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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逃脱,殊不知这样一来反而加速了她的死亡。 人影道:“她真是吓傻了,若乖乖前来,我自有活路安排好了等着她,可她却偏偏跑了!整个青丘都在太宰眼皮子底下,都不需我出手,黄金侍卫自会替我找到她,到那时……” 两个女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们从来没见过主人杀人,可但凡生了异心或者办事不利的那些人,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尸骨、元神、灵核、残存的灵气……什么都不会留下,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谁知道他们消失时都经历了些什么。 “不过你们俩都是好孩子,你们信我,我自然也会对你们不薄。”人影懒洋洋地说道,“从这里走出去就不用再回太zigong了,拿着这两个宫牌,去换了衣服,去我为你们新安排的地方去吧!” 话音刚落,就有一对宫牌从画纸后扔了出来,女孩们喜不自胜,连忙捡起宫牌,去了左边的小屋中换衣服。 请太医去太zigong复诊,又将太子从赵一钱等人身边引开,这些都发生在深夜,而太子又素来不在意王宫中的侍儿婢女,所以他必然没记住她们的样貌。她们换到别处当差,而她们在太zigong中的位置自然会有人及时补上,谁也不会查到她们。 原来主人真的为她们安排好了后路,阿尘果然还是太傻。 两个女孩换好衣服,就欢欢喜喜地出去了,临走前她们偷偷看了一眼最后一人的背影,不知道他被安排在哪里做着什么样的任务,看他那委顿在地的样子显然也是像她们刚才一样,害怕主人斥责迁怒。不过很快他就会知道一切都是自己多虑了,主人思虑周全,虽然在图谋惊天的大事,但仍旧心存仁德,定然不会将他怎么样的。 等女孩们欢欢喜喜走远,最后那人才站起身,慢慢走进了屋里。 刚在屋中站定,还没有行礼,那人便感觉到有一股极强的压力从头顶直直压了下来,他顿时站立不住,一下子扑到在地,“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黑血。 浏览m,。更多完本 关注微信公众号xbqgxs 新笔趣阁进入首页 很多精彩等着你 第一百七十五章 暗中人阴晴不定 善医者照料蝴蝶 那人猛然遭受攻击,可墙上那张画纸却纹丝不动,那人影也依旧静静地映在纸上,仿佛刚才出手的根本不是他一般。 那人丝毫不敢逃跑,更不敢反抗,只能强自挣扎着爬起来跪好。 “我费心安排一切,让那三个暗钉处在一个极易暴露的境地,引开太子,将那一群人推到那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荒僻宫殿,就是为你杀了那兔妖扫清障碍,结果呢” 那人跪在地上战战兢兢不敢开口,结果现在王宫中所有人都看到了,那兔妖竟然没有死 主人之前给他交代的十分清楚,这件事只能成功不许失败,如果成了,所有的罪过的蹊跷都能一股脑推到千山那个替罪羊身上,但如果败了,就会像现在这样,计划中的每一个步都会变成能让别人顺藤摸瓜的线索。 他的妖力数十倍于那只兔妖,只要出手就是万无一失,更何况前面还有那吃人的悬崖山谷。他都计算好了,连车带人在他的妖术的冲击下跌倒崖下,马车会被摔个粉碎,而车上甭管有谁都逃不过那些蝙蝠的利齿,凭他黄金侍卫有多训练有素,也不可能深入崖底将马车的碎片一点点收集起来。 可谁能想到,那马车却并没有掉下去,他当时真的应该跟过去,眼看着一切有了结果再走。 他刚因为接玲珑心等人回宫那件事惹了主人不虞,没想到短短一天他又搞砸了一件差事。上一次是因为自己自作主张多事,而这一次却是因为他自负托大做得不够周全。 不是多就是少,总是要出差错,看来这是天注定了要亡他。 那人心中五味陈杂,忍不住又吐出一口黑血,接着就便面如死灰,一副等死的模样。 那人影忽然发出“桀桀”的怪笑声,半晌才说道“这么重要的差事,你办的这样糟糕,是不是以为我定会痛下杀手你们都这样以为的吧” 地上那人猛地抬起头来,惊愕地望向人影,似乎想要透过那层薄薄的画纸后面那人的表情。 主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主人却并不打算解释,说完之后就慢慢站起身,庞大的身影几乎覆盖整张画纸,紧接着微弱的光芒瞬间消失,整间屋子瞬间堕入可怖的黑暗之中。 黑暗中,画纸微微一颤,接下来小小的房间中出了地上那人粗重的呼吸声,再也没有了别的声响。 “主、主人” 半晌也没有人回应,那人这才确定他的主人这是已经走了,心里顿时一松,主人这算是放过他了 那人慢慢擦掉嘴角的血迹,撑着门框一点一点站起身,当他完全站直的那一刻,眼中忽然发出微弱而诡异的光芒。 因为心里装着一大堆事儿,赵一钱等人起的都格外的早。 大厅里已经摆好的各色饭食,他们却并不急着吃,而是先去小下巴房间里看了看。 山桃如铁塔一般端坐在小下巴床边,如此坚守了一整夜,他的腰板却依旧笔挺,眼睛虽然已经有些发红,但他的神情依旧清醒而警惕,目光依旧锐利。 看到赵一钱等人进来,山桃轻轻松了口气,肩膀也松了松。 众人劝他去厢房里休息,又叫糖瓜给他做一份药膳送过去。 糖瓜虽然立刻答应了,但却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远没有昨日打了鸡血一般的精气神。 “你这是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孙二丫关切的问道。 糖瓜摇摇头,反问她“你说美人的心是不是都是石头做的” 孙二丫一愣“我怎么知道,我有不是美人。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太宰啊,芝麻她们,这世上再没有谁比她们家族更好看的了。” 糖瓜又摇了摇头,神情恍惚地叹息道“唉,你根本不懂我心里的伤” 说着就端着她的药钵钵慢腾腾走了出去。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夜之间就成了伤春悲秋的诗人了”孙二丫满脑子问号。 赵一钱却毫不在意“管她呢,天才的世界不是我们能懂的。” 说着就将孙二丫拽到了床边。 小下巴小小的身躯就像是埋在锦绣堆中,只露出她那张圆嘟嘟的小脸,额头上那片吓人的青黑已经小了许多,原本死灰的面容也有了一丝血色,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很难想象这就是昨天那个出气多进气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