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晴】恃靓行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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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明的视线是朦胧的。 他嗅到了烈酒、硝烟的信息素,仿佛被浸在酒缸中,浓烈得让他昏沉。 双手被手铐紧紧铐住,都无法轻易挣开,他此时头脑发热,也思考不出三四五六,只仰着脸,想看清眼前模糊的状况。 想不起自己身处何方,又遭遇了什么事。 omega 的发情热,是比敌人的武器和威逼利诱更难缠的东西——他的身体里有一个新的灵魂在苏醒。这个灵魂是那样的放荡,居然试图打破他固有的执念,去勾引一个能够为他解决问题的人。这个问题,也是一个隐秘的秘密,一个与化妖与人类息息相关的秘密。他不是完整的 alpha,放在没有这样复杂性别分化的远古,他这样的状况又可以说是不完全的男人,或者不完全的女人。这种状况从未有过先例,正如他是人类与化妖结合生下来的第一个混血儿,他是那个秘密的核心。 为了种族延续,自然总有办法寻找平衡,A 与 O 之间的繁衍差异性便是为了契合繁衍进化而来,最终延伸成为了如捆绑一般强制执行的婚姻形式。化妖倒没有这个困扰,他们可以自如地选择自己的的性别,若他们不喜欢,自然摇身一变,就能变成另一个人。 谁不想自由选择自己的性别呢,若不是生来如此,谁愿意屈居人下。 晴明恍惚看见了审讯室的灯光在眼前摇晃。 "晴明。" "安倍晴明。" 有人在用十分冰冷的声音呼唤他。 那是会令他寒毛倒竖的声音——哪怕化成灰,他都能认得出来,即便这些日子的相处已经压下了许多惊悸与提防,幼时的阴影反而在此刻变得清晰起来。那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年幼的他贪玩变作狐狸被抓住,几次三番逃跑险些被折断了四肢。为了威吓他,还在他面前剥下了一张狐狸皮,血rou模糊,带着热气。 递到他面前的还是孩童稚嫩的手——还有与年纪不符的眼神。 源赖光。 "你若是敢抓我,他们一样会剥了你的皮当围脖。" 屈居人下,便是猎物。 而一旦成为猎物,任何比自己要强大的人都会是猎人。 安倍晴明仅此一次便记忆深刻。 "源······" 他的话含糊不清,那人也没有要听清他说什么的意愿。微张的口中被塞进了什么东西,似是两根手指,拨弄着他的唇瓣,强硬地搅弄起他的舌头。他抗议地呜咽了几声,也没想出更好的主意让这人住手,直到那手指戳到他的上颚,他才忍不住一口咬下去。 "这才对。"那人非但不抽走手指,还出声赞许。 晴明看不清,也努力瞪大眼睛,他磨牙似的咬着口中的手指,还换来了几声轻笑。 牙齿真利。源赖光想,如果不是堵住了嘴巴,此时晴明已经在咒骂他了。 若这人能像他温软的舌头一样可爱,他也勉强能多给一些疼爱。可若晴明和软下来,又显得很无趣。 止不住的口涎已经吞咽困难,晴明这才松了口,他皱着眉恨不得给源赖光一脚,要他将手指抽走。探入他口中的两根手指上有一圈深红的牙印,抽出来时湿答答的。源赖光的目光暗沉,因为被 omega 信息素勾引着,他的意志力也在瓦解,某个部位早就硬得发痛。 被源赖光顺势撬开的身体内部,晴明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制服似乎被剥开了,像剥掉了一张皮,他还没能理解这样的举动是何意味。 "晴明教官勾结八岐大蛇闯入基地,你不为自己辩解吗?" "······放屁······" 晴明的注意力被转开了,听清源赖光的问话,冷冷地回呛。 "既然晴明教官不愿吐实,那我只好动用刑罚了。" 源赖光也无所谓晴明回答什么,紧接着便说道。 他离得很近,那烈酒气息更是湮入晴明的口鼻中,更添一层恍惚。他浑身都在发热,像是发烧了,文武双全的晴明教官可从来没有将小病小痛当一回事过,这种发烧的体验还没能引起他的重视,只觉得下身麻痹,被源赖光用手指撬开的部位也带着潮湿的热意。 "勾结外敌,隐瞒性别,是死罪。" "即便有总教官为你作保票,蹲监狱也是蹲定了。" 你几时变得这样婆婆mama了。晴明很想呛他,但他此时只想源赖光离远一些,那种烈酒的气息简直要把他都点燃起来。就连源赖光的小动作都比不上他脑子的昏沉,他无数次想要厘清自己被堵住的大脑,轻轻得摇着头。 "我还什么都没做,就受不住了?" "不舒服?" 其实是舒服的。 他竟又是点头又是摇头,蹙着眉懊恼得不行。 也就只有安倍晴明,发情期也能这样难缠。源赖光抽出了探入xue中的手指,将晴明拧着脖子按在了墙壁上。晴明不得不跟着他的动作转了一圈,踉踉跄跄地扶住了墙,手中的镣铐哐当作响。 "既然通敌,这些事,想必晴明教官也很熟练了吧。" "······谁通敌······"源赖光你脑子被驴踢了吗?呛声都慢上半拍,晴明更不高兴了,他几乎是半跪着,原本矫健的四肢绵软无力,站也站不住,跪也跪不住,只能勉强被源赖光半抱在怀里。 后颈的腺体刺痛,身为 alpha 时,这腺体本身就无甚用处,仅仅是用来释放信息素。而被八岐大蛇的信息素干扰后,竟渐渐有了后发育的倾向,在他光洁的脖子上尤为显眼,淡粉色似一道疤痕一般。源赖光摩挲着他的后颈,让晴明寒毛倒竖,打定主意若是源赖光也敢标记他,等自己自由了便要揍得他半身不遂。 但源赖光没有这么做。 他看不上这临时标记,也没有要将八岐大蛇的标记洗去的意思,而是将自己的性器抵上了身下人的xue口。他竟想直接完全标记——晴明双手握拳,没忍住砸向了墙面,被人入侵到身体内部的感觉太过清晰,腰后一麻,被撞得膝盖都磕上了墙。 "源······"大约是想骂人,奈何源赖光的名字太拗口,他如今舌头不利索,愣是没转过来,便被源赖光含住,咬人都忘了。 源赖光将晴明的脸捏住,含吻着晴明不听话的舌头,这样的场景他肖想过无数次,即使差一点晚了一步,让他颇有些迁怒晴明的意思。他用牙齿摩着晴明的唇瓣,轻咬泄愤。被填满的蜜xue撒娇讨好着入侵者,比主人要更懂事。晴明跪不住,直往下跌, 原本没有吃得很深的xue口将那性器吞得更进去,鼓胀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他几次跌倒又撑着墙爬起来,源赖光也不阻止,倒像是他在主动。 被源赖光捏住的脸颊也不能避开,几次之下他便知道自己做无用功,索性放弃了。 见他竟意外的乖顺下来,源赖光终于放开了掐疼了晴明的手指,晴明卸力靠在源赖光怀里,大口大口地呼吸。自然地,那让他恨不得掰断的性器也随着主人的放松终于进入了深处,动一下就让他浑身发颤。 他明白自己这是发情了——见鬼的发情期——他浑浑噩噩好半晌的脑子总算清明些许,但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是被源赖光cao回了神智。 "晴明。" "····别铐着我,疼。" 晴明破罐子破摔,艰难地说道。 "解决完你的问题再说。"源赖光也不讶异,他闷笑着轻咬晴明的侧颈,"我怕一放开你,你就要打死我了。" "你还知道······"晴明怒喝的声音被使坏的源赖光撞碎了,他的眼角也不知是急的还是气的,染上一团暧昧的绯红。源赖光见他已经清醒,更没有罢手,将晴明的身体直按下来,似乎在找着晴明身体内隐秘的某个器官。 晴明只觉得像坐在了一个刑具上,又痛又涨又酸又麻,身体还不听使唤地回应着源赖光粗暴的举动——一个常年单身的 A 能跟谁练习这些技巧,源赖光看似游刃有余的表面下,其实还不是个雏。他想笑,但又因为对方的动作而溢出一些古怪的声音,为了不丢份儿,晴明的手背上都被自己咬出了一串绯红的齿印。 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于一旦,晴明此时还恨恨地想,等到结束,如果性别还是不能转换回去,就去把腺体给切了!然后再让源赖光物理失忆,谅他也不敢提。 但他想得再凶,也阻止不了源赖光,也没有办法阻止那可怕的性器撞进他的生殖腔。被当作 ALPHA 教养长大,他根本没能将那藏在深处,一撞就觉得脑子糊涂的部位与孕育生命的zigong联系上,他揪着手铐,只能被迫坐在源赖光身上,被cao到发抖,高潮。 直到漫长的发情期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