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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犬行

    从早到晚的游行持续了六天,阿龙走遍了寨子里的每一户人家。往常那些熟悉或者不熟悉的面孔,现在已统统变得陌生起来。即便寨子里有些人之前并没和阿龙有过太多接触,也不在意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但在这几天的游街过后,也反感起这个少年来了。原本质朴的寨民们就因封闭而传统,薙伊戈成了山官后大家变得越发保守起来。先前寨民们还因阿龙没讨妻就被扒光上衣挨打的事情议论纷纷,如今看着他在每家每户门前露出打了乳环的光膀子磕头下跪,都大呼替人瞎cao心了,认定了阿龙就是个毫无羞耻心的人。

    马成这几天倒是好心,每天尝试用不同的药治疗阿龙菊花和小腹的剧痛。虽然没有出现很大成效,但好歹有些作用。直到第五天夜里,马成才又尝试着压上了少年的身子。

    那一晚马成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因为几乎都没有用什么残忍的手法,阿龙就已经痛到哭天喊地起来。因疼痛发热而急剧收缩的菊花,把马成的下体箍得紧紧的,软软的肠道比平时更加暖和。看着身下阿龙痛到五官扭曲的表情,马成爽得头皮发麻,甚至想着要么就不要给他治好了。

    而第二天阿龙游街结束回来,马成的脸色却是垮着的。yinjing上重新装好贞cao锁,阿龙被送去了薙伊戈家。

    这一晚薙伊戈让阿龙穿上的,是一件少女的明黄色肚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到过meimei卡米莉常常在耳畔别山茶花,薙伊戈故意让阿龙也别了一朵粉色的。其实对比起马成,薙伊戈除了会突然暴怒起来扇耳光外,总还算得上温柔。更重要的是,阿龙又一次感受到了体内某个位置被薙伊戈戳到,极酥麻的爽快感让他无法否认。

    但这一晚依然并不好过,下体被锁的酸胀混合着剧烈的灼热疼痛,到底还是折磨得阿龙哭了起来。与每次马成看到阿龙痛苦的表情就越发爽快不同,薙伊戈的眼神里有些怜惜,但很快就掩饰了过去,只帮他轻轻拭去了眼泪。

    得到了特别恩准的阿龙摘下了身上的一切用于施虐和yin乐的饰品,然后按照马成的要求用细绳环住yinnang的根部拉近,一圈一圈地向下缠去,直到两颗睾丸都传来像被人攥住似的疼痛,会阴向下由一个将近十厘米的绳套一直连接到两颗鸽子蛋大小的睾丸,已经绷紧到能看清蛋皮上的血管,这种被向下拉扯的奇妙感觉让阿龙终于摆脱了贞cao锁的yinjing高高翘起,阿龙从没有想过yinnang能够拉扯到这么长,但仅仅只有这一种不算痛苦的束缚已经是难得的恩赐了。

    带着一丝担心,阿龙在深沉的疲惫感中沉沉地休息了一夜,一直睡到中午,才简单吃了些东西,绕开人群回到了马成所在的祭堂。

    终于到了最后一天,阿龙心里五味杂陈。今天是个尤其特别的日子,不仅是游街示众的最后一天,也是马成陪伴着自己的最后一天。

    马成从中午开始便一直在这屋子里接受寨子里的人朝拜,为了保持木代的威严,他只得坐得方方正正,一下午下来烦躁得不得了,而此时终于得闲,身无寸缕的阿龙便自觉地爬了过来,像只乖巧的小狗,用自己精美的嘴唇轻轻舔舐着马成那紫红色的guitou。光溜溜的身子提前抹遍了油,在火光的照映下亮晶晶的,更显性感。

    这么多天的调教下来,阿龙已经能够熟练地将马成的yinjing整根吞入,控制着喉咙来为主人带来快感,不时的吞吐着,抚摸着阿龙柔顺的头发,烦躁的心情也渐渐平息,转而变成了无尽的yin猥欲望。

    “差不多到时间了,也该准备出发了。”

    听到马成的话,阿龙的身子一抖,显然是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事情。作为游街示众的最后一天,今天的阿龙却得到了最为轻松的一个上午,而这并不意味着游行的结束,而是因为今天是展示自己成为马成的木牙姆阿缪的日子,马成将亲自牵着自己,宣示着自己已经成为了木代的山犬,以一条低贱的狗奴姿态出现在寨民的面前。

    他不敢也不能求饶,因为只有经过了今日的意识,他才能真正地以山犬之形取代yin邪的蛇妖之形,不再是传递诅咒的妖孽。

    马成站起身来,替阿龙换上新的兜裆布,虽然也是用绳子穿好的布片,但好歹是正正方方的干净布料,还带着一点祭祀性质的花纹,美观了不少。只不过新兜裆布的后面变成了两条更细一点的花布条,分搭在两个臀瓣上,而正中的rouxue则大大咧咧地露了出来。

    马成从箱子里找出两个铃铛,挂在细链连接的乳环上。然后又选了选,拿出一个木头雕刻成的肛塞,塞进阿龙嘴里润滑了一阵,便塞进了他的菊花里。

    肛塞进入体内后,在阿龙的菊花外留下了一个圆面,而圆面之后,则连接着一条高高翘起的棕黄色毛茸茸的尾巴,是董萨们用山犬的毛制成的。

    “贱狗,这下真正有尾巴了,高兴不高兴。”

    “主人,贱狗高兴。”阿龙羞红了脸,但也不敢否定,只能讨好地摇了摇屁股,带动着尾巴的摇晃向马成示好。

    马成用手按了按阿龙的尾巴,以弯曲的木雕为骨的尾巴立刻带动着前面的肛塞在阿龙体内顶了顶,让阿龙忍不住轻哼出声。

    “sao货,可不是让你爽的!”马成笑着轻轻拍了阿龙一巴掌,为阿龙戴上连着铁链的项圈,这几天的马成温柔得有些夸张,让阿龙受宠若惊之余又有些惴惴不安。

    而最后的一个装扮则花费了最长的时间,复杂的铁链连接着四个金属环,分别箍住阿龙的四肢,而金属链则向上一直链接到阿龙的背部与胸腹,几个皮扣将金属链连成一个立方,像衣服般包裹住阿龙的身体,但却什么也遮不住。

    这个装扮让阿龙只能四肢着地,拖着沉重的铁链爬行,四个金属环分别落在他的手肘与膝盖上方,被铁链牵引着,不仅无法站立,连爬行时双手、双脚以及手脚之间的距离都无法分开太远。

    “出发吧。”马成拍了拍阿龙的屁股,抓起狗链,率先离开了内堂。

    此时,寨民们早已在门外等候多时,看到木代终于走了出来,纷纷向木代行礼致意。

    随着马成的继续前进,在叮叮当当的响动之中,赤条条的阿龙从屋里爬了出来,伴随着几声少女的惊呼,尽管寨民们在心中充满了对木代的感激与崇敬,目光却难以控制地从马成身上偏移了。

    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阿龙觉得视线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在这个传统保守的部落里所有人连坎肩都袖口都扣好着将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唯有自己几乎赤身裸体,身上仅有的装饰都有着强烈的色情意味而更显yin荡,这种格格不入让阿龙此刻无地自容。

    即使做过无数次心理准备,但阿龙发现自己却仍然难以面对这一切,上次这样在镇民的中心走向篝火,还是自己第七次获得勇士嘉奖时,作为村里最闪耀的勇士受人敬佩,而如今,却身无寸缕,穿着着yin荡的配饰,在众目睽睽下以一条贱狗的身份爬行着,这让阿龙不由得羞愧地低下了头。而马成却拽了拽铁链,让他爬到自己的身前。

    “看,那是德哈贡吗?”“别提那个妖孽的名字!”

    “他怎么光着身子”“是啊,他还没讨妻吧,就这样光着,可真不害臊。”“他这样的罪人怎么配讨妻啊。”“看看他这不知羞耻的样子,谁愿意嫁给他啊!”

    “他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长尾巴了。”“那可不是真的尾巴,你看那块木头,那应该是塞在他屁股里的。”“天啊,那么粗,那是怎么塞进去的。”

    阿龙泛着油光的身体在夕阳的照耀下被众人看得一清二楚,每前进一步,身上的铁链和铃铛就摇晃碰撞而叮当作响,让人们无法不将目光投向他。

    脖子上的项圈被马成牵引着,阿龙像一条光屁股的公狗一样前后交替着四肢爬行,木塞的圆盘边,因为伤痕而不复粉嫩变得艳红的菊花与yin秽的纹饰大摇大摆地展示出来。

    那片兜裆布因为重力笔直地垂下,对阿龙纹着性奴印记的yinjing毫无遮挡作用;被绳子拉长了一整晚的yinnang还无法完全回缩,吊着两颗饱满的睾丸在双腿间弹跳晃动着;在木塞的圆盘边,还能看到因为伤痕而不复粉嫩变得艳红的菊花大摇大摆地展示出来。

    “去你的!你看,他那蛋吊得还真够长的”“还真像个狗蛋”

    “他的鸡鸡也够大的。”“他才多大啊,那里就已经长这么大了。”

    “是啊,可比我男人都大了。”“果然是天生yin秽的妖孽!”

    ……

    强烈的羞耻感让阿龙闭上了眼睛,男性所有最隐秘的地方都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还要被人像畜生或者货物一样展示观赏,随意地评价奚落,阿龙原本就羞红的脸一直通红到了脖子根,细密的汗水在泛着油光的身上渗出。

    言语间多了几分被凝视和评价的意味,声音有的熟悉,有的陌生,这些声音像利剑一般,深深扎进了阿龙的心里。强烈的羞耻感让阿龙闭上了眼睛,男性所有最隐秘的地方都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还要被人像畜生或者货物一样展示观赏,随意地评价奚落,阿龙原本就羞红的脸一直通红到了脖子根,细密的汗水在泛着油光的身上渗出。此刻他只想像风一样在空气中消散,好逃离不断地言语羞辱。

    但更糟糕的是,马成还将一个铁链拴在了他的尾巴上。尾巴连接着肛塞在体内的部分,随着他的爬动,坚硬的木棍在他敏感的肠道里搅动着,时不时顶到他最敏感的点,不知道是木棍的刺激还是强烈的羞耻感,阿龙的极力忍耐也没有办法避免垂在双腿间的yinjing一点点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将挂在前面的兜裆布顶了起来,而肛门周围的花瓣纹饰也因为兴奋而变得绯红。

    “你们看,他硬起来了!”“他还兴奋起来了!”“你们看,他屁股上开花了!”“果然是yin邪之身!木代在上,快惩治这yin荡的妖孽吧!”

    原本出于对木代的尊重,寨民们尚且能保持着只是小声议论,但当阿龙的勃起被发现,人群便在惊叹中炸开了锅。

    人们总是爱看高处的人坠落,如今的阿龙更是深深满足了他们的这种欲望,特别是阿龙所背负的罪孽,更是给了他们正义的高地,他们将最粗俗、最肮脏的脏话骂向阿龙。

    “恶心的东西!”“不要脸的sao货!”“害人的贱种!”“亏了寨子养了这么多年,忘恩负义的王八蛋!”……

    但即使如此,还有人要将他推向更深层的地狱:“贱狗,光着屁股没脸见人啊?你以为你还是村里的勇士吗?把头抬起来!你这种妖孽之身,能成为木代的山犬已经是你的荣幸了。”队伍中的一个董萨开口训斥道,阿龙认得他,他的孩子曾经在勇士嘉奖中输给了自己,但阿龙却没有任何反驳的理由与资格,只好遵从他的要求抬起了头。

    众人的视线锋利如刀,让阿龙难以承受,最让阿龙惊恐的是,现场还有他深爱的人——布翁和卡米莉就人群之中。当认出跪着的人竟然是阿龙时,这对干父女两个人都满脸通红。虽然早就知道今天会遭受羞辱,但阿龙实在不想让自己的meimei看到如此不堪的自己,他原本想着也许还没好全的卡米莉不会来的。

    卡米莉在场下泪如雨下,她理解不了发生了什么。自己生病之前,阿哥还是寨子里最闪耀的狩猎勇士之一,等自己大病一场醒过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变了。前些天阿哥像要去赴死一般说着要照顾好阿爹的话,今天看到眼前的一切,卡米莉觉得如果自己身处阿哥的境地,真不如一死了之,也好少些痛苦。

    卡米莉根本不信什么妖孽转世的说法,可是,救了自己的木代这样说,寨民们也都这样说,连一直疼爱自己和哥哥的阿爹都认同了,看着此时爬行着的阿哥下体却无比坚硬地挺立着,还不时滴下几滴yin水,从寨民们的嘴里知道了这意味着什么的卡米莉也开始迟疑了起来。

    一瞬间,阿龙与卡米莉的眼神交汇了,看着同样满脸通红的卡米莉将带着泪珠的双眼移开,阿龙顿时心如死灰。

    这一刻,阿龙连一点耻辱与悲愤的心情都没有了,或许自己真是yin贱的妖孽,屁股里插着棍子,拖着长长的狗尾巴在生长的寨子里爬行,在谩骂与羞辱中却兴奋地勃起,硬直的狗rou几乎要顶到肚脐,顶端还在夜色下泛光,时不时滴下几滴yin水,光屁股的自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极度的屈辱中,另一种感觉却在阿龙的心底蔓延开来,将自己的yin荡与罪恶暴露在人前任人羞辱,彻底击碎了阿龙的意志与自尊;一种最低贱与羞耻的暴露的快感在阿龙的身体里掀起了一场风暴,胯下滴出的yin水越来越多。

    突然,阿龙爬动的手脚一滞,慢了下来。胯部下意识的向前一挺,只见阿龙通红的脸又一次低了下来,注视着地面,身体抽搐了起来,腹肌下的狗rou向前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jingye,将盖在guitou上的布条冲开,白色粘稠的jingye落在了阿龙的胸口,低垂的面部,又最终落在地上。

    所有人都为这一幕陷入了极度的震惊,良久,不知谁的惊呼才打破了安静:“天哪,货真多啊!”

    在极度的羞耻中,阿龙在所有人的视jian下难堪地射了自己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