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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浓眉大眼英气十足一脸骄横,手中拿着把长剑,挥斩着眼前的花花草草,嘴里叨咕着:“让你跑让你跑。” 几名侍女远远的站着,生怕一不留神,成了她家小姐的剑下魂。 “小姐,小姐,顾公子来了,小姐……” 方才开门的下人小丁一路高喊着,那少女闻后,提剑转身急忙问道:“在哪里?” 小丁奔到侍女旁边,喘着气说:“到正堂见老爷了。” “小兰,快帮我看看衣衫。” 那小姐打量着衣衫是否有异,只见一蓝衫名叫小兰的侍女,连同身旁其他两个侍女,围上前去帮她家小姐整理衣衫。 “小姐,好看着呢,顾公子见了肯定喜欢。 ” 小兰身为贴身侍女,岂有不知她家小姐的心思。 “死丫头,多嘴,回头再收拾你。”话毕,便火急火燎提着剑,便往正堂方向跑去。 阿兰忽得想起什么,急声喊道:“小姐,别拿着剑去,小姐……” 可哪还有她家小姐的身影,小兰吩咐两名侍女下去,预备顾公子喜欢的吃食,急忙前往正堂,追赶她小姐。 从正堂出来的顾默彦,情窦初开情不自禁,心神被那位原小姐的音容占据。 一时神情恍惚,撞到了廊下的柱子。低声呼疼,伸手抚摸额头,暗笑自己的失态,索性坐在了长廊栏杆上。 匆忙赶来的张小姐,见正堂大门紧闭,门外守着两名下人。 “顾公子呢?” “在那边。” 其中一名下人指了一下,顾默彦的方位回答。 顺着下人指示的方位,张小姐看到了坐在廊下,出神发呆的顾默彦。 游神之中顾默彦,突被一声女子的喊叫,惊得汗毛乍起全身一颤。 “顾默彦!” 顾默彦头痛扶额不用回头,便已知晓是哪位姑奶奶了,悻悻地站起来。 “张婧芸,你身为大家闺秀,怎能如此毛毛躁躁。” “你第一天认识本小姐啊!” “都是女人这差别……” “什么女人?” 张婧芸紧张地打断顾默彦,等待着他的解释。 “咳,没什么,我要回去了,就此拜别。” 顾默彦想要迅速逃离,这娇小姐的视线,张婧芸哪里肯依,已然恼怒地拔出了宝剑。 “你上次说教我的剑法,还没教呢?” “别,别动手,镖局还有事,下次一定教。” 顾默彦看这丫头生气了,怕她胡来。 张婧芸哪里肯依,这次走镖一走便是快一个月。俩人在院中拉拉扯扯,争吵着。 舒姌姌姐弟由下人带着从正堂出来,舒承瞥见顾默彦尚未离开,一脸欣喜地奔了过去。 “顾大哥,你还没走啊?” “哪来的,小孩?”张婧芸一脸不悦,这是打哪冒出来一个小孩! “你是何人,为何缠着顾大哥?” 舒承虽然年少,但也不甘示弱。 “承儿,不得无礼!” 赶过来的舒姌姌忙出声劝阻,毕竟这是别人府上。 “你又是何人?” 张大小姐打量着眼前同为女人的舒姌姌,心中暗想:哪来的美貌女子,方才顾默彦所言女子,莫非是她?她不会喜欢顾默彦吧? 张老爷自然听闻院中动静,疾步出堂察看。 “芸儿,这是你原忆淑,原表妹,那位是原忆承原表弟!”张老爷出口向女儿解释。 “什么时候多了表妹表弟,芸儿从未听说过?”张婧芸一脸疑惑。 “这是远方亲戚家中,从前失了联系,如今只是来小住几日。” 张老爷见自己编的谎言,女儿并未有生疑,便交代他们好生相处。 “默彦,为何还未离去?”张老爷看到仍未离开的顾默彦,出口询问。 “晚辈本想离去,不想遇上了婧芸meimei,便耽搁了。” “好了,老夫有事要出门,你与我一同出府吧!” 张老爷吩咐着顾默彦一道出门,顾默彦瞄了一眼原忆淑,正经地拱手告辞说改日再访。 张婧芸哼了一声,奈何父亲开了口也不好留顾默彦,只能由他去了。 张婧芸有些娇纵心地倒不坏,她本是独女,如今见到与自己年龄相仿的舒姌姌,自是倍感亲切。 到底是女儿家已然拉起舒姌姌,一路轻笑悄语。陪同舒姌姌姐弟,前往安顿好的住处。 自古男女眷住所之地是分开的,原忆承住到了东边的一处厢房内,原忆淑(舒姌姌)被安顿到,离张大小姐所住的安思阁,一墙之隔的清音阁。 张婧芸并未陪舒姌姌进清音阁,推脱身子疲乏,转身进了安思阁。 原忆淑仰头望着“清音阁”,觉得这名字倒也雅致。 一位年纪大概跟她差不多的侍女,从里面迎了出来。 自称是日后伺候自己的贴身侍女—小蝶,原忆淑随小蝶进到了房内。 屋内装潢摆设都不比从前在舒府差,称要歇息让小蝶晚膳再来唤自己。 待小蝶关好门离去,原忆淑(舒姌姌)整理好包袱物品。瞥见那装着白玉簪子的锦盒,不禁挂念家中亲人,心中晦涩。 锦盒内的白玉簪子,晶莹剔透一如往昔,眼下她与弟弟潜逃离家,却不知家中双亲何况。寄人篱下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往后需要从长计议。 ☆、面纱少女 第十章面纱少女 成都府大街上,顾默彦骑着他的白马来到了易记玉器。 栓了马,一到门口就喊道:“阿金,你家少爷在吗?” “顾少爷呀,昨日只见到庄叔以为您没回来呢!”阿金笑着一副很是熟识的样子。 “昨个有事耽搁了,你家少爷呢?”顾默彦问着东张西望着。 “真不巧,少爷去米行对账去了,估摸着也快回来了,要不您到楼上等会。” “好吧!”顾默彦也不废话上了楼,等着了。 张府舒姌姌用过早膳想出去找弟弟,没来得及出门张婧芸风风火火的进来了。 “原meimei,陪我上街去吧,在府里可要憋屈死了。” 张婧芸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样子,拉着舒姌姌不由分说就要走,舒姌姌想起了什么让张婧芸稍等片刻。 等舒姌姌出来面上多了面纱,姣好的容颜被遮了起来,虽看不清容貌,那双眼睛像秋水一般纯净,又有说不出的哀愁。 张婧芸看着一身月蓝色衣衫的舒姌姌不由夸到:“原meimei,我还是叫你名字吧,忆淑,你可真好看,干嘛遮着脸?” “jiejie妙赞了,我有点不舒服不能见风。” 虽然有面纱遮面,还是能看出舒姌姌的不自然。其实她是怕被人认出,虽然逃了这么远,小心一点总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