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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茨#假戏真做(上)

    酒茨假戏真做(上)

    GV拍摄,剧情设定拥挤的上班电车角落,痴汉酒吞攻X痴汉茨木受。

    剧情简介:上下集形式,

    戏内:上集-上班族茨木在遭遇多次电车痴汉之后迷恋上痴汉对象,成为情侣。下集-两人为追求刺激给茨木穿上过膝白丝袜紧身衣外套风衣,真空电车痴汉行为。

    戏外:真情侣工作之外的温存。

    虫什么的,后面再修吧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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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月15日,知名GV公司宣布了下一部电车痴汉的企划案,果然主角选定了酒吞与茨木。作为公司里的两位元老级GV男优,自从两人恋情宣布之后,已经很久没有拍过片了,内部曾盛传两人决定隐退,但由于最近公司一直没有新鲜血液注入,为了发行量以及销量着想,宁可给两人提了片酬甚至同意两人捆绑出演,也不肯放这两位大神走。

    而这次的剧本便是由公司编剧起拟大纲,两位主演共同编撰敲定情节,委托一流团队拍摄制作的,算是为了公司收益做一个拼搏。但虽说是出演,不如说他们就是亲身上阵玩情侣游戏,公司也以此为噱头在公司网页上发布了宣传标语,这也让两人的粉丝大呼万岁,毕竟之前单独拍摄时两人的魅力便足以征服观众,如今可以看到两个大神在一部片里演对手戏,实在是令人感动。

    更令大家好奇的,是往常在片里两人都以A到爆炸的攻形象出场,如今强强同台会是谁攻谁,也是一大悬念了。

    于是在众人翘首期盼中,第二年的春季片名为《痴汉同化~前篇》的GV在公司网站挂售,一集的长度在一个小时左右,更让人吃惊的是竟然还是带剧情的,堪称三级片中的rou炸弹,GV里的恋爱剧了。

    于是众多看客买了影片准备好好欣赏一番神仙爱情带来的现场刺激。

    影片开始播放,前面滚动的字幕便与以往不同,除了公司logo以及分级标签和年龄限制警告外,还有一小段演员采访。画面一闪对准的是一间会客室的小沙发,工作人员的手出现在画面里,一面说着请坐请坐把两位主角引入画面中,所有人都眼馋着看四条长腿出现在沙发前,膝盖一弯,两人的上半身以及真容出现在画面中,尤其是搭在膝盖上的右手,同款式的戒指分外闪耀。

    主持人率先说道:“感谢两位参演这部GV影片,在这里先说一句辛苦了。”

    酒吞和茨木都是微微一笑表示玩的还是很开心的,并不会很辛苦,原本接下来就该提问互相印象以及合作过往的项目一类。但就听主持人话头一转反而问:“两位既然已经结婚,出演GV的时候会不会不自觉融入进去。”

    茨木啧舌一笑,似乎对这个问题很不满意,他说道:“这不是当然的?本身剧本就是挚友创作的,既然有这么个机会,当然要真情实感投入。”

    他说着用手肘碰了碰酒吞肩膀,对方撑着下巴无奈看他一眼才回道:“但是投入进去也不是个好事情,总觉得是在现场直播,有种隐私被侵犯的感觉。”他这话未落茨木已经小声嘟囔这不更刺激,引得酒吞又看他一眼悄悄用膝盖一撞他,茨木果然闭紧了嘴巴只闷闷笑了几声。

    主持人又问道:“那拍摄过程中,有没有遇到什么好玩的事呢?”

    酒吞嘶地倒吸一口冷气,用手指摁了摁眉心,有些无奈地说道:“这个倒是真的有,因为我们只是写了剧本的故事内容,至于水到渠成的那部分完全是靠我们自己发挥,所以很容易玩得太兴奋忘了是在拍摄。”

    “比如说?”

    “比如说……嗯……某人明明都拍摄完了还不肯下来。”

    茨木懒洋洋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撑着下巴,小手指不停摩挲着自己的唇瓣,末了用牙齿咬着指甲笑眯眯道:“那还不是因为某人实在是威猛先生,我腿抖,他怕我下来摔倒只好用力捏我屁股。”

    酒吞低低咒骂了一句,笑着扭头看他,两个人幼稚地互相拍打了对方几下,才在主持人催促中对镜头一鞠躬说了句请多关照,接下来请看正片。

    画面一黑,紧跟着出现的是照相机的摄像画面,不断闪烁的红点提示正在录像,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过后,镜头盖被移开了,挡在眼前的树丛也被人用手拨开一个缝隙,显然这位盗摄者蹲在花坛里偷拍,通过镜头看向外面,是一栋居民楼的拐角处,此刻是早上七点整来往出门的人非常多,而他等待的猎物还没出现。

    伴着浅浅的呼吸声等了一会儿,一位白色头发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出现在居民楼门口,一手拎着公文包正拿着手机似乎在打电话,出门停顿了两秒转身朝着地铁口走去。镜头晃动起来,偷拍的人从树丛里站起来紧跟在后。

    镜头中男人深灰色的西服似乎有些小,使得他的动作总是有诸多僵硬不便,被裤子紧裹的劲窄臀部挺翘又圆滑,贴着臀瓣下策的位置隐隐压出两道布料边线,大概是内里穿的内裤痕迹。

    很快两个人一前一后乘上扶梯,镜头由上而下看到了男人的衣领里,漂亮的脖颈上还有新鲜的红痕,似乎是感觉到不适那男人突然用手捂住了脖子扭头看过来,镜头一晃快速地躲在了旁人身后,紧张又刺激的场景让人呼吸一滞。

    幸好男人并没有察觉到异常,转过头继续自己的行程。

    镜头晃了两晃,穿过人群紧追着他不放。

    随着地铁的呼啸声,镜头从人流中越靠越近,紧贴男人上了地铁车厢,并且逐渐将男人与自己一并挤到了角落里,那里没有座椅只有两扇窗户方便乘客看到风景,环顾四周大家都在车厢里昏昏欲睡并没有人注意到这边。

    而那个作为猎物的男人,正一手拿着公文包一手抓着扶杆,半阖着眼睛随车厢轻轻晃动补眠。

    镜头缓慢地在他身上上下移动,将他的身材全方位照进画面里,很快一只宽厚且骨节分明的手伸了出来,在那圆润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就飞速收回。对方身体微微一颤,以为是人群拥挤的触碰磨,全然没有放在心上只往前靠了靠。

    很快这只手又伸了出来,摁压在男人的屁股上,手掌遮盖住了大半部分的臀rou,开始色情地揉捏起来。这下被布料包裹的身体猛地抖动,像是男人察觉到不对想要挣扎回身来看,偏偏被镜头后面的人趁机伸腿顶向前方。

    那男人只得无助地双腿分开以臀部翘起的姿势贴在了玻璃上,手里的公文包啪地一声落在了两人脚边。

    镜头一晃,机位改变,那跟踪的人两只手都黏在了挺翘的臀丘之上,极具色情地揉搓着两瓣厚rou,轻拉慢挤继而啪地一掌打下,引起对方一阵战栗。酒吞的下巴出现在画面里,舌尖轻柔缓慢地舔舐着嘴角,凑近到男人耳边:“早啊。”

    位于身下的男人瞬间瞪大眼睛,努力斜眼想要看清到底是谁对自己下手,然而酒吞钳制着他的脖子让他无法扭头,只能呜咽着被迫撑着窗玻璃,感受对方捏紧自己腰部,那只横入双腿中间的膝盖正不断前后磨蹭,顶弄他身下的地方。

    “唔……”男人咬着牙发出一声小小的呻吟,连忙捂住了嘴巴害怕别人听见、看见他正在遭遇的事情,旁白里茨木的声音传了出来,伴着他那惊疑不定又色气无比的表情,实在是引人遐想。

    【……已经第三次了,虽然以前就听说过有对男人下手的电车痴汉,但……这个人……一连三天都只找我下手,从家附近的起始站一直到公司的站点,每次总能掐准正好的时间。】

    “果然如约穿着小一号的西装啊。真乖。”

    酒吞趴伏在茨木的后背上捏着对方的后脖颈,像是在制伏玩闹的小猫咪一般,伸出舌头舔舐着对方的耳垂,听见茨木隐藏在双手下的呻吟,忍不住发出低沉的笑声。他用膝盖继续磨蹭着茨木的双腿之间,感受到那里膨胀变大,因为布料的紧绷硬挺的触感更加清晰。

    如此玩弄一会儿,他放开茨木的腰身,把对方塞在皮带里的衬衣下摆拉扯出一角,从大敞的缝隙里伸手进去,开始摩挲对方光滑的皮肤以及略微明显的肌rou线条。那五根手指从后摸到前灵活地刮扫着对方的敏感地带,再游离到胸膛之上,因为刺激而兴奋凸起的rutou被他夹在指腹之间,轻轻拉扯拧转。

    这一系列的挑逗动作让茨木抖着身体,更用力地捂紧自己的嘴巴,指关节泛起白色,脸上却被情欲熏染出红晕。酒吞停下挑逗的动作选择双手齐用,解开对方碍事的衬衫扣子,两片布料左右一扯连着外套往下扒了些许,露出对方的整片胸膛以及肩头,那挂在手肘的两层衣服变成了天然的绳索,只需要抓起一把衣领,便可以禁锢住对方的动作。

    茨木闷哼了一声,等他低头看去时,酒吞的双手已经重新摁在他的胸膛上,用力揉搓挤压着那里,不时用指尖轻轻刮搔扣弄着最尖端的地方,那圆圆的两颗rou粒凸起拉长成了圆锥形暴露在清晨的阳光之下。温热以及紧张与刺激带来的快感让茨木身上慢慢渗出汗水,一点点浸润着皮rou,摸上去滑溜溜又粘手。

    酒吞不由得赞叹一声,将人紧紧压在玻璃上,两颗乳首被挤压得扁平嵌进rou里。微凉的触感让茨木肩头瑟缩几下,露出一脸慌乱的表情,若是此刻有人从车厢外看到,会发现那具挣扎中的rou体分外色情。

    肆虐的双手还在继续,从茨木的腋下摸过顺着人鱼线的位置,慢慢探进内裤的边缘,最终穿过滑溜溜的小腹到达疲软的目的地。只听痴汉中的酒吞小声说道:“剃得很干净,真听话。”说着,他用手轻轻捏了捏茨木的那里,大拇指摁压着顶端铃口,让身下的猎物不停地颤抖着。

    茨木咬牙挺过那一波的快感,大口大口喘息着,眼角挂上了两滴泪水,回头看向自己身后。对方这回没有闪躲,只在视线相撞时冲他勾唇一笑,英俊的五官带着一丝邪性,又是一次舌尖划过嘴唇的挑逗动作。

    “为、为什么……是我……”猎物松开自己的嘴巴,在混乱的呼吸中问道。

    猎人并没有着急给他回答,只大手一伸捏住猎物垂软的性器,另一只手将对方的裤子全部扒到了腿弯,露出光溜溜的下半身以及健硕饱满的大腿。他狠狠用手指在对方大腿和屁股上掐了几个回合,留下深浅不一的红印,落在蜜色肌肤上。

    为什么呢~

    酒吞小声说道:“难道不是你期望我这样对你吗?”

    茨木羞愤难当,感受到自己在对方手里逐渐变硬的性器,往前挪动着想躲开对方,面上露出被戳破心事的慌乱:“胡说!胡说……我没有……”他越是躲避越会将自己困在角落里,最终被对方更用力地贴近,胯部顶着他的臀部,对方那根曾经两度将他艹射的rou根,隔着布料压在了他的臀缝中间,慢慢磨蹭便会感受到guntang的热度。

    蜜色的臀丘颤了颤,绷紧肌rou做着最后的挣扎,茨木有些绝望地闭起眼睛,紧咬着嘴唇像是被逼无奈的贞洁烈女。

    偏偏酒吞看着他的动作会轻轻笑出声,低沉的嗓音糅进磁性让茨木耳根变得酥麻,闭上眼之后会更容易注意到对方的动作,身体就更敏感一些。那只大手还在极有技巧地揉捏着他的性器,甚至连最敏感的guitou下方都没放过。

    对方的腿还强硬地插在他双腿之间,故意顶着他的身体,让他不得不垫着脚努力抬着身体,只得维持着双腿大开贴着玻璃的窘迫模样。很快对方的另一只手离开了他的屁股,像是从兜里掏出了什么,黏糊糊的手掌心覆盖过来,撸动他的性器时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竟然是润滑剂。

    酒吞笑眯眯贴着他说道:“买了你最喜欢的草莓口味。”

    “我才……不喜欢……”茨木咬着牙把呻吟努力地吞回去,却会在快感里喘息得越来越大声,偶尔泄露出的一两声颤抖鼻音,会勾引着酒吞更用力地隔着布料顶弄他,茨木便会在这时发出小猫一般的呻吟。

    “真的不喜欢?”酒吞一只手游走向他的后面,那里早已经清洗干净做过润滑,正一张一缩等待着被破门而入,一根指头轻轻伸进去,里面温热又湿润很快流出来一小股黏腻的水流,酒吞知道,那是茨木昨晚买的同款润滑剂才会产生的效果。

    他对茨木说道:“昨晚你明明去了便利店,买了草莓味的。我以为你会喜欢。”

    茨木趴在玻璃上惊惧着瞪大眼睛,声音里露着慌乱:“你跟踪我!”

    “是啊。”酒吞毫不在意地承认道,“若是不跟踪你,我怎么会连续对你下手两次。”

    他喃喃重复这是第三次的空档,手指动作不停将口袋里的跳蛋拿出来,径直塞入了茨木的下面。等到对方察觉想要挣扎拒绝的时候,早已晚了,粉色的小球瞬间被饥渴的地方吞没,只留一条细细的电线还在外面垂着,越是慌乱拒绝屁股越会收缩地更用力,将那颗跳蛋吸进更深的里面。

    茨木咬着牙恶狠狠看着酒吞:“人渣!”

    对方一耸肩脸上挂着不在乎的表情,竟然伸手轻弹一下他低垂的性器,纠正道:“不,你该叫我电车痴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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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嗡嗡的震动声被埋藏在rou褶之间,只留下细微的声响,另一端连着的控制器被酒吞放在了茨木的衣兜中。还是衣衫楚楚的痴汉稍稍后退了一步,留下恰当的空间给茨木尽情发sao,对方在他膝盖撤离时慌忙闭紧双腿,离开玻璃的胸膛上已经是一片汗水,被跳蛋刺激地入口蠕动露出红艳艳的一点嫩rou。

    茨木扶着墙壁俯身想要去提裤子,偏偏酒吞伸出脚踩着布料不让他如愿。几次下来,这位猎物恶狠狠回瞪猎人几眼,气恼地伸出双手与人拉锯战起来,身体弯出的弧度,让圆润rou厚的屁股像是被送到酒吞眼前,酒吞立刻毫不客气地戳进去三根手指反复搅动。

    茨木弯着腰啊地叫了一声,屁股一抬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下意识将双手撑在周围的墙上,拧着腰像是要摆脱对方的纠缠。偏偏对方的手指还在粗暴地进进出出着,把润滑剂发挥到了最大的优势,不停地刮搔着里面的肠rou刺激茨木的敏感点。他哼哼唧唧着,眼看躲不掉对方,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躲避的腰身变得迎合起来,随着对方的节奏抬起落下盼望再深一点再粗大一点。

    茨木双腿变换着重心,让里面的跳蛋可以刺激到自己更痒的地方,前端的性器铃口溢出了更多的粘液,慢慢一点点顺着黏腻的柱身往下滑落。他抖着手闭眼轻轻呻吟了两声,浑然不知自己身上已经是汗水淋漓,滑溜溜水滋滋地,酒吞把他的衣服下摆往前一推,空着的手摸着茨木的后背,感觉自己裆下已经硬的要爆炸。只是还不够,对方这样的状态下,只是会爽到而已,要想让对方从身到心都朝自己敞开,他还有更多的刺激要做。

    于是猎人慢条斯理抽出了自己的手指,看对方的臀丘在呻吟声中微微摇晃了两下,像是不满足的小兽乞求着可以被施舍更多。酒吞轻笑着掐住茨木的腰身把人用力拉扯起来,动作间茨木剧烈地一抖,似乎是被跳蛋震到了最敏感的一点,性器前段溢出的液体多了起来,缓慢地拉成长丝滴落在地板上,蜜色的大腿紧绷着微微颤动,良久才平稳下来。

    茨木的眼神里有了茫然的神色,眼泪抑制不住滑落下来,嘴角边的唾液挂在下巴上像是被快感折磨到无法控制,喘息间胸膛起伏厉害,已经控制不住地呻吟出来。酒吞捏着他的下巴,将他揽在自己怀里,低头亲了上去。

    唇齿纠缠间,茨木反手搂住酒吞的胳膊,用力磨蹭着似乎是在挑逗对方。酒吞深知他这是不再矜持,已经开始被性欲冲昏头脑,于是如他所愿手指滑落在性器前端替他撸动着。果然茨木哼唧起来,腰身扭摆地更加剧烈,舌尖勾缠着酒吞开始真正的yin性显露。

    茨木另一手背到身后,摸索到酒吞的裤子前门,利落地拉开拉链找到布料缺口,将酒吞已经硬到爆炸的性器释放出来握在手里,上上下下抚摸着。中间他含糊不清地说道:“好大,好硬……”

    “明明都见过两次了,”酒吞的脑袋向后撤开,略带嘲讽地说道,“你还是只会夸奖这两句,就不会说些别的?”

    茨木张着嘴巴看他,粉色的舌头还露在外面,黏腻的唾液如丝线一般挂在他们嘴唇之间,被对方慢慢舔舐抹去,他傻乎乎冲着酒吞说道:“cao我啊……”

    酒吞冷着脸看他:“刚才还在骂我是人渣。”

    茨木被梗了一下,脸上露出做错事情的表情,为难地皱紧眉头思索着。只是自己的rou根被撸动的舒服,体内的跳蛋也在侵蚀着思想,让他一时间被快感席卷分不清自己到底该做什么说什么。

    他只好委屈着说道:“茨木错了。”

    酒吞捏着他的rou根问错在哪里了,对方支支吾吾半晌才说道:“不该、叫你人渣。”

    “还有呢?”

    茨木皱紧眉头思索着,呜咽着提起屁股继续蹭酒吞的guntangrou茎,在一声声惬意地喘息中继续思考,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酒吞只好自己亲自上场来问他问题:“喜不喜欢这样?”茨木呆愣了几秒,似乎是要摇头否认,酒吞便会微微用力掐他的性器,掐得茨木唔唔两声含着泪点头。

    “前面两次是不是被cao的很有感觉?”

    茨木双腿抖得厉害,伸手想去摸自己的性器,却被酒吞强行打断。为了舒缓难受的快感积累,他只好把自己的弱点暴露在对方眼前任由支配,双手都背向身后死命摸着酒吞的rou根,一面在对方怀里拼命扭动身体,让对方可以戳着自己的屁股缝上下滑动,两瓣rou丘颤得仿佛要颤出一阵rou浪。

    好想……要……又大又热的那个……

    酒吞捏着他的rutou与性器,贴近他的耳边问道:“每次都是这样,又听我的话穿小一号西服,又会买润滑剂提前润滑,却不肯承认自己喜欢。”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喜欢在电车上发sao的小sao货?”

    茨木高高昂起头靠在了酒吞的肩膀上,已经失了焦点的眼睛看向天花板,却只能看到模糊的景色,突然升高的体温以及放大的快感让他感觉到不对,每一次每一次这个男人对自己下手,总是半途中就开始眩晕发热,这不正常……

    “你……下药,”茨木流着口水一次又一次地哆嗦着,rutou与性器被揉捏地刺痛不已,偏偏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拒绝,捏着对方性器的手酸软无力地滑落,全身都呈现出了粉嫩的颜色,仿佛一道草莓甜点只能静静地等待让人采撷。

    “我下药了嘛?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酒吞虽然这么说着面上却是一副了然的笑容,仿佛在默认自己干过的事情,他将茨木重新推到玻璃上,开始用rou根挤压对方的臀缝,rou与rou之间摩擦发出黏腻的水声,他不紧不慢地动着,仍旧不肯放过对方:“每天把自己裹在上班族的外皮里挺痛苦吧。”

    “你再怎么挣扎,还是会在快感下臣服于我。”

    “何必呢?”

    男人咬住茨木的肩膀,听到一声绵软地诱惑呻吟,满足地松开嘴说道:“还不是要撅起屁股求我艹你,颤抖着腿配合我挺腰,甚至连性器都不需要撸,就能哭着被我cao到射精。”

    茨木将脸贴在冰凉的玻璃上,一面磨蹭着摇头,一面却嫌脚腕的裤子碍事,索性踢掉了皮鞋与裤子,脚尖踩着地面岔开双腿高高抬起下半身,冲酒吞摇晃着发出无声的邀请。茨木迷迷糊糊说道:“我不是……快、快进来……”

    酒吞却不肯轻易给他痛快,只摁压着他的肩膀问道:“回答我,你是不是sao货?是不是我来艹你,你爽得没法拒绝?”

    “你本来就是这种色坯子,只不过自以为自己是正经上班族罢了。”

    茨木扶在墙壁上的手指攥成拳捏紧,扭头看着一脸凶狠的酒吞,嘴唇蠕动还在抗拒。只是对方的手指揉捏得他太过舒服,他又无法阻挡自己的沉沦,矛盾的心理在对方恶劣语言的挑逗下越发突显,像是被电棍击中一般引得浑身上下火烧电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你就喜欢我把大jiba捅进去,在这种人挤人的电车里把你cao到射不出来,你也知道我下药也知道我跟踪。你不过就是享受这些罢了,说什么不是不要,你心里就想我狠狠地干进去,把你cao到失禁。”

    酒吞说话间突然快速撸动起茨木的rou根,手掌下的身体绷紧成一根木桩,啊啊的呻吟声连续不断从喉咙里挤出,浓烈又guntang的液体肆意流淌出来,在达到高潮时射在了酒吞手里。茨木扶着墙壁浑身颤抖,被快感冲击着无法自拔,他眯着眼睛露出愉悦的神色,仿佛被摁下了最yin荡的开关,丢失掉最后的羞耻感。

    他回手一抓,摁着酒吞的脑袋贴到自己嘴边,原本看着懦弱的神态消失殆尽,金黄色的眼眸中只有性欲的支配。他对酒吞说道:“既然知道,还不赶紧来干死我?否则我怎么可能对你言听计从,还陪你在这里玩这么久的前戏?”

    酒吞嘴角一展,将他两瓣屁股左右分开,毫不客气地提枪入膛,两颗卵袋顺势拍打在茨木身上,发出啪地一声响。对方咬着舌尖果然满脸愉悦地赞叹道:“啊~终于进来了。真是一条优秀的jiba。”

    他这赞叹让酒吞分外不爽,报复性顶着里面还在跳动的跳蛋,拼命转圈磨蹭起来:“sao货,只有jiba好是吗?”

    茨木伸手拍拍他的脸颊,混不在意地说道:“我对只跟踪我的人没有了解的欲望。”

    茨木就像变了一个人一般,开始出言下流起来,口无遮拦又只肯称赞酒吞的公狗腰与那条长久硬挺的性器,以及高超的性爱技巧。对于这个英俊的男人,他却不肯开口说一个字的好话,这让原本自信心满满的猎人有了一丝恼火,动作上更加激烈且暴躁起来。

    凶狠地性爱动作在啪啪声中快速而又夸张起来,粗大的rou根破开肠道,任凭软rou如何推拒抵抗之后又会多么恋恋不舍,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只在反复抽插间磨蹭着被跳蛋光顾的前列腺,更用力更恶劣地戳刺。

    茨木被酒吞揽着双肩紧紧压住,随着动作被顶得一窜一窜,两颗rutou摩擦着玻璃发出细小的吱悠声。沉浸在快乐中的茨木不再压抑着呻吟,长声短声地叫床着,初始短促又yin荡,继而婉转又绵长,一个啊字哼出了百般种不同的高低音调。连绵不绝的拍rou声中,夹杂着诸如cao到了就是那里,啊大jiba真会cao;再快点再快点,感觉guitou要戳到我的G点了,啊,好爽,再多磨磨;我的水流出来了,顺着腿流出来了之类的yin词浪语。

    饶是四周原本的路人演员都开始不自在地拉扯衣领,轻咳着转向别处不敢再看。茨木察觉到他们的动作,反倒轻声笑起来,手指抓挠着玻璃仰头闭着眼更投入地喊叫起来,直把一个yin荡的sao货形象演得淋漓尽致。

    再让人想起他刚开始禁欲的上班族模样,如此反差引得看客都是口舌干燥。

    酒吞探身向前捏着他的rutou用力揉搓拉扯,茨木便喊着不行不行再捏下去奶子要涨大了,偏偏引得对方更要用力,掐着顶端小粒粗暴重复动作,茨木便又喊我没有奶水,再捏下去也不会有奶出来。

    酒吞便报复性顶得更凶,言说自己存着牛奶,上面的产不出,便用下面的小嘴喝进去,天天喝夜夜喝,最好一直一直戳在里面走哪里都如此把着他,喂他灌满满肚子的牛奶。

    “啊,好!好、茨木……嗯唔,茨木喜欢喝牛奶。”

    彼时已经被cao到鸡儿复起,正梆硬着点头的茨木如此说道,甚至还努力夹动肠rou,问酒吞什么时候才能给他一发尝尝。惹得酒吞额头上顿时青筋爆起,掐着他的腰身更用力地拽向自己,两个人相连的地方已经是粘稠一片,被激烈运动搅合的润滑剂泛起一层又一层的泡沫。

    酒吞对他说道:想让我那么快射出来,你倒是再努努力。

    言毕将茨木压着弯下腰去,脑袋顶着墙壁被后入位顶弄地越发厉害。茨木呻吟声陡然升高,连续的娇喘声中充斥着愉悦的呻吟,终于不再数落酒吞的那点事情,开始老公大jiba草死我的胡乱叫嚷开了。

    在酒吞第一发jingye射到他的体内时,茨木被那guntang的液体烫到肠内颤抖,精关一松自己射出了第二发的jingye。可是媚药还未消退,他与酒吞的情欲都高昂着,对方的性器甚至都没有软下来,硬邦邦横在他的体内,只捞起茨木的一条腿,便又顶起来。

    “啊……”茨木抖着双手,扶住墙壁呻吟,低头看见自己双腿之间是他自己的性器正一点一点地晃动着,而在他与对方的双腿之间,偶尔有白色泡沫并着液体从那里流下来,长长的一条被对方动作带着甩飞在空中,变成水花点点。

    体内被戳刺的快感让他不再想撸动自己的性器达到高潮,只一心求着对方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先前射进去的jingye此刻正在里面翻滚着,热乎乎地舒服死了。他只想靠着后面达到新的顶点,那种浸泡在温泉中浑身哆嗦的性爱高潮让人欲罢不能。

    偏偏猎人最不肯让他就这么轻易发泄,宽厚的手掌重新摸索到下面,捏住了他的性器不让他这么快发泄。

    茨木呜咽两声用力缩紧自己后面,报复性地紧夹着酒吞,显然是在攀比着到底谁更没有定力。酒吞飞起一巴掌拍打在他的屁股上,又快又狠响亮的rou声连周围的人都跟着抖了三抖,镜头里那蜜色的臀丘很快便肿起一道巴掌印,红亮着发烫无声控诉着暴行,茨木又是一声呜咽这回是真的带上了哭腔,紧缩一阵的内里终于承受不住疼痛,又慢慢放松下来。

    列车开始遇到连续的拐弯,酒吞趁势抽出性器将茨木翻过身来,面对着面站立插入。这个姿势很考验两人的体力与默契,但镜头里的他们却像是习以为常熟练无比,茨木双手向后将胸腋拉出一个好看而健美的线条,紧紧抓着窗边的栏杆,身躯向前弯出一个弧度。

    倒三角的身材挺翘的臀部,随着这个动作凸显着他的腰肢窄细,修长的两条腿弯在酒吞身体两侧支撑着动作,汗水浸润良久的皮肤反射出一片rou光。酒吞捏着他的胯骨微微蹲下身,从下而上狠狠顶入,甚至因为动作迅猛急切发出一连串的啪啪声。

    “啊!”茨木侧过脸,贴着自己的胳膊闭眼呻吟,蜜色皮肤上潮红一片透着性感,“真的……太大了……”

    巨大的性器反复开拓着狭小的入口,将那里的褶皱撑开到极限,酒吞一手扶着茨木腰身,一手继续揉捏着他的rou根,甚至恶劣地揉搓卵袋磨蹭会阴,听茨木哼哼唧唧中时高时低地发出惊喘,被玩弄到艳红的入口随着来来往往的动作露出粉嫩的肠rou,反反复复地出现消失,像是饥渴的嘴巴不断努力吞咽粗大,这一切带来的征服感不单单是上了一个人那么简单。

    酒吞捏住茨木的下巴,凑过去浅浅吻了一下,把自己的下半身用力再用力,恨不得连卵袋也一并塞入进去地紧贴着,让昂扬抖动的性器紧紧埋在最里面,划着圈摁压里面。他问:“舒服吗?”

    茨木眯着眼看过来,用翘起的那只腿蹭蹭他的手:“舒服……”

    说着自顾自仰起头袒露着胸膛,把好看的脖子线条暴露在猎人的嘴下,喘息着小声说道:“cao的我好舒服。”

    酒吞低头亲在他的喉结上,又问有多舒服?

    茨木因为叫床而略带沙哑的嗓音回响在他的头顶:“感觉肚子里jingye热热的,大roubang……戳到了。好痒、动一动。”

    酒吞的嘴巴已经挪动到了胸口,舔舐着茨木一边的rutou,用牙齿轻轻啮咬着那块软rou,哼笑着对茨木的答案并不满意。他仍旧紧紧搂着茨木,埋首在对方的胸膛里一寸寸舔舐啃咬,嘬地啧啧作响,留下无数的红色痕迹。茨木的手不知不觉摁在他的后脑勺上,又是拒绝又是迎接,明明嘴上说着不要舔,却仍会侧转胸膛用另一侧勾引他,祈求雨露均沾一下。

    直到最后舔舐得整片胸膛泛着水光,酒吞才离开那里,有些不满意地伸手捏了捏道:“这样射不出来,没意思。”

    “你……别太过分……”茨木伸手抓着酒吞的头发用力拉扯着,不满意地推着对方的脑袋说道,“每次都、这样。不做就滚……”

    “哎呀,生气了?”镜头倏忽一晃,不知从哪里来的手持相机被酒吞拿在手里,对准茨木的脸拍摄起来,茨木脸上生气的表情越加明显起来,伸手推拒着镜头挣扎着要躲开酒吞钳制。偏偏猎人不会让他如意,只快速地后退一段继而狠狠再撞进去,把茨木撞得又是一抖,下意识抓住了周围的栏杆,给了酒吞可乘之机。

    镜头里的交合部位被无限放大,青筋凸起紫黑色的roubang不停地在蜜色rou丘之间进进出出,抽插间水液泛滥打着白色的细小泡沫,咕叽作响。茨木刮得光溜溜的下身,性器滴淌着粘稠的液体,随着动作一摇一晃甩动着。

    茨木重新陷入情欲中,脸上露出沉醉的表情,双腿顺势盘在了酒吞的腰身上。两个人到底还是默契无比,很快找到最适合的姿势,继续cao干起来。酒吞捏着他的腰不停耸动,做着最简单的重复运动,一下又一下插进茨木的体内,顶端碰到深埋在里面的跳蛋,也会舒爽着低声赞叹。

    “下一次…”酒吞的身上也是汗津津的,脸上的几滴汗水滴落在茨木身上,又与对方汗液融合在一起。他紧紧搂住茨木,飞快动胯把茨木的呻吟撞得破碎不堪,断断续续起颤。

    “下一次还想做吗?”他问道。

    茨木伸出手搂住他的肩膀,被带入怀中成了火车便当的姿势,巨大捅入得更深菊花口一张一缩努力地适应着激烈,茨木身体里累积下来的快感都变成了泪水溢出,就听猎物喘息着抓紧酒吞,低声说自己想要射了。

    “下一次还想做吗?”酒吞又问他。

    “不、不想……”茨木嘴硬道,脚上的皮鞋因为动作过大甩飞出去,穿着袜子的脚紧紧勾成一团暗示着他的快乐程度。酒吞把他顶在角落飞快耸动,一口又一口啄着他的脸颊,像是哄骗小孩子为了吃糖不惜住在糖果店里一样:“你得想。”

    他揉捏着茨木的腰眼,一声又一声哄骗茨木,你必须想。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你,连续两次,你都让我得手。你不是上班族,你明明就是个家里蹲的自由工作者,还要听我安排穿着西装故意挤早上的地铁。你还说你不喜欢?

    茨木哆嗦着嘴唇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呜呜咽咽就说自己不想。

    酒吞恼怒着疯狂发泄自己的不满,几秒钟内连撞数十下把茨木顶撞地摇摇摆摆,后背蹭着墙面发出啜泣声,最终在酒吞狠狠一顶宣泄在他内里时,一道攀上了顶峰。白色的液体喷溅在茨木的肚皮上,又蹭在酒吞的衣服上,随着主人下落的动作缓慢流淌,仿佛是蜜色蛋糕上一束白色奶油。

    酒吞抽出自己还在滴水的性器,随意地抹了一下塞回自己裤子里,伸手探进去两根指头搅动着茨木的后面。累坏了的猎物还在靠着墙喘息,衣衫凌乱间满身都是红色的指印与白浊,光洁的大腿哆嗦着,疲软的性器垂在两腿间可怜巴巴,却仍然不知饥渴地翘起屁股,随着手指动作轻轻摇晃。

    酒吞又亲他一口,替他捡回鞋子和衣服,匆匆穿戴一番趁地铁到达一个偏僻站点时,顺势搂着已经无力行走的茨木随着人流下了车。

    两个人一步一顿拐进了男厕所,酒吞去看隔间是否有人,茨木则扶着洗手台抱着公文包双腿弯曲着勉强站立,已经被揉搓皱成一团的西装挂在身上显得十分狼狈,临近观察会发现他在打颤,双腿间的西装裤湿漉漉一片被流淌出来的jingye洇成了暗色,淡淡的腥臊味让他下意识摸到腿间,揉搓着性器试图再硬起来。

    “艹,你他妈这点距离都忍不了吗?”查看回来的酒吞看到自慰中的茨木,破口大骂起来,一把抓着人塞进了隔间里。门关上的时刻,茨木已经迫不及待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只穿着一双白袜一脚踩在马桶盖上,冲酒吞撅起了屁股,双手拉开两瓣rou兴冲冲收缩着,让对方看自己正在滴淌yin液的入口。

    茨木说:“你和我交往,我今日便让你随意cao个够。”

    酒吞磨着牙恶狠狠地问道:“怎么算是cao个够?”

    茨木贴在他脸边,双手不老实地寻到目标扒掉裤子,开始替酒吞打手枪起来。这位原本还拒绝着的上班族此刻软绵绵说道:“把我cao的,像个破布娃娃。无论挚友对我做什么,我都无法反抗。让jingye灌满我里面,让我射都射不出来,让我只要一被捏rutou,一被插入就能射出来,爽到射尿。”

    “这样,要不要?”

    酒吞终于满意地笑出声,揉捏着茨木的屁股说道:“听着不错,成交。”

    “那我要怎么叫你……”茨木就势一蹲亲在酒吞的rou根上,艳红的嘴巴滑嫩非常,像是温热的果冻。

    “我叫酒吞……”酒吞手指摸过他的嘴唇,笑着眯起眼,“但我更喜欢你喊我挚友……”

    画面渐渐隐去,回荡在厕所里的yin浪声音却还久久未曾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