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拯救我那终被渣攻虐身虐心的温柔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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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疯文学天花板痴汉小师妹x清冷温柔却易推倒的海棠文诱受师兄 为了拯救我那终被渣攻虐身虐心的温柔师兄,我决定取代他们成为女主攻 师兄是霁月清风般的人物,生的一副清隽模样,身姿颀长而气质斐然,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便暗自下了决心,待我成年后,一定要同他一起双修。 看上一个人,不要随便谈感情,先和他双修试试,这是我娘教我的。 我娘曾是合欢宗的右护法,年轻时那叫一个如鱼得水,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她却一时眼瞎,下山逛集市时看上了我那个穷酸书生爹,从此生活水平一落千丈。 她从合欢宗出来没多久就有了我,我爹是个没什么本事的,只有一张画大饼的嘴,说自己文采斐然,可乡试也没考出什么名堂,我娘后知后觉,一脚踹掉我爹两颗门牙,他讲话漏风,画饼都画不圆了,又怕被我娘揍,于是连夜离家出走。 从我出生起我娘就告诉我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娘一手拎着酒坛子,金鸡独立地立在木桩子上,讲这话的时候身上仿佛有圣光在闪。 “就算去当剑修,也该学两招双修之法,届时你看上了哪个男人,就拐来用一用,增进一下修为,不想要了,一脚踹了便是,别动真情。” 那时候我才七岁,觉得我娘句句珠玑,说啥都对,只是看见师兄时迟疑了一下,觉着这世上也是有好男人的。 崇川话少,那清朗悦耳的声音只念了一遍新弟子的名字便停了下来,规矩也是其他人讲的,我的目光黏他黏得紧,眼珠子骨碌碌跟着他转,饶是崇川带了数届后辈,也没见过像我这般胆大脸皮厚的。 我顺利成章地和崇川拜入同一个师尊门下,成了直系的师兄妹,我兢兢业业,每日师兄长师兄短,从他的必经之路上出现,再加上我天赋高,师尊看重,崇川不得不对我另眼相看,特殊对待。 我用了几年时间来铺垫和崇川双修的事情,从他的生活里逐渐渗透进去,修仙的人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和耐心。 就在我自以为一切都按照我的预想发展的时候,我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的地方。 我的漂亮师兄崇川,怎么比我这个身上带着合欢宗血统的还要身娇体软,我和他玩闹时不小心扑到他身上,他竟然一下就瘫倒在了树丛里,清冷的面容上浮现出不自然的红晕,竟让我联想到了“娇软”一词。 除却这个,师兄还总是招惹一群奇形怪状的男人在身边,以我多年的鉴男经验来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看师兄的眼神那就像是饿狼看到了羊。 我每日缠着崇川,那是对师兄的依赖和亲近,这群辈分和师兄差不多的男人缠着师兄做什么? 我起初不明白,被这些男人挤走了好几次, 一个蹲在草丛里的师姐突然冒了出来,对着我满眼冒光,说我有什么做工的天赋。 “做工,做什么工?” 师姐神神秘秘地跟我说,“崇川师兄怎么看都像是海棠文诱受啊,皮肤白,又敏感,一推就摔倒,还招惹了那么多渣攻在身边,你那么喜欢他,一定要把他们全挤掉才行。” 我理解了,“把渣攻做掉。” 原来这就是做攻。 我们一拍即合,当月的排名赛上我就勇敢一挑三,英雄事迹传遍了整个宗门。 结果是必然的,我被揍得很惨,脸上都挂了彩,崇川气我意气用事,又怨恨那些男人居然往一个小姑娘的脸上打,当天就跟他们大吵了一架,清静了一整月。 我cao之过急,逮住机会就想要表明心意,仰着受伤的脸靠在师兄怀里,可怜兮兮地挤出两滴眼泪,“师兄,等我成年了,你就当我的道侣好不好?” 师兄还没反应过来,我又道,“我不想他们把你抢走。” 这年我刚刚十五,放在民间,已经是可以出嫁的年纪了,可师兄大抵是习惯了我向他撒娇,觉得我是在开玩笑。 “你还不知道道侣是什么呢,就急着定下契约了?” 师兄不知道,我根本抵不住他的笑,他微微眯起眼睛上扬的时候一下子卸去了冷硬的外壳,露出了柔软的内里,让我忍不住想要再凑近一点。 我一把抱住了崇川的腰,埋进他的胸口,衣裳沾染了他的气味,变得馨香又柔软。 “我不管,我要一直和你在一起。” 师兄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只是道,“好。” 也许就是从这一刻开始的,得到师兄的念头成了我的执念。 在师姐口中,我得知了一个极其可怕的结果,我的师兄崇川因为太好看招惹了一群好男色的男人,而师兄又好像因为什么诱受体质极其容易被推倒,被吃干抹净后成了那群男人的玩物。 听完这故事,我立马发愤图强,加练到深夜,隐隐有突破筑基的迹象,势必要把这群狗男人揍得落花流水。 我娘说的对,这世界上大部分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变态起来连同类都要下药。 我一脚踢飞他手里的药瓶,装作脚滑的样子,当天晚上就把药瓶里的药倒进了他的饭菜里,据说他们的寝屋闹了一晚上。 等到我年纪稍长,连师兄都对我有了男女之防的时候,我就没法那么随心所欲了。 就连讨要一个抱抱都会被无情地拒绝,渣攻们装作一副为我好的语气对师兄说我大了,不该再粘着师兄了,要学会独立了。 崇川对他们也没什么好颜色,时常皱着眉和他们保持距离,以免再发生什么意外事件。 我烦恼的时候,总会向我娘请教,她的意见总是一针见血,直戳要害,这一次也不例外。 我问她,“这个故事里根本没有我的角色和戏份,我却想要和配角抢夺主角怎么办?” 我娘道,“那就取代他们。” 我自动省略了后半句“月黑风高刀了他们”的话。 假如一切都如小师姐所说,师兄逃不掉雌伏于他人身下的命运,那我只好砍断命运的另一端,取而代之,成为女主。 女主的戏份要多,除了闭关以外,我每日都会出现在师兄的面前,一脚把狗男人踢开,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破口大骂前先摆出受害者的身份,依偎着师兄的手臂。 这种情况下,假如他们骂我“对师兄长出手”,师兄只会觉得他们冤枉了我,毕竟我在其他人面前永远是尊老爱幼的小师妹,哪里会干得出这种事情,所以他们如我预料的那样装出一副体贴师兄的样子,说我一个女孩子家不能和师兄贴得那么近,对名声不好。 我笑了笑,“既然选择了修仙,那就该抛弃世俗的观念,女子不必三从四德,可以自由选择倾慕的道侣。” 男人愣了愣,面色随即变得难看起来,他以为自己的对手只有这群男人,可现在却又冒出来一个小师妹,难不成崇川喜欢女的? 崇川早已习惯了我的大胆发言,我日日都要问他一遍愿不愿意当我的道侣,人都麻了。 这会子还能帮我说上两句话,“涟清师妹是我从小带大的,亲近一些也无妨。” 崇川自己也没有察觉到,说这话时嘴角带着笑意,是他们从未见过的温柔模样。 男人不禁想起崇川面带厌恶地对自己狠狠放话,“你我是师兄弟,我从未对你抱有别的感情,你这般纠缠不休,实在是令我厌烦。” 我牵住师兄的袖子,和他肩并肩走着,忽而转头,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