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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虎的烟,却等到了二虎的离开。 还没有高考,但是班级里的人就已经不全了。 但是韩半夏也没有时间伤感,她只想提分,不管付出多么大的努力。 开始自由复习了,老刁现在也和颜悦色起来,不再逼他们了。 有的时候来教室里走一两圈都会说:“学累了就歇一会儿,别给自己太大压力,还剩一个礼拜就是查缺补漏用的,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韩半夏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老刁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高考那天下着雨,韩半夏和许嘉树不在一个考场。 出门的时候刚好遇到许嘉树,许嘉树塞给韩半夏一个鸡蛋。 “吃了。” “为什么?”韩半夏摸了一下,还是热的。 “吃了就能在一个城市了。” 韩半夏笑了笑,“今天早上吃药了吗?感觉怎么样?” “吃了。”许嘉树帮韩半夏打开门,“走吧。” 两人在不同的方向,韩半夏转身走了几步听到许嘉树喊她。 回头,那个少年一身黑衣,在雾蒙蒙的天气里,她依然能清楚的看到他明亮的眼睛。 “哎,”许嘉树说,“加油啊。” 韩半夏笑起来,“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穿黑衣服帅出天际了啊?”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别总这么笑啊。 别人动心了怎么办,谁负责。 考试考得挺顺利的,韩母店里忙,只有考完英语的时候才去接的她。 韩半夏感觉自己是飞出考场的,浑身轻松。 “考的怎么样?”韩母问。 “有几道难题不会,其他的都还挺顺手的。” 韩半夏只能说是“挺顺手”,她也不知道自己答的到底怎么样。 考完试,韩半夏他们几个约好了回母校去看看老刁,许嘉树也去了,老刁乐得不行。 聊着天才知道老刁其实也就是个普通人,也有喜怒哀乐,也会开玩笑。 “老师,其实我原来都不知道你居然也需要上厕所,也需要吃饭。”大池笑道。 “你可得了,”老刁摆摆手,抽出一支烟来递给大池,“抽不?” “来一根,”大池把烟叼起来。 老刁看向韩半夏,“你就算了,小女孩少抽点烟。” 路过许嘉树的时候,他默默地伸出手。 “嗯?”老刁一挑眉。 在他的印象中,许嘉树是那种不挑事儿,爱学习的乖孩子的。 谁能想到“乖孩子”还抽烟?! 许嘉树笑了笑,眼睛往韩半夏的方向瞟了一眼。 “我就知道!”老刁说:“当初让你带着许嘉树一起就是错误的决定,好好的孩子都给我带坏了。” 韩半夏摊开手装无辜,“关我什么事!” 许嘉树眸色深深,没有说话。 中途老刁要去开会,大池被另一帮同学叫走了,就剩韩半夏和许嘉树。 “回教室看看嘛?”许嘉树提议道。 “好啊。” 新一届的高三还没有搬上来,教室里的东西都还没变。 右边墙角有个小乌龟,那是那次蒋雪姻和大池打赌,蒋雪姻输了,但是她耍赖,非说大池是乌龟,于是就画了一只大池的“自画像”上去。 靠窗的第二个窗台掉了一小块儿,那次是二虎和隔壁班的一个男生打架,二虎不小心撞到桌角,桌子往后狠狠一擦,把窗台擦掉了一小块石头。 这些都还在,但是,人却不在了。 “你当时调戏我,”身后的人突然幽幽开口,“你说我的手生得好看。” 韩半夏转过身才发现许嘉树站的这么近。 许嘉树高了韩半夏一头半左右,他不喜欢别人碰他,所以即使是同桌,韩半夏也总是离他远远地。 以前不知道,原来和他站的近的时候,这种身高差这么有压迫感。 “怎、怎么了?”韩半夏往后退了一小步,但是许嘉树又往前迈了一步。 这下俩人的距离更近了。 “我早就动心了。”许嘉树的声音无比低沉,韩半夏几乎能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通过空气传到了她这里。 “但还是让你抢先表白了。”许嘉树轻轻捉住韩半夏的手。 那双狐狸眼睛左瞟右瞟没个定数。 “大侠女,今天让我表白吧,好不好?”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一股热气涌了上来,韩半夏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似的。 但是又舍不得后退半分。 许嘉树的眸子太深,她像是要陷进去了似的。 “我们在一起吧。” 最后一个“吧”字还没有出口,就已经被吻吞没。 那是韩半夏的初吻,已是许嘉树的。 许嘉树也没有想到有生之年自己会主动去吻一个女孩儿。 也许是因为她明亮的眼眸,也许是因为她咬得嫣红的唇瓣,也许原因有很多。 还有可能,仅仅是因为她是韩半夏。 那个在他漆黑阴冷生命中,给予他温暖和光明的人。 年少的许嘉树以为,她是他的阳光,仅有的阳光,他始终感恩上天,怜悯的把韩半夏赐给他。 她热情又快乐,她所拥有的,恰恰是他所缺少的。 但是天意弄人。 怎么得到的,似乎就要怎么还回去。 ** 高考成绩出来了,韩半夏如愿和许嘉树考到了一座城市。 之后大池约他们出来玩,看到许嘉树和韩半夏手牵手出现,便问他们的关系。 “这还用问?这是我男人啊!”女声清脆,带着一点点骄傲。 “呵,”男声低沉,寡凉冷淡,带着七分无奈,三分宠溺,“虽然我很不想承认。” 一切都很美好,一切都如愿以偿。 青春年少总是落寞,岁月匆匆,这份纯净又脆弱的爱情终究走不到最后。 变故发生在他们大一那年。 冬天的时候韩半夏的学校举办迎新晚会,韩半夏老早就给了许嘉树一张门票,说是要给他一个惊喜。 但是惊喜没给成,韩半夏还丢了。 没有人知道她究竟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甚至连许嘉树都不知道。 一个人就这么凭空消失。 许嘉树疯了一样的找她。 他去了她的家,但是别人告诉他她家已经搬走了,韩冬也消失了。 他找了她几乎所有的朋友,都没有消息。 最后一个老邻居告诉他,似乎韩半夏的mama生了病,他们全家都去治病了。 从此许嘉树生命中的阳光消失了。 就像他们初遇的那个巷子里,许嘉树的阳光突然出现。 现在又突然消失。 他的生命变得黯淡昏黄。 他以为他再也不会快乐了,直到那天。 他去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