人丛中却仍葆有纯真的处女。他爱《霸王别姬》,我爸就送他戏服,让他敛袵作礼,末了就撕毁衣裳,白皙的rou体上徒留一小块红肚兜。我曾透过门缝偷看他们交欢,张颂文的肥白大腿并拢,湿漉漉的腿根子里夹着男人的roubang,几番腿交后被男人撞进他肥美的阴阜中,逼得他浪声迭起,泪眼婆娑。张颂文把我爸的喜好揣摩得一清二楚,我爸喜爱娇妻,他就成为娇妻,让老男人光是看着就口干舌燥,恨不得日夜压在他身上施展雄风。

    面对我这样年轻的躁动不安的灵魂,张颂文的表现就不一样了。自从我们第一次偷欢后,我感觉他骨子里放肆至极,哪里是什么我爸口中的纯洁美妇,分明是个给孩子带来性启蒙的坏母亲。他挥舞的无形教鞭可以是几句调笑,也可以是碾向大jiba的裸足,亦或是给学生答疑解惑时挨到那人身上的两团沉甸甸肥乳。张颂文总能摆出各种无害的姿态,亲近的同时用熟妇性香迷得人神魂颠倒,和风细雨间收网,美滋滋地吃掉他看中的雄性。

    谁能想到我爸不在家时他会如此浪荡,屁股挨着桌沿,双膝内扣,难耐地夹起腿来,用自渎引诱我前去进犯。一身轻薄宽松的睡裙下胸臀轮廓凸显,肿胀的乳尖顶起布料,晕开一片奶渍,在他慈爱地拥抱我时两团肥乳毫无廉耻地压在我胸口,没穿内裤的幼嫩女屄贴着我的roubang磨蹭。而他身子再浪荡,面上也带着普度众生的柔情,对我呢喃道:“宝宝,进到mama身体里来……”轻飘飘的声音听得我心脏狂跳不已,心想这老婊子真是入戏,已经把自己当作我的小妈了。

    情到浓时,他赤身裸体骑在我的身上,丰腴的rou欲躯体一下下砸在我的roubang上,臀波晃荡,啪啪的性交水声频起。我心醉神迷地拉扯他的饱挺双乳,他溢出娇音,抱着胸视线朝下看着我,宛若矜持贵妇,在品评自己尝过的不知道第多少根roubang。

    还记得一次酣畅交欢间,张颂文楚楚可怜地扭动腰身,说出的却是令我头晕目眩的埋怨:“儿子,再用力点啊。” 我被他身经百战的姿态激怒,恨不得将他cao死在床上——他既然如此不把我当回事,我也就彻底不需要怜悯了。在后续的时间里,我掐着他的后颈压在床上,以兽交的体位疯狂夯击他的屄xue,坚硬的guitou来回戳顶他柔嫩的zigong颈,他双手无助地揪紧床单,撅着的肥臀rou浪掀起,一双雪白大腿跪都跪不稳,直接瘫在床上。我将他掀过来继续cao他的肥嫩逼眼儿,他整个人痉挛般不停抽搐,肥乳抛甩,奶液横流,rou手捂着zigong的部位哀叫连连。

    从午后到黄昏,再到我爸归来,他已经被我干成软趴无力的一滩烂泥。我爸走进门时,他抬头越过我的肩膀求救道“导演……”没等说完,就被我捂着嘴压回床单里继续cao逼。

    我当着父亲的面提起他的双脚脚腕,期间jiba没有停歇地持续抽插,频繁的凿xue使他屄唇大开,丧失了弹性,股股白浆从红肿外翻的逼缝中流出,腰臀一阵阵抽动,我每捅一下他的yindao就喷出一些浪汁。他委屈地哭叫:“不要了……儿子,mama受不了了……”我充耳不闻,看他被持续不停的高潮席卷时继续大力揉乳,早已射光的奶水又溅出一小股,我低头叼起他的乳晕奶头咂吮,手指往下摸到他的阴蒂,捏起嫩珠就用力拧转了下。

    他终于崩溃般哭出来了,我玩心大起,再次内射后抽出了jiba,换作拳头拨开他绽放的屄唇,一点点塞进他溢精的小巧屄口。遭受拳交的他可怜极了,惊恐地吸气,低声抽噎起来,仿佛哭泣都会加剧疼痛似的。我爸来到他身后,将他抱在怀中,他像是拽住救命稻草般攀附着我爸的肩膀,泪流满面地喊“师哥”,分外惹人怜爱。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我爸默许了我的行径,前来只是给这易碎的美妇一点温情罢了。我的拳头最终完整进入了张颂文的yindao,我急切地捅到更深,只听扑哧作响,嫩逼吞进了我一小截手腕,我的指关节也撞到了他的zigong颈。张颂文两眼一翻,跟个初次分娩的产妇一样疼晕过去。小屄被撑得鼓鼓涨涨,还在下意识地收缩抽搐,一层绵密rou膜将我的拳头包裹得严严实实,异常温暖湿滑,我心中悸动不已,仿佛摸到了自己最初待过的圣洁温床。而当他从湿答答的一滩秽物中苏醒,被我吮吻唇舌,爱欲氤氲间又显示出本性来,他搂过我的脖子,像产后浑身汗湿的母亲,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今天就到这吧……我得去陪你父亲了。”

    他的yindao水淋淋地开始绞紧,把我的拳头分娩了出来,过多的潮吹液疯了般涌出,仿佛破了羊水似的,嫩逼被撑到如此巨大也没有出血,倒是美rou乱抖、浪汁狂喷,yin靡得不可思议。

    难以想象张颂文拖着这样一副虚弱的身子还要进行第二轮的服侍,父亲那天给他备了新戏服,非让他晚上试穿不可。我最终是放开了他,他在我爸怀中如小鸟依人一般,步履虚浮地同他回房了。

    此后的日子过得还算惬意,虽依旧充满荒唐的性爱,但却丝毫不庸俗腻味。张颂文来我家小住时,教学、做饭、忙家务,与我或那些学生们天南地北的聊,闲来养花弄草,留下一堆用瓶罐种植的绿意盎然的盆栽。夜里万籁俱寂时,他会用圣洁又yin乱的rou体奏响yin乐。

    我时常会想,张颂文把日子过得饱满鲜活,小巧的身体承载着丰沛的“情”和蓬勃的“欲”,那么在每段或长或短的感情里,他曾付诸过真心吗?每当想到这,我都猛然心生警惕,极力把这些念头抛却,生怕自己万一真动心了,必将成为他流传出去的风月情事里的笑闻。

    有次我撞见他在我爸给他打造的小书房里忙活,小小的空间里竟被垂吊的绿植和高低有序堆放的花盆充斥着,阳光透过玻璃窗投下花叶斑驳的影子。张颂文裸着身子边搬花边授教,白皙肌肤被照成蜜色,在花叶间游走仿佛身着镂空的影衣。走到窗前时,他的身体完全沐浴在阳光下,圣洁得仿佛在发光。地上坐着一个他的学生,正和我一样痴痴地望着。

    张颂文所在的空间里总少不了音乐,那日“Music To Watch Boys To”的慵懒吟唱萦绕在空气中,丰腴熟妇忙碌的曼妙身姿与乐曲迎合,笼罩在香气馥郁的空间里,美妙绝伦。

    他倚在窗前欣赏着他的花,目光扫到我身上时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并朝我勾了勾手指,先前痴望着他的男子站了起来,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敌意。就在这种暗流涌动的氛围中,张颂文安静地站着,等待被争抢、瓜分。可我深知,他才是张开了瓣叶的食人花,对一切势在必得,等待着猎物一个个沦陷进他的身体,被他甜蜜而致命的浆液瓦解。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