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晴】果(产卵,分娩中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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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阴之狭间逃回来的大阴阳师这两个月来每晚总是从噩梦中惊醒的。今天他连饭都吃得少,脸色发白,似乎进食也会让他感到难受,但他始终没有将自己的不适吐露出来。神乐很忧心,她和小白偷偷拜托食梦貘帮晴明大人吞食噩梦,食梦貘不仅铩羽而归,还被吓得说什么也不肯来了。 这样可怕的噩梦,神乐难以想象晴明在梦境中都遭遇了什么…… 可是他一字不吐,面对被神乐拉来的八百比丘尼和博雅也神色如常,将一切都怪罪在最近反常的天气上。八百比丘尼倒是认真打量了晴明,却在晴明的目光下闭紧了嘴巴,什么也没说。 安抚了焦虑的神乐和上蹿下跳的小白,晴明又将自己一个人关在了房中。他十分严肃,苍白的脸色在这样的神情下显得格外疏离,他每在符纸上写下一笔眉头就蹙紧一分,写完也不见他的表情有松懈。 邪神在他身上改造出来的器官并没有随着他逃离而消失,他翻遍典籍想找出解决办法而不得。更糟的是,他每日的噩梦中都会梦见自己被从肚子里钻出来的蛇群吞食殆尽,这让他产生了极其不妙的猜测——他的肚子里有八岐大蛇留下来的东西。 晴明使用妖力探查了一番,肚子里被留下了可能是蛇卵的东西甚至还会与他的妖力相呼应,他的脸色极其难看。 很快就将是圆月之夜,上一次逃离时他给邪神设下的封印并不牢固,必须先尽快解决眼前最大的麻烦,否则不仅噩梦将会变成现实,邪神也可能顺着在他身上种下的印记来到人间。掺杂了他血液的符纸被投进瓮中燃烧,他有条不紊地为自己布好了结界,以防止惊动其他人。下午就已经在煎熬的药已经快熬干了,散发着酸涩的药味。 往深红色的药汤里加入了符纸烧尽后的灰末,他深深吐了一口气,忍住欲呕的冲动将充满腥气的药汤一饮而尽。 这样的事十分难以启齿,这也是他没有选择向任何人吐实的原因,但他也确确实实在经历着女子的妊娠反应和分娩痛。 不多时,小腹传来的阵痛让晴明难受起来,他早已换好了宽松的衣服,像个独自分娩而不得不提前备好一切的母亲那样,准备好了热水毛巾和软木以及一打掺杂了血液的符纸。当他腹中的蛇卵开始躁动时,他所躺着的榻榻米上便显出微弱的光亮——那是他提前画好的杀阵,道行低的妖怪触之即死,这样哪怕他腹中的蛇卵还能活着降生也会即刻被阵法杀死。 连带着身为半妖的他自己也被这杀阵削弱了三分,只能像个凡人一样忍受着这分娩的疼痛,冷汗浸湿了他身上的衣物。 随着阵痛,温热的体液正一股股从下身涌出,他咬紧牙关用妖力引导着腹中的蛇卵随着宫缩被分娩出来。蛇卵并不算太小,近两个月的时间,已经快要接近破壳成熟。它被一点点挤出zigong,在宫口处甚至还卡了一下,晴明眉心蹙起,努力忽视古怪的感觉,继续施加妖力。 原本新生的那处通道便窄小,让一枚蛇卵顺着内壁下来的动作并不容易,酸胀的感觉竟还夹带着一丝快感,他极力让自己不去注意这荒诞的情景,只专心袱除附着邪神妖力的蛇卵。 只差一些了…… 他的手被按住,晴明完全没有发现有人越过了他的结界来到了他面前,并且正在改造他的结界。 “它们不会伤害你,你却想杀死它们。”来人掐着晴明的脸,面无表情地呵斥,紫色的眼眸里都是冰冷的怒意。“既然这样……” 晴明被冰凉滑腻的蛇身圈住。 他吃了一吓,方才那枚蛇卵就快要到达xue口,却被吞了回去。 粗大的蛇尾试探般在xue口探入,他惊得想挣扎,却被牢牢按在那鲜血画成的杀阵上动弹不得。邪神早看见了这阵,但丝毫不惧,仿佛为了惩罚晴明那般,任由杀阵一点点吸走晴明身上的妖力,任由他因为疼痛而呼气。 “虽然不是圆月之夜,我也可以让它们提前降生,在那之前,”邪神冰凉的手抚上晴明有些隆起的小腹,原本的怒意有些消解,“我会让你先长长记性。” 冰凉的蛇尾顺着晴明宽松的衣物间钻了进去,贴着他的腿根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xiaoxue因为无法忍受异物而向外推着蛇卵,蛇尾却毫无顾忌直直向内钻,原本因为分娩就充血敏感的内壁收缩得厉害,他还要忍受宫缩的疼痛和这一头湿润的快感,按在邪神身上的双手用尽了力气推拒,邪神非但不住手甚至变本加厉缠住了那颗差一些因为“母亲”的术法死去的卵,在他的xiaoxue里慢慢蹭动。 蛇蛋就像一个冰凉的性器一般摩擦着内壁,被蛇尾推着,仿佛在强暴着自己的“母亲”。 邪神的手还按在晴明的小腹上,为那些还没成熟的蛇卵注入妖力,催促它们醒来。腹内如翻江倒海,邪神还在用蛇尾强暴着他,夹在邪神与杀阵之间被迫承受和汲取妖力的晴明已经快要崩溃了,眼泪早已淌了满脸。 身旁准备好的符纸早被邪神撕毁,他就连捏决都没有了力气。 因为失去妖力而安静下来的大阴阳师终于有了一些乖顺的样子,邪神亲了亲他满是冷汗的脸颊,依然还是要将自己的处罚落实,那颗蛇卵终于被挤到了宫口,蹭动着那敏感的宫口,每进一点,晴明便哭着颤抖一下,直到卵终于落回到zigong里。 晴明已经哭到失神了,比方才更剧烈的疼痛再次来袭,被他的体温含热的蛇尾在轻轻抽离。 邪神这才带了些怜惜的样子轻抚晴明的脸颊,像每一个安慰妻子的“父亲”那般温柔,轻声说:“现在,为我诞育子嗣吧,大阴阳师。” 月光从窗户照入,却照不到这分娩的“母亲”身上,他的身体因为疼痛而蜷起,被邪神的身影牢牢遮挡住,他抬起头,朦胧的视线里只能看见那片皎洁的月光和邪神紫色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