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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 我之前吩咐过,于是门卫看到是安意之后直接开了铁门,让出租车开进去。 安意似乎愣了一愣,才又重新坐回车里,接着出租车往里开。 从铁门到屋子这头有几百米,开车不到两分钟。我这才慌乱起来,将家里的所有女佣都叫了出来。 “厨房好了吗?” 她们也慌慌张张的,回道:“差不多了。” “待会留两个人就好了,厨师好了之后从后面送出去。”我想了想,又吩咐她们:“你们不要出来,不要吵。” 几乎是话音刚落,门铃就响了。我盯着那扇门,完全无法动弹。 留下的女佣看了看我,小心翼翼的问:“小姐,开门吗?” 我才反应过来,“开,去开。” 我整理衣服上根本不存在的褶皱,到沙发上去坐着,茶几上已经准备好了茶,我一边洗茶,一边竖起耳朵听门口的动静。 他进来了,似乎是女佣给他递上了拖鞋,他低声道谢,声音悦耳,教养良好,然后女佣领着他走进屋子来。 我掐准时间,在此时回头,冲他展开一个笑颜,柔着声音说:“安先生,你来啦。”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大家,然后给新文打个广告哈哈哈。↓↓↓,新文文案。 ——细心的网友们发现,她们的男神和美妆达人一颗柠檬互相关注了。 这天,一颗柠檬发布了最新美妆视频,视频里有处理过的男音一直在逗她,导致她眼线重画了好几遍。 网友表示博主终于发糖了,并且纷纷在底下求曝光博主男银。 微博粉丝数量最多的漫画家把这条微博下要求曝光博主男银的评论都点了赞。 也是姐弟恋,然后会比这一篇要甜。 我不会弄代码,麻烦大家感兴趣的话点进去收藏一下,这样我开文的时候大家就能第一时间知道了。 谢谢大家。么~ ☆、画画 那是一张存在在我的手机、电脑屏保上的,日思夜想的一张脸。 他穿着一件驼色薄风衣,下面是水磨牛仔裤和球鞋。我早就知道他腿长到逆天,但现在一看他好像又高了。对比硬朗的牛仔裤和球鞋,这件风衣稍显女气,不知道这是他女朋友送他的,还是根本就是他女朋友的衣服。 他没有笑,不过分谄媚,却也看不到任何抗拒,表情淡得像一张水墨画。我站起身,看着他走上前来,冲我轻轻点头,礼貌地回应:“尤小姐好。” 我还是有些高兴的,因为他没有跟他们一起叫我尤董,也有些不高兴,看起来他是真的不记得我了,但我们见过一面的啊,他还叫过我一声尤jiejie呢。 我让他坐,然后给他倒了一杯茶,笑着说:“这么大老远赶来,麻烦你了,喝口茶吧。” “不麻烦。”他话向来不多,但是也伸手接过了茶,抿了一口后表情稍微动容,“是花茶?” 我笑了笑,“是啊,花茶养颜。” 他无语,默默的放下了茶杯。 唉,我真是不会说话。 这时佣人按照我的吩咐,适时地从厨房走出来,低首敛眉道:“小姐,晚餐做好了。” 安意此时抬头,与我的目光相撞了,他询问道:“尤小姐还没用餐吗?” 我笑了笑,面不改色的撒谎:“恩,公司忙呢。” 他看起来有些为难,我当然不忍心让他坐立不安,于是开口邀请他:“一起吃吧?” “谢谢,但我已经吃过了。” 我猜他一定是从医院直接过来的,那他吃的是什么呢,他家里没人,大概也是在医院周围的小摊上吃的。 我坚持:“我不喜欢一个人吃饭,平时都是和我朋友一起吃,但碰巧她今天出差了,而且那么多饭菜我也吃不完,不如你陪陪我。” 他还未开口,我又以退为进,说道:“还是安先生赶时间?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就直接上去开始吧。” 他终于露出一点类似于笑的表情了,说:“你叫我安意就好了,我不赶时间的。” 这就算是答应了。 他跟着我走进厨房,女佣已经提前准备好了食物,长餐桌上摆着水仙花,还有点燃的烛台,锃亮的大缸盖子盖着瓷盘,两个佣人过来替我们拿开。 他就坐在我对面,近在咫尺的距离,我想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明显和夸张了,不然他怎么会问:“你晚餐都是这样吃的吗?和你的朋友?” 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撒谎,“厨师比较文艺,爱搞这些噱头。” 他于是便没有再说话,低头默默用餐。 他吃东西很斯文,我恨不得一直盯着他,但又怕被察觉,他的感官向来敏锐,一下子就能感觉到我的视线,然后抬头。 我只好一直低头吃自己的东西,不敢抬头,怕自己一抬头便要被他吸引过去。 一顿饭吃得我一面开心着,一面又有些味如嚼蜡,同时为待会要做的事情感到紧张。 四十分钟时候,我们用完了晚餐,佣人送上餐后甜点,他没有动,但我喜欢那个冰淇淋,所以一口一口吃掉了。 他一直等我吃完了冰淇淋,没有再进食的意思,才开口提醒:“尤小姐,画......” 我装作才想起来,“抱歉,我没注意时间,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他不介意地点点头。 我起身领着他走出餐厅。 我是这样想的,他画一幅画大概要三个小时,现在已经九点多,等画完之后已经是深更半夜,我会让司机送他回去,然后提前吩咐过的司机会说车都没有油了,我就可以顺理成章的留他过夜。 看起来天衣无缝的,只要他别画那么快就行。 我领着他上楼,话唠般的跟他介绍起我家,“这是楼梯的材质是我爷爷的爷爷亲手栽种的树,这间是书房,过去是主人卧,以前是我爷爷住,后来他去世之后我翻修成了自己的卧室,剩下的都是客房,三楼是我和我爸妈以前住的......” 他认真的听着,但是不置一词。 地点就选在我以前住的房间里,现在被我装修成一间榻榻米小书房,靠窗的地放着一张低矮的贵妃榻,旁边的小几上搁着几瓶清酒。 “这里吗?”他进门后问。 我点点头,然后在贵妃榻上坐下。 安意在我对面盘腿坐下,支起画架,摊开工具,一边选笔一边随意的问:“素描还是油画?” “水彩。” 他顿了顿。 “头像还是半身?” “全身。” 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站着还是坐着?” “躺着。” 他嗯了一声,一边整理着工具一边吩咐我:“躺好吧。” 从来没有人这样吩咐过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